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奶味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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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是在凌晨十二点结束的。 赌场的地下室里,楚迦楠在屋外怔愣地望着里面。 虽说是囚禁,但没成想盛淮安还给人备了件如此好的屋子,屋子虽说没有窗户,墙壁也是全白的,但是屋子很干净,床看着就软和,配套的装备设施齐全。 霍城洲就只是站在楚迦楠身后,看着她弓着腰自门上的小洞往屋里看。 他跟着瞧了眼,里面的楚良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一丝不苟,脊背挺得直,手中拿着报纸,安安静静地看着。 “不进去?” 听到男人的话,楚迦楠才缓缓直起身,沉吸一口气将要出来的泪收起,“不进去了。”看看就好了,看着爸爸就好了。 霍城洲对于此是不理解的,“我跟盛淮安说好了,你爸爸我可以带走。” 楚迦楠心中有疑惑,抬头看着他,“你跟他谈什么合作了?” 霍城洲看向一旁的阿明,示意他将楚良带出去。而他牵着楚迦楠的手向外走,光线逐渐变亮,“没什么,我跟他能有什么合作可谈?” “你不用从他那里购买军火?” 这事楚迦楠一直都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盛淮安的那个晚上,她在那个包厢里听得很清楚。 “他不卖给我。”霍城洲给了回答,又说:“你知道他为何要传播假死的消息,从伊拉克那边脱身,再跑来澳门,大办博彩业吗?” 这点,楚迦楠是真不理解,她对盛淮安的了解也不多,但她想听一听,想给盛淮南提个醒。 “为何?” “因为蠢。”霍城洲顿住脚步,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楚迦楠,他很少见楚迦楠如此打扮,挺迷人的。 楚迦楠觉得自己才真的蠢,没听明白霍城洲说的是什么话。 霍城洲的手在女人腰前比划了一下,这小腰真够细的,一手就能遮个完全。手向上时,男人粗糙的指腹滑过女人白嫩的脸蛋,他掠过女人的碎发,向她耳后拨弄。女人头发滑得跟丝绸一般,擦过他手指时,他饥渴难耐。 “反正我是做不到像他那样蠢,为了一个女人,辛苦半辈子的东西要拱手送人。” 并无后话。 * 酒店就在赌场的对面,隔着一条河,很快便到。 盛淮安是带着盛淮南走路过去的,当作散步,也好欣赏夜景。 期间,盛淮南静静地听着男人讲话,听着他接电话向电话那头说话,听着他叫齐川回总部,男人说了很多,但她没听明白,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进入酒店,一楼大厅装饰的富丽堂皇,如进了皇宫一般,直叫盛淮南叹为观止。 盛淮安在问了阿索一句话后便向盛淮南看去,“喜欢这?” 盛淮南那时仰着个脑袋,来回看着这里的装修,听到问话后她也点了头,看着大厅正中间球形的一个摆设,“跟在游轮上的装修风格差了好多。” 女孩突然这么一句话,盛淮安还真就去想了下游轮上的装修风格。他们居住的那间套房貌似是古朴一点的风格,海底的酒店则是现代风格,其他的,他没注意,光顾着看盛淮南了。 “那你喜欢哪种?那游轮你喜欢吗?” 听到问话,盛淮南才回过头,看向盛淮安,男人那眼神,带着笑意,带着恣意,她觉得,她要是说喜欢的话,盛淮安会去把那艘游轮给买下来。 “不是,我只是对它们的装修风格感兴趣。” 二人向电梯走去,阿索在电梯门关上时便走了。 在电梯里时,盛淮安问:“盛淮南,将来要学室内设计啊?” 要不然盯着这的装修干什么。 将来要学什么盛淮南那时还不清楚,她抬头直视盛淮安,“还剩半年就要高考了,我……”盛淮南话未完,顿了顿,希望男人能明白她的意思。 而盛淮安自然是懂得她想说什么,“想考哪个大学?” 一听这话,带着很随意的话,盛淮南就蹙起眉心,“我要靠自己去考学的。” 如此坚定,惹得盛淮安一笑。也对,上哪个大学重要吗?只要盛淮南想,他能拿钱办到。但是吧,好歹是个女孩子,好歹姓盛,还是得多学习的,得自己练就一身本领,不能让别人瞧不起。 盛淮安在女孩头上揉了下,那黑亮的头发被他揉的蓬松,待电梯门打开,他拉着她的手出去,“行,确实得好好学习。” “那什么时候回去?” “盛淮南,你当时跑的时候就没想到不能学习这回事?”盛淮安停下脚步后去质问了盛淮南。 盛淮南没敢抬头,“走一步看一步,我当时没、没想那么多。” 确实,她也来不及想,只想趁着盛淮安不在,盛淮安的失踪消息传来,在最短的时间跑走。 盛淮安给气笑了,“盛淮南,是光想着要从我身边离开,对吗?” 不敢回答,男人嘴角的笑意看得盛淮南害怕。 房卡滴的一声,房门打开。 盛淮南被男人攥了进来,直接抵在门上。 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吻势猛烈,盛淮安此刻就像是一头野狼,蛮横地掠夺女孩的一切,从女孩嘴里汲取一切香甜。 唇瓣分开时,盛淮安眼神中的情欲尚未退却,“盛淮南,你要怎样才能不离开我?” “我……不知道。”盛淮南始终低着脑袋,小手阻隔在男人胸膛,在男人黑色西服的映衬下,那小手白得不像样,她视线不定,“我只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也不想跟你继续……那、那个下去。” “不对?哪不对了?” 盛淮安的视线一直放在盛淮南身上,他只能看到女孩的头顶,一手掐着女孩的下巴,让她抬头,“盛淮南,是觉得跟哥哥维持这种关系不对是吗?” 盛淮南被迫看他,眼里的畏惧不加掩饰,可她真的想挣扎一下,“你要不试试其他的女人,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说不定我能把你放了?”盛淮安直接打断了盛淮南的话。 这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从看到盛淮南的第一面,从身体对她产生反应的时候,盛淮安也会觉得自己有病,他他妈的跟个变态似的对一个小姑娘有那种心理,而且还是他的亲meimei。 所以,他有找过其他的女人,但都没成。找的女人有艳丽的,他无感。找了与盛淮南差不多的,年纪小的,清纯的,可他更反感了,觉得那些小姑娘装。 思来想去,亲meimei就亲meimei了,为何不能上?有血缘,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盛淮南,我们除了不能要孩子,还有什么不能做?嗯?这种关系怎么就不对了?” 这问的盛淮南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她含糊着,“可是,可是……就是不对的,老师讲过的,luanlun禁忌是违背社会公德,大逆不道的。” 什么社会公德,大逆不道,这老师都讲了些什么? 盛淮安不想管,手伸进女孩的裙摆,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细细地摩挲那软绵。紧接着,他就能感到女孩又湿了。 他斜插进一根手指,笑了声,“盛淮南,跟谁做不是做?跟哥哥做,至少哥哥会让你舒服,至少我不会不要你,多好?” 不等盛淮南回答,盛淮安便又吻上了她,唇瓣相触碰的瞬间,热火般的异样从下体窜到大脑。 唇瓣微微分开,“口袋里有套,给我带上。” 盛淮南被亲的掉眼泪,唇瓣上还挂着晶莹,小鹿眼睛澄亮,小猫似的,可怜却又极容易激发人的欺负欲望。 她伸手到男人的西服口袋,拿出银色包装的避孕套,递给了盛淮安。 男人没接,开始在她脖子上吻着,“你给我带上,快点。” 又提这要求,盛淮南沉了口气,将包装袋撕开,好歹以前她有给盛淮安带过,倒也不至于不会。 小手在动作下摩擦着男人的性器,直到将套带到底,盛淮南的手上还是湿滑的。 盛淮安低头看了眼,笑了一声,嗓音有些低沉,“奶味的,好闻吗?” 啊? 盛淮南一时没明白,盛淮安也不跟她多说,就着这样的姿势,挑起女孩的内裤,斜插了进去。 性器相交的一瞬,二人呼吸都急促了。 盛淮安一手在女孩的腰上环着,另一手去将女孩的裙摆往上推,后又附上女孩的后脑勺,扣住。 太紧了,做了那么多次了,还那么紧,夹得盛淮安粗气喘不停。 “南南,放松点,哥哥要被你夹死了。” 还不如不说,盛淮南一听到,羞愧、难堪直上大脑,下面更紧了,还是猛地收缩。 男人的手都颤抖了,双手掐在女孩腰间,猛地捅进去,冲破里面阻拦,直达女孩身体的深处。 一下,便爽了。 抽插速度快了起来,喘息声便更响了。 盛淮南两臂在男人脖子上圈着,手抓在他身上,手上有奶香味,盛淮南才知道刚刚盛淮安说的奶味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为何又害羞了,头埋在男人肩窝处,闭着眼,等着男人结束。 粉色长裙堆叠在女孩腰间,在动作时会掉落。盛淮安不耐烦的时候,带着盛淮南回到床上,放上去,大手一撕,裙子撕裂。 每一次的抽插就仿佛像是从云端跌落深渊,欲仙欲死的感觉,直叫人上瘾。 rou体碰撞声音接连不断,男人上百次的抽插,带出来的浊液已然将床单弄湿。 盛淮南忍不住,真的很累,“不要了,我、我不要了!” 可盛淮安不听,身上的汗水不止,胯间的动作也不止。在射过一次后,他才俯下身来,在女孩身体的每个角落落下他的吻。 可就吻了一会,又硬的发疼。 女孩趴在床边,一条腿被男人抬起,她攥着床单,有些无力地感受身后男人的冲撞。很累,真的累了。 待洗过澡时,盛淮安看了眼时间,已近五点。也对,他们回来的晚,没做一会天就亮了。 给盛淮南盖好被子,盛淮安便到套房的客厅去,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巴特,有其他人也在一旁。 盛淮安指间叼着根烟,吐出片状烟雾,他问:“齐川到了没?” 他们基地总部位于马来半岛北部,与多个国家的距离都较近。 齐川是从澳门乘坐直升机去总部,这个点也该到了。 齐川就在巴特一旁,“到了。” “老大,我也回来啦,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是索尔,刚从摩苏尔回来。 盛淮安手指捏在眉心处,眉宇之间略显倦态,“你那边的事处理怎样?” 这是在问索尔了,算是给他个面子。 索尔面上笑意更甚,“老大你就放心,有我在,这边的事自然处理得好好的。所有人,包括伊拉克还有老美的政府可都以为你死了。唉,老大,你这是要脱身转到幕后,还是真就不干了?” 盛淮安懒得回答他,“齐川,基地的事你和巴特一起管,管好了。” “是。” “唉,老大,你还没回答我呢!不会真就洗手不干了吧?”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 转到幕后还是真的洗手不干这事,盛淮安还在犹豫。 过惯了刀尖舔血,在各个国家组织与政府间徘徊的黑暗日子,想要完全放弃却又觉得会不适应,可是他想跟盛淮南在一起。 正是因为他想跟盛淮南在一起,他才不想做盛淮南认为的坏事。 而基地那边,就算没有他,其他人照样能将生意进行的井井有条,何况他是真觉得齐川这个人将来肯定大有作为。 在选谁来接替他的位置时,他有问过阿索。而阿索给出的回答很肯定,他要跟着安哥,安哥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所以阿索没打算继续留在基地。 烟燃尽,盛淮安又点上一根。 可盛淮南并未给过他回答,回答他要怎样她才会喜欢他,才会待在他身边。 接下来有近半个月的时间,盛淮安都在忙着澳门赌场的生意,他若是专攻一件事,那这事肯定能办好。 赌场的生意蒸蒸日上,加上与一些搞夜店、游艇生意的人合作,再加上他手底下有不少的人,黑道上的大佬大多认识他,以至他不论在表面的生意上,亦或是在黑道上走,都干的通顺。 在赌场的附近有一个大潭山一号豪宅,盛淮安在这买了个五千多尺的豪宅。 盛淮南则是待在里面,在家教的辅导下学习,在没事的时候,她会到豪宅配备的会所玩,会坐在球场看别家小孩玩。 进入十二月底,气温还算平稳。 盛淮南一个人坐在会所里的休息室,品着茶。 红茶香醇,口感浓郁。 小抿一口,全身都有些发热。 “小姐也喜欢饮茶吗?” 声线很稳,听不出来调戏意味。 盛淮南抬头看去,看着很熟悉,却又记不起来了。 林佑一笑,“我是林佑,上次在晚宴上见过的。” 一听名字以及晚宴,盛淮南就想到了,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也没与他说话。 林佑指了下她对面的位置,问她:“我可以坐这里吗?” 这男人怎么如此自来熟,要她拒绝还是答应? 顿了许久,盛淮南礼貌地微笑点头。 待林佑坐在她对面后,林佑再次打量了一下盛淮南。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穿了一件白色针织衫,毛绒的感觉。与上次相同的便是这小姑娘还没有化妆。 年龄是小,可是……林佑能看到女孩眼角处透露着丝丝的媚态,肯定是经过人事的了,尤其,他想到了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 感受到目光在看她,盛淮南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向林佑看去,“我先走了。” 她说完,便要起身。 “小姐,你还未告知我你叫什么。” 盛淮南有些气,气这人的不懂分寸,语气也跟着有些不耐烦,“盛,盛淮南。” 她说完,要走时,林佑调戏一笑,“哦,这名字不错,那不知小姐的盛小姐的男朋友叫什么?” 听到男朋友,盛淮南便转过身看他。 该解释吗?可她当时与盛淮安的姿势太亲密了,谁都能看出他们的关系。 问名字?问盛淮安的名字做甚?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并无恶意,盛小姐若是不想回答便不回答。只是……盛小姐应该是不想待在他身边的吧?” 盛淮南的呼吸慢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林佑嘴角上扬,女人他见多了。而这小姑娘能住在这里,肯定身份不简单,至少是不会贪图他的钱,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也许是只要他用点心,这小姑娘他能上了。 “我能帮你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