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0字/洗干净才干你
2400字/“洗干净才干你”
沈铭摘下眼镜,呵了口气,擦了擦又重新戴上。 “怪不得胡老板给我们全员安排了全身体检,我还奇怪呢,原来是怕我们集体染病——也不知道胡老板到底是心疼你,还是心疼船。”沈铭嘲讽地笑了笑,捻起放在陆盈双大腿边的一张A4纸。 陆盈双不知道纸上写了什么内容,事实上她也无暇顾及,就像她也顾不上去理解沈铭说了些什么一样。沈铭轻巧地把A4纸在陆盈双面前晃了晃,轻声把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请尽情内射母狗……” 他念得很慢,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带着玩味的笑意。陆盈双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她一方面觉得屈辱,一方面又因为沈铭的语气感到更加兴奋。她又抬了抬屁股,也不知道是想甩开跳蛋的折磨,还是想用xiaoxue去taonong那个想象中的、并不存在的yinjing。 她轻微的小动作也落进了沈铭眼睛里。他慢悠悠地解着袖扣,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用了药?老季?” 陆盈双听不懂他的问题,但他却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答案的意思。他心领神会,又“啧”了一声,颇觉晦气:“暴殄天物。” 这种只知道凭借外力和蛮力来迫使女人屈服的行为,是沈铭最看不上的。用他的话来说,只要是个哺乳动物都会凭借本能把硬起来的性器官放进雌兽的yindao抽插并射精,这样的性交不过是交配而已,并不具有什么艺术性可言。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跟季怀林和刘阔那些粗人也没什么交情。换做平时,就算是他们给他发邀请函、邀请他来cao同一个女人,恐怕沈铭也会嫌脏。但在看到陆盈双颤巍巍抬起小屁股时,他立刻改变了主意。 两边袖扣都被解开了。沈铭耐心地把袖子卷到手肘位置,随后伸出手,摁了摁那一粒跳蛋,把它更紧密地嵌进陆盈双的yinchun之间。陆盈双哆嗦着尖叫,可是沈铭却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这么敏感?这种粗制滥造的玩具也能让你浪成这样。” 他干脆利落地把那颗跳蛋摘了下来。 一直嗡嗡震动着的外部刺激源消失了,身体里那种钻心的空虚就变得愈发深刻而不容忽视。陆盈双泪眼婆娑,仰头张嘴无声地祈求着沈铭。她看见沈铭把跳蛋扔进了垃圾桶,看见他抬脚往休息室的水吧台走去,看见他一边走一边抬手解衬衫最顶部的那几颗纽扣。 他是个很有耐心——又或者,你可以定义为“绅士”——的人。这恰恰是陆盈双现在最不需要的。 她想要被男人粗暴地cao翻在地,像一条狗一样被cao得满地乱爬。很明显,沈铭不是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急色男人。他的从容不迫让陆盈双感到深深的绝望,下一秒她又想到,曾经目空一切的自己,竟然像这样张开腿,因为男人不肯快点cao自己而急得流眼泪。 耻辱感跟性欲此消彼长,到最后相辅相成,也说不清哪一个更多一些了。 沈铭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三颗纽扣,露出一部分胸口。他手上拿着两瓶矿泉水,笑吟吟地朝陆盈双走过来。 “想要我cao你?”他挑了挑眉毛,问。 再神志不清,这个问题陆盈双也总算是听懂了。她拼了命地点着头,因为她坚信如果沈铭此时此刻再不干她,她一定会死在这里。 “太脏了。”沈铭残酷地拒绝道,“逼露出来,洗了才cao你。” 眼眶酸胀的感觉就没有停下来过。陆盈双不知道要怎么才算是露出来,因为她的腿已经分到极限了。她茫然无措地看着沈铭,眼睛就和xiaoxue一样湿漉漉的。 明明是这样全身赤裸的放荡模样,可是那双眼睛里的渴求却是不加矫饰的清纯天真——是赤裸裸的欲望和渴求,没有半点杂质。火苗从下腹升起,大约换了别的男人面对此情此景当即就要把持不住,但沈铭仍是暗暗咬了咬牙。他解开陆盈双右手的手铐,一边解一边警告:“自己把逼分开,不许插进去。要是敢摸别的地方,我就马上走。” 呜呜,好过分…… 强忍着把手指插进去自慰的欲望,陆盈双乖乖用食指和中指抵住两瓣yinchun往两边推开,又用刚才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去看沈铭。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个眼神能帮她快速达到挨cao的目的,沈铭也有同感,于是他哑着嗓子给出了第三条命令:“低下头看着,不许看我。” 陆盈双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然后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如同银河落九天一般,从沈铭手中垂直浇下,从四十厘米之外的空中尽数淋在花核上。 “啊——哈——唔、唔、要命、不要了……” 冰凉的水柱带着自由落地的力度,把外阴冲刷得亮晶晶一片。刚刚从跳蛋之中重获自由的花核再一次经受无情的击打,温度的落差更是让陆盈双哆哆嗦嗦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想逃还是想去接。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感可以忽略不计,爽感却放大了成千上万倍。陆盈双坐不稳,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加上巨轮本身的轻微颠簸,两瓶矿泉水浇完才勉强达到沈铭想要的“洗干净”效果。 他轻巧地挥手,空矿泉水瓶子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进了垃圾桶里。随后他又从西装裤里掏出一块折得整整齐齐的手帕,用其中一面擦了擦手指,又半蹲下来,正对着陆盈双的下体,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沾满水渍的私处。 手帕拂过被淋湿的yinchun,接着又在挺立的阴蒂上流连,反复横拉着擦拭,直到上面干得透透的,他才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他很细致,庖丁解牛一般,擦过每一个角落,确保上面一点水痕都没有。陆盈双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一面呜呜哭着一面任由他擦拭。一直到整个外阴都擦得基本干燥了,沈铭才不慌不忙地开口: “你知道吗,淡水、尤其是矿泉水,是船上很宝贵的资源。” 陆盈双哭声稍微休止了些,竖起耳朵听他说话。 求你了,拜托了,说我浪费了水资源要用大jibacao死我来惩罚我吧。 她心里默默这样想着。 “刚刚用了两瓶水洗你这个小sao逼……”沈铭故弄玄虚地笑了笑,充满怜爱地隔着手帕用手指头揉了揉xue口,“所以你也要还一些水吧。” “唔唔唔唔唔——!!!!!” 陆盈双叫出了声来。 沈铭直接把手帕捅进了里面。粗糙的布料搔刮着内部的软rou,半痛半爽,陆盈双除了蹬着腿尖叫什么也做不了。手帕把她因为冲洗外阴而流出的蜜水全都吸得干干净净,以至于当那条手帕最终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时已经被泡得水汪汪的了。 陆盈双哭着喘着气,壮着胆子抬起眼睛飞快地看了沈铭一眼。沈铭正端详着手里的湿手帕,饶有兴味地研究着。 “唔,我本来想让你还半杯就行了。”他把手帕丢进垃圾桶里,随后起身扣好陆盈双的右手,让她重新变成手脚被绑缚的造型。随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espresso杯,意味深长地摸了摸陆盈双xue口位置,对准了端端正正地放好。 “现在看来,以你的体质,还一杯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