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这么紧是嫌弃我脏?嫌脏我也要射里面,野战内射(赵H)
赵清寒摸着粗糙的树皮,心里后悔,就不应该放纵自己跟程也许胡闹。 现在她完全被程也许“吃得死死的”,她居然敢把自己摆成这个姿势,完全忘记是她提的分手,现在却又想跟她zuoai,果然程也许就是个花心渣女,只要跟女人上床就什么都无所谓。 身体的快感和心里的难过让赵清寒溢出眼泪,她唾弃自己的身体因为后面人的动作而主动迎合。 “为什么不让我射里面……” 程也许掰开两侧臀,里面的jingye被她?出来了许多,xiaoxue里的jingye被她的大roubang搅动着,随着roubang进出的摩擦动作都黏在内壁上。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掰开一侧的yindao内壁,果然如程也许所想的那样,粉红的xuerou上沾满了透明的yin水和白浊的jingye。 “我嫌你脏……” 程也许心里一凉,知道自己把人惹生气了,但是伤人的话谁不会说? “脏你还不是正在被roubang?,夹这么紧是嫌弃我脏?” 程也许忍不住附身咬着对方的白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种了草莓还不够,种完还在上面厮磨,像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做着标记。 “上了这么多女人,你不脏?” 赵清寒不客气地回怼她,要不是她身体最近不舒服,经常头晕乏力,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让程也许得手。 程也许无话可说,只能继续用roubang贯穿着越夹越紧的xiaoxue。 “我后悔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别结婚……” 情到浓时,程也许还是忍不住坦诚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怕赵清寒真的结婚了,她怕她真的永远失去赵清寒了。 她嫉妒能娶到赵清寒的人,她嫉妒自己一直想娶的人被别人捡了便宜,她嫉妒赵清寒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啊……” 又是一次深入,顶到了花心,赵清寒捂住自己忍不住要溢出的呻吟声,她隐约好像在附近听到了什么声音。 程也许也听到了附近的脚步声,但是她根本停不下来,赵总的xiaoxue好紧,水好多。 // 远处的程母担心自家女儿嘴笨哄不好女人,没忍住出来看看情况,听下人说是去了后面的花园,她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俩人去了哪。 “你确定看见她俩往这边走了吗?” 程母的声音传进沉浸在性爱中的俩人,程也许见赵清寒被干得已经迷糊了,手都没力气捂住嘴了,忙用左手捂住赵清寒的嘴。 “嗯……唔唔……” 程也许的roubang因为突然到来的刺激在里面又变大了,甚至还跳了一下,她的敏感点被蹭到,赵清寒忍不住发出声音。 听见程母的声音让程也许一时忘记了动作,但因为身下的女人可能是紧张,小腹自己收紧,导致xue里的软rou夹着roubang越裹越紧,程也许被夹得难受,忍不住怕打了两下臀让对方收敛点,别再勾引她了。 等会要是真被自家母亲发现说都说不清了…… 程母找了一圈耐心即将耗尽,却疑似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像是小猫叫的声音,本想往声音那边走去,但是电话突然响起。 电话声让两人吓得差点直接双双高潮,好在程也许捂住了赵清寒的嘴,不然真的随时暴露。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程也许放下心来,她松开捂着的手,却看见赵总脸红得不正常,脸上也都是情动的泪水和香汗。 “呼……呼……” 赵清寒终于能够大口呼吸,她冷着媚眼看了一眼程也许。 程也许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折磨人了,她抬起赵清寒还在打颤的腿,从侧面让整根roubang完全被xiaoxue含入,?弄着刚才玩不到的地方。 “嗯……啊……” 赵清寒哈着冷气,她像是岸上的鱼,又渴又难受,每次只能等下一波强力的海水打上来,让她的身体解渴。 “嫌脏我也要射里面……” 程也许在两人快要高潮的时候说道,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她抱着女人的身体喘着气,射完的roubang还在赵清寒的里面。 赵清寒累到不想说话,只当程也许是个“不干净”还会说sao话的按摩棒。 // 激情过后总要回归现实,程也许这才反应回来自己刚刚有多过分,她愧疚地看着赵清寒系皮带的动作,主动将已经抖干净的风衣递给脸色苍白的赵总。 “要不洗个澡吧……我怕你感冒了。” “呵……” 赵清寒冷笑一声,程也许总是这样,每次事后装得比谁都贴心,像是刚才过分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一样。 “刚刚……” “下个月我结婚,会送请帖给你的,你来不来都无所谓,以后这种事找你的那些女人做,欠你的 ,我都还给你了。” 赵清寒冷声打断了程也许的道歉。 “清寒,记 住 首 发 网 站 m . n b s h u w u . c o m我知道错了,但是你不能这么随便就跟你不爱的人结婚了。” “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明明程也许从来不相信她,现在还装着好人给她提要求,婚她一定会结的,这是她唯一能忘掉程也许,也是报复程也许的办法。 “赵清寒!” 程也许突然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却说不出话,她能说什么?她能左右赵清寒的决定吗? 赵清寒刚想继续说狠话,突然感觉胃里一阵反胃,她扶着树干,在边上干呕起来。 “清寒!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滚开,我是被你随地发情恶心到了,看见你就想吐。” 程也许顿觉手脚冰凉,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她真的被赵清寒讨厌到这种地步了吗? 讨厌到看见她就想吐吗…… 明明刚才还在欢好…… // 程也许也不记得最后她是怎么目送赵清寒离开。 只依稀记的对方喝了一杯水,然后在程母的不舍和道歉中礼貌地离开了程家。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任凭母上大人数落她的没用。 赵清寒真的要结婚了,新郎不是她,新娘不是她,她到底在做什么…… 程也许苦笑着,难道她还能去婚礼把人抢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