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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刘霍刘:刘彻做了一个噩梦

    

    刘彻醒来的时候觉得十分拥挤,皱着眉挣扎的张开眼睛,心中疑惑怎么身体如此疲惫。竟然有一个男人把头埋在他胸前。刘彻头疼欲裂,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昨晚找了什么人作陪?抬手推了推胸前压的死死的人,刘彻方才发现自己的手酸的不行,不仅手酸,全身都很酸疼,他咧着嘴,自己是昨天摔下马了吗?

    “起来。”刘彻不快的命令埋在自己胸口睡的正香的人,一开口,嗓子里仿佛有刀片似的。

    “嗯…”胸口的脑袋动了动,终于抬起头来。这张脸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将军,卫青。

    刘彻还没来得及惊讶,却发现腰上还环着一只结实的手臂,他的脑子里仿佛一道闪电劈过,朕怎么会如此放纵?

    后面那人也醒了,腰上的手抱的更紧了一点,行为多有放肆,刘彻正要发怒,只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醒的这么早?不再休息片刻?”

    霍去病!他的骠骑将军。刘彻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如此…卫青和霍去病又怎么会由他胡来?他们究竟只是一起躺在床上,还是…还是…刘彻冷汗直流,不敢想第二个可能。

    “仲卿,怎么回事。”刘彻挣开霍去病的手臂坐了起来,他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卫青一边扶着他,听到他的称呼动作一顿:“陛下叫臣什么?”

    他多久没有听到刘彻这样叫他了。

    霍去病也揉揉眼睛坐了起来,他拇指和食指掐住刘彻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然后低头在他的下嘴唇咬了一口。尖锐的疼痛让刘彻皱眉,心中更是惊涛骇浪,双手抵在霍去病胸前一把推开,“放肆!”忍着疼痛的嗓子说完,竟咳嗽了几声。

    “哈?”霍去病仿佛觉得很有趣,竟然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虽然没有真正使力,他那只有力的大手还是给刘彻带来了巨大的威胁感。“又不是第一次见臣放肆了,陛下为何大惊小怪?”

    怎么回事?霍去病纵使再没规矩也没有如此冒犯过,难道是自己在做梦?刘彻看了一眼卫青,他一副对这个场景司空见惯的样子,对霍去病的僭越之举也只是淡淡道了句:“去病。”然后又笑眼盈盈的看着刘彻,温和的外表下藏着和平时不同的东西,他用大拇指轻轻按照刘彻的嘴唇上摩擦,感叹:“陛下今天同往日有些不同。”

    刘彻双目欲裂,这是要造反不成!

    扣住霍去病的手腕将他甩开,又推开了卫青的触碰,命令道:“你们先下去。”他需要时间来回忆发生了什么。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满是青紫,怪不得身上这么疼呢。更难受的地方是后面,一种陌生的不舒适感,刘彻的手颤颤巍巍的试探的往自己身后摸了一把,这湿湿哒哒的触感是….他难以置信的把粘着后xue液体的手指伸到眼前,这是、这分明就是…谁?谁这么大胆….刘彻气的发红的眼睛从霍去病看到卫青,又从卫青看到霍去病,这二人怎么敢的….

    “喜欢吗?”霍去病没看到他有多生气似的,竟然在他耳朵暧昧的说:“我和舅舅送给陛下的。”

    “滚。”刘彻沉着脸,他气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这就是他最平日里最宠爱的两个大臣。即使是自己昨晚下了什么命令,他们也应当有分寸,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卫青淡然下了床,他瞥了一眼刘彻,走到不远处挂衣服的屏风那里,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陛下今日好好休息吧,卫青自会帮你免了早朝的。”昨晚和霍去病是有些过分了,往日他们也从未这样一起过,刘彻那性子,气急败坏是必然的,不过今日的刘彻生动了许多,倒像是一切发生前的样子,卫青的心里泛起一些波澜,真有些怀念了。

    “你说什么?”刘彻拔高了音调,卫青的话过于刺耳。自作主张,帮他免早朝?大将军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陛下…”霍去病伸手圈住了刘彻,手附上了他的胸,捏了一下他的乳粒,令刘彻倒抽一口冷气,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霍去病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带着从前在他面前很少展现出的狠厉:“以后要乖乖的,好吗?”

    “放手!”刘彻满耳朵都是自己的剧烈的心跳声,这是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失去掌控和认知的感觉,令他十分紧张。霍去病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在他的身前游走,又滑向他的腿间。

    “去病,别闹了。”卫青的声音令霍去病住了手。“哼。”他不满的放开了刘彻,对着卫青说:“舅舅担心什么,我有分寸。”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去穿衣服。

    刘彻的眼睑忽的跳动了一下,他们几乎完全在无视他的愤怒。习惯了所有人围着他的喜怒哀乐行事,刘彻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卫青和霍去病很快穿好了衣服,他们要走,也没有人告退,仿佛刘彻的寝殿是他们可以随意进出的酒楼。

    卫青离开前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

    二人出了寝殿,吩咐门外侯着的人:“进去伺候陛下吧。”末了,卫青又补充一句:“让太医照顾陛下几天。”

    霍去病手扶着剑柄,冷哼道:“舅舅,你就是对他太好了。”

    卫青转身往外走,“他现在可不好受。”

    “他活该。”霍去病跟上去。

    看到一行人低着头进来给自己收拾,服侍他去洗澡,刘彻更加确定他在做梦。从小他的记忆就好,今天来伺候他的宫人他却一个都不认识,着绝对不是他的未央宫。

    “你们进宫多久了?”刘彻问。

    “回禀陛下,快两年了。”带头的宫女说。

    两年?刘彻确定不是自己忘了什么,而且他根本从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伺候着洗了澡,太医也给他上了药,刘彻十分的不安,他想去外面走走,却被几个侍卫跪在脚前,“陛下,大将军说陛下身体不适,应当静养。”

    刘彻怒不可遏,“朕做什么还需要别人安排?摆驾!”

    侍卫们却跪在那里不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们、”刘彻抽出一个侍卫腰间的剑,对准他们,“让开!找死是不是?”

    “陛下息怒。”嘴上恭敬的说着,却仍然一动不动,再看看周围其他人,都视若无睹,刘彻瞬间觉得失了力气,将剑扔到地上,“滚。”他的声音冷的能掉冰渣子。

    往后几天他都在宫里“静养”,没人来看他,也没有大臣关心为什么没有上朝。奏章还是成批成批的送到他的书案上,刘彻心里冷笑,这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处理啊。

    这么几天他也把这个地方摸清楚了,和自己的世界异曲同工,只不过卫青和霍去病出息了,居然敢欺君….自己竟然也成了这笼中之鸟。刘彻握笔的手渐渐捏紧,一滴红墨落到了竹简上,那他又如何才能离开这个似梦非梦的地方呢。

    这天晚上刘彻正在睡觉,霍去病踩着厚重的靴子走到了他的寝宫前,值夜的宫人禁军侍卫纷纷让行,霍去病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推开了刘彻的房门,又反手关上。

    刘彻在睡梦中听到声音,他睁开眼霍去病已经在他的床前。

    “你到朕的房间来干什么?”刘彻一下子坐了起来。

    “臣听说你的身体好了。”霍去病表面在问,实际上已经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你就这么——唔。”霍去病钳住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牢牢的按回床上,深情的问:“陛下,我和舅舅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对朕好?”刘彻嘲讽的笑了一下,“你怎么敢问?你和卫青欺君罔上,居然还敢问罪。”

    霍去病看着他,恨得要死,如果不是刘彻一开始勾引卫青又勾引他,如果不是刘彻将他们抛之脑后,如果不是刘彻忌惮他们想要杀之而后快,他和舅舅又怎么会走这部险棋。不过和这个没有心的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霍去病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咬,竟然咬出了血珠。刘彻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自己的被疼的眼前发黑。

    被推开后霍去病很生气,刘彻很久没有反抗的这么激烈了,他一直都算比较顺从。于是拉着他强行翻了一个身,使刘彻趴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背上死死的压着,令刘彻动弹不得。

    他的膝盖顶开刘彻的双腿,一只手按着刘彻的脖子,一只手朝他的下身探去。非常没有耐心的扩张了一下,霍去病将自己发硬的东西掏出,对准xue口戳了进去。

    没有理会刘彻抗拒的摇头,他嘴里说的“不、不”。霍去病用自己的yinjing填满了刘彻的湿润紧致的后xue。

    “霍去病,你大逆——啊、啊——不啊——道。”刘彻一边被干的在床上上下摩擦着,一边骂着他。这些带着呻吟的谩骂令霍去病更加有兴致。他一只手捏着刘彻的乳尖,揉捏着,感觉着他的rutou慢慢变硬。

    “嗯,放开、”刘彻抓着霍去病的手,却不能挪动分毫。

    “陛下,是你咬着我不放。”霍去病干得更卖力了,不断的抽插中,熟练的顶到了那一点。刘彻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突然颤了一下,他的腿蹬着被子,“啊~”变调的呻吟令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霍去病将他的手掰开,同时不断的撞上那一点,“陛下,捂着干嘛?你不知道你叫得有多好听。”

    “啊、啊、嗯——乱、乱臣——啊啊,嗯别那样——顶、”剩下的两个字在霍去病突然猛烈的撞击下失了声。

    霍去病太了解这个身体了,刘彻舒服得全身发麻,他半眯着眼睛,手捏着身下的床单。他的身体已经被霍去病干得不知不觉的屁股撅了起来,甚至去迎合那根巨大的yinjing。

    刘彻被干的一塌糊涂,他甚至都没有碰过自己,就被cao的高潮了,他射了很多,这让他在剧烈的快感中感到了一些疼痛。而霍去病还在继续,这场游戏对他来说离结束还很远。

    不知是为了逃避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是身体真的承受不住,刘彻在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中晕了过去。

    霍去病发现了,把自己抽出来,挺立的yinjing上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然后把刘彻翻了个身,架起他的腿,用面对面的姿势重新刺了进去。

    他拍了拍刘彻的脸,下身guntang的顶端抵着那敏感的一点不断的顶着,迫使他从晕眩中清醒过来,“陛下,醒醒,别让我一个人享受这个乐趣。”

    刘彻挣扎着张开眼睛,霍去病的脸在他上方,他的黑发垂下来和刘彻的缠绕在一起。“唔…”刘彻的手拍在霍去病脸上,被背叛的痛苦令他眼睛发热。

    霍去病抓着他的手放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拉着刘彻的手一路向下,到了他们结合的地方,湿滑的触感,还有被打湿的毛发和霍去病未进入的一小截根部。

    刘彻咬着牙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声的抵抗被霍去病绝对的力量消解,他的手被捏的发麻,终于失了力气,任由霍去病拿捏着,“这么恨?朕究竟做了什么?”刘彻喑哑的声音在昏暗的寝殿不太真切。

    这个世界的刘彻究竟干了什么?没道理他一向宠爱的霍去病会做出这种事。

    霍去病放开他的手,手指上痛感一阵阵的传来,他抱着刘彻的后背令他坐了起来,突然的体位变化令刘彻抑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刚才没有进去那一截也全部进去了。

    “啊呃…”刘彻不得不抱住了霍去病的脖子,两人的身体无比贴近甚至找不出一点空隙。霍去病却在他耳边阴狠的说:“刘彻,别再玩这些花样了,我们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刘彻完全不理解霍去病在说些什么,霍去病也没有给他时间理解,说完就把刘彻推倒按着他猛干起来,似乎是为了刘彻的问题感到生气,动作比先前粗暴了许多。

    最终他埋在刘彻的身体里,将自己的jingye全部射了进去。“嗯…..”刘彻半眯着眼睛,他自慰的手也最后抚动了几下,白色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腹部。

    高潮过后,霍去病没有留恋,直接一下子拔了出来,引得刘彻又是一阵战栗。霍去病有些惬意的倚坐在床头,他的手抚过刘彻失神的双目,有来回剐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他俯身吻住了刘彻的嘴唇,手竟然又向下探寻,刘彻有些慌乱的在接吻间隙警告的叫了一声:“霍去病!”

    听出他的示弱,霍去病很愉快的笑了几声,他捏着刘彻的下巴感叹道:“陛下要是一直用这种语气叫我该多好。”

    刘彻抿着嘴,不说话,霍去病把玩了一下他软下去的东西,问:“是真的不行了吗?明天让御膳房给陛下好好补补。”

    然后他下床去把刘彻横抱了起来,“你就不能让朕好好睡一觉!”刘彻湿润的眼睛瞪着他,似乎是委屈极了。霍去病挑眉,“不洗澡怎么睡?”

    然后抱着刘彻到了房间里的浴池,清洗的过程中还是按着他在浴池边又做了一次,洗完澡刘彻全身都没力气了,只能任由霍去病把他抱回去。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霍去病是和刘彻一起出现的,他大摇大摆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了。只有卫青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霍去病对卫青眨眨眼睛,又笑了笑,压低声音说:“他好着呢,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傍晚,刘彻在殿内饮酒,有乐师歌女舞者二十多人,不是他还有心情饮酒作乐,而是经过一番了解后他实在郁闷这个世界的刘彻是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惨的。权利被架空得竟让他也觉得有些没有发挥空间。

    恍惚间看到给他倒酒的女人竟有些像是李夫人,刘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女人用力挣脱,酒也打翻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女人跪在他脚下,一边哭一边磕头,仿佛刘彻会吃了她似的。

    朕什么时候这么不讨人喜欢了?刘彻皱眉,醉醺醺的问:“哼,你这是做什么?不愿意?”

    “奴婢福薄,无缘伺候陛下,陛下饶命。”女人仍然在哭着,头埋得低低的,刘彻看不到她的表情。

    “你滚。”刘彻冷冷说。女人却仿佛获救了似的,连忙站起身,一边抹泪一边疾步走向门口,刚好撞上进来的卫青。

    刘彻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别处。卫青看了看这个涕泪连连的女人,又看看刘彻,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对女人点点头:“下去吧。”

    卫青穿过这些舞者和乐师,径直走到刘彻身边。“陛下有需求找人传唤便是,何苦为难宫女呢?”

    “你——”刘彻发怒,刚要站起,却被卫青强力按着肩膀坐了回去,卫青跪坐在他旁边,把打翻的酒杯扶起来,又倒了满杯。

    卫青端着酒杯递到了刘彻唇边,刘彻偏头躲开:“拿走。”

    卫青面无表情一把掰过他的头,强行把酒罐了进去。紫色的葡萄酒一半进了刘彻的嘴里一半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衣服上。灌完酒,卫青将杯子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刘彻被呛得直咳嗽,卫青又体贴的给他拍拍背,

    “卫青,咳咳、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

    “臣之前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陛下呢?为何陛下偏偏要置臣于死地?”

    “朕要你的命,你就该乖乖献上!”刘彻脱口而出,他处死了多少大臣,怎么就你卫青要反?如果是他那个世界的卫青…

    卫青抓着刘彻的前襟,拉到自己面前,又看了看周围,命令道:“都下去。”

    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收拾东西有序告退,很快这里这剩下刘彻和卫青两个人。

    “说的真好啊陛下。”卫青的声音有种悲怆,仿佛是刘彻对不起他似的。“可是臣也有想要的东西啊。”他一边说一边离刘彻越来越近,最终吻住了他。

    “我们两个已经够了,你别再找其他人了。”卫青在他耳边说着,一边扯开了他的腰带,本来他还担心刘彻,没想到他这么有兴致,卫青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顾虑太多了。

    昨晚才被霍去病干了爽,刘彻的腰还酸呢,刚才调戏宫女只是取乐而已,并不想真的做什么,他按着自己的衣服不让卫青脱。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是以前,他一个眼神都没人敢轻举妄动,此时却没人在乎他的想法。卫青干脆不管他的衣服了,绕到刘彻后面去将他按在案桌上,手从衣裙下面伸进去,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他比霍去病有耐心,花了很长的时间扩张,但这并不能减少刘彻心里的愤怒。卫青跪直,按着刘彻的腰将自己发硬的巨物送了进去,他的动作十分缓慢,令刘彻清晰的感受到卫青的形状。

    “你们…”刘彻一边疼的吸气,一边想骂人,可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卫青干得他的身体在桌案上前前后后的晃动着,他的发簪落到了地上,头发松动,有一些跑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嗯、嗯、”刘彻的逐渐被干出黏腻的声音,卫青九浅一深的cao弄令他时时被爽到,自己的后面快感一下一下的累积着,前面也涨的不行。

    刘彻终于按耐不住伸手去自慰,卫青却捏住他的手腕,从不远处捡起刚才抽掉的那根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头顶,“这种事情,不劳烦陛下,臣自会代劳。”

    刘彻憋的难受,身体竟然迎合着卫青的yinjing前后动了起来,“快、你快点。”刘彻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卫青的手放在他滴水的前端,手上的茧让他为之一颤,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

    卫青将他撸到快要射了,又忽然停止,堵住了他的前面。刘彻的汗水从额头滴落,他难受极了:“卫青,不要…这样。”

    “等臣一起好吗?”虽然是问题,却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后面撞的越来越厉害,却就是不准刘彻释放。

    “难受…”刘彻眨眨眼睛,忍住想哭的冲动,他忽然想起自己那个世界的卫青。

    “陛下,你别哭。”卫青吻去他的眼泪,“卫青会心疼的。”

    话虽如此,cao干的力道有增无减,手也没有松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彻实在不行了,“放、放手,呜…”他的手臂无力的折起又放下,“求你。”

    “陛下…”卫青似乎很动情,“是臣疏忽了,陛下饮了酒,自然受不了这些。”说完就放开了堵着他前端的手,在他发热的柱身上温柔的抚慰着,他埋在刘彻体内的yinjing顶住了那敏感的部分,前后同时极端的刺激令刘彻大脑一片空白,他紧紧闭着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后xue剧烈的收缩着,前面的jingye也断断续续的射了出来,从卫青的指缝流出。

    卫青把手上的jingye涂在刘彻的嘴唇上,刘彻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还在令人难以承受的高潮中。还没有等高潮过去,卫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一层叠着一层,把刘彻从前面的快感中拉出来又让他进入另一个快感。

    “卫青、卫青、”刘彻不断的叫着他,不知是想让他停还是继续,他完全无法思考,说的话全凭本能。

    “别、不要了,我害怕…”

    之前饮的酒让他的腹部涨涨的,卫青却偏还刺激着后面。

    “怕什么?”

    “我好像想、想尿尿。”刘彻两只手都捏紧了,他诚实的描述着自己的感觉。

    “那就尿啊,怕什么。”卫青安慰道。

    “不要..”

    又过了一会儿,刘彻实在忍不住了,他极度的快感中放松了自己,前面果然又稀稀拉拉的液体溢出。

    卫青也差不多了,后xue的抽动令他难以自持的射到了里面。

    “没事的,臣带你去洗个澡就好了。”

    刘彻埋着头,除了喘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真恨自己体力太好了,没有立刻晕过去。

    事情就是这样,卫青和霍去病可以在他们想的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干刘彻。不过他刚醒来的那天那种情况却没有再发生过,很显然那是一场意外,因为刘彻做了什么激怒他们,才导致二人一起惩罚他。

    刘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中,没有一刻不想着回到自己的世界,可是却没有丝毫办法,有时候他想是不是自己死了就能回去了,可又怕死了就真的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卫青和霍去病手里的时候,他回去了。

    身边还是熟悉的宫人,太医说他昏睡了三天,刘彻心有余悸的看着周围熟悉的人事,担心这是一场梦。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真的回来了。卫青和霍去病脸上的表情还是他熟悉的样子,刘彻却总是想起那另一个世界的二人。

    “陛下?”卫青见他一直出神,叫了他一身。

    “不是要说出征的事情嘛?陛下怎么出神了?”霍去病坐在他对面,好奇的歪了歪头。

    刘彻回过神,“朕突然有些累了,你们先回去吧。”

    卫青和霍去病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专程叫来说事,什么都还没说怎么就累了呢?霍去病关心的说:“陛下,你别是那场大病还没痊愈吧,要不再找太医看看?”

    “朕没事了。”刘彻站起来背对着他们,“明日再议吧。”说完就离开了。

    “陛下怎么了?”霍去病看着他的背影皱眉。

    卫青也只是摇了摇头,“我们明日再来吧。”

    “可是我觉得自从醒来以后陛下就怪怪的….这些太医真是庸医。”

    “去病…”卫青无奈提醒。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