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忆下(束缚/蒙眼/强制/口塞/尿道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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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入学后,因为沈疏的家在学校旁边,叶慈就顺势搬进了他家里。 “多多指教哦,沈教授。”她笑眯眯地对沈疏说。她开始频繁使用“沈教授”这个称呼,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沈疏对此毫无办法。他的制止一向对叶慈没有效力,日常事件叶慈还会听一听他的建议,床上……叶慈一律当作情趣。 自从开拓了后面的新天地,叶慈就越发大胆起来。她很喜欢沈疏的身体,喜欢一遍遍描摹他的面容、抚摸他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夸赞他的身材。 沈疏……嗯,他其实很开心。能够被喜欢的姑娘这样夸赞和珍视、甚至迷恋,他甚至有些感激。 叶慈买回来的稀奇古怪的小道具越来越多,专门买了个小柜子,摆放得整整齐齐,还挂上了一把小锁。“因为里面有很多惊喜,慢慢玩才有意思。”她这么解释。 某个傍晚,叶慈拉他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个眼罩给他,表示这样体验更强烈。 沈疏顺从地戴上,骤然的黑暗让他不自在的向后靠了靠,双手有些局促地搭在膝盖上,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叶慈笑了,调侃他:“沈教授现在可真像个做错了事听训的乖学生。”看到沈疏更局促了,她略一沉吟:“要不你把手背到椅子后面?我帮你绑上。” 如果沈疏没有戴上眼罩,此刻一定会瞪她。但被蒙上眼的沈教授只慢吞吞地依言照做,看上去人畜无害。 叶慈用静电胶带将他的双手手腕在椅背后缠住,又绕到椅子前面,拉开沈疏的双腿,分别将他的脚腕绑在了椅子两侧。“是为了防止你乱动撞伤自己……当然啦,也更方便一些。”叶慈善解人意地和他解释。 无论被叶慈看过多少次,沈疏对这个姿势都不太适应,他不自在地将头扭向一边,试图忽略叶慈落在他身上的灼热目光。事实上他更希望叶慈从后面摆弄自己,这样就可以不被看到自己失去控制的表情,和门户大开的羞耻模样。 但叶慈喜欢正面看他……他当然不能拒绝。 夕阳的余晖洒入房间,靠墙的阴影里,坐着四肢被束缚在木椅上的青年。沈疏身上的衬衫西裤在他的坚持下没有一开始就被除去,此时反倒更添上了几分禁欲的色彩,配上微微抿嘴的羞涩表情,简直让人看得想不管不顾狠狠蹂躏一番。 叶慈按耐住雀跃的心情,俯身去解沈疏的衬衫纽扣。她今天有个秘密计划——第一步已经成功了,要稳住,慢慢来,最好能哄得他自己答应…… 纽扣解开,叶慈拨开衬衫,揉一揉他被迫挺起的胸,又去抚弄他胸前凸起的乳粒。沈疏很快就有了反应,下身胀大起来,却因西裤的束缚而无法立起,只能难耐地扭动。 叶慈装作没看到他的窘迫,双手仍在上半身流连,手指在他的腰间划过,沈疏痒得想要躲避,当然始终无法躲开。视觉的剥夺让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叶慈轻柔的触碰似乎发烫,本就敏感的身体在她不急不缓的抚摸里简直痒得让人心慌。沈疏反复咬住下唇又松开喘息,下面似乎又变大了一圈。 他终于开口求叶慈:“……下面,帮我解开……” 灵活的手指顺着腹肌一路向下,划上那显眼的鼓包,绕了个圈:“这个吗?” 沈疏咬着唇,点头。 “这个是什么?说出来我就帮你。” “我的……”沈疏顿住了,还是无法说出那个词。他不想在叶慈面前说粗俗的话,尽管自己总是在叶慈面前狼狈不堪,他也不愿意让粗俗的言语玷污了心中最美好的姑娘。“……求你,阿慈……”他努力放软了声音,轻轻地喊叶慈的名字。 嗯?沈教授这是在撒娇吗? 叶慈愣了一瞬,差点笑出声,赶紧忍住,幸好戴着眼罩的沈疏也看不见。唔,沈教授撒娇真是稀奇事……好吧,那就放他一马。 抽出皮带甩到一边,叶慈拉开拉链,内裤上已经洇湿了一块。伸手恶趣味地在上面戳了戳,又捏了捏,果然听到了身前人的闷哼。 “……别玩了。”沈疏低声无奈道。 内裤被拉下,已经憋得发紫的rou根弹跳出来,在空中抖了抖,立直了,马眼还在随着呼吸慢慢吐出清液。叶慈没有立刻触碰它,在会阴部抚摸了一会儿,直到沈疏情不自禁地一下下向上挺身,才探上了更深处的xiaoxue,那里已经是一片黏腻。 “我今天没做清洁。”沈疏努力想缩起避开她的触碰,“你……想用这里的话,我现在去。” “那算了。”好不容易把人绑住,逃了说不定就绑不上了……叶慈决定直接跳到最后一步。 孤独地挺立着等待了多时的前根终于被温暖的手覆上,被熟悉的指节揉捏、撸动,沈疏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 “呃啊……” 与以往不同,这次叶慈的手从根部缓缓撸到顶端后会抽离,停几秒,再从根部往上走。几次后,沈疏不由自主地在她抽开后挣扎着挺腰,试图将自己送进她手中,叶慈却总在他勉强触碰到时无情地抬高双手,故意要他 对黑暗中的沈疏来说,得不到叶慈任何触碰的那几秒不亚于一场酷刑。看不到任何事物的他被放大了心底的脆弱情绪,要不是能勉强听到叶慈的动静,他几乎要神经质地觉得叶慈抛下自己离开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在根部再次被裹住时重重跌落在椅子上,胸膛起伏,疲惫地喘息。 叶慈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前面色潮红瘫软在座椅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如果对沈教授做一次放置……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今天有更重要的计划。 叶慈手上不停,转而捏起五指,在guitou上打转。roubang已经灼热胀大到了最厉害的程度,无意识地突突弹跳着。叶慈盯着急促开合、不停溢出汁液的马眼,轻声倒数: “三,二……” 沈疏全身绷紧,等待着宣判。 但叶慈顿住了。她毫不留情地抽开手退后一步,没有念出最后一个数字。 沈疏不安地等待几秒,在最后关头被迫停下还是第一次,他迷茫地挺了挺腰——叶慈确实退开了。 “为什么……”他几乎有些委屈。为什么,要这样耍弄他?明明只差最后一点,就能…… “想要吗?”叶慈温柔的声音响起。 他点头。迷迷糊糊地判断出声音在右侧,他艰难地向右边偏过头,求叶慈给他:“只差一点,就一下……” 一下就好,袭来的潮水还未退去,他还在云端摇摇欲坠。只要再抚摸一下,不、触碰他一下,就可以重新登上云端的极乐…… 叶慈的声音轻柔:“可以。但在给你之前……还要对你做一件事。” “……可以。”沈疏被蛊惑了一般地点头。 “什么都可以吗?”叶慈有些意外。 “都可以……”只要你碰碰我。 他放大听觉,近乎贪婪地感知叶慈的动静,这使他觉得安心。 叶慈似乎笑了一下。她似乎拿起了什么,她在椅子前方蹲下了,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马眼——不,没有温度,不是她的手指。这是什么?很细,是软的——怎么滑进去了一点?好痛,快拿开——不,进去得更多了,是……是叶慈在推它进去—— 沈疏猛地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了叶慈在做什么。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不,不行!快拿出去,这里怎么能……” 叶慈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抽走。她手上拿着一根软软的、硅胶质地的尿道棒,一端是电动开关。 是的,这就是她今天的计划——开发沈教授的尿道。 哄骗失败,看来Plan A行不通。她还想努力一把,好声好气地安抚沈疏:“不会很痛,试一次好不好?你会喜欢的……你答应我了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沈疏浑身写满了抗拒。即将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褪去,前根甚至因为疼痛和惊吓有些疲软的态势。“做别的都可以,这里绝对不行……” 那没办法了。叶慈叹了口气,声音陡然冷酷:“答应了我的事不准反悔。”她随手撸动几下让rou茎再次挺立起来,继续往里慢慢推进硅胶棒:“放松些,不挣扎就不会痛……” 胡说。 细密尖锐的疼痛从身下传来,狭窄的尿道口被迫撑开为细棒让路,尽管软棒一路顺着尿道内部的形状前进,沈疏仍然痛得额上沁出了汗珠,后背更是被冷汗湿透。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没有力气再出声反驳或恳求叶慈抽出去,只能死死咬住下唇。 好深——到哪里了?已经进去这么多了,不能再继续了——不,真的到底了,再深会坏掉的,叶慈——叶慈!放过我,求你…… 终于不再深入了。但沈疏依然紧绷着身体颤抖,他不敢动弹,尿道里的异物感和可能会坏掉的恐惧混合在一起,充斥着他的脑海。他的双手早已在椅背后面紧紧攥成了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叶慈轻轻吁出一口气。她的神经其实也一直紧绷着,毕竟理论知识丰富但实践经验为零,也怕出现什么意外。所幸开发效果还算不错,只是——沈疏是不是也太安静了些? 她抬起头就看到了沈疏死死咬住下唇颤抖着的模样,急忙喊他:“沈疏!张开嘴!”见他恍惚得好像没听到一般,俯身去亲吻他。 回应叶慈的亲吻已经变成了本能的反应,沈疏下意识张口和叶慈唇舌纠缠,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叶慈这才松了口气,抚上他唇上咬出的深深印痕,警告他:“不准再咬了!”想了想不放心,又去摸出了一副口塞要给他戴上。 沈疏扭头抗拒:“不……我不会咬了,别戴这个。” 被蒙起眼睛、堵住口、绑住手脚,不仅无法逃离被插入尿道的命运,连说话的权利都不给他——沈疏有些伤心,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叶慈察觉到他的情绪,吻了吻他,温声道:“不是不让你说话,是为了防止你再伤害自己……要是受不了了想停下,就喊我的名字,嗯,含混地说话和无意义音节我还是能听出区别的……” 骗人,沈疏心里想。我喊了那么多次不行,你从来没有听过。但他终于不再抗拒,顺从地张口含住了口塞。 口塞不小,沈疏感到吞咽都有些困难,努力控制不让口水溢出去。叶慈开始捏着尿道棒小心地抽插,最初的疼痛过去后,沈疏逐渐感到了一种异样的酸麻和痒意,几乎软了腰,不禁低声呻吟起来:“唔……” 叶慈忽然手抖了一下,没控制好力度,这一下插入得比第一次更深——沈疏猛地向后一缩,呻吟声陡然抬高,短促地哼了一声。 居然,居然被尿道棒从前端抵到了前列腺—— 沈疏的脑海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立刻含混地去喊叶慈的名字。够了,够了——到此为止,太过分了…… 叶慈没有动弹。犹豫了几个呼吸,她伸手打开了尿道棒上端的开关。 硅胶棒“嗡嗡”地震动起来。 “唔!……呃——” 沈疏浑身剧烈地颤抖,几乎是在抽搐,被胶带缠住的双脚拼命想蹬出去,疯狂的挣扎几乎让椅子也随之摇晃起来。他死死咬住口塞,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 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快感浓烈得让他感到窒息,他想要射精,疯狂地射精,但快感的来源正将他的前端狠狠堵住,尽管如此,还是有白浊从顶端的缝隙里溢了出来。他开始哀求叶慈停下,发出的声音却只有哽咽的颤音:“嗯啊——唔……” 求你——叶慈,不要这样对我——停下,快停下…… 震动停下了。 沈疏浑身摊软,无意识地抽搐着。他的拳头被叶慈慢慢掰开,掌心已经留下了充血的印痕。沾满了涎液的口塞被取出,他仍然张着口,一时无法闭合,剧烈地喘息。 眼罩也被摘下,傍晚的房间没有开灯,他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橘红色的晖光透过窗棱洒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于是他又疲惫地合上了眼。 叶慈慢慢抽出了尿道棒。被强行堵住的jingye还在慢慢溢出,叶慈扶着rou根撸动,才小股小股地涌出。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涌出的白浊顺着rou根流下,一部分成为叶慈撸动的润滑,更多的落在了沈疏的腹部和腿根。 jingye渐渐稀薄,马眼吐出的变成清液,再然后—— 淡黄色的液体小股小股地喷了出来。 沈疏将头扭向了一边。 没有人说话。夕阳将最后一抹余光往房间里一泼,毫不留恋地落下了。 叶慈解开了沈疏手脚上的胶带后,想扶他站起来去清理,被沈疏躲开了。 他暂时不太想见到叶慈——不是怨她强迫了自己,而是因为,他还没办法接受自己丑态百出的样子被叶慈全部看到。 他更希望自己在叶慈面前是体面的、整洁的,而不是摆出羞耻的姿势、没有尊严地排泄。 沈疏踉跄地站起来,拢回滑落到手臂上的衬衫,勉强提起污秽不堪的西裤,慢吞吞地独自朝浴室走去。 叶慈觉得自己好像玩脱了。 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沈疏后面,见他被绊了一下,赶紧上前扶住他。 沈疏转头看见她委屈巴巴的模样,叹了口气:“我没怪你……只是想去洗澡。” 叶慈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仰头闭眼。 沈疏无奈地低头吻她一下:“……抱这么紧,不嫌脏吗?” “当然不。”叶慈飞快地回答,“应该说,非常喜欢。” “你真是……”沈疏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二人拥抱了半晌,沈疏终于轻轻踢了踢她:“我去洗澡。” “我帮你!” “……” 在沈疏的坚持下,他最终还是一个人进了浴室。叶慈坐在床上,盯着满地的痕迹,神思不属:小柜子里还可以添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