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橙压腹边做边产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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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呢? 莱茵斯特也不太清楚。 汹涌的情潮裹挟着他的意识,将他整个人变得无比敏感和yin荡,仿佛是被浪花扑打在沙滩上脱水的鱼,欲望一轮又一轮地洗刷他的身体,令他恐慌,痛苦,绝望,但身体一旦归于平静,整个人就陷入到即将死亡的空虚当中,无法自拔。 尤拉就好像海神,掌控着海浪的轨迹,清醒地旁观他被欲望支配的狼狈模样。 莱茵斯特眯起眼,恍惚地盯着身上少女的脸。 尤拉的面容在背光时显得模糊,长长的发丝亲密地摩挲他的脸颊,如同慈悲的神明。 神明啊。 为何还不赐予他情欲的热潮? 尤拉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她和莱茵斯特的初次也是相似的姿势。 那时候,手扶着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然而此时,尤拉一手虚虚撑着床褥,她不敢朝前倾身,怕压到莱茵斯特的肚子,坐得比平日里上课还要直,手指其实够不到身下的床铺。 另一只手更是大问题,就按在他猛烈作动的满腹胎卵之上,动都不敢动一下,更不敢施力倚靠,他硬涨的rou茎还埋在她体内,骑虎难下。 “呃……” 最先提出抗议的是莱茵斯特,尤拉不敢靠近他,他就撑着床铺把腰抬高,用满涨的肚子贴紧尤拉的身体,难耐地扭动身子。 “好狠心啊尤拉……”他断断续续抱怨骑在身上的少女的不作为,“动一动……呃额……都不舍得吗?是不是……哼嗯……喜欢折磨我……” 他忽然挺腰把肚子送到尤拉面前是尤拉没想到的,少女错愕地伸出两只手抱着他的肚子,试探地在他身上起伏两下。 莱茵斯特喉间溢出了极为欢愉的喘息。 “嗯……就这样……” 尽管尤拉尽量避免,但如此紧密的接触,她的手,她的身体都在无意识压迫着他的肚子,肚子里的魔卵受压迫乱动个不停,争先恐后地往产道里挤。 产道内被磨得发烫,肚子里也泛起了难以忽视的酥麻感,一瞬间几乎让他忘记了自己的roubang还紧紧嵌在尤拉的身体里,只需要挺高肚子就能达到高潮。 魔卵在腹中难耐地涌动,狠狠碾压每一个敏感点,产道里的卵也在缓慢下降,逐渐积攒起来的快慰感将他整个人推高,却始终不得释放。 “……尤拉……” “尤拉……尤拉……” 他再也受不了了,语无伦次地唤着尤拉的名字,满脑子除了尤拉什么也想不到。 思维彻底断了线,思绪与身体一同紊乱,常识与认知一同被快感覆盖。 他分辨不出他是谁,认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也彻底忘记了当下的境况,只能凭借本能,一声接一声地叫尤拉的名字。 快把他从失序的状态中拉出来吧。 救救他。 “……尤拉……” 然而,尤拉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面前的人的瞳孔很散,恍惚地摇曳着,碧绿的眼中含着雾气,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红艳的唇微微张开,连续不断发出诱人的喘叫,泛着红晕的面颊上是明显的欲色,尤拉知道他一向放浪,然而他露出这般情态时,还是忍不住动情了。 他叫成那个样子,尤拉以为是在求欢。 她也知道自己动得太慢了,莱茵斯特刚刚也催了好几次,这不是在适应吗,怎么身下的人反而着急起来了。 尤拉是不擅长在性爱中做主动方的,上一次这个体位的时候也都是他在动,生平第一次主动还被反复催促,不由地也有了些许怨气。 带着这样微小的积怨,按在肚皮上的两手蓦地施力,尤拉抬起身,猛地坐了下去。 豁出去了。 这一次,她无暇顾及自己到底在按着什么借力,只一门心思地证明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交合处泛滥的快感反而让莱茵斯特变得更遭。 肚子里的卵不停折磨他的神经,一次一次触及他的底线,zigong被蠕动的魔卵烧得发烫,产道里也落满了卵,每一颗都磨得产道痉紧,xue口被撑大撑开,却迟迟没有卵出来,yin水却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润湿了阴蒂,从他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水也惊人的发烫,烧得阴蒂也在发痒,股间到处都是他的体液,把床单搞得一团糟。 更磨人的是身上的人。 尤拉好像突然开窍了似的,双臂跟随着律动的频率辗转按压他的肚子,按得肚子里的魔卵隔着肚皮乱跳着去蹭她的掌心,不愧是她种在他身体里的魔卵,比他还会讨人欢心,只知道隔着肚皮取悦尤拉的手,却不知道他的肚皮被大量躁动的魔卵顶得不停起伏。 尤拉的身体也好软,不久前高潮过的xue道不再像刚刚要了命一样地箍紧他,较劲般逼着他缴械投降,此时缠缠绵绵地绞着他,roubang每一处每一寸都被花xue温柔地贴合住,勾得guitou都在突突地乱跳,输精管一阵紧缩,射精的欲望席卷了脑海,却又空落落的。 zigong,产道,xue口,yinjing,每一处都被guntang热潮折磨着,然而堆积起来的快感却始终居高不下,把他整个人抬高,抬高,却始终差些什么。 放过他吧。 “……尤拉……啊啊……尤拉……” 莱茵斯特撑起疲惫的身躯,猛地挺胯迎合尤拉的动作,他的动作太猛烈,尤拉的第一反应竟是起身要逃,却被他的手死死按在身上,被动承受着他狂热的回应。 不行。 身体在不停地被推高,推高,却始终无法被解放。 迟来的恐慌占据脑海,莱茵斯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被释放。 积攒的快感太多太多,一旦喷薄而出必然失控,然而此时一直居高不下更让人恼怒。 尤拉只觉得莱茵斯特突然之间像疯了一样做动起来。 莱茵斯特是个忠于欲望又体贴伴侣的人,二人情事之间他总是追求一个让两人都满足的交点,正因如此,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模样。 就好像将满腹魔卵都置之度外了一般,只是两具rou体抵死交合,尤拉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如此疯狂的折磨,没几下就迎来了高潮。 她骑坐在他身上,原本面对如此猛烈的动作还能勉强回应一下,高潮后浑身酥软,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倒在他肚子上,失去了全部力气。 然而,即便如此,莱茵斯特的动作也没有随着她的变化减弱半分,反而有了更加疯狂的趋势。 尤拉被cao得受不住,两手抵着莱茵斯特的肚子,想推开他,手臂又软绵绵使不上劲,身体还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手也跟着动个不停,自以为在推拒,实则只是在揉他的肚子。 她没意识到,她的手正顺着他们交合的频率,快一阵慢一阵地抵着他的脐心揉弄个不停。 “唔唔唔唔嗯嗯嗯!” 莱茵斯特的动作忽然就僵住了。 起伏个不停的肚子被尤拉的双手如同揉面团一样挤压玩弄,明知道尤拉并没有那个意思,但身体的愉悦与兴奋已经掌控了身体。 他已经被堆积个不停的快感推上了峰顶。 而此时,一直在产道内蠕动的卵终于探出了头,狠狠碾压过xue口和花心,滚落出来。 眼前有白光闪过。 一切如同雪山崩塌。 莱茵斯特猛得直起上半身,以无法挣脱的力道紧紧抱住了尤拉,柔软的肚子被他死死抵在尤拉身上,zigong过电似的痉挛起来,肚子也跟着一阵阵紧缩,腰肢拼命向上抬起,输精管一阵抖动,终于控制不住地喷薄出浓厚灼热的体液。产道也跟着翕张个不停,带动着产道内的魔卵以更快的速度朝着xue口滚落而出。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尤拉找回意识时,莱茵斯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在床上,但却仍旧在不停高潮,guitou喷射得停不下来,尤拉承受不了这么多,浊白的东西顺着两人相连处糊满了他的xue口,输精管却还在乱跳。 他还大睁着眼睛,眸中却没有任何神采,瞳孔近乎扩散至大半个眼球,眼睛眨都不眨。 嘴唇也无意识张得很大,舌头像散热的宠物一样颤巍巍伸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嗓子彻底哑掉,急促的呼吸声像破旧的风箱。 他根本承受不住如此过载的快感。 尤拉用拇指稍长的指甲用力划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烈痛感让她找回了些许身体的支配感,她勉强支撑着自己从莱茵斯特身上下来,这时guitou才将将止住射精,然而roubang却仍旧硬挺,她起身时又刺激到他,相连的交合处甫一分开,guitou又开始乱喷。 从他的身上下来时,尤拉才发现,他竟然已经产下了四五枚魔卵,不仅如此,xue口还在一张一合,有新的魔卵不断被送出来。 “还好吗?” 她放柔了声音,俯身含着他的舌尖慢慢地吮,一只手自腰侧到盆骨为他顺着肚子,另一只手抚过他的小腹到胯骨,替他顺着产道中的魔卵。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刚刚产下的魔卵化作魔力,进了他的身体,尤拉才感觉到他的舌尖动了动,发出了像小猫一样微弱的,含糊的哼叫,缓慢地回应她的亲吻。 过了好半天,刚刚产下的魔卵都变成魔力被他吸收,莱茵斯特才渐渐恢复了神志。 “我……”他的嗓子哑得简直像被砂砾滚过,根本听不出是他本人的声音,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说完了。 我坏掉了。 他用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