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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惩罚play

      花兮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稍一动弹,他便察觉到自己的四肢都被拴上了铁链。

    他不理解,明明是兄长传书让自己归家一趟,五年没回家,一回来就是在家门口被人敲晕绑架。

    堂堂花家前少主直接颜面扫地。

    花兮试着扭了扭身体,还行,这衣服还在,那就是个劫财的,不劫色就行。

    没等他为“保住清白”长纾一口气,门被打开的一声吱呀就把花兮吓得一抖。

    花兮的眼睛还没完全适应黑暗的环境,但逆光站在门口的那道身影,他只消一眼便认了出来。

    是当今圣上,他曾经的师兄,宣望钧。

    他就算死也不会认错的人。

    宣望钧找到了他,躲了五年,终是躲不掉了。

    门口那人关上了门,这间密室恢复了一片黑暗。

    花兮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也不去探究宣望钧接下来要做什么,人在哪里。

    这几年浪迹江湖,花兮没少在茶楼听说书人讲这位年轻的帝王,都说宣望钧是一改还是宸王时的温和做派,先是雷霆手段将宣京势力清洗,接着用狠辣的手段打压了各地官府的威风,与凌首辅一同推行新政,如今大梁是海河晏清一片盛景,无人不称赞这位帝王治理有方,自然也包括花兮。

    只是当时茶楼里花兮多为宣望钧叫好,现在他就有多害怕。

    他也不保证宣望钧会不会顾及当年的情意放过他和花家,当年花兮一出假死戏,当真是骗的这位帝王伤心欲绝。

    多少算个欺君之罪,估计是要完蛋了,花兮先在心里给自己上了柱香。

    宣望钧立在床前,看着这张日思夜想让他痛苦不已的脸,可恨,可恶。

    按压住内心翻滚的暴戾情绪,宣望钧冷声道:“花兮。”

    花兮听到这带着冰碴子的声音心脏怦怦直跳,偏生喉咙处好像堵着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索性把头一偏不去回应。

    见花兮与从前一般无二的无赖姿态,宣望钧不再压抑内心的想法,俯身咬住了他的唇。

    起初还是小心翼翼的吮吸舔弄几下,但这阔别五年的滋味让这位一向冷静自持的帝王失去理智,粗暴的啃咬才能纾解一点他胸口的痛意。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之间蔓延开来,花兮正欲张嘴阻止宣望钧,却被人察觉了意图,趁他城门失守便直捣城池。

    “呜呜呜呜呜——”

    宣望钧这个吻狠戾粗暴,恨不得把花兮整个小嘴都嚼烂了吞下。

    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密室里十分响亮,花兮皱着眉感受自己的唇舌都被宣望钧啃咬出血的疼痛,还有肺部空气被人夺取的窒息感。

    他记得以前宣望钧吻他,总是温柔至极,他也很沉溺于接吻的甜蜜之中,现在却……

    窒息感让花兮意识模糊,一时间忘记了分寸微微挣扎了起来。

    宣望钧被花兮挣扎之意激怒,一手按住他的后脑继续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撕扯起花兮的衣物。

    等到宣望钧吻够了放开花兮,他已经是不着片缕,只能眼神涣散的喘着气。

    “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花兮回过神来,看着黑暗里那双愠怒的金眸,思绪却不合时宜的飘到了五年前。

    那时他们一人是宸王,一人是花家世子,查乾门学子下落,为熙王翻案,和昭阳大公主斗争夺嫡,并肩作战数年。那年先王逝世,宣望钧即位,意欲封他为位同亲王的异姓王。

    花兮被宣望钧的想法吓到,连夜策马到宣京劝说宣望钧,那人第一次如此坚决,怎么劝也不肯遵从他的想法。

    哪里是想封他为异姓王,若是可以,宣望钧是想要他做皇后。

    这个朝代远没有如此开放,哪怕宣望钧是万人之上的皇,若是被人发现封情人为亲王,也定会被大臣弹劾万民厌弃。

    也许宣望钧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但是花兮不忍,他的师兄,幼年父母双亡,一人顶着尊贵的封号长大,过往之人都想从他身上剜片rou下来,历经千难万阻之下才坐上了这个位子。

    若是因为他,让宣望钧被百官联合弹劾被民间耻笑,那还不如让他就此赴死。

    那天他也是这样告诉宣望钧的。

    但仍没能改变宣望钧的想法。

    花兮被宣望钧困在了宸王府里,人在独处时总是冷静过后多有偏激,少年意气,那时花兮一心想着如何让宣望钧改变旨意,想歪了路,叫季元启偷偷给他送了一颗假死药来。

    那年是宣熹元年,史官在史料中记载,元年春,封花家世子花兮为异姓王曦王,世子赴宣京接旨,不日暴毙,圣上悲痛,不顾圣体而为其守丧扶棺,以亲王之礼厚葬曦王于君陵侧,朝中多有反对者,曰不合礼制,圣上言过往,感激涕零,同砚之情,令人动容,遂无人再奏。

    彼时花兮已经被偷渡了出来,听着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更何况,宣望钧在他“死”后,从未纳妃。

    问他后悔吗?自然。而后花兮多次前往宣京,只是踌躇多次,也不敢潜入皇宫看那人一眼。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宣望钧,也不敢去面对他。

    问他有什么想说的?可他又能说什么呢,告诉宣望钧「对,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假死,我骗你的。」吗?

    花兮心一横,闭上眼扭头不理会宣望钧的问题。

    逃避,又是逃避!

    金眸让宣望钧能在黑暗里面看清眼前这人皱眉不语的神态,那张小嘴被他吸得红肿,脸上也是红晕未消,饶是亲密如斯,花兮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一如当年,不告而别。

    他宣望钧坚持的一切在花兮这里又能换到什么?

    “不回答吗?”

    “呃啊——”

    宣望钧粗略在花兮干涸的后xue搅弄了两下,便将身下guntang粗大之物顶了进去。

    那处多年没有被开发过,被这样粗暴的进入,内壁霎时就裂开,血流了出来。花兮痛的流泪,本能挣扎却被锁链限制住,连抓住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咬着唇指甲扎进手心来缓解后xue被暴力进入的刺痛。

    “还是不说吗?”宣望钧恨极了花兮这副模样,好,若是他不说,那便做到愿意说为止。

    宣望钧抓着花兮的窄腰就是用力一挺,那粗长巨物整根没入,就着鲜血的润滑在软嫩的后xue冲撞起来。

    “宣望钧——不行——你停下来啊啊啊啊”

    听见这清脆的少年声音,宣望钧的金眸又暗沉了几分。五年,他在宣京兢兢业业做这个毫无意义的皇帝,见惯了浮藻之下的污泥,如今的宣望钧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而花兮,却是丝毫没变的少年模样。

    叫宣望钧是,又爱,又恨。

    “你该叫我什么?”

    “陛下……”

    陛下……宣望钧从来都不想花兮如此唤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身下更是又重重进出几番。

    “再想。”

    “呃啊啊啊啊啊——师兄——师兄呜——”

    听见这句的师兄,宣望钧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力道也放轻了些。

    “我还以为你全忘了。”

    “没,没——我没有……师兄不要了……好疼……轻点……”花兮摇着头,清俊的脸此刻狼狈不堪,糊满了涎水和泪水,后xue那处流出的血被捣成了泡沫糊在xue口,可怜至极。

    “花兮,这是你应得的。现在,愿意说了吗?”

    “呜呜……我说……我都说……”

    “啊——我呃……我不该,不该骗师兄,不该假死骗师兄——啊啊啊啊——”

    宣望钧听着花兮的话,眸中冷意更甚,伸手按下床头的按钮,应声那锁链便被打开松了下来。花兮已是无力挣扎,任由宣望钧把他翻了个身,宣望钧那物还杵在花兮后xue里,这番动作让那灼热之物与伤口狠狠摩擦,疼的花兮直翻白眼。

    “不要啊——好疼啊啊——”

    “继续。”宣望钧双手揽至花兮胸前,对着那嫣红两点拉扯揉捏,更是恶劣的用指甲顶开乳孔玩弄,左腿顶住花兮的大腿,迫使他翘起臀部方便自己抽送。宣望钧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下都是极深,火热的柱身先是贴合裂开的伤口摩擦带给花兮强烈的痛意,硕大的头部接着又精准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研磨,痛意与快感交织,让花兮宛若水火中央痛苦不已,只想向宣望钧好好认错,然后求他轻点,放过自己。

    “我不该……我方才不该不理师兄……”

    “现在知道错了吗?”

    “呜我知道错了……师兄轻一点……”

    “……”宣望钧不语,埋头啃咬着花兮光洁的后背。青年的后背流畅有力,此时两只手死死抓着床单,让那形状优美的两片肩胛骨如同振翅的蝴蝶一样翩然欲飞,这片美景里,宣望钧亲自为其点上一朵又一朵带血的红梅。

    血的滋味让宣望钧眼眶泛红,身下挺近的速度越发快速。加重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花兮痛苦不已,却又不敢忤逆他,只得偷摸着放低臀部让宣望钧不进的那么深。

    宣望钧自然是察觉到了花兮的这点小动作,一掌打向那已经被撞的通红的屁股,抓着滑腻软嫩的臀rou就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使小聪明不成反被更狠的cao,花兮被撞的泪流不止,涎水和泪水沾湿了一大片被褥,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师兄……疼……轻……轻一点……呜……”

    宣望钧仍是不语,大开大合地抽插数十次后握着他的腰把人又翻了过来,此时花兮连呻吟的气力都没了,只是张着嘴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费劲的呼吸着,眼睛失去焦距,水汽弥漫。

    宣望钧抱起花兮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弯曲压下,摆动精壮有力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花兮麻木的感受着那火热的异物在自己后庭里进进出出,那处疼的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在被宣望钧顶入深处内射浓精时,花兮被烫的不自觉挺起了腰,脑袋里一片空白。

    “过来,舔硬它。”

    花兮瞳孔慢慢聚焦来,不知何时点燃的微弱烛光下,面前的人仍是冷着一张脸,发冠还稳当的戴在头顶,外袍还披在身上,优雅的坐在他对面,看不出方才对他做了何等暴行。眼中的雾气模糊了部分视线,与那双摄人心魄的金眸对视,花兮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撑起酸软的身体爬了过去,吻上方才另他痛不欲生的粗大阳根。

    那物上面还沾着丝丝血迹,花兮伸出嫣红的舌头从从根部起一点点舔舐干净这些血液,阳物在他的侍候下膨大灼热起来。花兮张唇含住硕大的头部,舌尖在那小孔处轻轻打转几下后,他把这巨物吮吸着往下含去,舌头舔过每一道沟壑。

    最敏感的性器被花兮用温暖多汁的口腔和软舌尽心尽力的侍候,叫宣望钧红了耳朵,呼吸愈发粗重,一只手忍不住插入花兮后脑勺的发林间微微按住他的脑袋。宣望钧尚在克制自己,曾经花小世子没少看那些yin书,还喜欢坏心眼的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兵书策论,然后强迫他一起来“鉴赏”,往往看着看着两人就褪去衣物共赴云雨,在小世子的怂恿下他们尝试过不少姿势,唯独“品萧”一式宣望钧从未答应,总在怕伤了花兮。

    这番花兮对着宣望钧阳物重重一吸,灭顶的快感沿着脊柱而上冲破了宣望钧的理智,用力按下花兮的脑袋,粗大的阳物直接整根抵到花兮的喉咙里,他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顶的呜呜叫唤,但口腔被塞满,只能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宣望钧抓着他的头发,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花兮只觉自己快要被这阳物插死,双手胡乱抓着,最后扯到宣望钧的外袍死死攥着,窒息感和呕吐的欲望让他眼白上翻,生理性的泪珠大颗大颗的落下。

    缺氧的濒死境地让他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宣望钧在他口腔中抽插了多久,伴随着一声闷哼,guntang的jingye尽数喷射入他的喉管,也在他脑海里面炸出一朵烟花,直直让花兮陷入了一片黑暗,昏了过去。

    “唔……啊啊……”

    花兮是在一阵猛烈的cao干中苏醒的,张嘴便发出了甜腻的呻吟。这厢宣望钧发现他醒了,体贴的放慢了动作,温柔的拢了拢他额前散乱的头发,柔声问到:“醒了?”

    花兮混沌的脑袋这才发现他又被宣望钧绑了起来,他后背靠着宣望钧火热的胸膛,双手在胸前被绑住,手腕处牵出两条线的源头勒住了他肿大的rutou,他微微一动双手,rutou就被绳子拉扯,只能维系着双手放在胸前不动的姿态。他的两腿则是分别被折叠绑住按压在两侧,男人抓住他的腰迫使他那可怜的后xue吞吐着巨龙。

    宣望钧伸手握住花兮那根颜色浅淡的玉柱,那物什从一开始便软趴趴的伏在花兮两腿之间,从未挺立起来过,这场惩罚为名的性爱花兮并没能感受到什么快感,直到此刻被宣望钧用手指捻开软皮撸动,丝丝快意才从尾椎传上,让花兮颤抖不已,扬起白皙的颈脖,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花兮,你记得这是什么吗?”待到花兮几欲高潮时,宣望钧突然问道。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簪子,那簪子通体黑透,是用上好的墨玉雕了一只黑猫卧在树枝上的情景,猫眼处镶上了黄金,乃是宣望钧登基前那年花兮赠予他的生辰贺礼。

    “唔……记得……是生辰……辰贺礼……”

    “记得就好,现在,我要将它物归原主。”

    “唔唔唔唔唔——”

    宣望钧压着那簪子慢慢从因快感微微张开的尿道口进入,同时低头吻住花兮,用嘴堵住了他的痛呼。

    那簪子完全进入柔弱的孔道后,方才还因快感挺立的玉茎再度萎靡了下去,而宣望钧也放开了那物,抓着他的腰继续狠戾的cao弄,每一下都带出被cao干的深红软烂的xuerou,又随着插入被带着塞回去。

    临到高潮却被硬生生遏制,空虚和渴求化作一股气在花兮的小腹横冲直撞,不自觉的夹紧了后xue,刺激的宣望钧更用力的去冲撞,两个囊袋都快被挤入后庭里。

    花兮被这番cao干的泪流不止,摇着头讨饶。

    “饶了我……师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了呃啊啊……”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我再也…再也不离开师兄……我哪都不去…我一辈子都不离开师兄…呜……”

    宣望钧不予置否,把人压到在床上,抓住腿根继续猛烈的抽插,花兮甚至错觉他会被他的师兄捅破肠道再捅穿肚皮,活生生cao死在这个屋子里面。

    “师兄啊啊啊啊——宣师兄——宣望钧——望钧——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知错了啊啊啊啊——”

    一阵高昂呼喊后花兮彻底失去了力气,手指蜷缩着,嗫嚅着红肿的唇瓣重复着求饶认错的话

    “我真的知道错了……”

    “饶了我……师兄……求你了……”

    “求你……饶…饶了我……”

    “好。”许是看着身下人已经崩溃到了极点,自己的惩罚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宣望钧抽出了那根簪子,轻轻抚慰着那根玉茎,下身也缓慢温柔起来,寻着那处敏感摩擦顶弄。花兮在最后终于品得了几分情事的美妙滋味,便不甚清醒的哼唧唧,要师兄抱。

    无奈,宣望钧把这小祖宗抱起来,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让他把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则做最后的一轮冲刺。

    “啊……”

    灼热的浆液浇在了伤痕累累的内壁上,花兮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也颤巍着吐出些稀薄的带着血丝的浊液,自己则是陷入黑甜的梦境里,彻底昏死过去。

    【事后】

    花兮上药后昏睡了整整一天,宣望钧便片刻不离的守在他身侧,连奏折都是拿过来批阅。

    花兮一睁开眼,便看见身侧的宣望钧。

    那人逆光而坐,笼罩在一层浅浅的光晕之下,朦胧中能窥见几分少年时扮作天神的模样。宣望钧眼眸低垂翻看着奏折,看不出喜怒——当真是一位好帝王。

    如果这人没有把他做的昏过去又把他做醒,不顾他哀求强行侵犯他,还把他啃的到处是结痂的牙印,让他现在浑身酸软难受,后面那个难以言齿的地方也又疼又痒,那就更好了。

    而且左脚脚腕那个冰凉的触感,宣望钧还是把他锁着。

    “可还难受?”低沉的声音在花兮耳边响起,激的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不难受才见鬼,花兮心里暗道。

    “又不理人了?”宣望钧此时心情像是极好,轻笑一声,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带着桂花香气的温软触感让花兮面上浮现出一片红晕,呐呐道“没,没有不理师兄……”

    宣望钧闻言笑意更浓,复而又在他脸上轻轻啄着,像是轻吻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既然醒了,我再给你上次药,后面伤的有些厉害,得多养些时日才行。”宣望钧说着便起身去拿药膏。

    这厢花兮反应过来是给何处上药,脸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挣扎起身喝住宣望钧:“不不不师兄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嘶……”

    动作太大,牵扯到了那处的伤口,痛的花兮龇牙咧嘴。忽的一碗温热的白水就递到了他嘴边,花兮抬眼一看,是宣望钧已经拿来了药膏,还给他带来一碗水。

    “水里没毒,你一天没喝过水了,现在应当喝一些。也不必这样看我,你伤好之前我也不会逾矩,嗯?”

    花兮在宣望钧的侍候下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长时间呻吟叫喊又是一天滴水未进,他喉咙已是嘶哑疼痛,只是闷声回了一个嗯。

    此时阳光明媚,二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花兮喝水的咕咕声。岁月静好,一如往昔。花兮忍不住和从前那样得寸进尺一步:“师兄……可以把我脚上的锁链解开吗?”

    “不可以。”

    “我不会逃,真的,师兄你信我!”

    “我不信,”宣望钧放下那空碗,温和的注视着花兮,“花兮,你不知道我知你死去时有多伤心,我争这天下,入局做棋子,为万民,也是为你,只有站到足够高的位置我才能护住你,才能得到你。”

    “可你却如此骗我,你这没心没肺的小骗子,留我一人在宣京苦苦撑着。”

    “师兄……”花兮眼睛酸酸的,他又何尝不想宣望钧呢,浪迹五年,他最爱去的就是茶楼,最爱去那里听说书先生讲宣望钧的事,只是他没有脸面回去。

    路上一草一木都让他想起过去的时光,连路上交识的过客也总是情不自禁的找着和宣望钧一样的地方。

    “半年前你来宣京那次我便知道你没死了,你就算带着斗笠遮了面容,我也能认出你来,可惜是怎么追也没能追上你,只好让南国公用家书诱你回来。”

    “如此三番才抓住了你,总得有些保障才行。”

    “师兄你相信我,”花兮紧紧的抱住了宣望钧,“我不会再做蠢事了,我也不会再离开你,我发誓,师兄……”

    宣望钧轻叹一声,温柔的拉开花兮。

    “你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一件事不行。”

    双目对视,那双金眸闪着细碎的星光,摄人心魄,眼底却是可怖的偏执。

    “我要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

    “永生永世,都不能离开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