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回答我,cao的你shuan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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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覃厌掐着脖子被迫脸压在镜子上的时候,裴时先是被镜面的冰凉刺激了下,再是被那些刚射上去的jingye,蹭了半边脸。 “唔…!”他反抗无效,被覃厌掐住的脖子上一片嫣红,像朵被泼了水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性感得不像话。 覃厌的恶趣味都被他挑起来了。 “宝贝。” “伸舌头出来,舔它。” 然后视线里,粉红的舌尖就伸了出来,轻轻地舔了下那小滩jingye,瞬间沾了点白色在舌尖上,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就给覃厌带来了刺激的视觉冲击。 那张看着纯情乖巧的脸,蹭了好几处白色的脏污,脸颊到脖子,都是蔓延的潮红。 覃厌看的呼吸都开始乱了。 他像无师自通一样,把脸放在覃厌伸到他眼前的手心里,即使眼睛被遮住,覃厌依旧好像能看到他眼底浓郁的痴恋,好像都要溢出来一样。 “这么会啊裴时…”覃厌摸着那张脸,眼神沉得像一池墨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裴时的身体适应的很快,几乎感受不到第一次做时的那些撕裂感,只有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呃!慢点、唔……”他大口喘着气,似乎有些承受不了后入这个姿势太过的深度,覃厌只会圈紧他的腰,把他的身子不断地往后按,直至把假阳具塞的更紧。 吃的太深,那粗硬的东西就顶的他花心都要发烂似的,裴时身体都止不住地发抖。 顶撞的速度快到裴时身子都忍不住被撞的往前撞到镜子上,他想撑着手在地上支撑,却发现手都被绑在了身后。 覃厌眼尖地发现这人想往前爬的小心思,索性拆了他绑在手腕上的黑带,把人挺直了背,压在镜子前。 冰冷的镜子贴在胸口,裴时忍不住被冰的身子一哆嗦,后面也就夹得更紧。覃厌顺着这个缝隙,干脆挺身把假阳具插的更深,顶开软rou撞到了最深处。 裴时顿时惊恐地叫声都带了nongnong的哭音,尾音颤的不成话。他两只手无意识地撑在镜子上支撑自己的身子不滑下去,镜子的冰冷和身体的温度简直像是冰火两重天,折磨的他要窒息。 覃厌盯着他手腕上明显的两圈红痕,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暧昧旖旎,又透着点脆弱,让人忍不住想更加过分地蹂躏。 她摘了他眼睛上的束缚,突然见到光亮刺激得他眼睛止不住地流着眼泪,一双眼睛都是红的,纤长细密的睫毛也全然被泪水打湿,眼神迷离涣散,眼尾的那颗泪痣都晕在晶莹里,轻轻抖着,看着好可怜的模样。 “哭的这么厉害?”她擦去都流到下巴上的泪珠,忍不住嘴角上扬,手捏着人下巴,压得离眼前的镜子很近。裴时一眼就可以看到他跪趴在地上挨cao的姿势,镜中人一丝不挂几乎全身都覆着一层湿润的红,尤其那张脸,简直是媚态横生,嘴角还挂着诞水银丝,他从来没见过自己这副模样。 一点都没有往日里正经冷淡的气息。 覃厌带着笑意的气音凑近他耳旁,下半身很不客气地抽出一半又插了进去,“宝贝,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挨cao的样子……” “很sao?” 裴时思绪都被顶的破碎,只知道快感占据上风,追随原始的本能,追着能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覃厌把他翻了个身子压在地上,双腿被折在胸口,腰身一挺就顶撞了进去。 她每一次顶撞都像要顶死他一样,塞的很近很满,无数次擦过敏感点逼的他升到高潮,刺激的脚趾都要蜷缩扣地。 爽得他即使死咬着嘴唇都要溢出来几句浪叫。 “呃、呃嗯…太深了!”覃厌掐着他腰把人往身下带,逼着他吃的更深,还要恶劣地让人弯起脖子把头往后仰—— “裴时,你该看看的。” “你现在被cao的多好看。” 裴时视线都被泪水晕染的模糊,但他依旧能看到镜子里两个人苟合的下半身,假阳具在他的下面毫不客气地进进出出,甚至能看到覃厌在顶撞时的表情…… 她似乎也热,额头冒出来点汗,喘着粗气,清冷的眼神都杂了点模糊的欲情。裴时最喜欢她这个时候还保留着理智克制的眼神,像是高高在上睥睨着看他在欲海里沉沦一样,还有一丝不屑和嘲讽。 看得他爽得都要射出来。 覃厌看着他潮红的脸上表情变得呆滞,好像被她吸去了灵魂,张着的红唇又喘又叫,还伸出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一圈下唇。 透着一股nongnong的yin靡。 在俯下身压上去的那一瞬间,她把那两条腿往外掰的更开,逼得裴时有些痛苦地啊了两声,然后他剩下的喘叫呻吟都被覃厌掐着脖子,吞进了深吻里。 裴时对于她的吻,几乎只会顺从,勾着人后背就送上自己的嘴唇,任凭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搜刮成河。像是一场唇齿的性交,她的舌头伸的很深,几乎是像要插到他的喉咙里去。 下意识的不适让他往后退,却被脖子上的手牢牢地按在原地,任她索取。 空气里只剩下粘腻的口水声。 偏偏她抽动着腰,又带着粗物在他体内重重地莽撞起来,冲着rou壁乱撞,简直弄到裴时上面和下面都被扼制住,不知所措地求饶。 不知道什么时候,姿势就变成了他大开着腿跨坐在覃厌腿上,用坐的姿势把假roubang吃的更深,深到他自己都要呕吐起来。 覃厌却掰着他屁股,让他坐的更紧,抱着人不重不轻地往上顶。 她喜欢这个姿势,单纯是因为一低头就能看见裴时的表情,又yin荡又纯情,只知道手臂无力地攀在自己身上,寻找一个支柱,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眼泪都在里面打转。 “裴时,告诉我。” “你被cao的shuangma?” 怀里的人听到她的声音,无意识地就张着红唇往她嘴角蹭,像欲求不满一样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又被自己坐的太快被顶的乱叫。 不用回答都知道他现在有多爽。但覃厌就是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明知故问是她一贯的恶趣味:“说话,宝贝。” “回答我,cao的你shuangma?” 裴时似乎被顶的受不住了似的把头抵在她肩上,喘的呼吸都一断一断的。 声音太小了,覃厌都快把他脑袋摁到自己脖子边才听清那点话: “爽…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