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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又是痛彻心扉的惨叫。知道爱人的担忧,萧长河失控漏出一声后就死死咬着唇忍着呼痛声。但痛极之下压抑不住的呻吟听得让人更加心头发紧。作者有话说:第17章第17章——萧长河延产,生机奄奄秦风施展轻功,轻松的穿过十里障碍。到了云间筑。将产夫放在床上。原先古铜色的俊朗面孔毫无血色隐隐发青,唇已被咬破,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一样。脱掉已被血色染得发黑湿淋淋的裤子和脏污累赘的外袍,只余件单薄的汗湿的中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令人心惊的身形。一被放到床上,萧长河就蜷身抱起肚子,十指紧紧扣进rou里。苏稳婆上前,颤巍巍的查看。“公子,这这这,萧大侠肚子尚未足月,如今羊水未破,产道未开,不可产子啊!”“你没见他痛成这个样子!我不管,你必须让他现在平安诞下孩子!”“风……”萧长河虚弱颤抖的声音传来,“孩子……不可以……”。秒懂的秦风:“不行!你受不住的。”“公子……可以延产药暂缓产势,待胎儿状况好转再图后招。”苏稳婆低头道。看着产夫哀求凝着他的目光,秦风犹豫,终于在萧长河的哀求下狠狠地点头,“还不快拿药!”服下药的男人虾子般蜷缩着,十指死死抠着肚子,强自忍耐。“哈啊……啊啊……呼呼……呃啊……”血渐渐止住了。不忍男人清醒着受此疼痛,秦风点了男人昏睡xue。室内终于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昏迷中男人异常沉重的呼吸。到底剧痛难忍,傍晚时分萧长河还是醒来了。昏睡前的疼痛并未缓解,反而由于长时间的压抑而更滞重闷沉。心知点xue昏睡对腹中胎儿不好,萧长河拒绝了爱人担忧的要求。肚子一下下抽搐着。宫缩的疼痛,胎儿的翻腾,腰背的拉扯,让男人抑制不住张腿用力的冲动。“不可以啊!孩子……啊啊”一狠心,扯紧身旁的薄被,几个动作,薄被紧紧裹住身体尤其是双腿。强行以外力束缚合拢双腿。“萧!”看着男人布满痛苦却坚定哀求的脸,秦风沉默了。面对一个父亲的乞求,他没办法拒绝。“风……呼呼……我…我可以的…呃啊…腰、腰断了啊…恩啊…”秦风沉默着将男人抱住,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一只手在男人腰背上按摩着疏松紧绷的肌rou。强行中止产程的产夫颤抖着,粗喘着,低吟着,只能紧紧抱住爱人汲取唯一的温暖依靠。风动窗棂,夜凉如泣。灯火昏黄,驳影幢幢。锦榻之上,被褥之下高大产夫显得格外身形巨大臃肿,汗湿的额,扭曲的脸,显得可怖。静坐着的男子若雪白衣被汗水血迹沾污而全然不顾,只是温柔拥着男人,不时浅吻濡湿的额,低声安慰着,仿佛怀中安放着时间最珍贵脆弱的宝物。夜色未央,时间被无限延长……一日三秋怕也莫过如是了。这种折磨仿佛持续了几生几世。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萧长河已延产半月有余。不久前还明显养出的孕夫的丰腴已完全消去了。依旧高大的身材,却只能显得更加枯瘦。秦风抱着男人,感觉着越来越硌手的皮包骨。但胎腹却不仅未小,反而更膨隆了一圈。本就延产双胎,加以苏如烟当初的下药,如今的肚腹大小根本超出人能接受范围。那稳婆被吓得不清,暗地里一直惊惶呓语:“怪物哟!男人哪能生孩子!还这么大的肚子!诸神莫怪……”这厢萧长河瘦弱身躯早已负载不了巨大的肚子。终日窝在床上不敢有大点的动作却仍是浑身不对劲。一切的生活需要全靠秦风了,而秦风幸也耐心细致伺候着。饶是如此,男人还是越发虚弱了。还全无胃口。前几日秦风好哄慢哄总算还让他吃下些东西,近日来即使艰难咽下,没一会就全数呕出来。实在难受之极便再吃不下了。秦风心里烦忧,却不表现出一分来,反而更加细心照料。萧长河痛了这么久,竟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些许清明。便是他再乐观无知,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好。这日稀罕的吃了一盅参汤,精神好了不少。央着秦风抱自己到廊上透透气。秦风支了个软榻,用轻暖的斗篷将男人裹得严严实实。萧长河倚在爱人怀里,看着院外叶落,嗅着令人心安的气息,“风…这些日子实在拖累你了。”“什么话。你我是注定要一世相守的人,哪有拖累。我只恨让你如此受苦…”“风……我很高兴。遇见你,爱上你,孕育你的孩子,都是我的幸运…我好想好想生下这个孩子…和你一起…携手一世…但…好像上天觉得我太贪婪了…我等不到了…”察觉男人越来越低的气力,“萧!”一阵腥气散开,感觉到湿热的触感,低头,透明的液体洇出,“滴滴答答”的滑落到地上。羊水破了。呻吟再也抑制不住“风…啊…答应我…如果…,剖开我的肚子,保住孩子…”比以往剧烈数倍的痛撕扯着下身。风,我好爱你,我怎么舍得你作者有话说:第18章第18章——延产终有生产时,长痛何如短痛秦风惊慌的抱着男人奔回内室。“萧,不要怕!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稳婆上前查看:“羊水已破,胎儿也养了这些时日,待产xue开全便当生产了。”“啊啊…坠…啊啊…好胀…呼呼……产xue开了几指…”“尚未、”连日积压的疼痛在体内翻腾,发泄的通道却迟迟不开。眼见这样白费力几乎折腾掉产夫不多的力气。男人的身体实在拖不起了。听了稳婆的话,秦风扶起男人走动着促进产xue打开。男人如今的身体哪还能自行走动。整个人靠在秦风怀里,由秦风撑持着挪动。腿根本站不住。羊水滴答滴答的淌湿产夫光裸的腿。肚子明显沉坠着。男人身下被冲撞着。辛苦万分的男人呼哧呼哧粗喘着。“啊哈…好坠…好憋…啊啊…呃啊…”走了好几圈,产夫明显已撑不住了。将男人扶回床上。“啊…开…开了…几指…啊”看着萧长河身下只开了不到两指的产xue。秦风默然说不出话来。延产许久,如今产势汹汹,萧长河的种种反应无不是生产尾期的症状。但产xue竟是未进入生产状态的样子…情况比预想的更糟糕。“公子,必须强行开xue了…”秦风知道再无它法。只是,萧长河可怎生忍受得了?稳婆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从小到大不同型号的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