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0+/绳缚之下的窒息play(出场嘉宾:沈铭1V1)
2700 /绳缚之下的窒息play(出场嘉宾:沈铭1V1)
这一巴掌用了五成的力气,直接打得陆盈双身子一歪,向旁边倒去。她半边身子重重摔倒在床上,脸颊也贴在床单上。手被反绑,摔倒时肩胛骨跟床垫接触,摔得生疼,可是再怎样也比不上脸上的难受。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耳朵都嗡嗡作响,除了发烫,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委屈、害怕、羞耻……多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陆盈双终于承受不住,哭了起来。 就连她的眼泪也在沈铭的计划之中。他早就想好了,要在此时此刻把陆盈双打哭。他掌控一切,当然也包括陆盈双,而这个认知让陆盈双感到更加可怕。他即是残酷无常的命运本身,她的眼泪挑起了他的欲望和喜悦。他伸手,抚摸陆盈双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自言自语一般:“这么害怕啊?刚刚不是还说,愿意去X国,愿意被卖掉做妓女嘛。” “没有——没有愿意——” 陆盈双已经口不择言了。身心都被牢牢掌控,理智还来不及干预,肌rou已经条件反射地吞下了那句“不”,因为身体都知道说了就会挨打。她小心讨好地蹭了蹭沈铭的手掌,比任何训练有素的宠物都要乖顺。 “没良心的小狗。”沈铭嗔怪道,“你都不知道我明里暗里护了你多少次。” 他抽出手,在陆盈双被绑住的身体上轻柔地四处触碰。被缠成了葫芦状的双乳,被红绳擦过的xiaoxue,还有裸露在外的屁股和大腿,被沈铭一点一点轻柔地摸索而过。像是为了检查自己精心制造的作品,沈铭仔仔细细地查看每一个细节,尤其是乳尖。 “呜呜——别、别弄了——放——放过我——” 陆盈双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她手脚都向后被绑住,行动不得自由,浑身赤裸,被一条红绳绑缚住,脸上痛,身上却爽。被恐惧和疼痛暂时压制住的性欲,此刻又卷土重来,她哭得涕泗横流,却连擦一擦都做不到。 沈铭伸手,用一根指头拭走她的眼泪,轻声安抚: “所以,你选什么呢?双双。”他耐心地问,又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是像从前一样,做我的小狗狗,还是希望我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待你,再也不管你,放任他们玩坏你?” 在这种局面下,陆盈双没有别的选择。 “要、要主人——”她自暴自弃地哭求。 “好乖。”沈铭赞道,“这还是双双第一次没被插就哭得这么厉害——好性感,我都硬得发痛。” 倒不只是因为她的眼泪,还因为她被绑了起来,动不了。因为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铭开始庆幸自己发现了陆盈双的冒险计划。他不敢想象如果船上没有了陆盈双,会闹成什么样子。又或者说,他——会成什么样子。 他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现在这样就很好。陆盈双被绑着,哪里都去不了,此时此刻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管是被打怕了也好,吓怕了也好,总之陆盈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沈铭抬手,把她托了起来,摁在床上跪好,又伸出手,揉了揉xue口。 “双双,你湿了。”沈铭说。 在修辞手法上,这是一句全然的白描,没有附带任何过多的修饰语。可是在心理战术上,这却不亚于一记重炮,比起刚才的巴掌和身上的绑缚绳,都更让陆盈双羞耻。她呜咽着辩解:“是药……” “嗯,是。”沈铭善解人意地赞同,“是药,所以双双现在是一个时刻湿着小逼等人cao的女人。” 他解开皮带和裤链,脱下裤子。绑缚绳打得精巧,当主人不需要使用时,红绳便卡在阴阜正中间,隔着两层rou瓣挤压中间的rou核;等到主人需要时,两股红绳左右分开,被推到鼠蹊位置,穿过腹股沟,不光是露出了xue口方便使用,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摩擦。 陆盈双察觉到绳索位置的轻微变化,不多时,又感受到硬邦邦的柱状物拍在了自己的臀rou上。柱身推移,拨弄到了xue口,挑逗着早已经湿漉漉的软rou。陆盈双大着胆子轻微扭动着去蹭,沈铭没有发难,轻轻笑了一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才几天没cao你,规矩都忘了。”他嗔怪道。 “请——请主人使用小母狗——”陆盈双面皮发胀,耳根都热腾腾的。她强忍着羞耻说出口,抬高了屁股等着沈铭插进来。 下一秒,手腕受力,陆盈双的上半身不受控地整个向后支起。连接两只手腕的绳索被拉住,连带着绕过双乳的绳圈收紧,胸口像是被两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那两团绵软揪掉一样。最野蛮的还是脖子上的绳圈;它也跟着收缩拧紧,死命地扣住了陆盈双的脖子,要把她勒死一般。 事情远远没有陆盈双之前所预想的那样简单。沈铭给她绑了一个连环套,捏住其中的一根绳带,便是捏住了她的命门,让她就连呼吸都是一种奢望。脖子像是要被勒断了一样,无论怎么用鼻腔发力,生物赖以生存的氧气依旧吝啬地不肯进入她的身体。陆盈双发不出完整的喊叫,只能绝望地扭动,发出一些喑哑的“呜呜”声。奈何沈铭力气大得吓人,她在全身被绑的状况下,那点扭动如同蚍蜉撼树,根本不能改变现状分毫。 “叫老公。”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似乎听见沈铭这样说。 绳结稍微松了点,也仅仅够她说一句话。她来不及思考,跟着沈铭的指令,含混地念:“老——公——” 不成调子,但已经够了。 沈铭松开手,挺身插了进去。 空气和性器一起进入陆盈双的身体,一个是生存的最低需要,另一个是生物交配繁衍的本能。原本用来对抗濒死时刻的肾上腺素,在这一刹那被解放了出来,在陆盈双身体里四处乱窜,因为无处可去,于是齐心协力将性快感放到了最大。陆盈双闭上眼睛,可仿佛仍能看见数以亿计的流星砸落在地面。她绷着腿,塌着腰,全身上下没有那一块肌rou不在颤抖。 “啊啊——啊啊啊——” 喉咙还很沙哑,可是陆盈双实在克制不住了。她发出崩溃的尖叫,再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听到。 沈铭顿了顿,享受着陆盈双体内媚rou噬咬一般的痉挛,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茎身的每一个神经集群。 花心涌出大量液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沈铭开始抽送,rou体碰撞之间打着节拍,每一拍都有汁水从交合处挤压迸发出来,淅淅沥沥,下流得要命。他似乎是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于是不再开口,把所有的愤怒与欲望尽数发泄在机械的活塞运动上。舱室里除了交合声,便只剩下陆盈双的呻吟。 后续的cao干,他们进行得很慢。甫一插入就降临的高潮太过刺激,后面的进程都成了高潮的延续和余韵。在射精的欲望抵达无可控制的临界点之前,沈铭故技重施,再一次托起了陆盈双的上半身。 他没再拉那根牵动命门的绳扣,而是选择了自己用手。虎口抵住喉管,五根指头能清晰感受到陆盈双鲜活的脉搏。 “双双,你是我的。”沈铭咬牙切齿,在陆盈双耳边低喃,“你只能做我的东西。” 这一次的窒息感没有那么强,却意外的长,长到陆盈双依旧产生了轻微的濒死感。说不清是性快感还是窒息导致的,她翻着白眼,大脑严重缺氧,却觉得下头被沈铭插着的地方感受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明。她被迫微微张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下意识地附和:“……好……” 与其说那是一个汉字,倒不如说是一个勉强的喉音。沈铭松开手,欺身上前,吻住陆盈双。久违的空气从他口中转移到她身体里,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心怀感恩。她如饥似渴,放任沈铭的气息气势汹汹地大举压上,舌头纠缠着舌头,唇瓣与牙齿流连又分离,最后再一次黏在了一起。 ———— 本章危险cao作,非专业人士请不要这样玩! 快上班了,大家的假都放到什么时候呀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