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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侧过脸去看温恒景时,发现他也正在默默看着自己。许河弋的厨艺有些超出了温恒景的想象。他吃过很多大厨制作的菜品,有的原材料昂贵,有的烹饪过程复杂,有的别出心裁独具匠心。他应该是挑剔的,可尝到许河弋做的家常菜,简单,干净,却只觉得胃被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好像有家的味道。外婆和许河弋的胃口都很小,一顿饭下来,吃得最多的是温恒景。许河弋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捧场,他端上桌前还担心他会吃不习惯,甚至有些后悔鲁莽地带他来做客。可看到他用得很多,慢慢的,就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老房子的灯光微黄。饭后,外婆躺在摇椅上,盖着一张深色的毯子。她满脸笑容地看着电视里的京剧节目。婉转又悠长的腔调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安稳。她偶尔会悄悄往远处的厨房里看,在那里,一看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景,正陪着她的益河在水池边洗着碗。“来帮我吹头发。”洗漱过后,温恒景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许河弋面前。外婆明明给他准备好了客房,可看他的架势,今晚是非要赖在许河弋床上不可了。许河弋也已经洗过了澡,他穿了宽松的旧T恤,更加衬托得骨架小巧,拿着吹风机走到温恒景面前,刚插下插头,还没按下开关,就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这样吹。”他慵懒坐在许河弋的床边,将人摁在自己腿上跪坐着。姿势暧昧不已。两个人贴得太近,男人的手落在他修长纤细的腰上,蠢蠢欲动着。果不其然,等到许河弋认真为他吹起头发来了,他便将手探进T恤里,贪婪地抚摸那软嫩细腻的肌肤。衣服被掀起来,入眼的是许河弋浅红色的两颗茱萸和温柔的乳晕。他guntang的手掌护在许河弋小腹处,恐他着了凉,然后轻轻吻住那团软rou,舔了舔。“诶,你别乱动……”许河弋挣扎无果,被挑逗得湿了身子。饶是温恒景的头发并不长,这短短几分钟的抚弄,也足够让他敏感的身体感受到潮起潮落。吹到九成干时许河弋关上了吹风,迫不及待就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两个人紧紧拥着,吻得啧啧作响。温恒景的一只手摸在他的脚踝处,沿着笔直的腿骨往上,探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知道许河弋的身体需要养一养,他极有分寸地没有任何逾越,只享受着耳鬓厮磨般亲昵的触摸。等感觉要到了自身能承受的极限,便立刻停下了动作,依依不舍地吻掉许河弋嘴角的湿润,将人抱进了被子里,嗓音沙哑地说:“好了,我们该睡了。”满脸潮红的许河弋微微粗喘着点了点头,被吻得迷迷糊糊,全然忘记了要把他赶去客房睡这回事。当初做过什么,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昏暗的房间里,肖博宇正慵懒抽着烟。他身边围着的几个手下在他的授意下坐在一旁打牌,整个房间热热闹闹,没有人理会被绑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聂创伟。被捆成rou粽的聂创伟坐在地上,从一开始面红耳赤地咒骂,到被堵住嘴后的不安惶恐,他望着面前悠闲自在的男人,隐约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了。半晌,门外传来肖博宇等待已久的敲门声。进来的是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他端着几杯酒,恭谨地递到肖博宇面前:“肖少,东西准备好了。”肖博宇这时才展露出笑意。一个响指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颇有兴致地指了其中一个手下,说:“阿凡,把那个人带过来。”嘴里的毛巾被抽出来,聂创伟这才有了说话的余地。可他已经不敢乱说一个字,望着面前年轻的面孔,只觉得背后阴阴冷冷的发毛。他一向在各路大佬面前伏小作低,从来是不敢得罪任何有权势的人,也没见过这小小z城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尊大佛啊。“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肖博宇晃了晃酒杯,俯身戏谑地问。“这位大哥……老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恼了您……您要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他卑躬屈膝贴着肖博宇的腿,嘴上虽然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却暗暗讨好着面前的人,伺机而动,寻找能被放过的任何一丝突破口。“动了刚才那个人,没当场弄死你已经算轻的了。”肖博宇一脚将人踹开,道:“碰上哥哥我算你小子运气好。要是落到了另外两个人手里……”回想到谢绍清惨无人道的手段,温恒景喜怒不形于色的狠厉,又加上他对许河弋非比寻常的在乎,肖博宇莫名觉得身后一凉,连忙催促身边的人:“得了,赶紧的,把东西灌下去。”几个人联手,一人扣住聂创伟的下巴,一人禁锢住他不让他挣扎,将三杯加了料的红酒纷纷灌进了聂创伟腹中。“哥哥也不为难你,你当初做过什么,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就成。”他留了三个人在房间里,随手拿上自己的外套,几乎要走到门口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地上的人冷冷地说:“当然,要是再敢碰你不该碰的人,就等着死无全尸吧。”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一部分,被留下的其中一人打开了摄像机,镜头对准了聂创伟苍白的脸。药性不久就会发作,他曾经哄骗许河弋喝下去的,如今,也终于轮到了自己。倒也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猛烈的春药,能让人发情到失去理智。喝下去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哭着求着让人亵玩,疼痛也好,理智也罢,丧失一切意识,一直做到精疲力竭才会罢休。他们松开了捆绑住聂创伟的绳子,而重获自由的他,却已经失去了逃走的力气。他望着面前的三个彪形大汉,最后垂死挣扎般地对着摄像头吼道:“放过我……求求你们……当初的事不是我策划的!是李梅素那个女人收买的我!!是李梅素!她是周益河的继母!你们去找她,求你们……今天也是他们让我来的……你们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大哥……大哥……”“得了,消停点吧。少爷哪用得着从你嘴里撬点什么出来。”其中一个男人单手将聂创伟拎起来,带进了浴室:“先洗一洗,免得兄弟们不好下嘴。”衣服被一把撕开,花洒下的聂创伟像一只落汤鸡,他的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看你这样子,也没当过下面吧。今晚老实点,兄弟们完成任务就放你走,不然就横着出去,懂?”男人又撕开他的裤子,聂创伟只能拼命点头,屈辱地任由那人粗鲁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xue。。显示灯一直微闪的摄像机持续运作了一整晚,房间里不断传来情欲澎湃的呻吟,药性支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