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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右】兔(1)

    

    世上既然有狐人族,那自然便也有兔人族,应星便是其中之一。

    “兔人,人科,兔人亚科,现已灭绝。”这句话是仙舟生物百科上对于兔人族的第一句描述。

    虽说事实并非如此,但只剩下应星这一只雄性兔人,兔人族和灭绝了也没什么区别。

    至少依应星自己所知的,当初从故土的战火中逃出来的只有他自己。

    幼时便在仙舟生活,实际上应星很少时候会想起来自己本是个兔人。

    与狐人族不同的是,兔人没有那么漫长的寿元,于是为了弥补这一缺点,他们有着更强的繁殖能力,这点倒是与真兔子无疑。

    应星从未想过繁衍后代生儿育女什么的,他身旁的一众人都是长生种,而他既没有无尽寿数也不会转世投胎,死了便是死了,一抔骨灰洒在天上,留不下任何东西,与人结合也只是徒增他人烦扰。况且他几乎已经记不清父母模样,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自然也就更不会抚育子嗣了。

    可眼前这男人并不这么想。

    这是应星在这世上见到的除自己之外的第一个兔人,他焦虑在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怎么是个男的呢?怎么就是个男的呢?”

    被绑在床上躺着的应星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只能说幸好被这人绑着的是自己这个男的,若换成一个女性兔人,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事。

    他想说话,叫这人放了自己,到时候也许可以让云骑军从轻处置,但他的嘴也被这男人用东西塞住了,下颚生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应星近期领了个任务,带着一众工匠在星槎海建个新东西。他一向在这些工作上面爱投入心思,今天是第一天,他起了个大早提前来了施工的地方检查是否有地方的隐患没做到位,却没走几步,被人从后头用浸了迷药的帕子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人便已经是在这儿了。

    这人只说闻着气味见着那背影以为是个高个子女人,想要传宗接代,便直接将他掳了过来,谁曾想,拖下星槎时一看,只是个插着簪子的白发老男人。

    应星也是从未想过自己人至中年还会遇到这种荒诞不经的事,他没怎么反抗,一是身上被绑住,二是他虽会些武术但算不上精通,不一定能拿下面前这年轻强壮的男人,三是他不认为云骑军找到他会花上多久的时间。

    那男人拿着玉兆坐在桌边划拉了半天,最终想发现了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急匆匆地走了,不过却没忘记从外边将门锁上。

    应星便这样,被绑在床上绑了一天一夜,既没得吃喝,也无法大小便,双手被捆得失去知觉,饿得头晕眼花,靠着床板竟是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一盘蔬菜沙拉被放在了他面前,旁边还有一杯浮着片叶子的清水。

    “吃吧。别饿死在我这儿。”那男人抱着胳膊站在一边说道,沉着一张脸,像是空手而归。

    应星注意到了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双腿脚腕上仍挂着一对脚铐,连着个绑在床腿上的链子。

    盘子里只有些胡萝卜青菜苹果之类的,应星悄悄瞥了男人一眼,莫名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但从气味上来说,这一盘子食物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肠胃饥肠辘辘,应星用手捏着这一盘子的果蔬碎块送进了嘴中,食物进肚后,身体似乎有了些力气,脑子里也没那么晕眩了,烧着胃部的饥饿感似乎越发明显。

    那兔人男性坐在一边,低着头刷着玉兆,没再看他一眼。

    应星吃了那些食物,又喝了些水润润喉咙,才觉得缓过来了一点儿。他看向那个男人,说道:“你若是想要繁衍子嗣,现在也便是见到了,我与你一样,都是男人,我自是不可能满足你的需要。你若现在放我离开,我必不会将你所做之事告知旁人……”

    那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冷笑出声:“你又怎知我不能让你给我生的?生为兔人遗民,只顾自己风光荣耀,和那一群长生种厮混在一起,半点不曾想过为族群延续血脉,真是恶心。”

    应星有些无言以对,他看出这人已经无法理喻了,好言相劝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眉毛紧蹙,“你既说我只顾自己风光荣耀,与长生种厮混,那你可知绑走百冶延误仙舟建设会有什么后果?那些长生种会如何对你?你若是将我交到白珩手中,可向她索取一笔钱财,足够你下半生安然无虞,你若是始终不肯放过我这个年近半百的老男人,那等到云骑军主动找上门来,你必逃无可逃。”

    男人紧盯着他,脸上却露出个恶心的笑容来,“那又有何关系,只要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就算是被抓入幽囚狱里我也不在乎。”

    应星觉得那眼神说不出的恶心,他向来不习惯对人使这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既见到说不通又恶心自己,转过了身去倚在墙上恢复力气。

    夜半三更,月光才从窗外洒进来,窝在床上休息的应星忽觉得小腹里一阵剧痛,额头汗涔涔地滚下冷汗来,腹部像是被人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搅动,像是要将他的内脏也搅碎。

    应星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疼得浑身发冷,话也说不出来,低低地哼着,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

    他疼到了意识模糊不清,两眼昏花,耳朵里都是嗡鸣声,也不知小腹疼了多久,下体也开始撕心裂肺地疼了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撕扯着他的下身,疼及筋骨深处,又像一把弯刀,捅进了血rou中搅动。

    应星强打起力气来,望向自己的下身,却见空无一人,连半点儿血腥味都没有。

    他想到了今天下午时吃的东西,想到了那杯浮着叶子的水,想到了那个男人说的“只要你怀上我的孩子。”

    应星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应星只觉得下体酸胀,疼得像是被谁撬开了骨头,捅进来一把刀在里头搅着,一股血腥气萦绕在鼻尖。他强打起精神,睁开双眼,听见了响在耳边的男人那恶心的喘息声。

    他感到一阵恶心,胃中翻涌,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动弹不得。

    “别乱动,别乱动。”那男人的神情销魂,应星觉得有股热流涌进来他的身体里,刺得他下体上的伤口疼痛难忍。“好好接住老子射给你的,把屁股翘起来,让老子的jingye流到你的zigong里去。”

    说着,他那只粗糙的手钳住了应星的下巴,想要去亲吻他的嘴,应星挣扎着避开了他的牵制,咬着牙怒骂:“你疯了!”

    男人咧嘴一笑,面容变得扭曲而得意,从应星的身体里抽了出去,拎起他的脚踝,将应星几乎疼到没有知觉的下半身向前折去,让他看到自己的两腿间。

    原本那安静地躺在哪里的男性yinjing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皮rou薄而细嫩的女性的yinchun,与下面一个被男人弄破了还流着血液与精水的粉色roudong。

    “哈哈哈哈哈哈,药王秘传果然没有骗人!只是一片叶子就能叫男人变作女人!我们还没灭绝!马上我就要光宗耀祖了!”男人把应星的双腿几乎压在了他的脸上,笑得面容扭曲。

    “滚……滚开!”应星疼得眼角已经挂上了生理性泪水,突如其来的这一幕让他甚至没法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人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一手的手指拨开了那两片短而薄的大yinchun,它们薄得看起来简直像是从他的皮肤上捏出来的rou褶,手指捅进来他的甬道中,不紧不慢地搅动着。

    “虽然由男变女仍有瑕疵,小得我只能塞进来一个guitou,不过只要你怀上我的孩子就行了。”

    疼痛与绝望叫应星仰起脑袋,咬破了嘴唇忍着痛苦不发一声出来。

    “呵呵……这才哪到哪儿,待会儿我给你塞个扩阴器,你只要天天待在床上等着生下来我的孩子就够了。得给你弄得大点儿受孕率才会高点儿,呵呵。”

    男人小心将应星的双腿放回到了床上,又找来一个枕头,垫在了他的屁股下面,说是为了让jingye更好地流进zigong里。

    应星疼得太阳xue一股一股地发胀,浑身冒着冷汗,两条腿怎么也使不上劲,胯间的盆骨像是错了位一样酸疼鼓胀。

    那男人离开了一趟房间后去而复返,拿来了一个内里连着根橡胶软条的皮质内裤过来,小心翼翼地套在了应星的腿间,那根细长的软条对应星来说仍然算得上粗,一塞进去,应星便觉得下体的骨头移位了一般的疼。他没让一点jingye流出来,用这软条牢牢地堵住了应星的下身。

    在做完这些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针管,伸手捏住了应星的乳rou,针头朝着乳孔里扎了进去。冰凉的液体涌进乳孔中,应星颤抖了一下,没有出声。

    应星被在这里关了已有半个月,云骑军始终没能找来。

    那男人每天都会来cao他,把他腿间的扩阴器拔出来,用自己的老二捅进去,在他的身上耸动一阵后把jingye灌进应星的肚子里。

    然而扩阴器似乎对应星的用处不大,他浑身上下除了男性生殖器官变成了女性的以外,其他没有任何改变。他的盆骨依旧是窄小的,耻骨那儿也更加闭合。

    每每男人捅进去时,应星总觉得下体的骨头像是被撑开了一般的疼,没进去多深就牢牢地卡住了。

    但那男人只以为是应星太紧了,没有被cao到发sao。他买来了个震动棒,代替了扩阴器塞进了应星的屄里。

    嗡嗡振动着的硅胶roubang隔着一层rou壁贴在应星的骨头上振动着,磨得他的骨头又痒又酸,连同着整个小腹下面都在发麻。

    应星的rou蒂也是小的,被裹在yinchun里面,丁点儿大。那男人cao他的时候,就爱揪着应星的阴蒂,把它扯出来一截儿,以为这样能让他爽得放松屄xue。

    而应星只是忍着痛不发一声,咬着牙,泪水滚到单薄的被褥上,指甲在床板上抠断了一截。

    久而久之,他的rouxue依旧没能变松,rou蒂却被男人扯得大了一圈,一直肿着,也消不下去。

    那男人见了,说是他天天被cao得发浪了,连天天屄里塞着按摩棒都满足不了他。

    说他生来就该是个女的,天天挨cao,不停地怀孕生小兔子,做一个合格的jiba套子,生育机器。

    那男人后面把应星脚上的链子换成了一截长的,让他能自己走去上厕所。

    如今应星只能坐着撒尿了,但天天被男人那样jian着,每每坐下来时,他的整个胯部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疼痛。

    第一次坐在马桶上撒尿时,应星疼得眼泪滚落下来了两颗。想站起来,腿却失了所有力气,朝前没能迈出去一步,“咚”地一声摔倒在地。

    第三十天时,应星被男人强喂着水果打成的糊糊时,干呕了一声后,伏在床边,哗啦啦地吐了一地。

    男人喜形于色,连腿上的呕吐物也没管,低头抚着应星的肚皮,连声说着好,终于终于你怀上了我们的小兔子了。

    应星虚弱地抹完了嘴角,趁机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盘子,往着男人的脑袋上“砰”地敲了过去。

    盘子在那男人的头上碎裂开来,血糊了男人一脸,那男人没晕过去,脸上的兴奋扭曲成了愤怒,要去抓住应星的手。

    应星抬起手,用着手上挂着的手铐去砸男人的脸。

    他实在是太虚弱了,手铐只在男人眼睛下留下个小口子。男人此时已经抓住了他的双手,朝着他的后背拧过去。

    “装什么贞洁烈女,他妈的都被老子cao得怀上了老子的孩子了,天天都朝着老子张开腿发sao,这时候犯你妈的贱!”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应星摁在床上。

    为了jian他时方便,应星的下身通常下只有个内裤和塞在xue里的按摩棒。这时候下身倒是什么都没有的。男人把应星面朝下压在床上,掰开他的臀rou,扶着自己的老二又捅进了应星的屄里。

    “兔子可是有两个zigong的。妈的,再给老子怀上一胎吧,从今以后你的肚子里就一直给老子怀孕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