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cao她

    

当面cao她



    “苏……是你啊。”裴献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许兰亭没有动。

    在他面前,是恐惧到瑟瑟发抖的苏晚;在他身后,是打着手电筒的裴献。三人站位恰巧形成一道直线,被许兰亭身形挡住的狭小空间里,苏晚抬起头,满脸泪痕,无声地哀求。

    “你看到苏晚了吗?”

    她就跪在我脚下,满身jingye,你要看看吗?

    许兰亭伸手揉了揉苏晚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胯下,声音里带着笑意,“没有。”

    “你叫裴献是吗?你和苏晚……怎么认识的?”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链,重新放出了昂扬的roubang。啪的一声,弹出的roubang打在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溅了她一脸前液。

    “这个说来话长……在她家屋檐下躲雨的时候,她柔声细语地问我要不要进屋坐坐,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

    回忆的流水账此刻显得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那是……谁?”裴献像是才发现一般。

    许兰亭俯身掐起苏晚的下巴,语气漫不经心,“也许是苏晚呢,要不要来看看?”

    苏晚拼命摇头。

    她的恐惧取悦了许兰亭。他变本加厉,伸手剥下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像是拆开一件包装那样耐心地把她拆开,直至一丝不挂。

    也不知道裴献认不认得出来她的内衣裤。

    “当着他的面被我cao,喜欢吗?”许兰亭低声耳语,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站起身,背靠墙面。

    他能感觉到苏晚的颤抖和恐惧。

    二十二年的人生里,苏晚极少流露出这样的脆弱的一面。她是贪婪的、虚伪的、恶毒的、愤怒的、讥讽的……唯独此刻,在他面前,是脆弱而无助的。

    苏晚,你也有今天?

    “我没兴趣看你打野炮。”

    裴献冷冷拒绝,“你没看见苏晚的话我就去别处找了。”

    许兰亭轻笑一声,“别急着走啊,我还想和你多聊聊……苏晚。想不想知道她小时候的事?”

    本欲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苏晚低头抱胸,极力让自己蜷缩成无害的一小团,企图躲到许兰亭的阴影之中。许兰亭不会随了她的愿,抬起她的一条大腿便挤了进去,重重一撞。

    残留的jingye被挤了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响。

    明明刚刚才cao过,她却紧得不可思议,像是刚被开苞一样紧紧咬着他不放。rouxue深处的软rou自发蠕动收紧,像是吮吸一般带着他往深处撞去。

    “被看到这么兴奋?”

    苏晚一言不发,泪水不断滑落。

    “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从小就霸道,喜欢抢别人的东西,而我是被她欺负最多的那一个。幼儿园的孩子一人一盒牛奶,苏晚喝完了她自己的,理所当然就向我要。”

    许兰亭再次一插到底,roubang刺入时,发觉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xue口溢出一股稀释的白色jingye,如同牛奶一般。

    “我不敢违抗她,只好把牛奶插上吸管递到她的嘴边……让她喝下。”

    微凉的手指抵在苏晚的唇上,强硬挤入口腔,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深深插入咽喉。

    她的舌头柔软而湿润,似乎是为被玩弄而生的,顶入喉头时,苏晚眼角溢出眼泪,不适地干呕了几下,反而让他进入得更深。

    如同yindao一般,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而她双目失神,嘴角涎液不断滴落。

    许兰亭眸色微暗,喉结动了动,继续说道,“她其实也没那么爱喝牛奶,只是享受掠夺的快感罢了。到最后,她灌了一肚子牛奶,肚皮都鼓成了一个球,特别可爱。”

    许兰亭把手指抽出,转而按在她的小腹。平坦光洁的小腹几乎没有一丝赘rou,他手掌用力,向下按去,隐隐摸到了roubang的轮廓。

    苏晚好像呜咽得更厉害了。

    “结果,她喝到吐了。没消化的牛奶吐了自己一身,脏兮兮的,哭得眼圈发红,好可怜。在那之前,一直都只有她欺负我的份。”

    “在那之后……我忽然很想欺负她。”

    cao,他说的根本不是喝牛奶。

    也许是他手掌按压到了胃,也许是这男人实在是太变态,苏晚有点想吐。

    “……我要走了,你接着忙。”裴献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是个下流的隐喻,而他成为了play的一环。

    等裴献的脚步声走远,许兰亭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的牛奶好喝吗,苏晚?”他笑容凉薄。

    “……明明是你送我的。”苏晚有些委屈。

    虽然她当时也揍了许兰亭几拳,但他也活该不是吗?

    许兰亭没有说话,而是顶胯撞击得更加猛烈。那根粗壮的roubang抽出一小截又很快撞入,几乎不留给她反应时间,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在脑海引爆。

    “呜呃……啊啊……慢……慢点……傻逼……死变态……”

    苏晚站不稳了,她原本就只能踮起脚尖挨cao,此时更是腿软,只能搂住许兰亭的脖子,依靠在他身上。

    “我喜欢你一边骂我,一边挨cao。”许兰亭的语气说得上温柔,动作却堪称粗暴。

    你原来是抖M啊!

    不,你应该是抖S和抖M的结合体,SB!

    苏晚咬紧牙关,依然有暧昧的呻吟从齿缝漏出。到最后,她的意识越发模糊,只记得接连不断的白光在眼前闪过……

    她瘫软在地面上,满身污浊。

    好可怜。

    许兰亭静静看了一会儿,“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苏晚勉强抬起眼皮,想了想道,“……真恶心。”

    许兰亭蹲了下来,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很好,我喜欢。看到你和以前一样,我就放心了。”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就像小时候,他喜欢把蜻蜓和蝴蝶摘掉翅膀,徒留柔软的躯干在地面上挣扎。那些美丽的翅膀成了他的收藏品,至于美丽昆虫的残躯是否会被蚁虫瓜分……

    他不在乎。

    无数下等人组成帝国的基石,少数上等人把持帝国的权柄。对于位列议会二十二席之一的许家继承人而言,一切皆可践踏。

    乌云散去,月光皎洁。

    碎银一般的月光洒在苏晚漆黑长发上,宛如流淌的银河。

    “你还记得是谁陪你罚跪,是谁冒着大雪替你找弄丢的钥匙吗?许兰亭,你真恶心。我宁愿从来没认识过你。”

    窄小的窗格切割了月光,将楼道区分成泾渭分明的两半。

    黑暗中,许兰亭孤身默立,终于开口。

    “我也记得,是谁把我当狗一样驱使,是谁利用完就背叛了我……所以说,苏晚,别装了。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苏晚。

    原来她的身形蜷缩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长发遮挡脸颊,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无比珍视地将手按在胸口,指缝间,有什么光芒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

    他怎么不去死?

    苏晚躺在地上喘息着恢复体力,心里把许兰亭千刀万剐,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更糟的是脚步声逐渐响起,由远及近,她只能祈祷来的不要是熟人,至少别是男人!

    否则她就要被捡尸了。

    可惜事与愿违,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男式运动鞋。

    老天爷,我再也不喊你爷了,你根本没把我当亲孙女!

    苏晚费劲地抬起视线,想看看即将捡尸的幸运儿长得怎么样,要是长得过得去也不算亏……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哟,战况激烈?”

    太好了,老天爷,你还是我的亲爷。

    苏晚松了一口气,安心地躺在了裴献怀里,“别提了,滚过来抱我回家……许兰亭就是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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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心与信赖的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