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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被下药,忍不住哭求哥夫帮忙

    好不容易将震动的黄包车拉到梨园,下属兼车夫依旧是满脸被震惊到世界观的惊恐,他又高又壮的往梨园后门一站,耳边不断传来他们白处长好声好气哄人的声音。

    嘶……

    车夫牙疼的吸了口气,站的笔直笔直,都不敢往后瞅一眼,等白处长抱着人下去了,他才放松下来看着猫苗苗迈着猫步追了上去。

    他瞅瞅猫苗苗雪白蓬松的大白屁股,叹气:“苗啊,你这家庭地位,瞅瞅人家,都是抱着的。”

    感叹完一刻不敢多留,车夫拉着车溜的飞快。

    …………

    白卿之抱着不停挣扎的唐棠去了卧室,气息微乱的哄着:“乖棠棠,别……别乱动了。”

    唐棠脸色潮红,yuhuo烧的杏眼里噙着一片蒙蒙的水雾,水润的唇微张着喘息,小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唔……难受……好难受。”

    声音软绵绵的,犹如猫叫春一般,可怜还带着丝丝诱惑。

    白卿之艰难的把唐棠放在床榻上,看着可怜兮兮的小公子呜咽一声躺在床上扭动,衣衫已经凌乱,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暴露在空气,因为药物的影响泛起一层淡粉,喉结微微一滚,伸手解开他的衣衫。

    淡色长衫被解开,裤子退下去,扔在地上,秀气的小roubang陡然弹了出来,依旧是粉白泛红的颜色,还虎头虎脑的往下流着口水。

    “唔难受……呜……”

    男孩儿难过的啜泣,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撸动下身硬的发疼的roubang,毫无章法的上下撸动。

    白卿之看的心疼,赶紧握住唐棠过于大力撸动roubang的手,微微俯身,张嘴含住那秀气的小家伙。

    “呃啊——!”

    唐棠一个哆嗦倒在床榻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古典雕花床榻上面喘息,舒服的小声哼哼。

    他的roubang不大,玉做似的一根,很轻易就能被男人含进喉咙口细细挤压,舒爽的浑身打抖。

    药物发作的太过强烈,他没多久便挺身射了白卿之一嘴液体,呜咽一声,摔回床榻。

    白卿之吐出依旧硬挺的roubang,舔了舔唇角的一点jingye,哑着嗓子说:“小公子好乖,我去给你找医生来瞧一瞧,可好?”

    他不知道丁嘉豪下的是什么药,会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危害,忍得胯下都在硬的发疼,也不敢就这么给唐棠,只能给小公子含一次,让他先安静下来。

    “呜不要……不要……”唐棠哭着把手伸去后面,发现够不到又费力的转身跪趴在床榻,掰住屁股往两边分开,啜泣着胡言乱语:“难受……好……好痒呜呜呜,难受……”

    他细软的小手把丰满的大白屁股都抓红了,露出来的xue眼还有点儿肿,褶皱上面晶莹的药膏早就化开了,如同呼吸般蠕动时还有一丝yin水流出,顺着蜿蜒到白净的两颗卵蛋和小roubang顶端。

    “要……要……呜呜呜呜要捅一捅,好难过……好痒。”唐棠细细软软的哭,yin水流的更欢儿了。

    白卿之呼吸一窒,他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戳了一眼前下颤栗流水的saoxue眼儿,微鼓的xue眼受到外力挤压,猛的“噗嗤”喷出清夜。

    “棠棠……”他嗓子有点哑了,脱掉自己的衣服,劲瘦有力的身躯线条流畅,一切都刚刚好,跟戏台上身段儿纤细的男旦相差甚远。

    他扶住那布满青筋的狰狞东西,把饱满guitou抵在了小公子冒着水的xue眼儿,还没等插进去,受不住的小公子就先扭着屁股往里吞,小屁眼吞进那么大一个蘑菇头,还不满足,贪婪的往后。

    “呜……呜……”

    一阵邪火在唐棠血液里四处游走,他浑身燥热的难受,松开自己扒着屁股的手,抖着rou屁股吞慢慢吞进硕长guntang的大rou,粗壮柱身碾压过肠rou让他发出一声声喘息。

    白卿之低喘,伸手捏住唐棠的大白屁股,一个用力挺身,guitou“啪——”地直接插到最里面。

    “啊啊啊!!!”唐棠带着哭腔尖叫,浑身抽搐着射出jingye,他软泥一样跪趴在床,膝盖都在发颤。

    锦被弄得凌乱,洇出一块块湿润的痕迹,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缓了一两秒,催情药让男孩儿再一次啜泣,摇着水淋淋的大白屁股往后吞吐roubang,失去理智的喃喃:“不……不够……呜呜呜不够……”

    大roubang插进湿软的rouxue,被层层肠rou裹住舔舐,爽的性神经都开始兴奋,他叹谓一声,右手抓住小公子丰满颤抖的屁股瓣,挺动着公狗腰开始“啪啪啪”的快速打桩。

    “啊——”唐棠短促尖叫,guitou直直撞击花心,他被干的直往前蹿,又爽又痛的呜呜咽咽,哭的满脸可怜的泪痕,小鼻子也红红的。

    白卿之舒爽的不行,他垂着眼,喘息地夸赞:“小公子的身体好热啊……唔……也紧的厉害。”

    炙热如烙铁的大roubang在因为药物过于热烫的saoxue里面抽插,每每碾压过去便会弄出无数sao汁儿,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噗噗”打湿了小公子瑟瑟发抖的大白屁股。

    唐棠要shuangsi了,催情药的燥热还未消退,他迷离地遵从本心,努力往后迎合粗壮的大rou棍,呜呜的哭腔细碎,爽的脚趾头都在蜷缩。

    前院儿的好戏开场,却迟迟不见主人,而本该去前面的主人如今正在小公子身上驰骋,用硕大的roubang鞭挞抖动的大白屁股中那烂熟的rouxue,“噗嗤噗嗤”干的欢快。

    硕大guitou“砰”地贯穿湿软的直肠口,沟壑处死死的卡着那一圈紧实rou皮筋似的腔口拖拽,男人的力气大极了,唐棠无言乱语的尖叫,小肚子“咕啾咕啾”的一通乱响。

    “呜……呜哈……好舒服呜啊……呜轻点轻点……受不了呃哈……受不了了呜呜呜……”

    白卿之低低的喘息,他双手从后面握住唐棠的腰,交配般狠狠地干,粗壮roubang快速进出将小屁眼都插到微凸,yin水“噗噗”往外飞溅。

    他干的太狠太快,guitou捅开缠绕的媚rou,拼命地往腹腔里钻,胯部拍的大白屁股“啪啪啪”乱响,一层一层翻滚着rou浪,小公子叫的又软又sao,浑身抽搐着挨cao!

    “啊啊啊啊啊!!!”

    唐棠胡乱的在绸缎似的床单上抓了两下,将布料死死攥在手中,他摇着头哭泣不止,被大力冲撞顶的往前窜,眼看差点儿就要撞在床头,又被男人双手握着纤细的腰肢狠狠拖回来,一个用力贯穿!

    “砰”地一声闷响,硕大guitou长驱直入,插的唐棠腹腔酸涩,拧着劲儿抽搐绷紧,肚皮将体内粗壮的柱身都勒了出来,他前后齐齐泄出yin乱液体,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沙哑,胡言乱语的求饶道:“不要!不要了,要……要坏了!啊啊啊啊!”

    烂熟的rouxue陡然裹紧大roubang拼命挤压,roubang脉搏跳动,每一寸青筋都被无数湿软小舌舔舐着。

    白卿之终于到了零界点,握住手中抽搐的腰肢狠狠挺胯,“啪啪啪”的撞击,死命往里深入!

    最后一个猛顶,小公子肚皮上凸起的硬块儿也跟着往上动了动,胯部粗糙的黑色毛发扎到湿淋淋的小屁眼儿,男人低喘一声,松开精关让源源不断的灼热用力“突突”打在充血敏感的腹腔深处——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唐棠尖叫着五指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可男人将他用力拖了回去,随着射精再一次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不要再射了……呃哈……好难过……好酸……好难过呃!!!”

    唐棠眼神涣散,大张着嘴呜咽求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一丝丝滴在床单,他紧抓着床单的布料,被身后的男人cao到剧烈颠簸。

    “唔,唐小公子xue儿好紧……好湿,也吸得我好舒服啊……”白卿之清悦的声音带上了点儿气喘,他抚摸过男孩儿颤栗的脊背,语气温柔的询问:“要听一听我新编的曲儿吗?就当我对你的奖励了,好不好?”

    唐棠被药物和男人的大jiba折磨的脑袋一片浆糊,呜咽着哼哼唧唧,不管男人说什么他都“嗯”。

    白卿之轻笑一声,伸手扯过雕花床塌两边,沙质床幔松松地垂落而下,遮挡住里面的光景。

    他伸手掰开男孩儿颤颤巍巍的大屁股,垂眼看布满青筋的硕长rourou将那yin洞插的烂熟充血,低叹一声,轻轻地唱起了yin秽曲调儿,胯下硕根却毫不留情的开始猛干!

    ……

    黑色汽车停在梨园门口,副官将车门打开,军靴踏在地面上,视线上移,被军裤包裹着的大长腿,流畅健美的身躯,顷刻间暴露在众人眼底,身穿军装的男人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梨园”二字,抬起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扶了扶帽檐。

    另一边的车门也被司机打开,浪漫优雅的男人下车,轻抚了抚自己肩膀昂贵的西装布料上不存在的灰尘,微卷的深色中长发,和富有魅力的深邃五官,让他看起来像欧洲的贵族,或者是浪漫的诗人。

    总而言之,就不像是个搞兵工厂的。

    “你说……棠棠来这听戏了?”顾匪偏过头问副官。

    副官恭敬的点头。

    得到回复,顾匪收回视线,又看了看梨园的木雕牌匾,说道:“那正好,等谈完事儿好接他回家。”

    顾大帅和晏七爷的到来很快就让梨园的出来迎接,但因为是提前约好的,忙着caoxue的白老板也早就忘了还有这事儿,所以……

    小厮就直接把他们带去白卿之所在的后院,然后先行退开了。

    晏和颂和顾匪走在古典的长廊,很轻的戏曲声夹杂着呜呜的啜泣飘过来,两个男人脚步微微停顿,对视一眼琢磨这是什么动静。

    脚步声被男人们故意放轻,戏曲声和啜泣声却越来越清晰。

    最后他们在一间房间站定,顾匪直接伸手推开门,两个人的警惕心提到最高,顾匪另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甚至已经握上了枪支。

    yin荡的气息飘散开,铜镜木雕的梳妆台,桌面儿摆放着首饰盒子,房间内雕花的古典大床放下了床幔,像是一位小姐的闺房。

    那雕花楠木的大床轻轻晃动,有两个绰绰影影交缠的人影,微风吹动沙幔,露出yin乱的一抹欲色。忽的,一只白皙如玉的软白小手颤颤地抓住了沙幔,不管是凸起的小骨骼,又或者是凝着晶莹液体的皮rou,都色欲的让人脸红心跳。

    “唔……唔滋……”

    被人堵住嘴的闷哼带着一点空腔和渍渍的水声,顾匪和晏和颂下意识想要避开视线给他们关好门,就见又有一只小脚丫从沙幔垂落了下去,凝着香汗的大腿白皙,晃动的脚丫足面绷紧,脚指头蜷缩了起来,随着微微荡漾的沙幔颤栗。

    顾匪和晏和颂的动作猛地一停,他们楞了几秒,先仔仔细细看了看这只仿佛早上才服侍过他们的脚丫,还有抓在沙幔的手……

    “……”

    “…………”

    顾匪深吸一口气,黑着脸大步走向床榻,抓jian般一把掀开沙幔,他眸色沉沉的看着躺在男人身下,甚至还用一只脚勾着人家腰的小公子,愤怒到甚至表情平静:“棠棠。”

    他的男孩儿没回他,反而搂住了jian夫的脖子,眸色都是涣散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说着二人唇齿流下,晃着身体去迎接撞击cao干。

    顾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疼,怒火让他眼眶发红,大手一把捏住jian夫的肩膀,仿佛要捏碎这人的骨头,胳膊肌rou和青筋陡然紧绷,他大力的将jian夫扔到一边。

    白卿之的性器猛的和小公子下体分离,“啵”地一声响后,他整个人砰地砸在了木雕床的床尾。

    白卿之稳住动作,淡淡抬起狭长的眼眸看了一眼压抑怒火的顾匪,手背轻轻蹭过不小心被唐棠咬伤的唇角,笑着:“呦,顾大帅。”

    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门口的晏和颂也终于上前,他垂着眼看向迷茫着张着嘴的小公子,又扫过他身上这些痕迹,还有涓涓流精的烂熟小屁眼儿,阴沉沉的看了一眼浅笑着的白卿之。

    同样阴阳怪气:“白老板。”

    白卿之脸皮厚着呢,甚至大大方方敞着鸟,眉眼带着春风般的笑意,微微颔首问好。

    “好巧,七爷也来了?”

    被迫当了几天偷情的jian夫,白卿之终于扬眉吐气了,他瞧着那俩男人难看的脸色,心里舒爽极了。

    呃……就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小三挑衅正宫的既视感。

    顾匪什么话都不想跟白卿之多说,他心脏都要气炸了,猛地抬起枪对准jian夫的头,扣下保险栓。

    白卿之半点儿不怕,先不说他百分之八九十能轻易躲过去,就平着现在这局势,顾匪也不敢动他,就像他当初同样也忍着他们一样。

    都是一个组织的,吓唬谁呢。

    顾大帅帽檐下眸色深深沉沉,戴着黑手套的手指都勾上了扳机,可最后还是堪堪移开,他猛的扔了枪,对着白卿之的脸就要揍。

    白卿之一个侧身躲过,顾匪的拳头“砰”地将床砸出了一个窟窿,直接洞穿了床板,顾大帅淡定的将手拔出来,看向白卿之。

    “顾大帅这么狠啊……”白卿之轻叹:“还是对着脸来的。”他似笑非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难道是我的这幅相貌让大帅觉得有危险?所以……才想要毁了不成?”

    他就差没直白说小公子更喜欢他这张脸了,以色侍人的名角儿半点都不觉得羞愧,反而乐意的很。

    晏和颂也沉了脸色,刚要和他们争吵,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了衣服,他垂着眼看去。

    只见小公子满眼迷离的情欲,微张着嘴喘息,他抓着他的衣服边角,呜可怜兮兮的呜咽:“好难受啊……哥夫帮帮……帮帮我好不好,呜呜呜我好难过……”

    他白皙身体凝着细细的汗水,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吸了吸红红的鼻尖,委屈又小声小气的引诱:“我……我不会告诉哥哥的,呜……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把手移到了晏和颂西服裤的胯部,男孩抬起媚眼如丝的眼睛,勾人的精怪似的。

    他软声软语:“我想要。”

    晏和颂呼吸一窒,他一把握住唐棠纤细的手腕,皱着眉看向白卿之,沉声问:“这怎么回事?”

    顾匪也发现唐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哪儿还顾得上白卿之,忙过去摸了摸唐棠潮红的脸,轻声叫他:“棠棠?小公子??”

    唐棠“唔”地应了一声,将脸贴在男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微凉掌心蹭了蹭,乖巧如猫儿似的软声:“哥夫……”蹭完后又像一只色猫儿,伸出艳红的小舌头去舔人家的手指。

    “呜……想要……想要……”皮手套的皮革味儿让他更为动情,啜泣的声越来越难过:“给我好不好?我……我不会告诉哥哥的,求你们……”

    哥夫?

    晏和颂彻底听清了,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猜测,蹲下去在男孩儿耳边低声问:“棠棠,谁是哥夫?”

    唐棠茫然的眨了眨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你……你和顾……顾大帅。”

    “……”

    “呵,”知道最多内情的白卿之没忍住笑了一声,幸灾乐祸:“哦,原来七爷和大帅是丁嘉熙的爱人啊……”

    另外两个男人心里都有些猜测,脸色黑沉的难看,顾匪垂眸看向正贴在他掌心的男孩儿,还没等说话呢,就见男孩突然把脸挪了出去,甩了甩混混涨涨的头,嘀嘀咕咕:“不……不行,你们都是哥哥的男朋友,不可以……不可以……”

    他像是在告诫自己,一边扭着屁股往床榻里面爬,一边说着不可以。臀尖泛红的颤颤巍巍,往前爬动间,隐约可见臀缝中烂熟的小屁眼吐出一道一道乳白的jingye,顺着褶皱蜿蜒过大腿根。

    “不可以什么?”顾匪摘下军帽扔在一边,大氅也掉在地毯,他一把将要逃跑的小家伙儿抓回来,扯了腰带,就把“啪”地弹出来的紫红色rourou塞进那还没闭合的烂熟yin洞。

    布满青筋的粗壮rou根“噗嗤”一声齐根而入,sao水被插的到处飞溅出去,原本空唠唠的yin洞陡然紧缩,紧紧勒住了那让它舒服的大怪兽。

    顾匪强忍着爽意,咬着牙问他:“不可以cao你的sao逼么?还是不可以插我的好“弟弟”!”

    唐棠一下趴在了床榻,高高撅着屁股浑身都在颤,还是胡乱摇着头抽噎:“不……不可以,我们……我们不可以呜呜呜,这样不对。”

    懦弱小公子明面是被哥夫强jian了的小可怜儿样,心里可爽快极了,还偷偷用紧实湿软的肠道勒着热烫大rou棍,佯装挣扎地扭动着自己水淋淋的屁股,想把体内硕长的rou棍甩出去。

    顾匪敛眸,看着唐棠白皙细腻的脊背颤栗,不得章法的扭腰晃臀想要甩出深入sao心的巨根,蜜桃似的丰满屁股抖着一层层勾人rou浪,中间红肿的桃心被粗壮柱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roudong,yin水成丝的往下流,单纯的男孩拼命想要摆脱,却不知道这样儿能让他更加的爽,更加的想要将他cao死在这塌上!

    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狠狠抓住男孩儿左面丰满的臀瓣,力气大的将那细腻软rou都抓的变了形,白皙和黑色相碰,构成更加色情的画面,男人眸色黑沉,结实的腰胯凶悍地往前一贯!

    “啊——啊啊啊啊!!!”

    硕长的rou刃几乎要从体内将他一分为二,唐棠长长的尖叫一声,他五指死死抓着凌乱不堪的床单,又痛又爽的脸色都在扭曲,等缓过神来,还是带着哭腔拒绝。

    “不行不行,我们不行……”

    旁边的晏和颂也垂下了眼睫,没什么波澜的声音:“不行吗?”他脱了鞋和西装外套爬上大床,解开腰带,露出分量可观的大rou棍。

    盏着泪的眸见那硕长的大rou棍越来越进,他忙呜咽着往后靠,直到后背都贴上了微凉还有些硌人的军装,身后男人结实的胳膊将他一把搂住,他再也不能挣扎了。

    晏和颂伸手他们二人交合的xue眼,修长指尖很轻……很轻的在满满当当的小屁眼儿揉弄,他将垂落到的微卷中长发拂过耳后,看着在不断拒绝他们的男孩儿浪漫地笑了一笑,声音低沉性感:“可是宝贝,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早就已经是我们的了?”

    唐棠呜咽一声,漂亮的杏仁眼蒙着一层水雾似的望过去,心里开始激动,安心等着被干的爽歪歪。

    修长而微凉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紧实的xue眼儿,一点一点的试探深入。

    晏和颂唇角一抹浅笑,浪漫的声音动人极了,也温柔极了:“不让我们碰,那你想要让谁碰呢?”

    他说着淡淡扫过床尾逐渐收敛笑意的白卿之,白卿之冷下了脸,狭长的眸毒蛇一般抬头回望过去。

    两双不同的眼眸相对,仿佛迸溅出无穷的硝烟,他们都不是好惹的,同样,也谁都不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