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远在京城/深爱竹马的温柔女主书院内同痴情小公子教学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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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金jiejie,这是阿景学了好几日的荷花酥,jiejie能否替阿景尝一尝?”清秀少年笑得纯真,他递上一碟木盘,上面盛着三块荷花粉酥,仿佛含苞待放。少年的耳畔悄悄爬上红色,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望着对面的女子,鼻尖额上微微有汗,在盛夏的日光下透出些许微光。 对面的女子眼中透露出些微无奈:“阿景,你又逃课了,若是让夫子知道了怕是要怪罪于我。”虽然这么说着,琉金还是将手上收拾的书册放下,拿一旁干净的白布净了净手,轻轻拿起尝了一块荷花酥。 阿景嘟嘴,“眼下是于夫子的棋课,阿景最讨厌动脑子了,”他偷偷瞄一眼琉金,很快低下了头,“阿景之后是要嫁人的,学这些没用的不如学点自己喜欢的东西。琉金jiejie放心,阿景没有同任何人说叫jiejie来这儿的事。”他今日特地戴了珠玉耳铛,低头的时候晃得人心痒。 祝景是来谈山书院念书的小公子,母亲是禹州州判,送他来这儿是为了让他静心学点笔墨道理,磨磨性子,谁料在一次意外相救后小公子就缠上了琉金,各种法子接近琉金都被女子体贴却疏离地避开了,她素来洁身自好,对男子以礼相待,但容貌却比一些贵女都要出尘,有一双多情眼,偏偏温柔又冷清,纵然只是丞相之女随歌的书童,却也让许多小公子小侍仆芳心暗许。 阿景是真的动了心思,查到琉金早年被丞相府买下前是从饥荒之地逃难到京城的,心疼不已,哭得稀里哗啦,他想到书院饭食简朴,更何况是给书童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日日研习厨艺,时常便会出新花样让琉金试试,分寸也把握得极好,从不过分逾越。经过了小半年,琉金已逐渐将阿景当弟弟看待,不再排斥他的接近,有时会到他的房内替他打理书册,教他一些诗文。她叮嘱他平时不要让他人发现,免得误了他的名声,毕竟一个是公子,一个是小厮出身的书童,且琉金已经暗中与丞相之子随清定了终身,并不想让他人误会二人的关系传到爱人耳中。 只尝了一口,琉金便被味道惊艳到了,拿起一个喂给阿景,抚摸上他的头,“阿景手艺可真好,这般聪慧,若是用心学其他的课程也会比他人表现更好。下个月就要考校了,最近可要好好上心。“她轻声细语,仿佛哄稚童一般,让祝景心绪如雨落池塘般涟漪阵阵,不由地呼吸变急,下身微微有了反应,喃喃问到,“若是要让阿景好好念书,jiejie可否满足阿景任意一个愿望?”他拉起琉金的手,可怜兮兮地用小脸蹭着“求求jiejie了,只要满足了阿景这个愿望,阿景一定好好念书,头悬梁锥刺股都要拿到个前十的好成绩。” 阿景身子贴得太近,少年青涩的身体在封闭的屋内带着一丝诱人的气息,不知是香料还是什么,少年樱桃小口一张一合,仰头望着她说话的时候,隐隐可以看到粉嫩的舌尖弹动,他几缕柔软的发丝随着撒娇的动作落入领中,在白皙的肌肤上游曳,慢慢陷入更深更幽暗的地方。 琉金感到微微燥热,她很早就经历过人事,是知道少年滋味的,从前和随清还是青梅竹马未定情时偶尔也会找些旁人,她心里早就有了随清,故而每次纵欲后不会再找同一个人,也不会沾染丝毫随清身边的人,对待身下的rou体除了最原始的交融外也没有其他更加亲昵的动作。后来与随清定情之后便为他守身如玉,如今随清留在京城,她在这谈山书院陪同照顾随歌已有大半年,许久未尝到荤腥让她有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这世间女子本就重欲,但她承诺过随清只会有他一人,便强守着从不破坏誓言。 她微微侧过眼睛不去探寻那深处的风光,望向阿景的面容,声音有些喑哑:“jiejie答应便是了,阿景想要做什么?” 少年轻轻咬着唇,坐到桌案上,正对着坐在木椅上的琉金。旁边的桌案放着琉金刚整理好的书册和堆叠的画纸,最上面的画画的是阿景的模样,是之前琉金同随歌一起学画时练手的作品,阿景一直视若珍宝地保管着,永远放在桌案的最上面。 他似是难以启齿,侧过头捏着画,“这两日哥哥写信给我,哭诉嫂嫂宠爱小侍,之前嫂嫂很爱哥哥,但自从收了一些劳什子友人送的狐媚,便开始冷落哥哥,说哥哥...在那方面呆板无趣。”阿景捏着画作弄的手停下,“阿景同哥哥一样,从没学过那些侍奉女子的东西,况且阿景尚不如哥哥丰腴,以后若是嫁了人,想必更会被妻主嫌弃,整日去找旁人了。”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真的伤心了起来,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 琉金心底不忍,温声安慰:“阿景生的这般好看聪慧,女子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 “那jiejie觉得阿景的身子好看吗?”他不依不饶,偏偏一副单纯样貌,丝毫不知这种问题对于女子有多么过火,“jiejie作为女子是否动情过?” 琉金突然失语,她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阿景看到她不言语了,眼泪如决堤一般流下,滴滴答答沾湿了衣衫“果然jiejie是哄骗阿景的,我一点都不讨女子欢喜。” “不是的,” 琉金看到他的眼泪,起身抱着哄他,用手指擦掉他掉个不停的泪珠,“我平日不关心这般事情,所以不知怎么回答,阿景在我心里自然是顶顶好看的,但让女子动情这件事,我一直把阿景你当弟弟,从未想过这些事情...” 阿景抽噎,“可阿景只能问jiejie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眼泪,期盼地凝视着琉金,“jiejie不若先同阿景的关系抛在脑后,像阿景未来的妻主一般看待阿景,再教教阿景如何讨女子喜欢可好》” 琉金本想拒绝,可面前少年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可怜,更何况少年待她确实极好,平日也从未求过什么,况且她也只是帮少年未来有更好的姻缘,便觉得无妨。“都听你的,小冤家。” 半柱香后。 少年衣衫凌乱,全身被女子压在桌案上,身上香汗连连,同女子十指紧紧相扣,唇齿交缠得难舍难分,女子的舌有技巧地在少年的口中搅动,少年痴痴地用舌头跟随回应着,无时无刻不紧紧地缠上女子的舌头,二人的涎水不断地顺着脸颊流到了头下的画上。 两人唇齿分开时皆喘息不停,琉金倾身凝视少年被作弄得肿胀的唇瓣和泛着春情的清纯面孔,轻轻拨开挡住他眼睛的几根被汗浸透了的发丝,温柔地亲上少年的眼睑,“乖孩子”,少年顺从地闭上一只眼,随即双手捧住女子的脸仰头索吻,这一次二人都只是缓缓地唇瓣摩擦相贴,显得十分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