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里被指jian高潮/年纪大的搞起来才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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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沈大小姐今天居然有空来我这里玩。” 苏晚走过来,正看到沈夏拉弓射出一箭,嗖得一声正中靶心,时间已是夜晚,馆内灯光明亮,沈夏长身玉立,浅金色的卷发高高束起,黑色的弓弦被再次拉开抵在她的脸旁,明艳张扬的五官分外惹眼。 扫了眼不远处频频往这边张望的几个年轻男人,苏晚拍拍手,对沈夏前方已经扎满箭的靶心敷衍地捧了下场。 “您家里那位呢?难得你能想起来看看朋友呢。”自从沈夏谈恋爱以后,圈里的聚会是能不来就不来,苏晚被她放了两次鸽子,话里很是阴阳怪气。 “……家里那位。”沈夏低声重复了一遍,她的脾气一向和温和不搭边,此刻压着火,看上去攻击性极强的眉眼里也带上了一丝邪气。 “哐”的一声,她把手上的反曲弓扔到一边,“周末加班不回家,还好意思跟我闹脾气。” “方默不是A大里当老师的吗?这也能加班?” 顺着话题,很容易就想起来方默在视频里和自己吵架的样子,男人因为生气而染了薄红的耳根,和他话语里的颤音,沈夏哼了一声,火气莫名散了大半。 “嗯”,她喝了口水,盘算着等下要不要去A大里抓人,“他说帮家里有事的学生盯实验,要在实验室睡。” 苏晚暼了眼好友身后,面上带了点意味深长的笑,“家里有事不找同学帮忙找老师?你还是注意点吧,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有别人和你一样,口味独特喜欢找年纪大的呢?” 沈夏凉凉地看了苏晚一眼,也没把这话当回事,毕竟从三年前和方默相遇开始,类似的揶揄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彼时的沈夏刚过完二十一岁的生日,以刚刚擦线的成绩勉强毕业回国,前一天还因为去夜店被她当过兵自诩家风严整的爸训得灰头土脸,第二天就在朋友大学的礼堂里宣称遇上了爱情。 是的,爱情。 拉沈夏作陪听讲座的朋友事后无比地懊悔,自然也不知道,肩上洒着阳光的方默走上讲台的那一刻,沈夏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不是没在会所里旁观过美人们被玩弄的样子,清纯的妩媚的、端着的和下贱迎合的,或男或女,她不耐烦地坐在一边,偶尔把凑上来温顺跪在她脚下的玩意儿踢开。 沈夏很早就知道自己性向和常人的不同,被男性好友追求的时候,她的拒绝坦荡又张狂,她说她对他没有一点征服的欲望。 可方默是不同的。 沈夏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的阴暗面就开始膨胀,男人在台上冷淡又正经,而她坐在台下,眼神隔空舔舐他张合的薄唇,恨不能当场撕开他的衣服。 后来沈夏才知道,那时的方默已经三十一岁,是学校里有名的高岭之花,因为颜值而抢课的学生红着脸给他递表白信,然后信被当面扔进了垃圾桶。 沈夏的朋友大多不看好她这段年龄差过大的感情,即使她和他已经在一起了两年。 回忆短暂又恍惚,沈夏回过神,为苏晚的问话嗤笑两声,“你懂什么?年纪大的搞起来才带劲……至于什么学生,他敢出轨,你看我不把他关起来。” “这样啊——”苏晚拖长调子,冲来人眨眼道:“方默,你听到了,以后小心点哟~” 沈夏顺着那目光转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后不知道听了多久的男人。 像青竹一样挺得直直的,不知道是不是忙实验没好好吃饭,本就清瘦的模样看着又带了些苍白。 “……方默”,她没有一点背后讲人不是被发现的心虚,就是通身的戾气立马收得一干二净,变脸速度之快看得苏晚啧啧惊叹,“你怎么来了,想我了是不是,嗯?” 方默平静地看了沈夏一眼,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一声不吭地往外面走。 在一起两年,外人面前方默少有这么不给面子的时候,沈夏先是被他那清凌凌一眼看得心里一痒,随即压下的怒火重新烧起来,里面还带着点说不清的yuhuo,想也不想地斥他一句,“给我站住!” 方默的背影停顿了一瞬。 出门前为了求和,沈夏已经上赶着哄了半天,此刻脸色阴沉,也顾不上旁边有人在看,直接大踏步绕到方默面前把人堵住,口中质问半分也不客气。 “什么时候来的?现在又要去哪?” 沈夏抱着手臂立在那里,从小条件优渥顺风顺水的长大,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矜傲,一副不轻易罢休的样子。 “回实验室。”两人对峙半晌,方默终于开口。 他抿着唇,面上带着点工作一天后的疲惫,衬衫扣子倒是整齐,最上的领子方方正正的,都快要抵住凸起的喉结。 沈夏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怒气都没了依凭,她看着比自己高了小半头的男人,突然又笑了起来,红唇弯起,眉目含情,拽着人的手十指相扣。 “来接我回家的?” “不想回就算了。”方默转开脸,不肯和她对视。 “又和我赌气,”沈夏拽着人的领口,把方默拉得被迫弯下身子,有力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看着我,你今天有好好看过我吗?谁准你这么不关心我的?”她的调子不讲理又腻人,听得一旁的苏晚都要起鸡皮疙瘩。 不远处几个路人投来好奇的打量,方默不适应地皱眉,也有点赌气,“我就不该来。” 沈夏哼笑:“不来也得来。” 她冲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苏晚扬扬下巴,“生意不错,休息室借我,收拾下不听话的宝贝。” “沈夏!” 那话里的暧昧实在过分,方默没有和外人分享隐私的爱好,被这轻佻的发言气得不轻,还来不及挣开手讲讲道理,就被沈夏拉着进到了休息室里。 反锁门的声音清楚脆亮,方默想要离开,但被沈夏推搡,没几步就跌倒在了宽大的沙发里面。 “你……唔!” 沈夏捏住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唇亲了上来,灵活的舌头撬开方默试图闭紧的嘴巴,探入他湿热的口腔搅弄他的唇舌,含不住的水液很快滴落在他的唇角,黏连的银丝被沈夏一一舔去。 “别,唔……” 方默想要推拒的双手被沈夏抓住握在一块举到了头顶上,他被这不容反抗的入侵逼红了眼尾,腰身发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都被迫往下面滑去,然后被沈夏抵住,更深地陷进了沙发里。 “我干什么了?”压着他的人轻笑一声,伸手去摸他眼尾处一道下垂的褶,“也就亲了亲,怎么就要哭了一样,都三十多了,怎么还这么嫩啊?” 刚抓过弓箭的手拍过白腻的脸蛋,沈夏看着方默被自己牢牢圈住的样子无比满意,她捏了捏男人削薄的腰身,亲昵地舔了舔他被自己亲肿了的唇瓣。 “是不是又瘦了,多大的人了不好好吃饭?” 方默感觉唇上传来一点刺痛,估计是被咬破了皮,在两人的情事里,沈夏像野狗标记地盘一样,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怎么劝都不听。 遮瑕膏、创口贴,都是他上课前常用的工具,他都快习惯了。 多大的人了、都三十多了、年纪大的搞起来才带劲……方默艰难地保持着被控制着的狼狈姿势,站了一天的腰酸得使不上劲。 “关你什么事?”莫名的难堪涌上来,他在接吻的间隙里喘息,眼前蒙上了点水雾。 这话就跟丢雷一样精准,刚出口方默就后悔了,近在咫尺的明丽面庞上勾起一抹冷笑,沈夏直接上手扯开了他衣领处早就看不顺眼的扣子,“问得挺好,关我什么事?是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被我干哭的时候?” 休息室的灯光昏暗,周围摆放着一些运动器材和摆件,装潢风格奢华低调,而方默被压在沙发上扒开衣服,露出的瘦得有些苍白的胸膛上都覆上了一点热汗。 下一刻沈夏的手直接勾开了他的皮带扣。 “啊……”方默胸前的两点淡色被沈夏捏住揪扯,他想把人推开,下身的脆弱之处又落在了她手里把玩。 休闲的裤装很快被剥到了腿弯处,他衣着凌乱,白色内裤里兜着的大东西硬了起来,被沈夏的手束缚着,憋闷得难受。 他这模样纯情又性感,看得沈夏恨不得现在就把人脱光给干了。 “放开!”方默好歹也是将近一米八的个子,挣扎起来也不是没有力气,“这是外面,别胡闹了,你冷静点!” 沈夏差点没摁住他,她在床上说一不二惯了,以往混账的时候没少把人惹急过,方默再生气在她看来也就是个情趣,当下也不在意,直接一巴掌刮在他紧窄的臀侧,“你再动下试试?” 方默被迫软了语气,“……你先放开我行吗?” “不行。” 最近两人吵架频繁,不知道多久没认真亲热了,好容易的周末还被搅和了,沈夏烦得要命,拒绝得相当干脆。 “回家做全套和在这儿只是被我摸摸,你选一个?” 能怎么选?方默可以现在直接推开沈夏走人,但不可能永远不回家,他犹豫着,还想再拖延,内裤里却突然钻进了一只热乎乎的手。 “好不好嘛?我就摸摸,太想你了。” 他的伴侣年轻体热,浅色的瞳孔里时常盛满他的倒影,看着他时眼里的宠爱和喜欢恨不能溢出来把人给溺死。急色的时候也是强势的,像为达目的暂时低头的大猫,只等猎物因为那身漂亮皮毛和撒娇迷了眼,就把你一口吞进肚里。 上过很多次当,但是每次又会忍不住退让。方默心头微颤,鼻子发酸,连带着绷紧的后腰也不自觉软了一点。 只是沈夏懒得再多揣摩他的心思,她在瞬间感知到了这种软化,握住方默rou感良好的臀尖抓揉了两把,然后就得寸进尺地,把手指强迫性地放进了他的嘴里。 “乖,自己舔舔,不然进不去。” “唔……”那手指进得太深,方默的舌根都发痒,他难堪地扭头,又被沈夏不依不饶地追过去。 “你、你说只是摸一下……” 忙着把人扒光的沈夏非常理所当然,“没错啊,摸里面也是摸。” 她实在是太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好皮囊,引诱一样哄骗方默,“你自己算算我们多久没做了,宝贝,你不能只忙工作不在意我啊,何况你也该释放一次了对不对?” 方默比沈夏大了整整十岁,可沈夏会坚持叫他宝贝,叫多了,外人面前成熟自持如冰般的样子也化开了。 内裤被彻底脱下,硬热的性器却被冷落在一边,他的腿根被打开、双腿被推高,沈夏放了他的手腕,却转而要求他自己掰开屁股,臀缝里颜色干净的xiaoxue含羞带怯地缩着,在灼热的目光里轻颤。 “别……” 方默难堪地转过脸,不想看自己张着腿迎合的模样。 “别什么?”沈夏笑他脸皮薄,“多漂亮的小洞,应该多露出来给别人玩是不是?” 她用指腹在那里碾磨着打圈,好容易哄得人再放松一点,带着水液的细长指节就果断地探了进去,明明占了便宜,嘴里还要半真半假地嗔怨,“方默都被cao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纯这么紧呢?” 无论多少次都难以适应的奇怪触感从身下传来,缺乏润滑的xue道惊恐地推挤,进了砂砾一般痛苦,方默闷哼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滑下来,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淡色的唇也染上了欲的红,哪还有半点清冷的样子。 “……轻点,痛……啊……” 回答他的是又多塞进去一根的手指,小小的嫩xue里箍着沈夏的三根手指,随着她的动作艰难地吞吐,方默额上都出了冷汗,被迫抓着自己臀瓣的手无力地落到一边。 “太久没做了,这里才会连手指都快吃不下,所以方默要经常和我上床才是。”没有一点自省,沈夏语气轻慢,恶劣地把责任全扣在对方头上。 她在作弄人的间隙里直起身,在地毯上的箭筒里随意地抽出一根用羽毛做装饰的黑箭,“宝贝话太多了,咬着它好不好?” 嘴上问着好不好,手上却直接把这又凉又硬的玩意儿横起来塞进了方默的嘴里,沈夏笑着摸摸他被撑开的唇角,帮他擦掉了一点含不住的口水。 方默狼狈地咬着箭杆,余光里还能看到箭尾处的尾羽随着自己抖动,他的眼前浮现沈夏射箭时的冷酷模样,羞耻得屁股都晃出一层层rou波,“呜……” “真sao。” 沈夏拍拍他不安分的腰,“爽得一扭一扭的。” 她的手指顺着湿热的rou壁一点点摩挲过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以往让方默一次次陷入情潮的凸起,然后对准那处软rou大力戳弄,逼得方默在自己身下迷乱地抵吟。 “太、太用力了……别,啊……” 咬不住的碳箭滑落下来,带着湿亮的水液滚在方默胯间,被男人翘起来的玩意儿挡住去路,一晃一荡的,像是挂在了那根roubang上一样。 方默垂下带着薄红的眼尾,破天荒地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呆愣愣地看着晃荡的箭杆,不知道是怕它掉下去,还是被自己这滑稽的模样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委屈劲儿被沈夏捕捉,后者眼神晦暗,心口的欲望涨得快破了,只觉得四肢百骸里都流淌着一股难以疏解的麻痒,腹部又热又硬,只恨自己没随身戴着东西,不能现在就把方默给彻底干了! “呜……要、要射……啊——” 浓白的浊液喷溅出来,方默茫然地瘫在沙发深处,一边发抖,一边张着唇轻喘,淡淡的红色覆着他漂亮的身体,被弄脏了的腿心被人肆意观看,平日里总端着疏冷的脸蛋上满是无助。 而沈夏没有如往常一样立刻进行安抚和清理,只是站在一边细细欣赏。 真想把他关起来。她第无数次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