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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缓和了，要不要给那个大嫂（叶大伯母）也带一条，这么一想好多啊。“好看！”叶爹并不是附和，他是真这么认为的，主要是红色太扎眼了。叶冰娘把今天的每个战利品都说完，才问楚喆他们，“你们今天都干嘛了？”“我和冰冰上午去了趟黑市，这边卖东西的真多，啥玩意都有，我们俩看到一个卖银元的，约定明早见面，看有没有好货，下午去了回收站。”楚喆说到这的时候，叶冰已经将袋子里东西掏出来了，配合默契。叶小哥哥很有兴趣，楚喆也想看看他找出的是什么书，也拿了一本在手上，“春秋之为学也道往而明来者也…”楚喆越读越懵逼，因为没有封皮，所以他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全是竖版的繁体字，虽然他学的是简体字，但也能看得懂七七八八，除了太生僻的，其他的问题不大，可是没有标点符号，他连断句也弄不明白，重来一辈子，他也做不成“文化人”。他说的“文化人”可不是考上大学就算，而是文化底蕴丰厚那种。叶小哥哥也一样，将书本放下，开始弄那幅画，楚喆提醒他，“有点脏啊，小心点！”帮着他把画展开，“这个好看！”是副立式山水画。上面还有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叶小哥哥念完挠挠脑袋，“有些耳熟，肯定是名家名作。”楚喆也觉得熟，可是到嘴边了，就是吐不出来，这个憋屈。“时间差不多了，娘，我们回去吧。”叶冰看看时间，晚上八点多了，回去洗个澡睡觉，明天定的时间可早，估计国营饭店都没开呢。“哎，我收拾收拾。”叶冰娘开始叠衣服，叶冰楚喆都跟着帮忙。楚喆看到冰冰修长白嫩还带着着rourou的手，特别是在深色布料的映衬下更显白了。这手真好看，想摸！不过想到上午手掰石头的画面，他觉得他还是忍忍吧。第二天楚喆和叶冰早早出发了，带了五十斤左右的rou，之所以带这么多考虑的是如果那个人带的货不满意，他们就在黑市卖一部分换些全国粮票。他们一到就看到那个男的了，虽然还是裹得很严实，但他的帽子是有些特别的，楚喆记着呢。双方一碰头，又往小道走了走，周围没有人了，对方从袄袖子和怀里掏出两个盒子，都是扁的长方形盒子，一个细长，另一个有第一个三倍宽，只是没有第一个长。将宽盒子塞进兜子里，手里拿着细长盒子，这个盒子是抽盖的，“这可是好宝贝，以前都是贵妇太太们手上带着的。”语气中透着得意。将盖子打开，里面是一些草，中年男人巴拉几下，露出几个钻石戒指，“都是好东西，我不骗你们，这草是怕戒指互相刮。”他的意思是别以为放了草就不是好东西了。楚喆和叶冰对视一眼，“我拿手里看看可以么？”中年男人考虑了下，“一个个看，看完再放里。”楚喆自然没有异议，他首先拿的是个血钻，他知道血钻在钻石里最值钱，这颗血钻很亮，个头也不小，和他曾经在武城县弄到的那个白钻差不多，都是小手指盖大小。里面最大的是个黄钻，梨子形状的，比大拇指盖还大。剩下的都是白钻，一大三小，大的和血钻大两圈有余，三个小的加起来还没大的大呢。楚喆看的很仔细，货他还是很满意，甚至一定程度超过预期，点点头，“另一个盒子。”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手镯，血红的手镯。楚喆觉得好看，但他都不知道是红翡的还是南红的。这两个宝石价格相差千倍万倍。所以表现的很随意，看一眼就放里了，仿佛一点兴趣也没有。中年男人也感觉到了，“这不好看？”楚喆嗤笑了声，“好看并一定值钱，开价吧。”讨价叶冰是不参与的。中年男人寻思了好一会，“五百块！”伸出五个手指。楚喆拉着叶冰转身就走。“哎哎，别走啊，别走啊！再商量下！”中年男人不敢高声，但也能听出他很着急。“三百，不能再少了！这些东西真的是宝贝，我没骗你们！”“一百！三十斤猪rou。”楚喆给了底价。这人一看就是不懂的，当然能压多少是多少了。中年男人算了算，差的有些多，可是想到三十斤猪rou，口水都出来了，狠狠心点了点头，“成交！”楚喆和叶冰开始掏rou，中年男人看到时熏rou还墨迹了几句，最后还是顺利交易了。之后因为没有称，还想说什么。楚喆露出讥讽得眼神，“你要是觉得少，咱们就去里边借了称好好称称，要是多了你还我。”中年男人想了想，又颠颠手里的rou，“就这样吧。”楚喆看着他走了，也拉着冰冰拐进了一个小路。路上没人，他把放镯子的盒子打开，“再塞点草。”不管是翡翠还是南红都不禁磕碰，“回去剪些鹿皮包上就好了。”冰冰一些玉器都是用鹿皮包着的。两人没着急回去，手里还有近二十斤猪rou呢，还得换成钱和粮票呢，反正是粮票给的越多，价格越低，就按这个规则卖。猪rou在哪里都是畅销商品，十几分钟就卖光了，还有几个没买到唉声叹气的，还问他们明个还来不。楚喆没有给确定答案。附近还有个黑市没逛呢，他们真不一定会再来。两人到了另一处黑市，这边要更偏僻一些，人也没上个黑市人多，两人都在观察卖货物的人，卖粮食的、卖布的、卖酒的…都不是他们需要的。看到一个小孩在卖镶嵌各色宝石的金手镯，金手镯很宽，有点异域风格，很是漂亮惹眼。“小孩，怎么卖？”楚喆蹲下身，和小孩问价。小男孩并不看他，低低说了句，“得问我大哥，你们要是买就跟我来。”两人跟着小男孩走出很远，在小路拐来拐去的，越来越偏僻，楚喆意识到不对了，抓着冰冰的手捏了两下。叶冰轻轻的点了两下头。小男孩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单门独院，“我哥就在里面，我们还有别的好东西呢。”两人也没说什么也跟着进去了。“哥，来了两个客人！”小男孩跑进了屋子里。不一会出来三个男的，都是十八、九二十来岁的样子。还有一个从大门进来了，然后关上了大门，可能是从后门绕过来的。“人齐了么？”叶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