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殿下,文举先生求见。”府内守门的只剩下两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人,其中一个正探头探脑在门口徘徊。

    一年春后大多数人都还未回到岗,路途上亦要花费一些时间,少年人不熟悉王府的规矩,但在院子中走来走去鞋底难免沾满尘土,更不要说是前几日连日不断的雨,院中的地就没干过,踩在上面湿软的,孩子扒着门框往书房内喊着,犹豫地看着洁净的内室地面,最终还是没迈出去那一步。

    “殿下——文举先生求见——”

    “进来吧,没关系,这地又不是真金琉璃做成的,踩踩还有人气,新年时候王府书房内空了不少,我的书房和别人的不太一样,不热闹了不习惯啦。”你抬手握着手里雪白的rou爪子,粉色rou垫把玩揉捏。

    暖和的春日里晒着太阳,小棉花团子四脚朝天地卧在你怀里,狗儿湿淋淋的黑豆鼻子点着你的指头,觉得颇为可爱,抱着觉得手臂酸涩,一边陆绩手里揣了两个橘子,不自然地拨弄着摆在身旁的瓦狗,你侧头看看他,无声地露出微笑。

    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托着飞云抓抓它身上蓬松的毛,带着新洗后的果香味,陆绩还未反应过来,那一团狗儿就钻进他衣物中了,拱着踩着名贵绸料,陆绩手停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想放话勒令却发现身边享受阳光那人已经跑得没影。

    “怎么这么规矩。”你还是出了书房内室三步并作两步,“本王不是那种乱杀无辜的权贵。”

    “你去和先生说…虽然是新年休沐,我依旧在处理公文,这时间拜访恐不能接待,择日再——”拉着小孩的袖子小声嘱咐,身旁却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登堂入门,扭头见孔融探着头也加入到你和看门小孩的悄悄话时间。

    “择日再来,恕本王无法腾出时间,先生如此关心本王,我定厚礼优待。”学着你的口吻说话,吓得你无心再说些客套话来,只是跳着空出距离,手指着孔融的鼻子尖上:“…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殿下…”小孩子看看正无奈揉着眉心、怀里面抱着几卷厚厚卷宗的人,“文举先生方才就在你身边了。”

    结果悄悄话全被听了去。你只能尴尬地打哈哈,男人已经因为你下意识指着他的行为脸黑下来,为了不让孔融继续说出些刻薄的话,你推开孩子后拉着孔融就进了书房里屋,动作一气呵成,孔融揉揉眼睛确定眼前你的残影都是因作文章造成的疲累出现的幻觉,他决定不再说些批评你的话。虽然没处理任何公务,但气喘吁吁的人拉着个子高的男人进来书房,过房间的门槛时都要撑一下屋的梁防止撞到头。

    还是孩子的陆绩抬头看着孔融一个下意识的举动,抱着飞云听到外面奇怪的响动就走过来看看情况,回身看看素色的男人挺立地站直身板,你松开他的手,单手抱着的那些卷轴一捆捆摆放到桌案上,郑重地向比自己矮几头的小孩鞠躬作揖的时候格外有趣,“曲阜人,个子高高的。”你踮起脚尖绕到陆绩身后比了比自己的额头,笑得开心,托起孩子抱起来哄着陆绩就往书房走,飞云跟在脚跟后,又赶紧叫侍女准备茶和点心,陆绩手中捂热的橘子被你塞回到他的袖子中。

    “留着自己吃吧。”你说,回头看了看一边正整理卷宗的人,“他呀!可不是那个会把大个头的梨子让给你的人了,有什么甜头……”

    “有什么甜头都让殿下吃了,不是吗?”绷着脸和广陵王欠了钱一样,你倒也不被他这番话吓到,孔融只是敲了敲桌案上的卷宗,悉数打开后熟稔地取来摆在打开的空竹简的毛笔,尾部绑着红黄双色绳穿上的玉盘挂饰,擦得干净,垂落的流苏用金制的宽环束成多节,仔细看那金环上雕花像极了孔融腰上配饰。

    “你爱吃甜,我在北海新修的那座学校完工后,学生给我的果干还有当地的酥糖,带给你之后可都是按个头分给你吃的,一块块喂到你口中。”他将那字咬得极重,“儿女不论多少年岁,都不应该忘了孝道。我不过是给了我的兄弟一些梨子,不足以流传如此之广。但在下喂给广陵王,可不能算得上孝道……”抿了抿唇嘴角总算有些弧度:“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我不记得汉家的国法有‘和皇亲国戚谈公务时要喂美食侍候’这一说,方才殿下又想着用一贯的理由塘塞我,未免太不合礼了。”

    “你从北海来也不容易,一次次来广陵就是为了呛我的?”没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那双翠色的眼睛清澈得如同毫无瑕疵的玉石,精雕细琢抛光完美的玉髓,“殿下也是亲王,莫非没有接受过礼乐教育?……实在是颇为无礼。”

    “陆绩,有梨吗?……没有。”你弯腰放下陆绩,男孩从你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你顺手拿出他袖子中带着体温的橘子,但如同把玩核桃一般又还了回去。“殿下如果想让我不再宣扬你的丰功伟绩,就应该接下这些卷宗,我既是北海国相,也是绣衣楼的首座之一……呜!”孔融清点着卷轴公务时身体不自然地往后仰,双脚站地,扭头看到小棉花团正咬着他衣服垂地的下摆,皱巴巴得,被飞云当破布娃娃啃咬,丝毫不在意他那身衣物的价值。

    孔融压低了声音:“作为殿下你的宠物,也要讲礼。”

    你拍拍陆绩的头,眼看着吹进书房内的一道风将门吹得作响,变了天一样迅速暗下来,孔融却不打算离开,撩开衣襟却也没有坐下,你知道他在等着你那一声“先生请。”才可以安心地坐到书房软垫上,就是推脱再久,你知今日不能再编造借口,就抱着飞云,狗狗在你怀里摇着尾巴,前脚踩着你的胸口,转身就跃进陆绩怀中,你俯身,“要和瓦狗还有飞云一起玩吗?陆绩,直接去和侍女说就是。”

    “我不是小孩子……”陆绩脸色微红,无法拒绝亲近他的狗儿,逞强的小大人被你落在他额头的吻抹去,虽然不甚懂你和孔融间是矛盾还是拌嘴,陆绩知道有些暗自知晓就好,更何况模模糊糊拿捏不准,就听你的话,瓷雕的娃娃的可爱脸蛋上印着你的口脂印子,男孩也用柔软的唇瓣回吻你。

    被孔文举看在眼里,脚底站在王府,周边又摆满了一休息用的被褥,甚至大小花色都不同,摸上去料子亦然不一样。他对于你的书房经常有人来共同办公休憩也有耳闻,但真正见到还是觉得头像被钝器砸了一样阵阵作痛,实在是不合规矩。又或者是内心深处暗暗有东西在涌动着让他难过。

    书房一下子就剩下你和孔融,安静下来之后空气都像凝固了。你说:“先生说话的时候,我总怀疑你下一句是要骂我;先生不说话了,我总怀疑你是正酝酿如何骂我。”

    “宗族上来说,我应该作出仁德;官职上来说,我应该学会做人;公务上来说,你是我的上级,我哪里敢对殿下出言不逊。”

    “《荐祢衡表》……你写了多久?”孔融低下头,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腰腹,精准地抓住你勾着他腰带的手腕,弯着指尖,你们的食指对了对,他垂眸,而你抬眼偷偷瞄向孔融的时候男人的视线也从对上的手指到你的脸颊,相视一笑,宛若是无声的性爱。

    “他确实聪慧善辩,但有时过于出言不逊了,年轻有才,我知道你一直想把他推荐给我,上次亲眼见他,也确实如你这表文所说的‘忠果正直,志怀霜雪,见善若惊。疾恶如仇。’,但言多必失,先生和我也交心多年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我也不会任用会惹来口舌纷纷的人。”又对了对指尖,孔融的指尖剪得干净,如今多次引荐无果,孔融就将那一捆写好的表文卷轴收好,抽手后倒也没有因为你的直言直语不快。孔融跟着你坐下,无人的书阁间,你推开一边足以躺下一个人的软榻,圆角的,撞到哪里也不会疼。

    镂空的藏书架后是不大不小的茶间,沏好的茶也因为你和孔融一句接一句的“吵架”凉了些,入口苦涩味道就更浓郁了,皱皱眉放下茶杯,孔融等来“先生,请。”这句话后终于撩开衣摆坐正,端直得时候会让你觉得他坐下也没有完全放松。他坐在你对面,黑发整齐地梳到脑后,剑眉朗目,那张脸实在无可挑剔,整理着竹简,孔融转着你桌上那根毛笔。

    本以为是先等你开口,你的精力从研究他的脸上放到孔融带来的公务来,可谁想注意力不曾集中,他就开口:“殿下的字还是小家子气了些。汉家宗室,字要有度,见字如面——再放开些,但又不能过于潦草随意;再收紧些,又不可太委屈小气,殿下如若想,孔文举愿意教教殿下。”

    “好意本王领了。但不觉得无礼了吗?”反过来拿先前的话敲打他,孔融面无愠色,将毛笔搁置于笔架上,“是,殿下说得对……恕在下无礼了。”他说,俨然一副凛然的模样,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身正气,你突然看他觉得生气,胸口闷闷的,孔融很少脸上挂笑,最多也是眸目中的翠玉泛着光被你捕捉到,但又很快重整神色,端正的时候又说着死板刻薄的话,倒是好像站在礼数制高点上俯视人。

    高傲的北海国相少有形象一塌糊涂的时候,手按着桌案观察他,整理书卷的速度缓下来,孔融低头不知思考何,嘴唇抿成一条线,墨家的机关假人一样放空。任由你去看他也回头对视。工作狂的人不知疲倦,也就是他会在新年后首先登门。你怔怔地看着他,问:“孔融,整个新岁你不会就是在工作吧?”

    “是。北海国需要国相,我有提到过新修建的学校——除此之外,城邑守备也需要随时备军,年末征税结束了,新的一月又来了,我怎么能够休沐呢?那是懒惰成性的人才会做的。”

    妥妥的工作狂,言辞过正到所有人都要陪着他加班,劝他没用,只能嚼着话饶有兴致地调戏一句:“那按文举的话说,本王也是懒鬼了!”未曾想孔融只是揉着眼角,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承认:“我不想以此妄断殿下的能力,但如果您这么说,那也没错。”你在打哈欠了,是要去睡了吗?其实是你在研究孔融写下的公文批注后自然的动作,被他看在眼中。

    坐在初春的阳光下晒太阳的困意和疲倦还没消散,想着飞云毛茸茸的小身子团在你身子中的样子就觉得可爱,空气中带着清新的味道,回头望着窗户外却阴阴的,卷着的乌云覆盖着的天空尽呈现出凉薄,那种就像在凝视孔融的双目,清透却不带多少感情,翻着卷轴指尖落到下一卷,将一捆合上后准备打开下一卷——一双白而修长的手拦住你手的动作,抬头见到孔融依旧满目严肃的看着你,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说你批阅文书时犯困没有全心全意。

    你身子抖了抖,抓到孔先生的特点后容易生出些多余的想法,握着你的手轻轻揽过你手中文书,你想是这个人心好——或者是单纯地想工作了才拿过卷宗,但一些“不轨”的想法依旧见到那张谦谦君子的容颜后钻入大脑,别提他温热的手掌正包着你的手了。

    “殿下累了的话,还是先休息为好。休沐后需要时间调整状态,天色不好……我一时半会也回不去,而且,我还想和你谈谈北海国那边绣衣楼财政的事。”他说,起身后走到你身前躬身,手掌缓慢地覆盖、包裹住全部的手,指尖对着合到一起,掌心的纹路甚至都是整齐的了。“不过,殿下的书房这么多可以休息的位置,还需要我送殿下回房吗?”

    “还是说,想吃橘子呢?”他舔了舔唇角,说话间眼神瞟向一处,不自然地捏着你的手动作着。

    孔融,孔文举,凛然一身、自大死板的工作狂,吃了一口小弟弟的醋之后发力地捏了捏你的手,掌心对掌心、指尖对指尖,就算没有完美地对好也调整着转正,缓缓合上的双手,他吞着口水,看着合到一起的手,撩着发正着领口,男人弯着的身子亦有些僵,你歪歪头也看着握紧的手,显然谁都没打算分开。

    可陆绩还是个对男女之事模模糊糊的小孩呢!越想越觉得他在这点上无法自洽,到了“和广陵王的感情生活”上就是个耍嘴皮子百般抵赖、抵赖不过直接闭嘴的死脑筋。

    “噢。”你发出一声笑声,“我想我不太困了,或者说我实在是太过于疲倦了。”你表现得眼皮沉重打着瞌睡,空出来的手伸向前探了探他衣带上的金属坠子。

    “孔融,我想你需要先送我回房,酸甜口的柑橘生津止渴固然好,但梨子多汁香脆,为何不吃些梨呢?”

    法度、礼教之所以存在,约束人又诱惑人。破坏规矩,自成方圆。

    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卧房中从床榻上散乱到地板上的床褥,丢下去的衾被、软枕,撞在梳妆台上尖锐的一角,翻下去的篦子和盘发的金簪,不常用的香粉从柜上层摇晃着掉下来泼洒一桌,凌乱无序得似被洗劫过,全身一层层穿好的衣物不翼而飞,一部分搭在肩膀上一部分扯到脚边,亵衣褪到膝弯,破布一样挂在腿间,孔融的发冠都被你插在他发中的手弄得从头上滑落,索性直接解下下巴上的绑带将名贵的发冠丢到角落,踢弄着床角,架着你想放到梳妆台上,余光撇见桌子上散乱一堆的惨状,又扯着你的衣裙,三步两步潦草得绕着圈。

    不能呼吸,吐出来的气被吻怼回去,抓乱他黑色的梳得整齐的发草率地撕咬他的嘴唇,舌头强硬地打开后孔融也不甘示弱,仿若“无礼”般就是一点点解开你的衣带,控制欲望比解放肆意交欢难得多,脑内不轨实现到行动却只需要三言两语。一个眼神、一个握手、一个吻,悄无声息地从指尖开始爬上去的性爱,牵牛花一般茎叶攀绕在墙砖上,盛放开最平凡不过的花,却仍有着绝艳的花色。房事再常见不过,家家人都会做,到了时候就可以做,枝枝叶叶重重叠叠的含蓄着化作细碎的吻,掩藏在亭台楼阁间,但戳破窗户纸却再简单不过,风吹得窗户吱嘎叫喊,外面风声贯耳,内室中的人却心不甘情不愿放开彼此。

    咬着唇竞赛一样,吐出舌头缠绵悱恻看上去暧昧,咬着舌头吸着谁也不让谁,你打开的腿间还插进去书房那根毛笔,倒着将木杆插进去,尾部的挂坠弯着露出来,毛穗沾着爱液湿哒哒的,在rou缝间摇摇晃晃却夹住掉不下来。

    孔融含着你的舌头,手掐着你的腰分散你的注意力,趁着不注意间你们拥抱着,半裸露的身体紧贴着,乳rou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孔融也上过战场,脱了衣服再也掩盖不住身上结实的肌rou,性感得过分,每一寸摸上去都是极致的,手腕掐着你的腰时凸出青筋,大手探入你的腿间的同时将厚实的舌头钻入你的口腔,板着你的下巴就是卷着往喉咙亲吻,脱开礼节肆意妄为的国相,脱下厚重的贵衣裳,绫罗之下露出来的身体惹人眼馋,玩着露出来的毛笔杆,男人的手捏着尾巴,一个手指夹住杆子往xiaoxue里面推,再细的笔杆也被rouxue夹着随着腿间的摩擦推入更深处。

    异物侵犯的感觉不好,他喜欢你经常用的这根毛笔,上好的毫毛打造的,握笔有神,孔融在广陵王府里同你一起批阅绣衣楼公文的时候最喜欢用你的笔,残留着你的味道或者指尖的翩然的,后尾部绑着他送你的坠子,摸到掌心就像牵起你的手,但在工作时牵自己上司的手不是个恪守礼数的官人能做的。

    孔融想到这觉得心头难耐,就又将毛笔往你的rouxue中推,男人禁欲久了zuoai就会不止节制,抱着你吻着有些发肿的唇瓣,好像还能尝到些橘子的酸甜味道。胯间的阳具勃起贴到你的肚子上,暗绿色的外袍子脱掉,就那样顺着背滑落到地上,被踩几脚后他压着你到床边,半个屁股坐到上面,另一边大腿被打开抬高架到肩膀上,你上半身还直起来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背肌都是有力的,指尖玩着毛笔的同时将rouxue打开,指腹磨着敏感的rou瓣褶皱,小腹收缩着吐出点水来,终于是受够这个过于漫长的吻,孔融的舌头卷了一圈碰了碰你的牙齿就退了出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却一声声扬得比一声高,抽气耶不规律,毛笔推到内部拔出来拉丝出爱液,连着嘴上的唾液也没有完全连开。

    体液的分泌更多,xiaoxue颤抖着脆弱不堪,手指揉着整个阴阜产生些快感足够让你撅起屁股高潮,抱着孔融更紧了些,揉乱的发间带着沉沉的书卷墨香,咬着男人的唇瓣有些受不了下身的刺激,又合不上腿只能被压在身下扭曲着身体任由这个人肆意妄为。

    “明明…呜、明明一开始试图逾越规矩的是我。”

    “是,殿下每次都行不轨,太过分了。无礼无数的。”

    “殿下乱来,但妄为的是我,毕竟也不能用戒尺像先生教育学生那般打手,殿下日后一定会寻我的仇的。”笑着捏着毛笔叼在口中,笔杆上一股湿润的爱液被他卷入口中,湿漉漉的兽毛笔尖打圈着画到你的rutou上,又沾着阴xue上吐出来的爱液,孔融用毛笔在你的花核上按压,刺刺的瘙痒感不绝,挺起开腰,任由他捏着你红肿的rutou将奶子拉得变形,将丰满的乳rou挤压揉捏,透明的爱液被用作墨画到胸口,粉嫩的乳尖滴滴答答往下落着yin水。

    一直绷着脸侵犯着xiaoxue,你的大脑已经快破碎,只是腿根一直抖动着,揉着那根yinjing,毛笔玩够了就让你含在口中尝尝自己爱液的味道,牙齿叼着笔杆子,孔融经常和你玩的小游戏,规则简单:掉落的话就要在继续挨cao,一次比一次用得力气大,男人体型大,壮实的人禁欲久了cao起壁来丝毫不讲道理,但因为规矩的存在也不能骂他不讲理,毕竟是你沉浸在高潮含不住在先,吸着鼻子不容拒绝,死板男人在床上总有些鬼点子陷害你,合理怀疑他就是平日见你不服礼节试图打破规矩看不惯了找个出气口。

    …但谁让孔文举大人cao屄技术好呢,不止有文采、善思辨、懂法度、伸正义,床上也是一番好手,握着那根尺寸有些惊人的yinjing将你压在身下,侧翻着身体压着一边的大腿就不由分说cao进去,好像做前戏会咬到他一样,但你的xiaoxue好在也不是干涩枯燥的,识相般得给孔大人摆出一副湿漉不堪的作态,嘴再硬xiaoxue也是不知廉耻地吃着男人的yinjing往zigong深处送,这是孔融的错,机巴干进去的时候阴xue湿得夹不住,含着的小嘴内部的高热让男人缓了缓后,又立刻快速地握着yinjing大幅度cao干起来,一点点扶着你的腰和屁股,速度都不变,一下下抓到敏感带后就是横冲直撞,不过漂亮男人的嘴总算闭上,咬牙切齿、用心感受屄吃着阳具的爽,脊骨都是麻的。

    就是再和孔融吵架拌嘴听不来他那些措辞,大言不惭地讲着政见,骂人得罪人也丝毫不眨眼,这么一个家伙zuoai的时候认真得好像个孩子,如玉的脸蛋蒙上红晕,一下下动腰翻开rouxue,把里面的软rou定是一寸寸死死地侵略而过,喘着气的时候你抬手摸着男人的脸颊。

    大眼睛眨动的时候浓密的睫毛接触到手心痒痒的,手指间点过他脸上美丽的痣,人家脸上长痣是瑕疵,到了孔融脸上就是“画梨点睛”了,男人伸出舌头居然几分乖巧地含上你的指尖,yinjing直直地顶到宫口,水声响满整个房间,你感觉自己另一双腿也被架起来到肩膀上,大开的大腿合不上,几次都随着他的抽插身体整个要滑到地上去,他就把你拉回床上开始新的一轮猛干。

    xiaoxuecao得肿了还咬着他不放,只是里面吐着爱液仍旧动摇吃着男人粗硕的yinjing,咬着笔呻吟都断断续续变成小兽般的闷哼,肥厚肿胀的xiaoxue被扒开了,顶得死死的,大手抠弄着花核,来回进出、抽插反复…痉挛着的zigong口在整根插入后高潮着,剧烈的快感让全身不住地发抖,手指尖都挖进男人的身体中,而吐着舌吐出毛笔,砸到地上后孔融拧了拧眉,将你放到他健硕的大腿上后yinjing依旧插在你的xiaoxue中,伸手捡起毛笔来,男人摸着笔,不带一点笑意的,嘴唇张了张:“殿下,根据规则,笔掉了,我继续cao你。”

    “你没有阳痿的时候吗?嗯嗯……嗯!”不高兴到人掰开大腿,屁股往上一顶就将半没入进去的东西继续cao你还未过高潮余韵的xiaoxue,“规则就是规则,哪里有打破一说。君子有礼——”

    “放屁!啊…笔掉了…”毛笔落地,一下下顶得更深更狠,打开的rou壁还没有含住又被撑开,体型差距让孔融可以轻易掌控你的身体,xiaoxue扒开了cao着,一下下将雪白的屁股cao得发颤,又只能含住他递过去的笔,抓着男人的头发胡乱扯也不恼,可他那没多少表情的脸终于是浮现出一点难过来。

    “文举恐是不能让殿下欢心,但殿下不可胡乱非为,不然只能…”

    话还没说完你托着被cao得发麻的身体狠狠坐下去,屁股一下下往下让孔融的性器直顶到深处,吸着屁股让xiaoxue夹紧,看到孔融眼中的无措,男人额角发了些汗后你更是不让他握着你的腰干,秉着要坐断那根yinjing的想法猛地动屁股上下吞吃着,那一下下喷出来的爱液全都到他的衣袍上,摸着孔融饱满的胸肌,咬着毛笔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地低头同他对视,绕着手指对着他的指腹,而后孔融扣住你的手,对准好后同时发力——小腹中热流袭来,又高潮一次后感觉男人也忍不住喘气,摸着额头,你扒开rouxue动发酸的腰又坐下去运动,积攒的加班人的jingye太多,自然射精的高潮让孔融失神,被你骑乘的北海相捂着脸大口喘气。

    掰开他的手才发现男人眼角有泪,哭哭啼啼地扫着眼角的泪水,你吐出毛笔来,吻着她的眼角吃着苦咸的泪水。

    “怎么和小孩一样呀,是不是很想骂我?”

    不说话,但那唇瓣多汁丰满,啃一口吻着吸吮,xiaoxue里面排出来大部分的jingye,软得夹不住了,你托着rufang往他嘴里送,男人吃着你的rutou吸弄着,你挑眉:“分享给别人?”却得到他一下拧着你的rutou让接下来的话吞回去,yinjing顶着xiaoxue,打开大腿胡乱地压在他身上。

    你伸手探着,趴着身子拿来卧房桌案边的墨,还剩一些未干,笔尖轻轻蘸一点,交到孔融手中,“来,文举,给你个机会肆意妄为,不用在乎规矩。”

    “想写什么就写,想画什么就画。画春宫图——如果你有能力的话自然也可以,给你个机会,对我图谋不轨,对我任意妄为。”咬着他的唇瓣,你说着,如玉的眼睛盖住,他的手塞入乳沟,下半身又交合着无法分开,孔融觉得自己奉承的一切礼仪法度都被自家上司推得干干净净,上下级之间只剩下yin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