第21章 M之间的对话/微H/和男3同处一室/小受被玩到脱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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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雩把麻将摆开,给他介绍万字牌和东南西北中发白,饼和条就不用讲了。 艾利亚斯现在还处于汉字熟识困难的阶段,单个拿出来还行,摆在一起犯迷糊,一到九正符合他的水平。 隔壁的声音换了个人,更加尖锐:“oh——oh——oh my god——” 艾利亚斯手一顿:“他们……每天都这样吗?” 李雩:“你听不到吗?最近比较……经常,有时候不止一个人,好几个人一起。” 听得李雩都湿了。 艾利亚斯看着幺鸡牌若有所思:“你玩sm?” 李雩一呆,没想到他会直白地问出来:“我是女s。” 妈呀是不是女s,出门在外也不敢说自己是女m啊。 艾利亚斯摸出一张白板:“这是什么?”只有李雩手指肚大小的麻将在他手里显得格外袖珍。 隔壁的某个人冲上了顶峰:“oh——shit——oh——I’m coming——” 李雩伸手去拿,没留神碰在地上,她和艾利亚斯连忙去抓,麻将牌滚落一地。 两个人一边捡麻将,艾利亚斯突然:“应该给你换个房间,这样不利于你的休息。” “……这不是试用期刚过嘛,我想着不要太麻烦。”李雩心里话,单位能给提供宿舍已经不错了,在S市租个像样的单间得4500+。 “明天早上9点的飞机,我们7点就要到机场。”艾利亚斯说:“你可以去我的房间睡。” 这样不好吧…… 吧…… 李雩不由得瞄了一眼他的裆。 外国人那块儿真的很大吗? 邻居接力赛一样的性爱party实在让两个人都受不了,艾利亚斯介绍自己的房间有两张床,李雩犹豫再犹豫。 Emm小试一下也不是不行…… 这么好的肌rou,这么翘的屁股,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手感……手臂倒是有点毛毛但不多。 李雩觉得自己纯粹是精虫上脑。 但是为什么不能上脑呢? 难道非得像储鸿那样才是精虫上脑吗? 艾利亚斯看她摇了摇头:“怎么了?” “……没事。”李雩抱着麻将和洗漱用品,她只是想把储鸿从脑袋里甩出去。 艾利亚斯的房间是暖黄色的,整体刷了色漆,客厅里摆着三座的红色沙发和白色小茶几,地上铺着一小块深蓝色地毯。 “……看起来好像是宜家标志的家居版。”李雩忍不住吐槽道。 艾利亚斯哈哈大笑:“其实是蒙德里安,红黄蓝嘛。” 艾利亚斯这里是两室一厅,客厅的沙发放下来就是另一张床,他婉拒了李雩睡客厅的提议:“亲爱的,别让我起床看到美人躺在我去卫生间的必经之路上。” 卧室倒没那么强烈的撞色。床品很简单的深蓝色,床垫非常软,李雩一坐上去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了。 被他抱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吧。 陷落在一个强壮男人的怀里,不像储…… 李雩踢开拖鞋,打开手机,实在没忍住翻开了小红书。 她记得储鸿的前妻经常发小红书,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她说实话是很喜欢那位女士的,说话温柔和气,对孩子照顾得也很周到,迟到早退都会和李雩商量。 翻了一会儿,全都是去哪儿玩,吃什么的炫富日常。 李雩阖上手机,闭上双眼,脑子里全是储鸿埋头在自己双膝之间。 妈的,还不如自己在楼上,拿按摩棒插一会儿算了。 她撑着手臂看窗外,快八点了,人人都有个家,都有吃饭的地方,都有想要待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的牢笼。 李雩承认自己是喜欢储鸿的,即便他是个强jian犯,是个变态。 但是这种喜欢……她很难分辨…… “笃笃笃。”艾利亚斯在门外喊:“吃意面吗?” 李雩骨碌坐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自己熬意面酱。 洋葱炒软,rou馅炒香,切成碎末的西红柿,从阳台上刚揪下来的罗勒叶。 两盘香喷喷的rou丸意面,他那盘大概是李雩这一盘的两倍多。 艾利亚斯见她一直盯着看:“不够吃?” “没没没…”李雩就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饿了就有人给做饭吃。 艾利亚斯手艺很好,李雩几乎都吃完了。 艾利亚斯:“你自己不做饭?” 李雩:“如果有时间的吧。”她自告奋勇要洗碗。 艾利亚斯:“入乡随俗……是这么说吧,我的习俗是自己刷碗,你去休息吧,明天要早起。” “咱们这次对接的私立医院?”李雩说:“那咱们就负责答疑解惑呗?” “嗯,别的部分有业务部的人跟进。”艾利亚斯说:“我晚上睡觉可能会打呼,记得关好门。” 就这? 就这? 我人都来了你就这? 李雩不夸张地说连避孕套都准备好了。 一夜安睡到天明。 一行人在机场集合,小鹿坐在人群一边,看上去休息得很差。 李雩不打算问他。 少有人能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的性癖。 阔别三个月的 z 市,与 s 市满地的梧桐不同,z 市的九月是红枫的季节。 李雩打算窝在酒店里一步也不出去。 接驳车很挤,小鹿和艾利亚斯站在她两边,小鹿捂着嘴咳了两声。 “感冒了?”艾利亚斯问道。 小鹿摇了摇头,对李雩说:“你懂的。” 哦,让jiba捅的。 李雩:“一会儿买个梨汤喝?” 她才发现小鹿有些出汗,明明天气并不热:“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不舒服。” 小鹿尴尬地点了点头:“一会儿来帮帮我。” 两人到了酒店,小鹿难受地躺在床上。 李雩帮他脱下裤子。 后xue堵着,前面还有尿道棒。 “你戴了一天?”李雩都不知道怎么拿出来……“这看着也太疼了……” 小鹿身体一下一下地痉挛,后xue里的道具似乎还在被驱动。 “拿,拿就是了……”小鹿咬着牙说。 她慢慢地把尿道棒提一个头出来,小鹿额头上汗津津的:“快,一口气。” 她拿腿压着他,扶住他的jiba一拔。 “啊!啊———”不知道什么液体跟着射出来,小鹿痛得叫出来。 后面已经被撑得连褶皱都看不到,她揉了揉他的屁股:“你有肛塞吗?” 这要是真戴了一天估计得缓缓才能闭合。 小鹿羞谗地摇了摇头。 她把那东西拔出来一半,才发现是个套着狼牙棒的大jiba道具。 她咬咬牙:“放松……” “piu!”地拔出来,菊花已经是一个翻出的大洞,挤出来的rou花流着血和黄白色的jingye。 这是脱肛了。 小鹿强忍着难受把它弄回去,躺在床上不住低喘。 她拿着那足有 20 厘米,形容可怕的jiba:“你戴了多久?” 小鹿把头埋在被子里:“……从昨晚。” 李雩没有立场去批评他:“水在桌上,我去给你买点消炎药,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小鹿连头都不敢抬,呜呜地哭。 她洗手走出来,感觉胸中一股郁气。 m 被玩坏是一种并不罕见的情况,甚至小鹿这种状态还不算完全玩坏了,只要你找到大本营,上面永久伤痕,脏的恶心的都有。 她来到酒店大堂,看到艾利亚斯正在和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用英语说话。 对方转过来,是个长相斯文的男人。 “李雩,这是吕副院长,负责接待我们。” “吕副院长,这是我们随行翻译李小姐。” “鲤鱼?”吕副院长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温文尔雅:“那个 yu?” “风乎舞雩的雩,上雨下亏。”李雩笑道:“谢谢您的招待,您真是年轻有为啊。” 艾利亚斯:“你要出去?” 李雩:“去趟药房。” 这酒店离居民区很远,艾利亚斯与吕副院长辞别,开车送李雩去找药房。 李雩买了马应龙和消炎药,又去超市买了两瓶电解质饮料,艾利亚斯一边开车一边说:“小鹿还好吗?” 她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到危害生命安全的地步。” 艾利亚斯沉默了一会儿:“我昨天看到他了。” 露出,暴力玩弄,靠近现实生活,小鹿在疯狂的边缘试探。 李雩深吸一口气,转换话题:“那吕副院长挺年轻啊。” “富二代。”艾利亚斯说了一句新学的中文:“也是医生。” “他是什么科的?”李雩随口问道。 “好像是……泌尿外科。”艾利亚斯说:“医院王牌科室。” 李雩快要上楼时,艾利亚斯说:“你跟小鹿说,让他换一个s,否则以后被同事们发现,他就很难做下去了。” 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呢? 小鹿已经清理好了自己的下身,躺在床上默默地喝李雩带上来的饮料:“我很抱歉。” “抱歉什么?”李雩打开马应龙的包装:“你自己往里面弄,边缘也涂一涂。” “你说你图什么呢?这份工作不就是图以后入籍瑞典吗?”她絮絮叨叨:“你为啥不离开他?” 小鹿低着头:“我离开过一次,被他抓住了。” “他什么意思,还敢不放你走啊?”李雩说:“让艾利亚斯把你调到瑞典的部门去,妈的,他还能跨国追踪你?” 什么狗几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