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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环改造双性,电击,道具play)

    

    “喝浮羊奶吗应星哥?”景元背着手,笑眯眯地问坐在锻造炉前挥汗如雨的王虫。

    “你小子,这时候知道来装乖献殷勤了。”应星头调笑,他正聚精会神地调整动力锤下钢材的角度,双手腾不出空来,便向一旁的工作台歪头示意:“放那边吧,我等会儿喝。”

    “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景元伸出藏在身后的双手,手中握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奶。他拿出一杯插上吸管,小心地绕过应星仍在动作的手臂,熟练地把吸管摆在应星嘴边:“喏,快喝吧应星哥,我举着手都要酸了。”

    “当心点,这可是给你做的刀,弄坏了可别哭鼻子。”应星嘴上抱怨着,但还是微低下头咬住吸管,鼓起腮帮几口就将温热的液体喝了个干净。

    “怎么会,”景元收回手,到底没有像往常一样围着应星转圈,只嘻嘻哈哈地说:“应星哥手艺这么好,怎么可能失误呢。”

    应星得意地哼出一个认同的音节,很是受用景元的恭维。

    景元还是闲不住。他找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开始窸窸窣窣地翻动堆在那里的仪器和材料,他看到几摞整整齐齐的平整钢材,正要拿它们当积木来搭,应星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开口了:“别动那些,那是给丹枫的枪准备的材料,出了岔子当心他找你发火。”

    “枫哥才不会呢。”景元这么说着,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老老实实在一旁坐下了。

    锻造间内安静下来,只有动力锤锻打钢铁的声音在空气里回响。

    在景元百无聊赖地踢着小腿喝浮羊奶时,他和应星的终端机突然同时震动起来。他心上不明不白地略上一层惶恐。应星没说话,也没去查看自己的终端。他的终端响过几秒后便停止,景元翻弄着自己扔在尖声嗡鸣的仪器,有点怨念地对应星道:“真是……刚刚放假便又紧急集合……应星哥,我先走啦,等下次回来再欣赏你的大作好了。”

    “应星哥?”几秒后他没等到回应,用不明带了些颤抖的声音追问道。

    “没什么。”应星沉默几秒后回应,他的神色在炉火跳动里显得明灭不定“有急事就快去吧,晚了当心挨罚。”

    “好嘞!”景元得了回复又精神起来,他跳下椅子向门外跑去,半杯没喝完的浮羊奶都忘了拿,他边跑边挥手告别:“改天见啦应星哥!”

    从工造司到训练营有些距离。往常按着规矩,如景元这样尚未分化的未成年幼虫是不能轻易离开培养舱和训练营的。只是几年前有傀儡蛸趁罗浮云骑与丰饶民缠斗时入侵了紧挨着培养舱的孵化室,幸得景元机敏即使发现端倪,挽救了一批尚未孵化的幼虫。仙舟虫族虽长寿,但繁衍却艰难。虫后往往要几年的浇灌才能产卵,加上战争的损耗,每一个新生命在仙舟都异常珍贵,因而景元得了罗浮将军的赏识,不仅被收为剑首之徒,更是破例能离开训练营,直接参加正式军队的试炼。

    他到达训练营时,营地里竟已经空空如也,他正担心自己是否迟到,守卫的雄虫却没什么反应,只叫他快些回到培养舱。景元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但雄虫凝重的神色和姿势让他收了声,被应星打消的阴云又回到心头,他匆匆向自己的培养舱赶去,分明听到了身后雄虫在他转身后发出了一声叹息。

    培养舱在他躺下后快速关闭。粘稠的蜜色液体代替平时透明的营养液灌入舱内。景元看见这异常的景象,立刻按着舱门的控制扭试图离开。他以为又是什么生物污染了培养舱的供给系统。与他同期的幼虫都即将成年,不出几个月就会成为仙舟新的战士,此时若是被敌方影响,仙舟战力必然受损。他想着,更加着急地试图撬开舱门,但培养舱一反常态地始终纹丝不动。

    带着呛人花香的液体漫过了景元的胸口,异样的味道令他浑身guntang发软,在液体没过头顶时,一直毫无反应的培养舱四壁突然伸出了几只机械手臂,牢牢地抓住了景元无力的四肢。

    景元在冰冷的钢铁触碰到自己的四肢时剧烈地挣扎起来。粘稠的甜腻液体涌入他无力再闭气的口鼻,它们在他全身内外带起一股股热流。景元的脊背难以控制地软下来,往常能碾碎钢板的踢蹬在机械手中像是小猫挠痒。

    有更多的机械手从四壁内探出,它们来到他身前,粗暴地撕碎他身上的训练服,控制着他四肢的部分把他的手臂抬起固定在头顶,又拉开他的双腿,摆出一个任人采撷的姿势。

    景元隔着金色的液体朦胧地看着来回动作的钢铁,身体内烧起的烈火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贴向冰冷的器械。他收缩着小腹,试图合拢双腿磨蹭瘙痒的腿心和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竖立的性器。

    他即将烧成guntang粥水的大脑终于缓慢地认出了周围的环境:他曾在应星的锻造房见过他制作这些桎梏他的机械,也曾见过丹枫在丹鼎司调配有着类似颜色的蜂蜜般的浆液,但他们当时任谁都不肯告诉他这些东西的作用。

    景元在想到两位王虫时便下意识地开口咬喊他们的名字,只是刚张开嘴唇,一旁的机械臂便趁势将一根柱状物体塞进了他的口腔。粗大圆滑的头部顶上喉口的软rou,景元被顶得连连干呕,红润的唇被柱体撑圆,口腔黏膜被刺激后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rou和硅胶的缝隙淌出来,缓缓溶进周遭的蜜浆里。

    好在这器械似是察觉出景元的生涩不适,硅胶柱体在占满景元的口腔后就停在原位,只是任凭景元顶弄到舌头酸软也不肯移动分毫。

    冰似的细长手指攀上景元的胸口和小腹,三管齐下地挑逗着少年青涩的乳尖和性器。景元正是抽条长个的年纪,只有一层薄薄肌rou的单薄的胸口在他急促又艰难的喘息和药物的作用下染上了层叠的红晕,两颗细蕊般的乳尖被毫无生命力的铁手揉成两朵即将绽开的花苞。

    红肿炙热的奶尖上传来的快感带着痒意蔓延到全身,可在他下半身徘徊的机械手却只蜻蜓点水地触碰他的小腹和圆鼓鼓的囊袋。景元费力地挺起腰,在水中戳刺自己淌着前液的性器,被搅动的粘稠的液体触感给渴望触碰的器官带来了些隔靴搔痒的安慰,却只是让身体里的欲望更加剧烈。

    机械手牢牢握着景元细瘦有力的腰肢,雪白的皮rou被寒铁磨得红肿,过不了几个小时便会留下一对淤青的掌印,景元发红的眼角氤氲出晶莹的水光,他摇着头想摆脱桎梏,可不听指挥的臀腿却一直前后摇摆着试图追寻快感。

    液体流动的汩汩声中,两根细长的银针抵上景元充血发麻的乳尖,一点一点刺入殷红的乳珠。

    景元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即使有液体的润滑,被固定在头顶的腕骨还是被磨破一层皮,渗出些鲜红的血液来。

    可在他身上动作的机械全然不管这具温热柔软的躯体的颤抖和反抗,它们严格按照程序设定,在他冒着血珠的乳尖挂上银色的乳环。即使少年怒张的性器在药物的刺激下已青筋毕露,只差些许的抚摸就会射精,但没有一根手指愿意脱离设定去帮助在它们眼里并不重要的器官解脱。

    在景元小腹处的机械手用另一根银针描绘起繁复的纹路,火烧般的疼痛从每一笔经过的皮rou处直冲大脑,景元再也顾不上对培养舱可能造成的损坏。他弓起后背,试图放出自己的翅翼和外骨骼。

    包裹他的蜜浆里明显有其他抑制的药物,景元感到肩胛骨下的翅缝已经被张开,但翅翼仍纹丝不动地缩在里面。一只正在亵玩他胸口的手臂看准机会,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他脊背上微张的缝隙。

    麻痒的触感顺着顺着脊椎攀上来直冲向景元的大脑,他被磨的血红的嘴唇吐出一小截哀鸣,水雾弥漫的金色眼睛在刺激中猛地翻白,那根可怜的性器,即使无人触碰,也借着液体流过的轻微摩擦将白液吐满了自己的小腹。

    小腹的纹样在景元的高潮中绘下了最后一笔,皮肤上灼烧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会阴处撕裂的疼痛,像是有人在那里用刀划开了一个口子。景元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腿间成型。尚未经过完整性教育的幼虫不能理解这是在yin纹作用下被催生的雌性生殖器官,他只知道这新生成的部分传来令他骨缝酸软的空虚。这张软嫩湿红的小嘴在蜜水中翕张着,饥渴地流出一股股的yin液。

    两根手指在景元发不出声的哀叫里捉住隐藏在yinchun里娇嫩的阴蒂,用一副勾成蝶翼形状的环穿过了这颗rou豆。新生的yindao在快感中吹出大量的yin水,冲淡了浓稠的蜜浆。

    “改造完成,请您离开培养舱。”

    不带一丝感情的机械音随着培养舱内液体的消退响起。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微量的空气,景元打了个哆嗦后支撑着舱壁勉强起身,在试图站立时,他被胸前和腿间三点的重物扯得几乎跪坐在地上,一股滑腻的液体顺着泛红的大腿内侧流到脚踝。耳边清脆的声音响起时,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乳环上还挂着两颗金色的铃铛。

    景元抬手试图取下这些磨人的道具,但看似纤细精巧的环却坚硬得好似金刚石。身后的培养舱发出警告声:“请不要随意取下饰物。改造已完成,请您离开培养舱。”

    他奈何不了这些银环,只好先放着不管。只是行动起来免不了被刺激得腰肢酸软、yin水横流。景元环顾四周,从柜子里翻出自己备用的训练服和阵刀。被衣物包裹后他的心安定下几分,只是他腿间那颗被环勾出来的阴蒂仍被破翘在yinchun外,被布料磨得肿胀发热,没走几步路裤子上便隐约洇出些深深的水色。

    景元张开外骨骼,用它们支撑着身体,警惕地向门外走去。

    他还没走出大门,一柄刀便从外面钉到了门上。景元闪过还带血的刀锋,推开比平时更为沉重的门看着外面。

    训练场上满是血rou横飞,他认出正在当中红着眼厮杀的全是他同一届训练营的幼虫。他们有的穿着衣服,有的赤着身体,身上挂着和他自己身上同样yin靡的金色装饰。只是这些已经失去理智的同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这些物件隐秘的折磨。他们发狂似的挥舞着阵刀和自己的外骨骼,毫不留情地杀死一个一个又一个的昔日同伴。

    被阵刀钉在景元门上的是住原本他隔壁的虫,他被阵刀洞穿了心脏,但伸展着的螯足仍然摆着攻击的架势。

    景元握紧刀沿着训练场的边缘向大门跑去,路上他打昏了几个正在互相砍杀的同族,自己右前肢的螯足也在混乱中几乎被斩断。他阻拦几回后便放弃了这无用功——开始被他打昏的同族醒来后也没能清醒,仍在自相残杀。

    疾跑中来回摇晃的铃铛和布料的摩擦让他腿心几乎是汹涌地淌水,被血和yin水浸透的裤子湿漉漉地挂在身上,他撑着酸软的腰肢在刀锋和镰足间穿梭,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紧闭的训练营大门前。

    不出他所料,大门被紧锁。他用力地敲门,又将阵刀砍向门锁处试图开门。这铁水铸成的门没有一丝摇动,只有冰冷的机械音传来:“请您回到选拔场地。警告,请您回到选拔场地。”

    景元没有理会这警告,他伸手移动着门锁处的玉兆模块试图解开密码。之前为了晚上溜出去找应星和丹枫玩,他曾经破解过几十次这把锁。只是这回不等他解玩,门边便毫无预兆地甩出一条电弧,重重打在他身上。

    电弧的边缘精准地掠过他肿胀的阴蒂,景元的双腿在快感里失去了功用。他摔倒在地面,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电流很快从皮肤流窜到全身,景元的每一寸肌rou都抽搐着,绷紧的腰肢在地面弹动。被电流直接击打的阴蒂此时肿得像颗一碰就会裂开的烂熟的樱桃,下方的yindao口失禁一般喷射出大量透明的潮吹液。勃起的性器直直顶在小腹,未经碰触便上下跳动着,yinjing顶端张开的小口断断续续地流出一股一股的白色浊液。

    景元涣散着眼睛蜷缩在自己的血液、汗液、jingye、yin水和口涎的混合物中,四肢和小腹持续地抽动,全身上下的孔洞都流淌着水液。他勉强抬起一只手触碰那扇犹如天谴的大门,沾满血和汗的手指在灰色的钢铁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指印,他小声叫着自己师长们的名字,祈求能得到一点回应。

    “景元,”或许是他微弱的喊叫终于起了作用,他听到门那边传来镜流冷静沉稳的声音:“回去吧。只有一只虫活着的时候,这扇门才会被打开。”

    “为什么?”他带着哭腔问,明明知道镜流并不在眼前,他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正在高潮流水的xiaoxue。

    “回去吧,”镜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道:“你受过最好的训练,你会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