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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in人夫的张文瑾 上(小倌儿表演裸舞逗乐)

    山海国的风月场所,大抵可以分成三类:南馆、花楼和窑子。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花楼:是有钱人去的,接客的男人被叫做花郎,甚至根据受欢迎程度,花郎还有了排名,第一名就是花魁。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南馆的名字谐音为“男馆”,因此得名。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今,“小倌儿”已经成为卖身男子的代称,因此南馆这个称呼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甚至随着南馆遍地开花,小倌儿们还有了许多特殊的类别,例如清倌儿、乐倌儿和雅倌儿。

    这些知识,是顾长青从张文瑾口中得知的。

    张文瑾,弱冠之年(二十岁),是周饶县有名的纨绔小姐。她不仅家境殷实,还是周饶县县令的小姑子,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周饶县当地,她基本可以横着走。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顾长青来到周饶县、任职矿厂副厂长后后,主动套近乎,多次邀请她出来玩。

    一开始,顾长青不想搭理这人。尤其是张文瑾的身份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在傲京(山海国的首都)任职时,碰到的那些官宦小姐们。都是些令人不快的回忆。

    但时间久了,顾长青发现张文瑾这姑娘人性格还挺逗,而且还能通过她了解不少山海国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的关系居然真的好了起来。

    而对于张文瑾,她一开始接触顾长青,仅仅是为了完成嫂子的讨好神国大人的任务。

    所谓“神国”,是山海国对于流芒国(顾长青的国家)的尊称。

    流芒国凭借发达的科技和强大的超凡领域能力,成立了异世界探索局,多年来一直在探索异世界,其中也包括他们现在所处的“女尊世界”的山海国。

    本来,按照惯例,流芒国都会避免与所在世界的国家接触,山海国也不例外。但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异世界的国度,居然发现了大量珍贵矿产——“魂石”。为了获得稳定的开采环境,也为了降低开采成本,几年前,流芒国破天荒地开始与山海国接触。

    至于在接触的过程中,帮助山海国免于北方国家的入侵、塑造了“神兵天降”的伟大形象不过是为了采矿而顺手做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形象塑造的太成功了,以至于流芒国直接在当地被称作“神国”,流芒国人也被称为“神国人”,在山海国获得了超国民、甚至近乎贵族的待遇。

    之前茶馆事件后,县令就很怕因此恶了新来的神国大人,于是找来自己的的小姑子张文瑾,让她想办法邀请对方出来招待一下。总之,就是要让顾长青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当时,张文瑾乍听完顾长青的事迹,一度怀疑嫂子是看自己不顺眼: “我的嫂子,你为什么要害死你乖巧的小姑子?跟我哥吵架了吗?”

    “胡说什么!我跟阿菊关系好着呢!”周饶县县令刘秀英横眉瞪眼,“反正你整天也没什么正事,帮下家里怎么了?你要是不好好做,别怪嫂子断了你的月银!”

    张文瑾委屈,奈何嫂子态度强硬,她就算找自家哥哥说情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照做。

    好在嫂子愿意为讨好神国人的花费买单,张文瑾便趁机多要零花钱。心想,反正钱自己花了,那神国人不来赴约不能怪她。不来,最后她也只能“代劳”享用了。

    就在她以为能这样一直蹭钱蹭到嫂子发现时,顾长青居然同意来赴约了!这可真是……

    太好了!

    张文瑾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对面的神国女人的容颜。心想,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去买花娘了。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露自己的花花肠子,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

    “长青jiejie……嘿嘿,meimei厚脸皮叫你声jiejie,你能来,真是太给meimei我面子了!meimei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顾长青放下酒杯,身侧的小倌儿很有眼力价地帮顾长青斟上酒:“文瑾,你之前提到的清倌儿、乐倌儿、雅倌儿,分别是做什么的?”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是擅长什么?莫非是手工、厨艺?”顾长青饶有兴趣地顺着猜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就这?只是因为是处男,就能跟前面两种拼才华的并列?”顾长青惊讶,“早知道你们看重贞洁,想不到玩小倌儿,也讲究这个。”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jiejie,你别介意。”

    “怎么会,文瑾你太客气了。周饶县虽小,却也人杰地灵,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这边开矿厂。”顾长青摆手,“而且,你别看我这样子,其实我就是个粗人,南馆那种高雅的表演我反而不感冒。”其实那南馆顾长青当初在傲京工作时也去过,格外无聊,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东道主性格的差异。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rou倌儿。”

    “rou倌儿?怎么又来了个新词?这种又是做什么的?”顾长青好奇。

    “这rou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rou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既然说到这个,最近有个特别流行的rou戏,我来安排表演下,给长青姐助助兴。”说着,对手下耳语了几句。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是rou倌们来了。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rou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小娘今儿可是请了贵客,你们这些小rou倌儿,都精神点。”敲打了几句后,张文瑾看向顾长青,见对方微笑点头,便放心下达了命令,“开始吧。”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rou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rou体就暴露了出来。

    rou倌儿们不着寸缕,却都穿着鞋,妆发齐全。且在每只手腕绑了一只小鼓,最奇怪的,在肚脐向下靠近鼠蹊的位置也绑了一只。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rou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随着音乐的节奏,rou倌们轻轻地踩踏在地面上的地鼓上。肢体还会随着舞蹈,拍击手腕上手鼓。就这样,手鼓的清脆声,地鼓的低沉声,与音乐的节奏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而rou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天啊,这舞蹈也太荒谬了,我到底在看的都是些什么,顾长青心想。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rou倌儿们本来低垂的guitou,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rou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下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爽的低呼。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却又这么搞笑。

    鼓点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入尾声。rou倌儿们离开了脚下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内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随着节奏上下撸动。

    当第一个rou倌儿喷出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拔高,其余rou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喷泉。

    射精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rou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高潮时的动作。

    “怎么样?长青姐,可还精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了,能合长青姐的口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rou倌儿们这才起身谢赏,腿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娇喘。

    “这些rou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柱子,可还能入jiejie的眼?”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眼色让rou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jiejie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下笑出来的眼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rou倌儿们:“唉,长青姐。这前两天高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点粗俗的你又只顾着笑……meimei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欢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道,但也知道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子,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子,心情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欢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下,瘦瘦小小,胯下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明白了!原来姐你是喜欢成熟丰腴的男子啊。”张文瑾嘿嘿笑起来,“年纪大点确实好,知冷知热。在床上也放的开。”她激动地拍着大腿,“太好了!我也是!”

    真的吗?顾长青心想。毕竟刚看过jiba敲鼓的舞蹈,她很怀疑张文瑾的所谓的“我也是”。

    “姐,真的,你听我解释。”张文瑾看出了顾长青怀疑的神色,“我们这有个说法,‘倌儿清,人夫浪’,讲的是两种最为反差的两种男人:这头一个,讲的就是刚才提到的清倌儿,后一个嘛,就是meimei我最最喜欢的类型,sao浪人夫。”

    顾长青心想,流芒国可是连婚姻都不存在,那还有人夫这一说。唉……就知道这姑娘的“我也是”不能信。

    她刚要纠正张文瑾的误解,就听到对方说:

    “这yin人夫可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真得仔细着。meimei我前些日子,本来以为睡到的美貌人夫,是曾经坤城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公子,结果发现,闹了个好大的乌龙!”

    坤城?威远镖局?听到这个,顾长青立即改了主意。

    “文瑾,我对你说的美貌人夫和威远镖局的公子很有兴趣,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顾长青笑的格外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