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洞房花烛夜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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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南城富商陆正明纳妾的日子,满府张灯结彩,正厅内的宾客、亲友纷纷向陆老爷贺喜,一派推杯换盏、碟筷碰撞的热闹。 月色朦胧,新房内烛火就着清风摇曳,正坐中间的红装美人在一片静默中不安地转着手里的丝帕。 洞房花烛夜,好紧张…… 柳如芸从未想过,她会做妾,还是嫁给一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男子为妾。 三个月前的画面历历在目。 “三娘~”祖母躺着床上,伸出细瘦得皮包骨的手,疼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哎~”如芸像平常一样回应着祖母的呼唤,只是眼里今日多了一份哀伤。 祖母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以后就只剩下你和你爹了,我只希望自己死了,能与你母亲一同在天上保佑你们平静顺遂。” 想到亲人就要离世,豆大的晶莹泪珠从如芸眼底滑落,她几乎不能克制住呜咽,“嫲嫲不说了,爹爹就快到家了。” 她希望祖母能靠着余下不多的力气,支撑到父亲回家,母子再见最后一面。 令人唏嘘的是,祖母在爹爹进门前便断了气,祖母甚至未能听见爹爹撕心裂肺的一声“娘——!!!” 祖母死后,日子却未能如她所愿顺遂无忧,一个接一个的债主持着欠条登门讨债。 父亲满面愁苦,眼里全是桌上交叠的一层欠条 ,这些全是为治祖母的病而欠下的钱。 “欠人家的,肯定是要还的。”柳父喃喃道 欠人还钱天经地义,可是怎么还? 父亲本就只依靠捕鱼为生,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银子。 如芸当机立断,向父亲跪下后毅然道:“爹,把我卖了吧,卖给哪家府上做个粗使丫鬟吧。” 柳父断然道:“不行!绝对不行,我柳石昌绝对不卖女还债!” 如芸道:“爹,否则如何还这笔债?!” 柳父起身道:“三娘,我与你母亲就只有你这个女儿了,如果我把你给卖了,待我死了,如何面对你母亲?!” 他抬头沉重地望了望屋脊,垂眸思虑道:“总之还钱的事爹爹有办法。” 如芸太熟悉爹爹了,他一个动作便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起身问道:“爹,那你是想卖了这房子?” “……” 柳父默不出声,却显然有了回答。 “不行!”如芸拽住了柳父的衣袖,急切地说:“爹,你不能卖!我们一家三代都住在这里,这个房子对于我们而言已经不是砖瓦堆砌的房子了,它是三代人的回忆,还有……”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别过脸道:“娘陪伴我的十年都在这里了,卖掉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爹,不止我什么也没有了,你不也一样吗?” 如芸深知父亲十分爱母亲,倘若房子卖了,不止对她,对他们父女二人来说,都是一个遗憾。 忆起母亲,她终于止不住泪水,细声地哭了起来,柳父在一旁看着她,也跟着不舍地目闪泪光。 二人之间的氛围陷入沉寂,只有如芸的哭泣声。 “诶,这是怎么了,老的板着个脸,小的哭花了脸。” 父女抬头望向声音来处,是隔壁新搬过来的李管家,他经常到柳父的鱼摊子上买鱼,也算是老主顾。 如芸抬袖拭掉泪花,叫了李管家一声便转入房内,闭门静坐。 见有人来,肯定不能把家里的事说与他人听,柳父很快收起难看的脸色,赶忙招呼李管家坐下,也当转移话题。 李管家手指着如芸的房间方向,小声低问道:“娃娃不听话,骂她啦?” 柳父硬扯了个笑,模糊地嘿嘿两声,李管家见状心知其定有不方便解释的原因,便也不再追问,只是顺着自己的话道:“闺女都这么大了,也不能再骂咯~” 柳父跟着点了点头,说:“也不知李管家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 李管家闻言两眼放大疑问道:“你忘了?上回在北门大街,我跟你说的陆家的亲事,你可想妥当了?” 柳父闻言才恍然忆起,点头说:“记得记得,只是近日有些事忙着,不得空答复你。” 李管家道:“那这亲事?” 柳父摇头道:“我仔细想过,这陆家是家世显贵,就连那陆小少爷,全城都有不少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可这陆老爷大了三娘足足二十二岁,幼妻配老夫,不行。” 李管家叹了一口气,面色有些许激动,说:“与这长时的富贵相比,相差些年岁算得了什么呢!你看看你家就这一个女儿,日后嫁出去了无人照拂你,你总得再娶一个老婆吧,光靠你卖鱼的几个钱,攒到猴年马月也不够呀!” “我劝你再想想。” 柳父语气坚定道:“我无意再娶。也正是因为陆家的富贵,我才不能随便嫁女,门第终有别,我们又是这样清贫的人家,只要嫁了过去就傍着陆家的吃食住行的,我可不想被邻里街坊议论我是卖女求荣。” “而且嫁入陆家做妾难免要低三下四,我也不想三娘婚后受到太多拘束。” 二人谈话声音渐渐变大,房中的如芸也听了个七八分,顿时心头一紧。 她心想,若是能嫁入这陆家,不就能用聘礼还掉欠的钱,解开眼下的困境了…… 李管家道:“陆老爷都不在乎门第,指名点姓就要你家三娘,你还考虑那些做什么,陆老爷专情三娘,日后肯定疼爱有佳,能给她什么委屈受?” “能做陆家妾也好过做穷家妻,你不为自己私心想想,也得替你女儿想想,难不成她跟你一样每日打渔讨生计,三餐都顾不周全你就不心疼了?” 他忽想起什么,对柳父道:“听你的话,看来全是你的主意,这件事你不曾与三娘提过?” 柳父摇头。 李管家期待着也许有所转机,接着说:“或者她的心思与你不同呢?你再去问问。” 听完李管家的话,柳父眼底也终闪过一丝犹豫,为人父母,无论何事,都希望子女平安幸福,不嫁富反嫁贫难道他就高兴了吗…… 可他心中依旧过不去那些大大小小的顾虑。 柳父道:“三娘年幼,这样大的事她思虑不周全,拿定的主意不一定是对的,再说她还小,我想着来年再找人与她婚配。” 李管家见说不通他,愤而起身道:“柳兄,你怎么这般顽固,这样的好事换做其它人家,那是做梦都梦不来的。” “既然你未曾问过三娘的想法,我这边也不好给老爷回话,求你问问三娘,看她意下如何,两天后,我再来找你。” 话罢,李管家便转身离开,如芸才从房内悄悄走出来,站在角落对柳父说了两个字。 “我。嫁。” “!” 柳父未想方才二人的谈话,如芸已经听了个明白。 他犹如挨了两道晴天霹雳,难以置信地看着如芸,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说什么?!” 如芸语气坚定,重复道:“我嫁。” 女儿的心思做着什么打算,柳父全然明白,他毅然道:“不行!你是想嫁给陆家,用聘金还钱是不是!” “是,”如芸点头,她早知瞒不过爹爹,干脆坦白承认了。 “婚姻大事,你怎能如此草率下决定!” 柳父一掌拍进竹桌面,震得茶具锵锵作响。 “难道你想嫁一个年长自己许多又未曾见过面,不曾了解对方品行如何的人吗?” “我已说过,钱的事情爹自有办法,我柳石昌不卖女儿!” 父亲这般恼怒的模样,如芸也从来未曾见过,她有几分害怕,脊背却未弯过。 “那爹有除了卖掉祖宅之外,更好的筹钱法子吗?!!” 如芸几乎是靠吼着讲出这句话。 这句话确实让父亲无言以对,柳父呆呆地垂下了头,方才激昂愤怒的样子也早已消散,只剩一个半百老人,他喃喃自语,说:“我没用……” 他也真的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这三个字同样击溃了如芸,她眼泪如洪水决堤,奔着到柳父身边抱住他,心疼道:“对不起爹爹,这不是我的本意。” 她怎会觉得父亲没用呢,她从来不曾这样认为过,自母亲去世,他一直小心呵护自己,生怕她受一点苦难。 “我只是不想你把房子卖掉,我从来没有埋怨过你……” 柳父垂泪,他也是心中过于自责才会那样说。 他拍了拍如芸的肩膀,柔声道:“爹知道。” 方才言语态度都过于激烈,根本讲不成什么结果,父女二人都暂时不再提起这件事,以免触痛彼此心中的伤痛。 以为不提,日子勉强平息一些,怎料隔日药材铺的张老板带着几名壮汉踩进门来,气势汹汹地声明要抓如芸。 柳父费解,挡住张老板道:“你抓我女儿做什么?!” 张老板道:“柳石昌,这账我都催几回了,你一文未还,既然没钱,那就父债女还,把三娘抵给我做小老婆!” “爹爹!”眼前张老板生得肥头大耳,一直往前伸出那肥腻的手来摸她,如芸闻言敢忙躲在父亲身边,吓得脸色苍白。 “张老板,不是说好宽限些时日吗!!” 柳父已经慌了阵脚,生怕手下失力,女儿就被人夺去。 “宽限个屁!多少人都欠老子钱,个个都宽限下去老子一家喝西北风?!” 张老板见自己在前开锋不成,便使了个眼色,两名壮汉左右开道冲了出来,死死压住柳父,让他不得动弹。 “不要!!!” 如芸吓得尖叫,就要扑过去拉住柳父,却被那张老板一把扯入怀里,“美人,跟了我多好,我家一日剩下的饭菜泔水都比你这儿的臭鱼干好吃~” 如芸双眼空洞,似乎皱着眉头在快速想着什么。 “王八蛋别碰她!!!”柳父被壮汉死死压在地上,气得牙几乎都要咬碎,脖子青筋凸起,只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由人欺凌。 那张老板见如芸连动都不动,便以为她是吓破了胆,正要伸出手指摩挲她的小脸,当着众人的面再轻薄她一下,谁想怀中的美人忽喘着粗气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歪头躲过了他的手,他怔然。 “你不能、也不敢碰我。” 张老板只当她是做无谓的抵抗,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中,见她这番傲气,更加怜爱道:“哟,这话听着有意思,我如何碰不得你?” 如芸敛眉,向父亲投去了凝重又无奈的神情,她侧过脸道:“南城陆家老爷差人说亲要娶我为妾,我已答应,来日我便是陆家的人,你自然碰不得。” 柳父愣在地上,双眼瞪得老大,他只觉心口堵着一口闷气上不去下不来,眼下情形,若非如芸摆出陆家自保,肯定逃不出张老板的五指山,可这样说了,眼下虽未应承,一旦传扬出去,这门亲事便非成不可了…… 当前处境虽解,也搭上了女儿的一生幸福。 闻言,众人皆十分惊讶,压制柳父两边的壮汉低声谈了起来。 “陆家?” “南城陆家还能有谁,陆正明呗!” “这小妞要真的是陆家的人,咱们可吃罪不起,陆家有钱有势,一个指头就能压死人。” 两人尽管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柳父瞬间感觉到压制在身上的力道松懈了不少。 张老板脸色一沉,明显防备了起来,心中又有三分不信,认为如芸是在瞎说做缓兵之计。 他捻起胡须,质问如芸道:“真的?” 未事先答应,此话本就不是真的,尽管拿出陆家暂时压制住了张老板,如芸还是有两分心虚,可话已出口,她未来只会是陆家的人了,这是无奈但确切的事实。 目前只要让张老板惧怕就够了,效果达成形势扳回,她说话渐渐有了底气,“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去问陆家的管家李全峰。” 那两个壮汉听完更收了收力道。 “看来是真的了,谁敢随便拉陆家出来挡事……” “是、是啊,而且我听说李全峰就住在这附近,肯定不能是胡诌的,他们不怕得罪咱家主,难怪还不怕得罪陆家?” 搬出陆家就已经震慑张老板七分,再带出个更令人信服的李全峰,张老板心中那叫嚣着的三分不信,也通通遁逃了。 他赶紧松开如芸,狐疑地看着身边的几个壮汉,他们纷纷识趣地退到门外。 如芸逃离掌控,速速跑到父亲身边,关切地看他有无伤势。 “既然如此,张某也不能强求,今日情形,不过是为讨回欠款的情急之计,并非真心有意要动手伤人,还请柳兄理解一二~” 张老板立即变了嘴脸,赶忙扶柳父走身,柳父甩开衣袖怒道:“欠你的钱,我自然连本带利地还你,请你出去!” 当下谁都明白,张老板这番话是因着钱势在自己之上的陆家,怕来日柳家告知陆家后招来报复,才这样说。 险些得罪陆家人,张老板哪里还敢想着讨回柳石昌欠下的银两,听见他说要连本带利地还,以为是在放狠话,跟条狗一样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路由大至小,直到消失,如芸才像个孩子一样哭倒在柳父怀里,她一是后怕二人艰难脱险,二是哭自己做了那个父亲坚决不同意的选择。 “父亲,对不起。” 柳父摇头,只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说这三个字的人,若非他没用,女儿又怎会受到欺凌。 他心中明白,周近邻里听到方才在这里说过的话,他与陆家的亲事很快便会被许多人知道,如芸也不得不嫁。 柳父想起那日李管家在北门大街时对他说完这件事后,他心想卖掉祖宅父女二人无处安身,将如芸托付一户好人家也好,便找几家人打听过了陆正明。 嫁女已成定局,柳父除了安慰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陆家我也曾打听过,他们个个都说,陆正明品行端正,想来值得托付。” “爹爹也只是怕你不能嫁个良人,怕你受委屈。” 哭了一阵,如芸从父亲怀中抬起头说:“昨日我在房中想了许多,命中好的坏的,有些是避不开的,都要学着自己受着。” “尽管不知未来如何,三娘无悔自己的选择。” 命运就是这样喜欢捉弄人,没有你想要与不想要的,只有你选择的。 一个月后,也就是今日,柳如芸嫁入了陆家,成了陆正明的小妾,柳家欠的钱也都还清。 回想那天自己说的话,无悔自己的选择。 如芸心中想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与未来一切的未知,突然觉得有几分无法控制的恐慌…… 她正低头想着,门外一阵咿呀声。 有人开门进来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如芸无法自抑心中的害怕,她很想缩进床角,视线被头上的喜帕遮住大半,只能看见一双男人的脚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面前。 眼前的男人,只能是陆正明了。 他似乎喝得很醉,脚步十分轻浮。 如芸捏紧手中帕子,眼前忽然一亮! 头上喜帕不知何时被他用手掀开,一抹浅红轻飘飘坠地。 陆正明一双迷朦的醉眼惊讶得亮了亮,眼前美人满头珠翠的玉容下一双鹿眼怯生生地看着他,意识跟着美貌清明了几分。 他一双眼死死盯着塌上的美人,几乎是连皮下的rou都要看个清楚。 须臾,他弯下身子对如芸温声道:“你、快叫我一声老爷。” 如芸才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道:“老爷。” 二人初次见面,她语气显然十分木讷生硬,可陆正明却受用得很,他长指一弯挑起如芸的下巴,答道:“嗯。” “莺儿~” “什么?” 如芸心中的警惕才刚刚退却,忽听见他这样叫自己,一脸茫然地对上陆正明的俊脸,对方回应她的却是铺天盖地般的吻与熏人的酒气。 “唔……唔呜……”男女力气悬殊,如芸被他压倒在床上,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得大哭,双手无力地抵着他胸膛拼命挣扎,丹红色的唇脂也因剧烈的抗拒和他霸道的索取而剐蹭晕染在唇边,伴随着她猩红含泪的眼角,显得她极为楚楚可怜。 他长舌直驱,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掠夺殷红唇rou里的柔软,每一寸都被他侵略。 他像一头许久未喝到水的狼,遇到一汪清泉后拼命向泉中索取冰凉达到解渴的目的。 “不、、不要!” 未经男女情爱之事的如芸害怕得发抖,她活了十多年,没有倾心的男子,更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感是由何而生,又以何存续,便直接与丈夫有了肌肤之亲。 而这一切也与她所设想的千万种洞房之夜的画面完全不同且破灭,前后的心灵冲击迫使她拼尽全身力气抵抗身前这个无论从年岁或体力上都能压倒性制约自己的男子。 害怕所生出的本能是强大的,产生的力量也超出平常,他真的被自己推开了一瞬,如芸得以喘息,当下便如受惊的孩童嚎啕大哭,哭声震醒了半醒中的陆正明。 “不要……” “老爷,求求你……” 陆正明原本就着她赤裸的脖领就要再迎上她的红唇,听到哭声后立马顿住,看清身前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瑟瑟发抖,心疼得不行。 他安慰道:“我是喝太多了,行事粗暴,吓着你了。” 不管她愿不愿意,陆正明将她拥到怀里抚慰,更拍拍她的肩膀压压惊。 如芸便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了一番,回想昨日的她还是爹爹眼里的乖巧幼女,今日便要在陌生男子身躯下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心中无法相信这个割裂的事实。 须臾,眼泪不少反增,越哭越难受。 陆正明见怀中美人白齿烟眉,垂泪啜泣的模样哭得他心跟着颤,心中原算清醒的理智因美色催化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原想再哄哄她,可身下涨得难受,美女又侧卧怀中腰肢磨蹭得他更加yuhuo焚烧。 他先将如芸置于塌上,温声道:“莺儿,莫再哭了,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眼泪多了可是会煞到喜运的。” 她哭声减弱了些 ,先是想着哭多了怕惹他心烦,又是疑惑莺儿到底是谁,难不成是他给自己起的爱称? 他接着道:“你还年轻,不懂风月之事,起初害怕是寻常女子都会经历的,”他握住她的手,语气沉着道:“你相信老爷,接下来会很舒服畅爽的。” 如芸听他这样开口,便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心想这行房的事应该有得商量的余地,总归不会像刚才那样强硬粗暴了。 她才勉强止住哭声,陆正明便当她的沉默是同意了,她反应过来时,惊觉身上的嫁衣纽扣已被陆正明一一打开。 “老爷!” 她一声惊呼,外衣早已被掀落,肚兜未能遮住的腰间肌肤一阵清凉,贴近肌肤最近的一层布料暴露在他眼前,那是一道玲珑有致的身躯。 陆正明翻身撑膝坐在了她两肩之下,内感她年纪虽小,身材对比年长她的女子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更加曼妙。 烛火时明时暗,塌上的光线十分有限,她仍然能通过体感察觉到陆正明在身下掏出什么。 掏出来的东西形状粗长,但能明显感觉到它直冲自己,有股很强的侵犯意味。 那东西近在咫尺,她微感不妙之际半信半疑着陆正明方才的承诺。 他会对自己温柔的吧…… 她怀着一丝期待 陆正明急不可耐地解掉面前的赤色肚兜扔在一旁,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雪白挺拔的大乳,因他方才扯掉的动作稍急,乳波颤动的余韵未消,看得他下身硬得要炸掉。 “不要!”她脸颊飞红,从未如此赤裸地暴露在他人面前,如芸下意识举臂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