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01(踩批,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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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心里有个秘密。 /那就是,当红演员魏大勋是我的…… /主人。 燕城时间两点半。 这座城市很多人都在睡,唯独我没有。 我在等一个人,今天特意穿了低胸装,裸露了大片的白花花的肌肤印着一个“正”字,是用马克笔写上的,痕迹快消掉了。 我靠着沙发,看着电视屏幕里闪过的画面,薯片咯吱咯吱,门也咯吱咯吱。 “像个小老鼠。”魏大勋推开门走了进来,皱了皱眉头有点好笑的看着我,我直勾勾盯着他,屏幕里的他好像走出来了,走到我面前。 我常常觉得抓不住他,我和他的关系好像只能停留在他手指拂过我阴阜时的温度。 魏大勋对我笑,笑得我有点恍惚,然后坐在我身边,粗粝手指伸进衣摆去握住我的胸。 他手指抓得很疼,我有点难受的往后挪了挪,魏大勋单掌压住我的后腰往他身上揽过去。 我只能被迫蜷缩在他怀里,那只带着guntang温度的手、烧着火从我的胸口开始烧。烧煮开泥泞的炉灶,水蒸气咕嘟咕嘟、滴滴答答,是我在滴水。 我抬眼睛看向他,只能看见他有点轻蔑的笑:“不是吧,这就湿了?” 我有点难堪,本来就半敞开的衬衫被他扯开,扣子崩了一地:“不要,这是你的衣服。” “我知道。” 我咬了咬唇:“是最后一件。” 魏大勋太坏了,还是对着我笑:“我也知道。” 我们俩之间总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来见我,在做完之后会把衣服留下。然后穿着我准备的衣服回去工作、拍戏。 我只能守着那一件衣服,等好久。我就像是守活寡,爱人明明活着,却离我好远好远。 都不能算是守寡,我没有名分。 我有点难过,还有点委屈,只是去抓住他的手晃了晃:“今天要留下来吗?” 魏大勋讥讽一笑:“我每次来不都是来cao你的吗?装什么矜持。” 我呼吸开始急促,视线也变得混沌。他的眼神是冰冷的带着嘲讽,赤裸裸的羞辱,和他在屏幕面前的阳光灿烂判若两人,他的凉薄无情好像全都给了我。 我甘之如饴。 “你别摸掉了……”我看他手开始去蹭rufang上的“正”字,黏糊着嗓子又喘又笑。 魏大勋蹭了两下黑色的马克笔笔迹,时间太长了像是钉死在皮肤上,他没怎么蹭掉,就是在挑眉笑:“这个月只睡了五次吗?那你不寂寞死了。” 我跨坐在他身上,想去亲他侧脸和下巴,他的手捏得我吃痛,可痛苦在发酵,密密麻麻的变成了潮湿的爱欲。 我好喜欢他,喜欢他摸我、亲我、插入我,可他唯独不会爱我。没关系,神从不会怜爱世人,这点我知道。 “哥哥……”我软着嗓子去叫他,涂着朱红的手指头去摸他下巴上的胡茬,我在吊着嗓子叫他,跟小猫儿叫春一样的声音是我刻意的。 男人最吃这一套,越撒娇越幸运。 可魏大勋都不像个男人,他压根不吃我这一套,我叫的再软再娇气他也不搭理我,就只是挑着眉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眼神审视我。 魏大勋的手刚才放在rufang,现在移到了乳粒上,我感受到很清楚,他在摩挲、揉捏。然后用很大的力气捏住,往外拉。 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奇妙观感穿透我整个人,我的声音终于变了调。 在他的预期里,发出黏腻的声响。 “呃……别拽……”我嗓子里挤出点喘息,胸口在发疼,rutou传到神经,酥麻后是钻心的疼痛。 魏大勋清了清嗓子:“rufang呢……和rutou一样都很脆弱,比如……”他掀开我的衣摆,那双手,狠狠拍下一巴掌落点是我的胸口。 “疼!”他肯定用了所有力气,我确信,所以我才会痛苦到崩溃,我蜷缩在他怀里颤抖,抓住他衣领的手也在抖。 “疼什么?下面一直在流水。”魏大勋冷笑,那只手去摸我下边,然后他摸到了一手的黏腻,糊在我嘴边。 那只手很漂亮,映衬着水渍亮晶晶的,好漂亮,我着了迷、也入了魔,鬼使神差的去舔他手指。 “怎么这么湿……”他在问我,吐出的热气慢吞吞把我包裹住,诱我堕下深渊。 可我本身就在深渊里。 “见到你,就湿了。”我慢吞吞回复他,挺起胸脯把软绵绵的胸往他手下送。 其实我很喜欢他扇我,火辣辣的疼、感觉是被他占有的,强势的拉进怀里。 魏大勋在笑,笑的我心动,他笑起来有个小梨涡,我总会想要亲上去,然后被掐住脖子接吻。 “下去。” 他说话我就知道该做什么,这是合格的另一半性伴侣,我坐在地毯上,毛茸茸的毯子很软,是我们俩个一起选的。 红色才能映衬出皮肤有多白,他跟我说了我就记住了,所以红裙子、红地毯,甚至连我的内衣都是红色的。 可他看不见,因为我见他从来不穿。 “腿张开,真空的?嗤。”他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满含羞辱的意味,“浪死你算了。” 我把腿张开,露出软嫩的阴阜,阴蒂被湿漉漉的粘液早已浸泡的发软,略微分开腿都能听见黏腻的咕叽咕叽水声,我羞耻的满脸通红。 魏大勋穿的是马丁靴,鞋底纹路很复杂,鞋面上是深色的铆钉,因为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去换鞋。 他抬起脚,粗硬的鞋底分开腿心贴上柔软的女xue,从上到下狠狠摩擦过。 “呃啊……不行……”我用手攥紧地面的毯子,仰起头发出难耐的轻呼却丝毫不敢违逆他的行为。 坚硬的鞋跟摩擦过柔软的阴阜,贴上阴蒂狠狠刮过,致命的快感爬上脑神经迅速发酵,然后凝固成诉求不满的饥渴。胸腔里仿佛燃着火,灼烧所有理智,空虚与不满足感占据了大脑神经。 我此刻渴求的不只有他的鞋,还有他胯下的阳具,可是我抿着唇不想说。 “这都能爽?”魏大勋用一种轻蔑的眼神从上到下俯视我,然后鞋尖狠狠踹进分开的rou唇里,在我的注视下亲眼看见我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在男人的亵玩下张开接纳。rou唇被鞋面上的铆钉分开,痛得不行蜷缩的可怜巴巴贴在会阴,分开的xue口讨好的含进魏大勋的鞋尖,往里努力的吞吃。 “啊……呃嗯、疼……哥哥……疼死了。” 我吐出舌头轻轻呼痛喘气,全身不住的颤抖,是爽的发颤。紧闭的眼睫毛轻轻分开,然后看见被踩到呈现出暗红色的yinchun被硬邦邦的鞋底踩到沾着灰土,脏兮兮的。灰尘和yin液黏连在一起,在他的鞋面上粘连出痕迹。 魏大勋漫不经心的一只脚顶弄柔软的花蕊,用一种轻佻的语气鞭挞我的自尊心:“被踩都这么舒服吗?都快给我鞋吃没了,你的逼真能吃啊宝贝儿。” 最具有诱惑力的不是他赐予的疼痛,是“宝贝儿”这三个字,仿佛是一道圣旨,我被下了降头抬腰用花xue去含他的鞋、和鞋上的铆钉。 铆钉扎进了逼rou里,痛的我眼泪直掉,我低下头无声的喘哭,眼泪吧嗒吧嗒掉,用忍不住摇摆胯部让鞋尖进入的更深。 “哥哥……哥哥踩死我了、逼痛死了……” 魏大勋挑眉,站起身来命令我躺下。 我躺在红地毯上,按照他的指令,双手掰开两片yinchun,吐出舌头半眯着眼,潮红从脸颊遍布到我的身躯,柔软的胸脯甚至被踩到几近烂红的xuerou。 他居高临下的审判我,审判我此刻放浪的形象,然后在我抽泣的间隙,铆钉狠狠踢过肿大的阴蒂,像是烙印一样刮出痕迹。 我有些茫然,我甚至感觉我的阴蒂被踹飞了失去了知觉,伸出的舌头也忘了收回,女xue眼仿佛是个喷泉不住往外流水、留在身下一瘫痕迹。 我在茫然中颤抖、然后被巨大的爽感席卷跌入深渊,仿佛是濒死的高潮快感,全身都在痉挛着攀上高潮。 不是这样的,我迷茫的看着身下喷水的阴阜,伸手想要捂住却被喷了一手水,每一次都是新的高潮。 “哥哥……我坏了吗?”我拖着刚高潮完还在颤抖的身躯趴在魏大勋脚边去抓他裤脚,迷蒙的眼泪一直往下掉。 快乐的浪潮一阵阵把我推上巅峰,我现在哪怕是看到他脚上的鞋,明明没踩上来还是会害怕的颤抖,我在无意识的哭,我没有发觉。 “还没cao你就坏了?小母狗也太不经玩了。” 听到他这种可惜的话语,我才勉强能意识到自己现在,被凌辱的处境,于是伸出手去抓他鞋,抚摸鞋上的钉子。像是在感谢它刚才赏赐给我的无边高潮:“没坏……可以被cao的,哥哥不能不要我。” 我骨头缝里都还能记得被魏大勋插入是什么致命的快乐,我沉溺于其中,却在堕落中也能窥见他一点的无情。 我是他脚边的玩物,是他眼里的沙子,他是我得不到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