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急跳墙,咩急啃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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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凭阑神色凝重地亲自盯着郎中为俱暮手掌上药,并包扎好,谢过郎中之后,一语不发地转身出了门。 他把一个紫袍万花入门弟子拎到跟前,抱着臂责问:“说说,怎么回事。” “……我只是让俱暮师兄助我把商道的那群恶人撵走,没成想我错用了花间武器,害俱暮师兄被那增援的卑鄙明教所偷袭,生生用手掌接下了一刀……” “你入门时间不短了,修离经易道还用花间武器?”叶凭阑凉凉道。 “我……我……”他支支吾吾,也无法为自己的言行辩解,这实在是相当低级的错误,师兄弟们平日的好心相助成为了他疏忽练功的理由,懈怠得连武器都忘了换。 叶凭阑冷哼一声,不无威胁地警告:“你若是再过于依赖前辈,这一生都无法出师。况且俱暮道长并非你派师兄,你花谷师兄多得是,犯不着沾亲带故。今后若非重大之事,不必再来。” 说完瞪了他一眼,便火急火燎朝房里走去,留下被吓得冷汗直流的小万花愣了好半晌才匆匆溜走回去加紧练功。 叶凭阑这回气得厉害,因为他根本不知他的好道长一声不吭,只带了个拿花间武器的离经就去对抗那明教成堆的劫镖团。赶到之时虽是见他将恶人全数撂倒,那使剑的手掌心却不断有鲜血流出,把剑柄都染红。 叶凭阑二话不说夺走了他的剑,看到那横亘在掌心的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顿时炸开了毛,一怒之下放出一道风来吴山,将堪堪从复活点爬起来伤得东倒西歪的一群恶人再次重伤,随后冷着脸把人带回了府邸,一路上只给人留个后脑勺,闹了个大别扭。 那伤口看着骇人,好在没伤到筋骨,但因处理不及时,又在伤后不知轻重地用剑,即便好好用药也需十几日才能见好。 俱暮从床榻上起身,想去喝口热茶,却被刚进门的人一把捞起,又送回床上去了。 “……?” 叶凭阑臭着脸把茶送到他嘴边,亲自喂着饮下一大杯。 俱暮饮得有些急,匆匆咽下后才开口:“只是伤了手,不妨事。” 叶凭阑没理会,随手将茶杯搁在桌案上,转过身看他。 “疼不疼?” 俱暮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疼。” 常年练剑习武之人,早已不会为此等伤势自乱阵脚,磕磕碰碰是难免的,不过涂涂抹抹养几天便可痊愈。 叶凭阑闻言心火更盛:“如何才叫疼?手掌削断才算疼吗?” 俱暮被他有些尖锐的态度刺得莫名其妙,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手伤得那样重还硬要用剑,就那么相信那用输出武器打治疗的呆头离经?那么多缴械呢!明哲保身还不会吗?”叶凭阑真是气得狠了,一想到那豁了个大口子淌了满地血,还颤抖着握着剑的手,就无法冷静。 “我有分寸。”俱暮不想多做解释,在他看来,此事已毕,并无不妥。 “你的分寸就是空手接刀刃?” “……事出有因,且并未伤及要害,有何不妥?” “带了那么大一道伤回来,就是不妥……今后不许同那呆头离经往来了,年纪轻轻就讨巧躲懒,还懂得找个纯阳宫的师兄帮忙,心思不浅。” 俱暮只觉得他小题大做,且迁怒得无理取闹,便不欲同他争辩,冷冷道了句“与你无关”就起身推门而出,到书房寻清净去了。 叶凭阑懵在原地,焦躁地气了半晌,便把壶中已凉透的茶饮尽,夺门而出,面色阴沉地继续赶回帮会代卧病的帮主处理攻防事务了。 于是二人开启了长达好几日的冷战。 说是冷战,实际上还是因为近日叶凭阑事务缠身,清晨出门人还没醒,晚上回来人已睡下了,二人并无多少交流的时间。也因为二人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那日没解决的问题,始终横亘在中间。 俱暮这几日却清闲得很,手伤了做许多事都不方便,甚至有时束发也需得让温辞秋帮忙,次数多了索性也就不束了,起床了直奔书房,一整天都泡在书墨中。 不过几日来,俱暮竟不觉难以入睡。从前像这样的养伤时期,那伤夜里总会发疼发痒,让人辗转反侧一整夜。倒是早时洗漱偶然瞥见床头窗台上摆着香炉,想来是温辞秋考虑周全,夜夜替他点的安神香。 俱暮翻开书页,暗忖着月底也该给温辞秋涨涨薪水了。 于是在书房一坐就是一天,甚至午饭晚饭都是温辞秋亲自送进来,草草吃了一些便算应付了。 深秋天暗得早,书房只点了一盏灯。看了一整天冗杂书卷,俱暮不多久便昏昏沉沉地靠在书柜边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亥时,他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的睫毛。 他握住对方不肯罢休的手,缓缓睁开眼,小声埋怨了一句“烦人”。 叶凭阑今夜回得早,轻手轻脚从书房把人抱回卧房后便一同躺下,盯着人熟睡的脸发呆,甚至上手惹人嫌地扰人清梦。 “帮会的事都已处理完毕,帮主也已痊愈,恶人实在难缠,今日不空关据点一战差点没守下。” 俱暮眯着眼睛贪着睡意,迷迷糊糊地听他说着近日的事。 “许久未能同道长亲近,不曾想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烦人’,叶某好生伤心。” 俱暮掀开眼皮瞅他,怎么好好的又从帮会说到这儿了? “你待如何?” “亲亲。” 俱暮早料到这一步,叹了口气认命般地闭上眼睛。 过了几秒却不见动作,他睁开眼看到对方有些戏谑的表情,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可是我还在生气呢。”叶凭阑半真半假道。 俱暮被摆了一道,有些恼怒地翻了个身不去看他。 叶凭阑凑过去摸摸他还缠着纱布的手,低声道: “我只是担心你。我知道你能自己应付那些人,可看到你受伤,我就心痛得很,比自己伤到还痛。可你又说,不关我的事……”他顿了顿,越说越觉得委屈:“怎么能不关我的事,我不是你的情缘吗……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哪怕说一句下次不会了敷衍敷衍我……” 俱暮被说得有点心虚,张了张口又什么也没说,只能听背后那人又絮絮叨叨地倒出一长串: “你来去自如惯了,我总不能绑着你,可是明明我们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即便是我,也没有半分能涉足你的领域吗?” 叶凭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敏感多疑的、没有安全感的烦人伴侣,可那道伤就像刻在了他心上一样,撕裂成横在二人中间的沟壑,他害怕抓不住那个人。他本应对这段感情深信不疑,可说着说着忽然就不确定了,他害怕是自作多情,患得患失地难过起来。 “我没有事事都向人报备的习惯,因为我清楚自己的界限。”俱暮有些艰难地开口,缓缓转过身看到他垂着眸失落的神情,抬起手指蹭了蹭他覆在自己手背的掌心,轻声补充道:“而如果有必须要倾诉的对象,那个人只会是你。” 他看到叶凭阑抬起头看他,眼里蓄满了比星光还亮的不敢置信和意外欢喜。 “所以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吗?”叶凭阑追着问。 “……” “是吗?” 他觉得叶凭阑好像个能轻易哄好但会得寸进尺索求宠爱的小狗,腻歪地拱着人,只想得到更多安慰和摸摸。 但他不会知道,对于独行已久的道长来说,说出方才那句话,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是重若千钧的交付和孤注一掷的信任。可道长还是愿意在那希冀的目光下多给一点,虽然他很不习惯被人紧紧攥住的感觉,但有何不可呢? 于是他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如愿以偿地看到眼前人那重新明媚起来的笑。 “这个时候,你应该亲我了。道长,不够熟练啊。” 俱暮难为情的劲儿还没过,不想理他。 随后就被人搂着腰吻住了。 “明明早上才亲过你,却还是感觉过了很久。” “早上?”俱暮趁着他说话的间隙躲开了点。 叶凭阑却毫不遮掩,理直气壮地坦白:“你都不理我,我每天都要偷偷亲你才能出门,不然一整天都难受。晚上回来就给你点安神香,睡得更熟,就更好亲了。” “……” “那怎么办嘛,要是没有道长亲亲,我一定会忍不住翘班回来要的,若是因此耽误了攻防部署,老帮主要跳起来打我了,我多可怜。” “……” “……你总有理由。” 叶凭阑嘿嘿一笑,执起那只缠着纱布的手,在指尖落下一吻:“还疼不疼?” “不……” 刚开口就被打断了,叶凭阑一口咬住了他的指节,轻轻磨了磨。 “还要多久能好啊,”他垂着眸看那只手,说话的时候睫毛扑扇扑扇的:“那日带你回来都没敢牵手……” “……” 好粘人。 叶凭阑盯着那刺眼的纱布许久,依然耿耿于怀,忽然抬起头又急又狠地吻上去,一手箍着道长的腰,一手撑在枕边,把人整个圈在怀里,与他唇舌纠缠。 “我真想……真想……”叶凭阑在喘息间隙暗了暗眼眸,后怕涌上心头,全化成阴暗的占有。 “什么?” 真想把你关起来,哪儿也去不了,每天只有我能见你。 但他只是亲了亲道长的脸,抓着人的手往自己身下引,轻声在人耳边道:“真想要道长给我做……” “不……” “对噢,道长手上的伤还没好……今日用嘴如何?” “……?”俱暮想了想一时没反应过来,慢半拍地被他手指探进口腔搅了搅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根。 无稽之谈! 俱暮咬住那截玩弄自己舌尖的指头,疼得它往回收,便也毫不思索:“不。” “那怎么办?”叶凭阑假惺惺地一撇嘴,眉头轻皱,抬起眼睛巴巴地看他,扮了十分的可怜:“我要因此而死掉吗?” “……” “我待在据点的那几日,搞得灰头土脸不说,回家还没人关心……只是这一点点要求,道长都不能满足我吗?” 他说话的时候越凑越近,那被亲吻润泽得泛红的唇又贴上来,啄吻在迟迟不肯应允的道长脸上,沿着下颌吻至脖颈,停留在脆弱的喉结上,讨好似的舔吮。 俱暮被他蹭得浑身发热,架不住他的层层讨要,便无可奈何松了口:“知道了……” —————— 昏暗床帷中弥漫着暧昧的空气,偶尔夹杂着些难以分辨的水声给迷乱增添了许多情趣。 “把牙收一收……” 俱暮此刻须得放空一切思维,才能不排斥地、跟着那道愈来愈低哑的声音往下做。 他已经完全含住了顶端,机械地、无助地闭着眼,听话地收了牙,薄薄的唇包裹着粗壮的柱身,软舌僵着往后缩,下意识排斥着进到嘴里来的巨物。 “舌头放松些……” 叶凭阑眼前一阵阵发晕,似乎不敢置信此事已真实发生。方才下的一道“指令”让他倒吸一口气,那软舌竟真的放松下来,贴着铃口往外滑,差点就要舔上还暴露在口腔外的柱身。 “含深一点……” 他同时用手轻轻按住道长的头,慢慢施力往下压,直到那顶端触到柔软的上颚,滑腻的腺液与唾液相互交黏,激得他心神荡漾,不管不顾往前挺了腰,插到了更深处的喉头,捅得人惊喘一声,推着他小腹退出来咳出了声。 叶凭阑看他惊魂未定的眼神和嘴角渗出的涎液,俯下身深深地吻了下去,连啃带吮都没给人喘息的时间。亲完了又重新插进去,喘着粗气连哄带骗: “没关系……放松,用鼻子呼吸……对,慢慢来……” 他从始至终都握着主导权,这让他感到被无底线地信任和包容,熨帖得骨子里都在兴奋。他轻轻抚摸着身下人颤抖的眼睫,把湿润都抹去,擦得眼尾绯红。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交给我……” 俱暮在他轻柔的安抚中逐渐适应口腔被塞满的感觉,但也仅限于如此了,这已经太超乎寻常的体验了,更遑论轻欲的仙人道长。 叶凭阑似乎也是如此认为,因此他只说“交给我”,不知更多的是暗示自己抑或是宽慰道长。 他好像一个闯入未知领域的探索者,昏头昏脑地被无边的情潮裹入其中,明明一向在情事中游刃有余,此刻却有些手足无措。情欲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使他坠入得更彻底,浸润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性。 灼热的呼吸拍在腹间,让温度攀升得几乎要着火。叶凭阑眼睛都发红,从口中挤出一句含糊的“抱歉”,立刻狠了劲儿挺腰插进了半根,到了很深的紧窄之处。 身下的人失神地睁大了眼睛,泪水满溢出来,被人欺负得狠,可怜极了。 叶凭阑的手搭在道长头发上,安抚地轻揉着,割裂得好似方才那样狠的人不是他一样。 “好喜欢你……道长……” 他发了魇似的低声呢喃,似乎还在平息情欲的冲撞。 待到二人气都喘匀了,他才如梦初醒: “抱歉……没事吧?” 这句没事分明是潜意识替他问出口的,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再顾不得其他。 俱暮被顶得难受极了,偏偏那人还用指腹轻轻施力蹭着他的喉结,好像要透过皮肤按到嵌在喉咙的硕大顶端。 “到哪里了?道长,我顶到哪里了?”叶凭阑喘着粗气还要犯浑,好像只是想提醒他,他顶得很深。 俱暮湿着眼睛,不断收缩着喉咙,被堵得窒息。眼尾的红早就蔓延到颈,一滴唾液从嘴角划下,流到被硬物顶得凸起的喉咙上停住了,在湿热的空气中被抹开。 “唔……”俱暮只能发出些含含糊糊的声音。 叶凭阑剧烈喘息着,一想到是谁在他身下为他这样做,就忍不住想要缴械。 他往后退一些,又重新cao进去,感受到顶端被吸吮,被绞紧,比起往日里cao下面的舒爽也不遑多让,于是重复地挺腰,顶插,好像真的把紧窄的喉咙当作了那口湿xue在cao。 俱暮眼泪与涎液一同涌出,从未有过的窒息感让他感到惧怕,喉咙被顶得不断紧缩干呕,嘴唇被磨得艳红,眼睫挂着泪滴,可怜得很。他拍拍那人的胯骨,企图让他放过自己。 叶凭阑也真好心停下来了。 他退出道长的口腔,清晰地看到黏连的腺液被殷红的舌尖从顶端卷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糊在嘴角,鼻尖也被磨得通红。他还看到,那挂着泪滴的眼睫往上一抬,露出那双被欺负得水汽氤氲的眼,湿漉漉地望他,哭得狠了,眼眶都泛红。 叶凭阑忽然气血上涌,欲冲心头,再也忍不住,射出一股浓精来。 俱暮还没来得及完整喘口气,就被射了满脸。有几滴溅到了发丝上,还有些糊到了睫毛,眼睛都睁不开。大部分从眉心划下,落在鼻骨,浊白的jingye与通红的脸颊形成强烈的反差,甚至微微张开的嘴角也被殃及。 叶凭阑无言了半晌,连忙替他拂去脸上的浊精,讨好地去亲他,手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滑,扯开松松垮垮的腰带,往那处探去,顺着会阴摸到了他半硬挺的下身,便出言调笑: “道长如此也会有感觉吗?” 被回过神来的道长恼怒地踢开了。 叶凭阑顺势握住他的脚踝往上抬,那处顶开了本就不够蔽体的衣物,露出还在吐腺液的顶端来。 “你……” 他羞恼地挣动,衣物顺着肌肤滑下,虚虚挂在臂弯,被人握着脚踝张着腿,展览似的露出一大片春光来。 叶凭阑挖了些脂膏,并起二指揉进那口窄xue,被湿热的内壁绞得胯下一紧,顾不得脱掉碍事的衣服,把人翻了个面,胸膛紧贴着人后背,腰一沉就将自己再次硬热起来的性器插入了还未充分扩张的xue里。 俱暮疼得闷哼一声,脱力地靠着背后那人,气也气不动了,咬着牙漏出一句“疼……” 叶凭阑去亲他的耳后,脖颈,印出一个个殷红的痕迹,热烫吐息落在光裸白皙的皮肤上,引来一阵战栗。手越过腰间在小腹游走,轻缓地抚摸着,而后一转攻势,轻易拢住了泛红的乳尖,指腹轻擦过又抽离,挑得人呼吸都重了。 “我知道道长喜欢被摸这里……”他低声这么说着,却并不爽快地胡乱摸着,不肯触碰那挺立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首。 “不喜欢……” “嘴硬的道长我也很喜欢……” 谁嘴硬! “我可能比你自己还了解你的身体呢……”他笑道,手下却毫不留情,指腹捻过,反复揉弄,摸得熟练又色情,把那红梅一样的乳尖捏得充血硬挺,晃在雪白的肌肤上,yin艳又靡浪。 叶凭阑看到他方才因疼痛半软的性器慢慢又硬起来,心满意足地亲亲他的脸颊,感受到下面也因快感的累积放松了下来,于是握着他的腰胯狠狠地往后按,自己方才只有顶端卡在xue口的性器直直地插进去了大半根,外面只余了一个指节的长度。 “唔啊……”俱暮惊喘一声,瞳孔骤缩,疼得神志都断了片刻,起了一层薄汗。 叶凭阑对这具身体可谓了若指掌,插在内里的粗大性器稍微顶弄就碰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但他偏偏装作无意,蹭上去又退出来一些,还要去问别人疼不疼,爽不爽。 俱暮最初的胀痛早已被方才揉进去的粘腻脂膏缓解,挤在甬道里湿湿滑滑,深处被顶蹭的快感断断续续地攀升,却始终够不到临界点。他用那缠着纱布的手去拽那人的手臂,轻飘飘、含含糊糊地催促。 “什么?这儿疼吗?”叶凭阑握住他的手轻轻亲了一下,“会疼下回就不要乱来。” 随后他按着道长的小腹狠狠往前一挺腰,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性器完全被xuerou吞没,热烫地被绞紧贴吮着。 俱暮感觉身体好像被劈开了,被顶得头往后仰,薄唇微张,只有臀rou还紧密地贴在身后那人的胯间。 “好紧……”叶凭阑进得很深,似乎连臀缝都不想放过,密密实实地顶弄,被里面敏感的软rou吮咬得头脑发热。他低头瞧见道长那被顶出一个小弧度的小腹,竟也被激得脸红了红,抓起人那绑着纱布的手就往那里摸,兴奋又揶揄道:“进得好深啊……这儿都被顶起来了。” 俱暮闻言茫然地低头一望,顿时对这个具体的深度有些惊惧,荒唐感也浮现于心头,随着身后人有意的一撞,竟被生生cao得射出了精水,洒落在被褥上,让他羞耻得全身都泛红。 叶凭阑坏心眼地“咦”了一声,笑得很是得逞,却也没多说,只握着他的手放在那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下身也小幅度地抽插着,性器顶端若有似无地隔着肚子顶到手心,yin乱得不可方物。 “不……”俱暮洇着眼泪颤声抗拒,这样的后背位让他感到不安,被按住的手还未痊愈,伤口愈合的麻痒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xue里被顶弄的深度让他恍惚感觉喉里发紧,返上了方才被cao进喉管的窒息之感。 “为什么?” “太……深……” 叶凭阑听出了些哽咽,忽然很想看他的脸。于是他从俱暮身体中退出来,把人翻了个身圈在怀里。 俱暮只感觉身体一空,甚至有些不习惯,空虚的xue早已适应性器的形状,此刻正紧缩着,想要更多的侵入。 叶凭阑也好不到哪去,凑上去在他颈侧舔吻,身下巨物又重新插进去,湿漉漉的水声传来,是xue里化了的脂膏与腺液交黏又被挤出的声音。 他很喜欢道长在情事中低低的喘息和偶尔压不住的哽咽哼吟,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还能感受到因为隐忍而颤抖的气息。道长总是很安静,在床上也不例外,但叶凭阑总爱凑得很近,去捕捉这些隐秘的、只属于他的气息。 叶凭阑浅浅律动捅插着,盯着道长微张的唇瓣出神,已经被亲得殷红湿润,方才落了一滴泪,从面颊滑下,很快渗进唇角。现在亲他应该会尝到些许咸味。 俱暮看到他近在咫尺,一副英朗眉眼不知惹了多少千金的芳心,美得明艳张扬,俊得佻达锐利。而那暗金眸子此刻却只痴痴地映着一个人,眼尾小痣像泪一样,多情地点缀着。 这个人确实爱哭。俱暮这么想着,抬起手捧住他半张脸,拇指指腹轻轻蹭过那滴泪痣,好像要安抚他。 叶凭阑回过神来,弯起眼睛笑了,脸朝他的掌心埋了埋,轻轻蹭着,随后俯着身子吻上了那心心念念的薄唇,如愿地尝到了那一丝泪的咸。 亲吻时的悸动是无论第几次都强烈能感受到的,亲昵相贴的柔软以及呼吸交错的甜腻令人沉醉,是爱的交织交换,也是灵魂的触碰交融。 叶凭阑轻咬他的舌尖,含含糊糊在亲吻间隙说喜欢,下身却一次比一次重地顶弄,顶端撞着最里那一小块软rou,感受着身下那人受不住的颤抖。 俱暮被cao得头脑空白,潜意识里还克制地没有叫出来,身体被完全打开,含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流下,断断续续地又被人夺去唇边的空气,快感密实地冲刷着他的理智,亲吻绵长窒息。他整个人又湿又软,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铺天盖地的情欲交欢。 “道长,”他停下亲吻,贴着人湿润泛红的唇瓣悄声唤道。 “?”俱暮大口喘着气,眯着泪眼疑惑地瞧他。 “你的嘴唇好软,”他轻声说,一手从道长后腰探下去,摸到细腻柔软的臀rou,轻轻捏了捏,接着道:“和这里一样软。”随后便狠狠一挺腰,用力地把性器掼插进去。 俱暮臀rou被撞得发颤,前列腺被粗热的顶端狠狠碾过,尖锐的快感使他再一次达到了高潮,浊白的jingye射在二人腹间,有些流到了交合处,立刻又被还未停止的抽插混着其他液体一起cao了进去,发出些yin靡的水声。俱暮此时却早已无暇顾及这羞耻的细节,失神地淌着泪水,张口咬在叶凭阑脖颈上,手上缠的纱布早已松了,露出一道还未完全长好的透红的新rou,蹭过叶凭阑后颈的碎发,很痒。 叶凭阑被咬得一愣,竟更兴奋起来,性器被高潮后更敏感湿热还在痉挛的xuerou吮得发胀,愈发用力地狠插,最后在俱暮牙齿刺破自己皮肤的那一刻,抵着敏感点又急又狠地射在深处。 俱暮已经困得不行了,嘴里尝到些血腥味,便无力地瘫软在那人怀里,只感觉刚刚射进去的温凉液体被性器的抽出引了出来,更多的则顺着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口慢慢流了出来,粘腻水液让他很不舒服,但他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带他去清洗了,手上重新上了药包扎好,被干得红肿的那一处也抹上了些清清凉凉的药膏,空气中弥漫着些好闻的安神香,于是他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傍晚。 他睁眼便是在某人怀里,叶凭阑呼吸均匀,似乎没醒。他疲惫抬眼,认真地瞧着那张熟睡着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想起昨晚的一些荒唐事,还有些恼火,但目光又触到那又长又软的睫羽……他轻轻叹气,揉了揉眉头。 “道长为何叹气?”叶凭阑忽然出声。 俱暮吓了一跳:“……没有。” “早些时候,那个离经易道提了些花谷特制药品来负荆请罪,我把他赶出去了。”叶凭阑伸了个懒腰。 “此前之事,他也并非故意。” “他指名说了要见你,我嫌他烦,拿了药就把他撵走了。” “……” “你不想知道我如何打发他的?” 俱暮觉得他好笑,却也眯着眼顺着他的话问:“如何?” “我把你昨天咬我那个印子给他看了,说你昨日太累现在不想见人。” “……” 他见俱暮瞪他,明显是不乐意,又撇嘴:“这个说辞非常有效,他脸一阵发白就跑了,比城里军爷抓的贼跑得都快。” …… 过几日二人去花谷访友时听友人问起:“听闻你俩因为劫镖一事大打出手,还上嘴了,伤重卧床好几日?”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连俱暮都忍不住眼角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笑意。 “……以后不要再同那个呆头离经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