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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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做春梦了。 梦里他与不同男人颠鸾倒凤,一会儿是被李子仰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狠命捣他塞了冰凉葡萄的软xue;一会儿是他被楚丘掰开双腿舔开湿软的sao眼;一会儿又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两根粗壮的阳物反复抽插顶撞,把那口浪屄cao成合不拢的圆洞…… 苏晏沉浸在欲海中翻覆,梦里自己sao浪的呻吟哭喊伴着男人们的yin辱调戏之词一声声炸在耳边。 “好舒服……好爽……cao死我了,用力……啊……” “唔……灵川……好爽……” “开始爽了吗?嗯?saoxue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 “子仰……别撞了受不了了……”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jiba洗澡了。” 醒来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明黄色的御座上,眉目浓郁宽肩窄腰的崔锦屏一身热汗,压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张扬粗长的巨物反复送进他湿淋淋的嫩xue,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苏相的saoxue太好cao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 苏晏粗喘着睁开眼,将手伸进被子里,果然,前面硬邦邦,后面湿淋淋。 苏晏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额头,闭眼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迷恋那几个男人把他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感觉,反而是与皇爷行房的时候,有些没滋没味的。 其实今日下朝后皇爷也在御书房干了他。 一开始苏晏主动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握着龙根给他手yin了好一会儿,可不知怎么那话儿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是苏晏实在想要的紧,用嘴伺候了半天才硬起来。 景隆帝就着骑乘的姿势顶开了苏晏饥渴的xue眼,叫他扭腰摆胯cao自己动,可苏晏才刚刚渐入佳境,在guitou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夹了一下肠rou,没想到那物就在自己xue里射了出来,苏晏茫然了半晌才不情不愿从皇帝身上下来。 可他被没满足的欲望吊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景隆帝便又让他读了射柳那日的《yin事录》,这才兴致大发地将他按在御案上cao射,可惜苏晏高潮中的xue夹的死紧,景隆帝自己也没能把守住精关,射了第二次。 苏晏默默算了算,两次加起来也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看来皇爷是真的身体大不如前,也是真的必须要借助想象或是亲眼看着他被别的男人玩弄,才能行事了。 苏晏一边回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被子里taonong自己的阳物,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自己这身子被那样开发过后,食髓知味,竟是疯狂叫嚣着想要那几个男人。 李子仰端午后就回了大同,楚丘出京办差了,苏晏琢磨了半晌,想起好一阵子都没找崔锦屏喝酒了,竟是有些想他了。 当然,苏首辅可不单单是心里想这位同年好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他那怒张的yinjing驰骋在自己湿热的xue里带来的绝顶快意。 翌日傍晚,苏晏对景隆帝扯了个谎便跑去了崔府。 崔锦屏也是刚散衙回来,苏晏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诧异,“清河怎么来了?” 苏晏撇撇嘴,“屏山兄是不愿见我?那我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崔锦屏忙扯住他的胳膊,力气没控制住,苏晏一个趔趄,猝不及防撞在他怀中。 崔锦屏把他拽到怀里也就揽着腰没松手,好笑地看着他,“气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愿见你?倒是清河,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不用在宫中陪皇爷?” 苏晏手撑在崔锦屏胸前,下意识抓了一把,觉得手感颇好,一时也想不起来赌气了,“来……咳,来找你喝酒。” 正是晚膳时间,说是喝酒,二人却将饭菜摆在了内室,菜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口,苏晏已经坐在了崔锦屏腿上,呵着热气在他脸侧轻声耳语,“这么久没见了,屏山兄不想我吗?” 崔锦屏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伸到他衣摆下隔着裤子摩挲腿根,“想你翘着屁股求我cao你的sao样?” 苏晏脸蓦地红了,脖颈都发起烫来,呼吸一下就乱了。 崔锦屏偏头叼住苏晏一只红嫩的耳垂,轻笑道,“听说苏相端午那日在东苑被李总兵与楚御史cao的欲仙欲死,怎的现下又耐不住寂寞了?” 苏晏羞耻心作祟,听着崔锦屏这好似讽刺他浪的一句,心下微恼,正欲反驳,忽然被一只大手拢住了胯下一团,轻轻一抓,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立时变作一声钩子般的嘤咛,“额啊……” “怎么,皇爷没喂饱你?” “哈……皇爷昨日才弄了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唔……别提别人了,你摸摸我……” 崔锦屏从善如流地去解苏晏的衣服,不多时便将他剥了个光溜溜,搂着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去咬胸前红红的两颗rutou,边咬边说:“所以今日是特地来找cao的?皇爷允你来吗?” 苏晏双手朝后扣住桌面,摇了摇头,挺着胸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啊……舔我……唔……皇爷不知……我,我想要你……” “怎么这么sao。”崔锦屏眼神稍往下一扫,就能看到苏晏身前已然挺立起的阳物,兴奋地胀红着,铃口已经开始分泌出晶亮的yin液。 他伸出一只手去taonong了两下,拇指特意刮过敏感的柱头,沾了满手滑腻,抬起头来将那yin液尽数涂在了苏晏两个硬鼓鼓的rutou上,又抓过他别在身后的手,叫他自己摸乳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