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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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京了。 朱贺霖代天子巡查盐务,走了好几个月,一回京来不及缴旨,便直奔苏府。 苏晏被这小狼狗按在床上,roubang加各式yin具齐上阵,cao了个昏天黑地,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喘气。 朱贺霖还不老实,拱在他肩窝一个劲问,“清河你想不想我?快说想我!我想死你了!” 苏晏被他闹的没法子,浑身快散了架,想把他踹下去又没力气,愤愤地不想说话。 朱贺霖又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去揉一双软弹的翘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情事,“清河,我怎么觉得,你这xue比我走之前更会吸了?我不在京中,父皇又怎么调教你了?” 苏晏心道不是你父皇弄的,是你父皇找的野男人弄的。 那天与景隆帝达成一致后,苏晏愈发放得开了,三天两头地与崔锦屏和楚丘厮混在一起,有时是叫他们进宫,有时是去轮着去他们府上,还有一次是与他二人一同喝酒聊公务,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叫他们一起整整cao了一夜,天亮了才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苏晏不知道该怎么同朱贺霖说这件事,皇爷有yin妻癖,朱贺霖这小鬼可是连自己亲爹都分享的不情不愿,他能接受还有另外的男人来cao自己吗? 苏晏反复琢磨,也没想出个办法,索性不管了,实在不行就叫皇爷去说吧,自己可不想哄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小崽子。 苏晏拍了朱贺霖一下,“胡说八道什么,你是离京久了。” 朱贺霖点点头,“可能是吧,清河我可想死你了,再来一次吧,我又可以了!” 苏晏大怒,“滚啊!我不可以!” 实际上,他昨天才被楚丘弄过,要不是知道朱贺霖今日抵京,这会儿恐怕还在楚丘床上没下来。 朱贺霖又是个没分寸的急色鬼,刚才又拿他那个变态的分叉鹿茸弄了他好久,现在xue口还有些疼。 “你快回宫吧,皇爷还等着你汇报此次巡查的成果呢。” “好吧。”朱贺霖不情不愿地爬起来,“那清河明日陪我一同去练武吧!对了,你举荐的那个戚敬塘,真是个宝贝!功夫好人又有趣,这几个月多亏他一路跟着,才让我不至于太无聊,他还答应要教我一套新的剑法来着!” “嗯……好。”苏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着了。 …… 翌日下了早朝,苏晏就被朱贺霖牵着手回了东宫,同行的还有戚敬塘。 他现在是正四品明威将军,因无战事,便住在京中,现在俨然成了太子跟前的红人。 苏晏捧着茶坐在凉亭里,本想找个话本看看,可朱贺霖这里的话本没什么正经的,全是叫人一看就脸红心跳的yin秽读物,苏晏可不想看,于是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喝茶发呆。 天气太热,还未到巳时,太阳已经火辣辣地晒在背上。戚敬塘本就体热,实在受不了,苏晏倒口茶的功夫,一抬眼,发现他已经把上衣脱了,阳光下蜜色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泽。 苏晏有些挪不开眼,戚敬塘脊背宽阔,覆着优美适中的肌rou,腰部劲瘦而格外强韧,有分明的力量感。 “清河!你看我这个招式耍的帅不帅!” 朱贺霖一嗓子炸在苏晏耳边,他回过神的时候,刚好戚敬塘也抬眼看过来,两人视线相交,戚敬塘微皱了下眉。 “清河,我问你话呢,我帅不帅!”朱贺霖半天没得到回应,又有些炸毛。 “啊?啊,帅!”苏晏丝毫不走心地应付道。 朱贺霖身形清瘦,就算招式舞了个八成像,但与戚敬塘那力量感十足的流畅动作比起来,这两下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朱贺霖孔雀开屏过了,满意了,便将注意力又转回招式上。 戚敬塘却略微有些不自在,他刚刚与苏晏对视,分明觉得那视线有些说不出的火热,竟让他身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那日过后,朱贺霖每每与戚敬塘切磋武艺,苏晏都会坐在亭子里看,时不时给他们俩递个帕子擦擦汗,倒口凉茶润润喉,好不体贴,惹的朱贺霖心花怒放,心道是小别胜新婚不成?清河定是越来越爱我了。 然后小狼狗就发了情似的,也不管何时何地,逮着空就压着苏晏干的他娇喘连连。 …… 烛火摇曳,室内一片春意。 衣裳半敞的纤细美人被压在冰凉的墙壁,身前高了小半个头的男人一只铁臂强势按住他的后颈,牙齿轻扯他的舌头,轻柔地碰触和舔舐,边吻边在他耳边低语,“苏相把我叫来,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 苏晏张开一双满含春情的眸子,将手臂盘上对方宽阔的肩膀,“我日日对你献殷勤,怎的还问这种话?” 戚敬塘低下头,含着那软唇的力度也愈发加大,衔住舌尖吸吮,“小爷日日缠着苏相,竟也满足不了你吗?” “他是他,你是你,他哪有你这一身漂亮的肌rou。”苏晏说着,一只手抚过男人线条优美的胸腹,停在腹肌上抓了一把。 戚敬塘眼中渐渐冒了火。 他先前虽觉得苏首辅的皮相确实好看,但心知那是皇帝与太子的人,就算时不时借着递茶递果子之便被苏晏摸两把,也没想过真的与他发生什么。 可谁知,昨日他与朱贺霖照旧在东宫比试,苏晏却穿了件薄纱外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