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持
书迷正在阅读:和死对头结婚前我失忆了[女A男O]、流明×男博、完美宝贝(1v1高H)、《青青柳色》、爱上所有人不是我的错(NP 男全处)、乌云天(包养,1v1)、囚妻 (1V1 H)、羁绊(骨科NP 高H)、行车记录仪、虹(gl激情互砍囚禁性奴SM)
窗外的夜空里没有星子,但窗内的云知趴在柔软的床上,一双白净的腿翘起前后晃动。 知知:“瑾瑜是长什么样子的呢?好过分,你认识我,见过我长什么样,但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兔兔伤心落寞背影。 瑾瑜:“知知很想知道?若是我和知知想象中的不同怎么办?” 知知:“我想象中的你就是一个老古板!只会说一些文绉绉的话,还喜欢喝茶看书,生活好无聊。” 她捧着手机笑得开心,不知道瑾瑜看到这条消息会是什么表情呢? 这次对方回的有些久了,突然,云知的手机上发过来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人物的水墨画像,虽然颜色浅淡,但却丝毫不损害画像中的人的出尘容貌,他穿着一身白衣负手而立,身姿修长。 身姿若松竹,负手有乾坤,眼尾朱砂一点红,是万千红尘的欲说还休,端的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又似佛祖度化众生的贪恋痴怨时,因着那一点私心而偏爱的佛子,将欲置于朱砂泪痣中,故而无相千面过,心中化众生。 一时间,云知似是看到了那古代的世家公子从泼天的水墨画中而来,她像是浑身过电了一般,胸膛中的心跳得飞快。 天呐,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云知反手就将这张照片保存下来,颤抖着小心脏给瑾瑜继续发消息。 知知:“这是……你画的你吗?” 话中带着小心翼翼。 瑾瑜:“画中人是在下,但画此画的人却并非是我。” 云知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她捂着心率失常的胸口,再一次感叹世间居然会有如此绝色。 而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身下那个最隐秘不为人知的地方,在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便有一股热流从没有人探入过的禁地流出,将粉色的小裤裤中间打湿了一小片。 都怪对方实在是好看得过分了,云知将这一切都怪到瑾瑜身上,但捧着手机的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顺着有着可爱蝴蝶结的内裤边缘钻入了那带着潮湿的地方,坚硬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软软的小花瓣,云知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洁白的大床上,穿着浅黄色睡裙的女孩儿两腿分开跪坐在床上,裙摆尽数堆在腰间,在洁白纤长的双腿中间,一只手正深入稚嫩的花xue中浅浅试探。 女孩儿的脸潮红,她看着手机上的殊色,满是水汽的双眼中带着迷离。 突然,手机上方弹出一个消息来,是瑾瑜。 瑾瑜:“知知,怎么了?是不喜欢我的样子吗?” 云知猛地回过神来,她受到了惊吓一般将手赶紧从内裤中抽出来,那里赫然粘上了一些透明的水液,女孩儿的脸瞬间通红。 她怎么这么放浪啊,看到长得好看的人就,就…… 云知赶紧个对方发消息。 云知:“刚刚口渴出去喝水了。” 她刚打完字发送,莫名觉得此刻她好像真的有些口渴了。 另一个时空处,云知不知道的是,那个画像上光风霁月的男人正看着面前的光幕,坐在梨木雕花椅子上,眼底晦涩而深沉。 那光幕上面,赫然是云知满脸通红衣衫不整自慰后的模样。 容与感受到胯间的躁动,仅有一豆烛火明明灭灭的书桌前,传来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小骗子。” 云知的学籍很快就转到了s市,明天云知是第一天在这边上学,这也意味着她要重新面对新的环境和新的老师同学。 云尧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上学,说什么都要坚持自己亲自去送她,云知推辞不得,只好勉强同意。 新学校完全不能和县城的小学校相比,光是校门就已经是气势磅礴,男人亲自送她进去学校,过了很久才驱车离开。 云知便算是正式入学了。 新的班级很友善,云知长得又可爱乖巧,很快便和周围的人混熟了起来。 “外婆,我和你说哦,我遇见了好多很友好的同学哦,一点也没有不适应。”云知拿着毛巾给躺在床上的阿婆清洁,一边絮絮叨叨。 虽然她知道老人现在正处于昏迷的状态,根本就听不到她现在说的这些话,但是云知近段时间已经养成了习惯,一放学就会来看望外婆,除了照顾她之外还会说一些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 她总是期盼着哪一次她说完后,床上的老人会睁开双眼露出她最为熟悉的笑容,喊她一声知知。 但每次直到离开,她等来的只有失望。 今日也不例外,云知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外婆,在天色沉沉沉时离开。 瑾瑜也常常会关心云知外婆的情况,云知这才发现男人居然还懂得不少药理的知识。 知知:“难怪上次你说了紫花地丁的药性呢。”兔兔崇拜的目光 云知愈发对瑾瑜好奇起来,每一次两人的聊天,云知总是充满轻松和愉快的,像是喝了一瓶橘子味儿的汽水儿,嘴里是绵长的甜意,心中却不断地冒着泡泡。 瑾瑜:“知知总是把我想得太过于厉害了一些。” 知知:“才不是呢!瑾瑜就是最厉害的。” 光幕那边的男人笑了一声,他看着那片字迹逐渐消失在信纸上,又将笔蘸了墨,提笔写下遒劲的字体。 瑾瑜:“新学校还习惯吗?” 知知:“还行,同学们都很好。” 瑾瑜:“那便好,你遭此困境,我却不能陪在你身边,总不免担忧。” 云知看到这句话时一愣,她脑中发热,尚未反应过来,手上却先一步打了一行字发过去了。 知知:“那就来找我。” 那行字迹在纸上显现出来,身长玉立的男人也不由怔住,他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潮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迫切和无力。 找她,他又何尝不想呢? 他想在女孩儿哭泣时一一嘬吻去她泛红眼角的泪,也想在她无助时将她抱在怀里。 但他,做不到啊。 只是这样给她写去一封封的信件,和她对话,偶尔隔着光幕看看她,就已经耗尽了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