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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想做就做,不做就拔(900珠加更)

    

35/ 想做就做,不做就拔(900珠加更)



    晚上放学,徐姿没急着回家。

    该死的。

    周建昌今天又带老婆去参加宴会,说晚上才能回来。家里没有大人,她不敢回,怕周京樾找她秋后算账。

    吃了饭,徐姿看了场电影,硬生生在外面熬到九点半,才打车回家。

    他们应该回来了吧?

    她这样猜测。

    可当她走进别墅才发现,周家夫妇暂未归来,整栋房子静谧空旷。她放轻脚步上楼,心中暗自期盼,希望周京樾发烧不舒服,睡得天昏地暗。偏偏,她所有的期待都落空,周京樾的房间还亮着灯。

    加快脚步,徐姿闪进自己的卧室,把房门反锁。

    听到锁芯转动的声音,她后知后觉,周京樾有她房间的钥匙,锁于他而言简直是形同虚设。低咒一声,她把浴室的门也锁好,才敢进去洗澡。现在就是人在屋檐下,一步一设防。

    周京樾彻底坏起来了,她应付不了他。

    十一点整,徐姿确认自己安全,才敢上床睡觉。可意识刚刚昏沉,她猝不及防地坠落深渊,猛然惊醒。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正被人抱着,已经走到卧室门口。

    想都不用想,是周京樾这个疯子。

    “放我下去!”

    徐姿重重推搡周京樾的胸口,每一拳都砸得紧实。可对方纹丝未动,也不说话,抱着她一路出门,直接进入他的房间。

    从一处漆黑换到另一处,徐姿双腿乱晃,在他怀里肆意挣扎,一点不怕摔下去。

    暗无光亮的卧室内,被惹恼的周京樾哑着声音低喊:“闭嘴。”

    不听。

    徐姿还在奋力反抗,丝毫不顾在这黑咕隆咚的房间磕到碰到,语气蛮横:“你不放我下去,我就大喊大叫。让你家佣人都来看看,好好的大少爷,实则是个变态……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精准堵上,徐姿的抵抗化为模糊呜咽,转而成娇哼,调弄于两人齿间。

    厚实的舌头钻入她口腔,勾缠着她躲闪的小舌,野蛮地含吸毫无章法。他吻得急切用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愤怒的气势像要就此把她生吞了。

    “不……唔……”

    徐姿越反抗,嘴巴就张得越开,被他亲得越狠,缠得舌头发痛,麻酥酥得恼人。

    唇舌纠缠多时,两人口中蔓延开一股血腥味。分开时,嘴角拉开细长的银丝,挂在女孩下巴上。

    粗重的喘息充斥黑暗卧室每一处。

    重获氧气,徐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周京樾丢到床上。摸黑胡乱逃窜,她小腿被他握住,硬生生翻过身体,把她往床中心拖拽。

    “放开我……”

    徐姿还在喘息,胸脯上下起伏得厉害,趴在床上像条濒死的鱼,只能反复扑腾,没有活路。

    周京樾力气太大了,在她身前压上来,硬邦邦的身体温度guntang。

    刚刚接吻太激烈,徐姿没有察觉,周京樾现在好像还在高烧,且温度惊人。

    “你病了。”

    霎时间,她不想和他追究刚刚的强闯卧室和强吻,善意地推他,“去看你的医生。”

    不然再烧一宿,不死也傻了。

    明明看不见,徐姿却察觉那双往日黑漆的眸子在紧盯着她,让她局促,仰躺在床上不安扭动,挣扎着就想下去。

    “你快点去看医生!”

    主要是,她要回去,不想在这被他压着。

    他死沉的。

    下一秒,徐姿抬起的胳膊再次被男人手掌攥住,重重压在头顶,周京樾guntang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颈侧,猝不及防地在她动脉舔了一口。

    “啊……”

    身体一颤,徐姿短促哼出声。

    舔弄变成吸嘬,周京樾此刻含着她最脆弱的大动脉皮肤,绵密的吻落在上面,好似把他的体温都过度给她,让她热得面红耳赤。

    “周京樾,你不要脸……”

    徐姿最近骂他的频率大大增高,且都是很难听的用词。偏偏当事人不在意,习惯性装聋作哑。

    把她细嫩的肌肤吸痛了,徐姿忍着痛哼,双手去推他毛茸茸的脑袋。可无论她摸哪里,都会被他烫手的体温灼到,心里越来越害怕。

    “你在发烧……”她试图与他讲道理。

    这时,埋在她颈窝的男人缓缓抬头,嗓音暗哑:“你在乎吗?”

    “……”

    徐姿瞬间沉默了。

    房间内只剩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存在感极强,难以忽视。

    很久,周京樾点开床头灯。

    床上笼罩一层晕黄光线,徐姿觉得刺眼,薄嫩眼皮闭合挤出细褶,表情痛苦。

    周京樾不说话,遍布红血丝的狭长眸子紧紧锁着身下的女人,非要等她回答。

    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徐姿缓缓睁眼,不与他对视,声音冷淡:“你说在不在乎?你死了,我是你生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多麻烦。”

    “……”

    冷笑了声,周京樾大掌抚下,牢牢扼住她细颈,骨节分明的根指收拢。

    感觉到越来越稀薄的氧气,徐姿五官皱起,面色急速憋红,双手掰着他手指,音色嘶哑:“我在乎……”

    周京樾很快松手。

    他要答案。

    表面功夫都可以。

    抚着喉咙咳了咳,徐姿眼睛发红,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最近愈发暴戾的男人。停顿许久,她倏地搂着他的脖子,把他身体带下来。紧紧抱着他,她寻他唇瓣的动作果决,径直撬开他齿关,与他熟练地舌吻。

    “啊……”

    她一边亲,一边喘,故意撩拨他,膝盖抬起摩擦他下身。

    周京樾已经很不舒服,头疼发晕,眼睛烧得干痛,压在徐姿身上觉得胳膊无力。可唯独下身,格外硬挺。

    真贱。

    他这样形容自己对她的欲望。

    迟疑时,徐姿的手已经摸到他胯间,恶意揉了揉,笑着问:“烧成这样,你有力气吗?”

    很难受,周京樾不想说话,掰开她的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轻薄睡裙。揉弄着温热的xuerou,他指尖被yin水沾湿,guntang粗胀的下身再也忍不住。

    今天不适宜有前戏。

    粗大roubang挤压媚rou插入,徐姿的身体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唇瓣张开,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

    被她娇媚表情取悦,周京樾重重顶胯,留在xue外的半根roubang尽根没入。

    “啊……”

    徐姿高耸的胸脯挺起,素白小脸已然红起,齿间不停发出满足的喟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周京樾养刁了胃口。无论她嘴上多频繁地说不喜欢,身体都很真实的接纳他的插入,甚至渴求他更深的慰藉。

    取悦她了。

    听着女人发出的舒服呻吟,周京樾突然停下,垂眼睨她,红通的眼尽显病态。

    “不是不给cao么。”

    他还记着她昨天的话,在此时变本加厉地刁难,“不舒服为什么叫?”

    “……”

    刚刚是很舒服,但现在他停下,她体内只剩空虚,像是陷入巨大的痛苦中。急切地摩擦着他大腿,她求欢的声音在发颤:“给cao,动一动……周京樾,快点……”

    她像是夜间被情欲cao控的妖物,漂亮、娇媚、诱人、危险。

    感受到自己在她xue内急速粗胀的性器,周京樾痛得倒抽冷气,却不急着抽送,凛声问她:“还和我闹吗?”

    徐姿在他身下忸怩着呜咽,微挑的狐狸眸收敛强势,此时湿漉漉得怜人。她缓缓摇头,甜腻的嗓音变了调:“不闹了,我以后听哥哥的话……动一动好吗?我想要……”

    低头不难,她急需快感充盈她脆弱贪欲的身体。

    自始至终,周京樾给她提供的一项重要资源,就是他粗大坚硬的jiba,能把她小逼塞得严丝合缝,稍微动一动,她就舒服得不得了。

    “快点……”

    徐姿搂着他脖子催他,语气又急又娇:“好痒……要你cao。”

    凭什么。

    被催促,周京樾突然清醒。

    他不是来给她做性服务的。

    将硬得发痛的性器拔出,周京樾从床上起身,大步进入浴室。隔着磨砂玻璃,徐姿只能听到男人模糊的粗喘和闷哼。

    他在……

    自己撸出来吗?

    明明,他已经插进去,还动了几下。他就舍得,就此停下?

    徐姿好想哭,体内的空虚像是要把她吞噬,让她仰躺在床上的身子不安地扭动。两条腿闭合重重摩擦着被子,她压抑的呜咽加剧,隐隐透出哭腔。

    周京樾就是个混蛋。

    不负责任的变态。

    他硬了可以自己撸,她想要了……只能坐以待毙。

    被迫坐起身,徐姿两腿分开,借着刚刚他插入时流出的yin水,插入两根手指。指腹捻磨过湿热的xuerou,她碰到敏感的小豆子,身体轻微一颤,贝齿咬住下唇,眼圈急速泛红。

    可恶的男人,中看不中用。

    徐姿在心里暗骂,并起的手指快速在xue中抽插,酥麻快感刺激得她嫩白脚趾蜷起,重重搓弄着床单,压出动情的褶皱。

    “啊……”

    她细细喘着,叫床声克制又软糯。

    比真被周京樾cao的时候要柔和。

    在浴室发泄许久,周京樾感觉自己的后脑越来越沉,视线也迷蒙,但还是在回卧室看到那放肆自慰的女人时黑瞳猛缩,内里震颤。

    “嗯……好难受……”

    徐姿临近高潮,手指急速抽弄xiaoxue,后仰的脖颈挺起性感的青筋脉络,红唇喘息着无法闭合。低胸睡裙下露出的半团乳rou在随着身体颤动而摇晃,白花花的颜色让人移不开眼,满屋子都是情欲纵横的艳色。

    周京樾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谁。

    “啊……”

    面色潮红的女人短促尖叫一声,小腹痉挛,纤瘦身子倒在床上,腰身久久还在颤抖。

    她把自己玩高潮了。

    ……

    缓了好久,徐姿才有几分体力,口吻不悦:“你记得看医生,我困了……”

    周京樾也站在床边等了她好久,久到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能喝孟婆汤。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他手扶着书桌,声音有气无力:“陪我去医院。”

    已经十点半。

    徐姿不想出门,随口敷衍:“你给你家医生打电话吧,别出去折腾了。”

    没说话,周京樾蹙着眉蹲下,扶着桌子边沿的手攥紧,指节用力到泛白。见他不像装的,徐姿猛地从床上爬起,声音紧张:“你别晕啊,我扶不动你的。”

    周建昌和姜芹回没回来还不知道,佣人又都回了阁楼,要是他出点什么情况,她只能叫救护车。

    多狼狈啊。

    视线渐渐看不清,周京樾声音也轻得快要让人听不见,“送我去医院……”

    妈的。

    真是上辈子做损,这辈子认识周京樾。

    活脱脱一个恣意妄为,阴晴不定的精神病。

    让他去医院的时候他不去,不让他碰他非碰,让他碰了他又停下,她真的看不透他到底想干嘛。遇到一个出其不意的对手,是她的悲哀。

    叫来家里的司机,换好衣服的两人坐车去医院,挂急诊。

    临时开了间病房,周京樾躺在床上输液,意识已经不清醒。他睡过去,她才敢肆无忌惮地靠近他,发现他左手手背一片乌青。

    还记得她前些年身体不好,总是打针,又不听话爱乱动,就总鼓针回血,弄得细嫩手背乌青一片。

    没想到,周京樾这么大了还有这不听话的毛病。

    可他活该,疼死他才好。

    这半宿,徐姿被闹得没了睡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细细打量周京樾清俊周正的面庞。闭着眼睛的他气场无害,看不出平日半分顽劣的影子。皮相好,但内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想想不难理解,周建昌和姜芹能生出什么至纯至善的孩子。

    和她一样,都不是好人。

    病房内只有一张床,后半夜徐姿困了,只能趴在床边,用并起的两条胳膊做枕头,侧脸休息。

    周京樾早上醒来,就看到扭着脖子窝在他旁边还没睡醒的女人。姿势别扭,一看就极其不舒服。

    抬手敲了敲床边护栏,他故意吵醒她。

    细眉皱起,徐姿哼唧着醒来,就猝不及防对上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果然,他病一好,就没人情味。

    “我饿了,去买饭。”

    恍惚几秒,徐姿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医院。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发现已经早上八点。

    今天是周二,学校已经迟到了。

    无声叹了口气,她烦躁地推他一把,“那你给我请假,反正你是我哥,他们都知道。”

    哥哥。

    徐姿再次提起这个近期显得晦气的称呼。

    此时,病房内除了他们没别人,心情不善的周京樾讽刺起她来肆无忌惮:“那他们知道,昨晚meimei的逼水打湿了哥哥的床单吗?”

    “……”

    睚眦必报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