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局内人在线阅读 - 第一章

第一章

    

第一章



    C笑的时候我正在身上摸索着打火机,当抬起头时发现他正满脸笑容的看着我。我也尴尬地回乐了一下,又转过身子向身边的冰姐做了一个要火儿的姿势。冰姐却摇了摇头用唇语对我说严肃点。

    回过头看见C还在冲这里笑,而且他手中已经多了一只防风打火机。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只好继续尴尬的笑了一下,掏出了一支爱喜。

    C替我点上了火,自己却没有掏出烟。看见我神色,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说了一句:“我不抽烟,这是朋友送我玩的。”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一句话。只好说了一句:“您这位朋友送礼物还真是别出心裁。”他却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你长的挺漂亮的,在你们行业很吃香吧。”

    这一句话把我打回到现实中——自己不是来露天咖啡屋晒太阳享受小资生活的高级女白领,而是一名娼妓。身边坐着的女人冰姐也不是所谓的闺蜜而是我的掮客,用古人的话说就是鸨儿。而对面这位拿着只能用来玩的打火机的男士,就是我们今天的客户。

    这是我从业以来遇到的一位比较奇怪的客人。他自称为C,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嘴边特意留蓄的胡茬也让本人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身简单的休闲服饰让他的气质和周围那些身穿正装拿着笔记本上网的男男女女们略显不同。但我能看出来那随意搭配的T恤衫牛仔裤是价值不菲的名牌。

    他这样的男人身边应该不缺少异性吧,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女人呢?即便要找女人,为什么要来找我呢?难道冰姐没有告诉他我和其他同行的不同之处么?

    我看看了他,说了一句:“冰姐应该和你说过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和其他的同行不太一样。。。”

    我还没说完,他就接过话来:“当然知道,冰姐已经把所有情况都和我说了,话说你是同性恋吧。”

    我惊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生怕别人听到这句话。却发现我们的位置很偏远离人群,看来C预定座位的时候都准备好了。

    他看见我慌张的样子竟然高兴地笑了起来:“你刚才受到惊吓的样子真可爱,这就是你和冰姐手下其他女孩价钱不一样的地方吧。”

    然后顿了顿又说:“而且我还知道你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女孩,那些性变态的嫖客们很喜欢和你做生意,尤其是一些女老板。”

    我等他说完,有些赌气的说:“你说的都对,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的主顾只能是女人,我对男人没兴趣,我对喜欢性虐的男人更没兴趣,我觉得和男人zuoai很恶心,多少钱我都不会做。”

    说完我回头看了冰姐一眼,站起来假装要走。这其中虽然夹杂着做秀的成份,但我几乎不接男性的生意冰姐也是知道的,她怎么还是把我约出来带到这个神态自负的男人面前。冰姐没有说话,而是摆了个手势,让我坐在这里继续听下去。

    C等我又坐了下来,又冲我笑了笑,准备开口说话。这时候我才发现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习惯动作,笑容并不代表他真的想笑。

    “实话说,你是我在这个行业里面看见过最吸引男人的几位女孩之一。你很懂得包装自己,没有浓妆艳抹而是靠淡妆让自己变的更清纯一些。打扮的像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但吸烟的动作却性感而又纯熟。青春可爱,性感成熟——这两个不太相干的形容词,你却故意把它们融合在自己身上,好让客人们认为你很神秘,对你感兴趣。然而你并不满足,你还有其他方式来继续包装自己。你自称是一名同性恋还说自己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女孩,不让男人碰你。这样而来,又把那些注意到你的男人们的胃口吊的十足。而能让他们享受你的唯一条件就是钱,你就靠这样的包装让自己的价钱翻了一番。当然在这种包装中,你的老板冰姐所做的贡献可比你大多了。所以你们赚的钱是二八分,你二她八,即使这样你赚到的钱也会让你过上同龄人过不上的生活,不是么?”

    他说完这么一堆话,看着已经涨红着脸的我,没给我插话的机会,又接着说道:“对不起,我说话就这样直爽,可能会得罪你,因为我认为我们在谈生意而不是在聊天,这是一张有两万块钱的银行卡,密码是五个零,只要你今晚陪我正正好好12个小时,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我听完了他的第一番话很恼怒,然而看见这张卡,不禁犯了职业病,有些妥协了。我知道这很没自尊,不过做我们这行的也不需要自尊。

    于是我回头看了看冰姐,用神情问她这是不是真的?冰姐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对我说:“C先生已经把属于我的钱给我了。我本来不想要的,但他说他一定会说服你接下这个单子,所以我就提前把钱拿来了。按照C先生的要求,这回我们是五五分。我的这张卡里面也有两万块钱,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去附近的银行查看一下。再说,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么?我对你可真是像个亲jiejie了。”

    我回过头把桌子上的卡揣进包里,冰姐对我确实像个亲jiejie一样好,何况我们二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也没必要再矜持下去了。于是我看着C说出了自己的职业台词:“说吧,你想怎么玩。”然后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不过,我真的是同性恋,但我可以勉强。”算是给自己找回了点面子。

    C笑了笑说:“我忘了和你说了,我和你是同类,你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所以今晚不会做让你觉的恶心的事情。但是我有性虐倾向,只想让你陪我玩一晚上的性虐游戏。你知道,和性有关系的游戏总会让双方产生奇妙的物理反应,所以我们互不感兴趣的情况下,是最安全的了。”

    “你花两万块钱就想玩一晚上的性虐游戏而且和性无关?北京地下这样的俱乐部可不少,价钱也比你给的便宜多了。”

    “但是甘心受虐的漂亮女孩我暂时只找到你一个,而且我不缺钱,而且说实话,你确实是一个很吸引男人的女孩,即使对我而言。”C听了我的疑问如此回答道。

    我听到他这么说有些暗自高兴,心中悄悄燃起一些小小的虚荣,却又不想让对方看出来。就在此时,大脑里却不经意间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不会是个变态吧?花两万块把我心甘情愿骗进他的贼窝,然后对我进行虐杀。我不禁有些后悔收了那张卡。

    身旁的冰姐看出了我的顾虑,说道:“放心吧,这位客人是熟人,我在北京的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C先生已经对我承诺了,他今晚和你玩的只是普通的性虐游戏,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损害,他已经签完了一份保证书。而且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不信他难道还不信我么。”

    冰姐是我在北京最亲近的两个人之一,另外一个则是毛毛。虽然我知道自己和冰姐双方都是在互相利用而已。而且每此到了这种情况,她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拿“你还不信我么?“这句话来压我。不过仔细想一想也对,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她不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么?连住的房子都是她给我租的,我确实应该听她的。

    C这时候开口了:“你身上某些地方有伤么?”

    我把右脚从桌子底下伸出来。今天赤脚穿了一双休闲凉鞋,其余的九个脚趾头都凃了黑色的指甲油。而右脚大拇指没涂指甲油就已经发黑了。

    我指着脚趾对他说:“上周晚上喝醉了不小心踢到路边的石头上,现在它已经有点化脓了,我不敢碰它,一碰就疼。”

    C看着我认真的说:“我向你保证,这是你今晚唯一的伤口,也是你明早唯一的伤口。”

    我听了他的话不禁放下了戒备之心   ,也开起了玩笑:“你说错了,这不是唯一的伤口,我手上还有一个被蚊子叮的包。”

    C哈哈大笑站起起来说:“你确实很讨男人喜欢。”

    接着看了一下表说:“我没开车来,打个车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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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到了四环一个高档的小区里面,房间在第17层。进屋的时候我着实嫉妒了一把。屋子虽谈不上多豪华但巨大的面积和楼盘所在的位置,证明这住宅是肯定价值不菲的。

    C仿佛读懂了我的心,苦笑着说:“不是我的房子,租的。”

    他打开冰箱拿出三瓶果汁,把其中的两瓶给了我和冰姐。外面的天气很热,冰姐也确实渴了,她毫不淑女地打开瓶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后职业性的看了一下表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忙吧。”

    又悄声对我说:“明天上午开车过来接你。”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她,不过她倒是很干脆地就走了。”

    C看了下表对我说:我付了12个小时的钱那就是12个小时,从今晚九点到明天上午九点,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你还有十分钟时间放松一下,随便逛逛吧。“

    我突然有些紧张,搓了搓手,故作淡定的说:“你这么大方给了我那么多好处,我就赠送你10分钟吧。”

    他却狡黠地笑了一下:“现在是9分钟了。”

    我按照C的要求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这一套已经轻车熟路甚至没有羞耻感了。C似乎看出了我的无所谓,开始故意看着下面私处好长时间,然后突然抬起头来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这些动作开始让人不自然起来,有意识躲避他的目光。

    他突然开始说话:“你身上的刺青很漂亮。”

    我听了没说话,只是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他站了起来走到面前盯着耳朵的位置好长时间,好像在数数。接下来他对我说:“想不到你两个耳朵上竟然打了9个耳洞,还有身上的刺青,都很奔放像是特意找人设计的。你今天穿的这么阳光,我竟然没看出来你的另一面。”

    我接过话说:“我把它们都纹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除了和我上床的人,谁也不知道我有刺青。”

    然后又对他说:“开始吧,这样站着真没意思。”

    “挺有意思的,先站半个小时吧。”他突然顽皮地笑了。

    我当然没有站半个小时,接下来正如自己所料。他把我推进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有一个横梁,他从柜子里面拿出绳子,皮鞭,口塞,眼罩之类的虐恋用品。看到这些我突然松了一口气,之前还怕他用什么狠招数对待自己,现在看来他也就是个正常的性虐者,和过去那些老色鬼没什么区别。

    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会玩的人,我被玩弄得很进入状态。也开始确定他确实是个同性恋。在进行游戏的时候他换上一条休闲的大裤头和一件背心。宽松的大裤头让我观察不到下面家伙的尺寸到底有没有变化,但他中途对我从未做出猥琐龌龊的举动。看着他布满汗液,被紧身背心勒出华丽肌rou曲线的上半身,倒是让我产生一种想和对方zuoai的冲动。不过我是同性恋啊,我对自己的说。或许我是个双性恋吧,我又开始为自己开脱。毕竟我不想承认,自己就是这么下贱!

    不知不觉墙上的钟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我和他都有些累了。这时的我赤条条的被他吊在房梁上,浑身大汗淋淋。双手连同双臂被反绑在背后,绳子穿过腋窝在两个胳膊绕来绕去打了一个结又从我的双腿之间穿过狠的勒住了阴部。一条腿的脚踝和大腿绑在一起,另一条腿垂直落下。但也没让我感到轻松,因为吊着的高度让这条腿只能脚尖着地,使我的身体形成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每一条绳索都绑的很结实,使我不能有丝毫放松,只能绷紧全身肌rou。嘴里面还被塞着一个球状口塞,唾液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胸部,腹部和大腿根还残留着两个小时前滴蜡的痕迹,不过它们已经干了。

    我已经10多个小时没睡觉了,但还是很精神,换句话说是被迫的很精神,因为身体的下面塞着一枚嗡嗡作响不知疲倦的跳蛋,肛门里还塞着一个狐狸尾巴样的肛塞。C说我是一个喜欢装清纯的狐狸精,这条狐狸尾巴很配我,不过它没有长在尾椎上而是插在我的屁股里。

    C好像已经累了,他把一个沙发挪到附近,脱掉背心坐在上面看起了一本小说。时不时还推我一下,让我连同吊着的绳子无助的在半空中转个一两圈。他看了一会书就睡着了,还轻微的发出了鼾声。

    看着他那充满八块腹肌健硕的上半身,我又冒出那个无耻又奇怪的想法——想和这个男人zuoai。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确定了自己是一个同性恋,但他只花了半个晚上就让我变成一个主动想和对方zuoai的荡妇。难道是那装着两万元钱的卡和他充满男性魅力的气质打动了我?自己真的是那么低俗下贱的人么?不不不,不是的。原因是双腿之间的跳蛋,它已经震了快一个小时了,让我欲罢不能,却又不能体验到真正的性高潮。我为自己找了一个信服力不太高的理由。

    C这时候已经睡着了,我不想就这么被冷落在一旁。可是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脚尖着地的那条腿也开始酸痛了,没办法去踢他。我只能不停的晃动身体去触碰他。正在我努力挣扎的时候C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我费力的样子,帅气的脸上又露出了专属笑容。

    他站了起来摘掉了我的口塞。我望着他用挑衅的语气断断续续的说:“要我认为你是阳痿么?”

    他没有说话,我又继续挑衅道:“我可是一个拉拉,在精神层面我可能是一个荡妇,但在现实中我可还是一名“处女”。难道你不想夺走我的第一次么?”

    C听了我挑逗的话语,脸上的笑容却开始变得嘲讽起来。这讥笑真是让人十分不爽,但他却丝毫不在意我愤怒的表情。

    他把我从横梁下放了下来,为我松了绑,并拽掉下面已经电力不足的跳蛋。我获得了自由之后马上准备抱紧他,却不知身体在长时间的捆绑中已经麻木了。又踩到自己留在在地板上的唾液和私处分泌出来的粘液的混合物差点就摔倒在地上。他急忙把我抱了起来。一只腿正好垂在他的两腿之间,我能感受到那里面的“朋友”已经挺直了腰板精神地站了起来,不仅心中暗自高兴他不是个精神上的废物。

    双脚虽然已经麻木到动不了,但我还是迫不及待的抱紧他的头颅对吻起来。他没有拒绝反而很享受,也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我们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纠结在一起。多么希望一会儿两个人的身体也能像现在的舌头一样,融成一个整体啊!

    缠绵了几分钟之后他突然把我放在地上,“抱歉,今天不可以做那种事情。去冲个澡吧,然后小憩一会儿,后面还有重头戏等着你呢。”

    我有些失望,用眼神一直瞄着他。

    “我是一名gay,我应该对我的性取向负责,它也怪可怜的。”他这样开玩笑解释道。

    冲完澡擦干身体我躺在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想到卡里的两万元钱,想到C男人味十足的脸庞和身材,又想到了他那柔软的舌头。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像玩具一样把我玩弄于手掌之中,却又丝毫不打算和我zuoai。

    就这样,一直看着天一点点变亮最后听见厅里的万年历报时现在是7点整。C突然无声的走到我床前。

    “走吧,还有一项活动你就解放了。”

    我站起身来,C先让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撅向他,又让我用双手去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里面的肛门,就在我做出这个十分yin荡又羞耻的姿势的时候,他突然把一个东西塞了进去。双腿感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我知道还是那个狐狸尾巴的肛塞,不过型号好像大了一圈。就算涂了润滑油,屁股还是被挤的生疼。

    他把我领到昨晚从没进入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小,既没有窗户也没有家具,好像是个储物间。里面只有一个奇怪的刑具,那是一张木头做的X型的床。木板都微微是凹进去的好像是让人躺在那里的意思。中间的位置还特意留一个圆洞。好似是给屁股腾地方用的。

    我按照C的命令顺从的躺了上去。屁股正好塞进中间的洞里,屁股上的尾巴也垂了下去。接下来C又让我把四肢伸到X形的四条边上。他则从这个刑具下面抽出一大捆有中指那么粗的麻绳。这是真正的绳子而不是情趣用品商店卖的SM玩具。麻绳被扔在我的肚子上,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的刺和让人不适的粗糙感。

    我不禁问C:“这个不会让我受伤么?”

    C回答道:“放心吧,用沸水煮过了,对人身体没刺激。”

    然后他开始把我绑在刑具上,或者正确的说法是用绳子缠绕我的躯体。他用第一束绳子把腹部和木板床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我试了试动一下,发现已经动不了了,索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他对我的束缚。然后他又开始拿出第二根麻绳开始缠绕我的左臂。从腋窝处开始一圈圈缠绕直到手腕处。然后又是右臂,双腿也不例外,绳子从大腿根处一直缠绕到脚踝处,我的阴部甚至能感受到麻绳的粗糙。

    每根绳子都缠绕的很仔细,甚至被捆绑的地方都露不出来rou。感觉四肢就像穿了件紧身外套一般。C把我整个人都固定在这个X形的刑具上后,有让我把握紧的拳头展开。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握紧到汗水都出来了,看来我的内心还是很紧张。双手下的木板上有很多小洞洞。C从裤兜里掏出两根鞋带,像系鞋带一样从小洞洞中穿过去把每根手指头都紧紧固定在木板上。又掏出两跟鞋带分别把我的两只脚的脚趾头都绑在一起。

    右脚大拇指的患处突然有些疼,我呻吟了一下提醒自己脚上有伤。他不但没有理会反而使劲掰了一下已经发黑了的大拇指脚趾盖。我疼的大叫起来。他却依旧没有理会这声惨叫,只是阴阴地说道:“我保证过天亮后你只有这一个伤口。”

    我突然有些害怕,不敢说话,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疼哭的还是吓哭的。

    C又掏出两根细绳分别把它们的一头和绑我脚趾的绳子系在一起然后拉紧,另一头绑在我脚踝上的那两根麻绳上。这样我的两个脚掌就像弓一样紧紧的绷了起来。我突然发现,自己除了脑袋全身都没有能动的地方了。C又掏出两根皮套把我的头发绑成双马尾垂在头的两边,一个小时之后我才知道他这么做是怕头发在挣扎的时粘在脸上。不过现在的我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只能恐惧的看着他做的一切。

    完成了复杂的束缚。他看着绑成X形的我,盯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和rufang好长时间。然后突然从下面掏出两根连着电线的夹子,分别夹在两个rutou上面。我再白痴也知道这是两根电极。然后他又在我双脚上忙了半天。我使劲抬起头想看他在做了什么,却发现自己双脚前方各固定着一个像电动机样的小东西上面绑着一把硬毛小刷子,小刷子的刷头正贴在我被迫绷紧的脚掌上。

    C忙完了这一切返回到厅里又带着一根按摩棒回来。他把这根猥琐形状的棒子慢慢插进我的下面并用绳子固定住,接下来又给我带上口塞。望着已经绝望了的我说:“我是一名专业的SM调教师,这是我发明的刑具,你是第一个试验品,这也是我花四万块钱的目的。”

    此时厅里面的万年历开始报时现在是8点整。他把刑具的插头插在插座上,按了一下我脚附近的按钮,又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然后离开了房间。

    脚上的刷子突然震动起来。并且上下左右来回移动。我被痒的哈哈大笑起来,心里却只想嚎啕大哭。下面按摩棒努力的震动着,它的力道比跳蛋大多了。那种下面被刺激而双脚很痒的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就在我哭笑不得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力量从我的双乳进入我的身体,身上的肌rou一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痛苦绷的紧紧的。我知道那是电击,那一瞬间本来一边哭一边笑的自己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如果不是嘴里的口塞,这惨叫一定会响彻这栋楼层。

    我开始知道什么是地狱的感觉。开始大声的哭嚎,可是脚上的痒又让我在哭声中夹杂着不情愿的笑声,这一刻自己的表情一定丑急了。电击和挠痒是间断性的,大约每几分钟来一次,一次大约一分钟左右。在这段时间我除了发出失心裂肺的吼叫和晃动脑袋剩下的什么都做不了。而三种刑罚在有段期间是同时间发作的,这段时间虽然不长确是最让人痛不欲生的。这种痛苦让我忍不住去夹紧屁股,可是别忘了肛门里面还有个大家伙塞在里面。

    我就这样哭哭喊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趁着只有按摩棒震动的的时间我带着哭腔大声的求饶让C把自己放下来,可是被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C丝毫不在意我发出的哭喊声,一直在厅里不知做着什么。看着求饶无用,我又开始骂他,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文明的人,在这痛苦时刻便用含混不清的的声音把从小到大,学会的脏话全骂了出去,殊不知这些词中有一半都是形容自己的职业的。

    我愤怒的咒骂似乎起了作用。C打开了门关上了灯,没有窗户的房间一瞬间就变得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然后他把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扔在我的身上,又关上了门。那两个东西一个掉在我的胸上,一个掉在我小腹的位置。我感觉到它们在动而且在爬,开始意识到它们是活物,接下来几秒钟我确定它们是蛇。

    此时的我心里崩溃到极点,竟然吓失禁了。我听见自己尿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然而又被失心裂肺的哭嚎声遮挡住。耳边渐渐只听见嘴里一边哭一边笑,只能自己才能听懂的,”饶了我吧“"我错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两万块钱不要了"之类的话。

    这样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门被打开了灯也亮了。一个人冲进了房间,但不是C,而是冰姐。

    两条小蛇已经掉到了地上在我的尿液上扭动着。冰姐把它俩踢到一边。关闭了刑具和按摩棒的开关为我松绑。可她根本解不开。C也走了进来帮着解绑。我看见他不禁吓得只能低声抽泣。他很会解绑花了几分钟就把我解开了。我浑身上下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汗液尿液的混合物。冰姐从包里面掏出一张打湿了的毛巾被披在我身上。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冰姐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一边安慰着我,但她却没有责怪C的意思,倒是C满怀歉意的站在一旁。

    “我就怕你受不了才开的那么大的价钱,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介意的话我可以再加一些精神损失费。”

    冰姐摇了摇头说:“已经够了,她年纪还小不懂事,还得需要您包涵。”

    然后她把我扶出房间,用毛巾给我擦干身体套上衣服,一边套一边说:“不要再哭了,你一个晚上挣了很多北漂两三个月才能赚到的工资,受这点委屈值得。”

    听她这么说我逐渐停止了哭泣,突然为自己凌晨想和Czuoai的举动感到羞耻。

    冰姐是个很仔细的人,她知道我身上肯定会留下绳子捆绑的痕迹一时半刻下不去,所以她带来了长腿的裤子和一件深色的防晒服遮挡我手臂的勒痕。我满怀畏惧的看了C一眼,他回了一个饱含歉意的微笑。此时万年历的数字刚到8点50,似乎还欠了他一分钟,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昨天晚上我还羡慕这里的住客,而今天却有一种永远都不想再回来的想法。

    坐电梯下了楼。冰姐开着她的雅阁带着我回到了我的住处,公寓在五六环之间的一个小区里,还不到40平。房租不算便宜不过是冰姐租的也不用花钱。

    到了家我急忙脱光衣服钻进浴室狠狠冲了一个澡,等出来时冰姐已经走了。桌子上放了一些钱,看来她对我也有些歉意。我没有数那些钱有多少,经过这件事我变的有些不信任冰姐,甚至怀疑C给了她不止两万块的好处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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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12点多。我睡在一张双人床上,床尾处的墙上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把自己的全身笼罩进去,这张镜子是在二手市场淘来的,我喜欢每次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颓废的样子,毕竟起床的时候的样子是人们一天中最狼狈的。

    此时的镜子里有一个全身赤裸双脚岔开,坐姿一点都不雅的女孩。大腿根部的刺青若隐若现,头发乱的一团糟。眼睛肿的甚至有些睁不开,活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我开始怀疑那些女老板和少数男嫖客们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孩。

    和C的经历突然让我觉的无论是zuoai还是和性有关的游戏,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开始想起了村上春树小说《奇鸟行状录中》的角色   加纳克里他,那个所谓的意识流娼妓,和男人zuoai从来不会有快感的女人。我突然有些羡慕她。能在梦中和嫖客们zuoai而现实中是一朵清纯的白莲花,也不用接受工作中所出现的种种副作用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妄想。

    冲完澡后我看了一下身体绳子的印记还在,只好穿上一条牛仔裤,套上一个衬衫,披上防晒服画了个淡妆,准备去楼下的711买点吃的。买完一盒便当付款的时候突然发现后面有一个一直盯着我看的猥琐男人,不仅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对收银员又要了一盒安全套。

    收银员还是一名略显稚嫩的大男孩,他大概也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买这种东西,不仅楞一下才去取一盒。我后面猥琐的男人那惊讶的表情更是让我偷笑不已。我要安全套当然没用,只不过很希望看见那些陌生男人心里想着猥琐想法而又不能实现的样子。

    出了店门口我假装不小心把安全套掉在了地上又快速走掉,在远处看见那个猥琐的男人捡起了它。想到他在晚上会用这盒避孕套一边手yin一边回忆我,心中不禁不屑暗爽,似乎从C那里丢掉的尊严一下子都讨了回来。

    接下来我又迫不及待奔向了街边的自动提款机,把那张用身体换来的卡插进去。C和冰姐都没骗人,卡里一共有两万零十块钱。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发了一笔小财,前天所遭受的折磨似乎也不是那么不敢回忆了,把钱转到自己的银行卡之后,卑贱的我突然认为C其实也没想象的那么可怕,如果他再用两万元提出交易的话,我也会欣然接受的。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是个物质的女人。

    外面的天气闷热得可怕,而我为了遮挡绳子捆绑的痕迹还故意穿了那么多。所以回到家中,我把衣服脱光去又去冲了个澡。冲完澡后我索性不穿衣服垮垮地坐在床上,抽起了一根爱喜。我开始想怎么去花那两万块钱,然而没过几分钟脑海中又浮现了C的身影。我没有再和他zuoai的冲动了,不过还是对他产生了好奇。好奇他做那个刑具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这时候外面的门传来了钥匙的声音,我知道是冰姐来了,她有这间公寓的钥匙而且进房间从来不敲门。这似乎侵犯了隐私权,但是很多人都喜欢把隐私挂在嘴边,可那不过是他们做龌蹉事情的借口。做我们这行的猥琐龌龊都是工作上司空见惯的东西,的所以也不必需要什么隐私了。

    冰姐拎着一堆水果和零食走进了我的房间。她看起来精神不错,前天什么也没做就白白获利了两万块钱。不过几年前她也是从我的层级走到现在的,所以我并没有怨恨她。我递给了她一根烟,她拒绝了,因为她不喜欢抽女士烟。

    她抽出了一支自己的黄鹤楼,我替她点着。我俩面对面互相笑了一下,却不知道接下来开口说什么。在我弹烟灰的时候正好窗外吹来一阵风,把熄灭的烟灰刮下面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我把双腿叉开用手把它们弄到地上,然后突然觉的自己的动作如同街上无所事事的地痞无赖。换句话从某种意义上我和他们不也是一类人么。

    冰姐最后还是开口了,她问我身上还难受么?我把右脚伸了出去,本来已经快好了的伤口经过C狠狠的掰了一下又开始破裂了,灰黑色的脚趾甲上面黏了一层干掉的浓水。

    “他真是个守信用的男人,他说只留我一个伤口最后真的做到了。”我带着嘲讽的语气说。

    冰姐听完附和的笑了一下说道:“你还是休息几天吧,上个月的那个客户要找你,我说你回老家了。一会儿我还好多别的工作要处理,就先走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可不要感冒了!”说完她就拎包站了起来。

    我突然叫住她:“你替我向C道个歉吧,他确实是个好人,也很大方,我现在一点都不怪他,你告诉他,那次就当我耍小孩脾气吧。”

    冰姐瞅我笑了一下关上了房门。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愣了几秒,突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想给毛毛打一个电话,不过想到她可能在上课,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