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拖油瓶与继父(12)H
这个念头一浮现,胃部泛酸的感觉是如此明显。她难受的撇着嘴。孟易扬的目光自始自终就没有离开过。身下熟悉的面孔,是悄无声息间出现在自己身下的魔障。明明是那样无暇又干净的人儿,却会在万籁俱寂的午夜时分化成藤枝一样的锁链牢牢缠上自己的身体,继而禁锢他一颗蠢动的心。为自己那见不得光的欲念,孟易扬已经忍了太久。如今,又是再一次的考验。当男人长着薄茧的指腹摩娑上脸部娇嫩的皮肤时,魏小鱼浑身就像被电流给刺激了般,先是一阵哆嗦,然后狠狠颤栗起来。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精致的眉眼,划过小巧的琼鼻与被吻的肿胀的丰唇,接着来到纤细的颈子,在突出的锁骨上逗留片刻,最后,触碰到莹白的乳rou。张开,收拢。“嗯……”猫儿叫春似的甜腻呜咽自两瓣红唇间逸出。孟易扬觉得下腹部闷着的一团火烧的更旺了。眼前泛着红晕的漂亮脸蛋变得迷离起来,像是蒙上了层薄纱般。可他知道是谁。一直都知道是谁。“小鱼儿……”当这个称呼被孟易扬沙哑的男中音给低声叫唤出来,魏小鱼简直不敢置信。可她的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反应。本来负隅顽抗的长腿一软,给了入侵者可趁之机。男人没有半分犹豫。“不……嗯啊……”秘密再也不是秘密。“湿了?”指尖传来的湿意如此清楚,隔着布料,孟易扬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不住翕动的花嘴张张合合的轨迹,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饥渴非常。微微使力,指节便顺势陷进不曾被探访过的小小洞xue中。这感觉太真实。真实的让人不愿放手。“不要……”当花户被温热的大掌给整个包裹住,一股股的yin液便像失禁般喷洒出来。“太奇怪了,你,你拿开好不好?嗯……不……”大手非但没有拿开反而将五指舒展到完全贴合的程度,像按摩一样将整朵花瓣给收入囊中,肆意玩弄。没一下,魏小鱼就xiele。嗓子尖尖,换作其他女人孟易扬估计早就烦的直接将人给撵出去了,可对象是魏小鱼,他只觉得可亲可爱。0202甚至恨不得她再多叫几声。“唔……”大口大口喘着气,魏小鱼还沉浸在平生第一次的高潮中难以回神。欢愉扎扎实实的刻进了骨子里,从每个细胞中迸发出来的强烈快感就如海啸般席卷全身感官,不过很快的便被撕裂的痛楚取而代之。“嗯吶……”不知何时,孟易扬将指头给刺进了花xue中。而且一下就是两根。“好疼……”潮红褪去后是一片惨白。“不……”细窄的甬道乍然被撑开,滋味并不好受。偏偏男人的手指彷佛没有察觉到阻力似的,一寸寸的往前推进,很快的便没入了三分之二的指节。魏小鱼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颗颗晶莹的泪珠子在眼框中打着转儿,似乎随时会成串落下。时间似乎停止了。对魏小鱼来说。直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滋味蔓延开来,从脚底板窜到了脑门,揉合掉入骨的疼痛,转化成难言的快意。“嗯呀。”细细的嘤咛入耳让拇指揉弄的速度加快,本来不安的瑟缩在柔软中的小小阴蒂在这般刺激下很快来了精神,孟易扬直觉火侯已到便尝试性的抽插起来。0202先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等魏小鱼渐渐适应了后双指便模仿着性器的进出,不停地往更里面的地方试探。“啊,那里……不可以呜……”0202薄膜阻碍了男人。睁着一双朦胧美目,魏小鱼对孟易扬摇了摇头。她很清楚那是什么,也知道一但捅破了那层膜,她和孟易扬间便再也回不到过去单纯的父女关系了。哪怕没有血脉相连,哪怕不否认自己对孟易扬的确有些不能说出口的小心思和小心计,可魏小鱼从来就没有打算做到这一步。这踰矩的,足以让所有事情偏离正常轨道的一步。她用仅存的理智来清晰的说出“不要”两个字,亦用尽全身力气,握住孟易扬搭在身侧的手臂。在事情变得无法收拾前,总要有个人要先喊停。“求你了,爸。”十、拖油瓶与继父(13)H这个字,终于让孟易扬有了反应。浑沌的黑眸就像浓雾散去后,露出了一丝清明。魏小鱼是松了口气的,在第一时间,哪怕接着浮起的情绪复杂的让人不愿深究,孟易扬能在最后关头停手总归是好事一桩。如此想道的魏小鱼安下心来的同时扬起了唇角,然而很快,那弧度便停在了个微妙的地方。双腿间异常的火热让她睁大了眼。孟易扬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抵在花瓣上,一手摩娑着少女如剥壳鸡蛋般滑溜溜的面皮。细致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却让魏小鱼打了个冷颤。0202“你……”“害怕吗?”男人嗓子喑哑。“小鱼儿在发抖呢。”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此刻的孟易扬在魏小鱼看来就像张开双翼,诱人堕落的恶魔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魅惑的味道。0202“不……这样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meimei水流了那么多,其实很兴奋吧?”“没有,才,才没有。”魏小鱼看着在突然间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孟易扬,近乎失措。“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越是否认,越是欲盖弥彰。“没有吗?”孟易扬突然伸手往魏小鱼下体揩了一把。“那这是什么?”男人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像是钢琴家般既优雅又蕴藏着满满力量的五指上有晶莹剔透的液体附着在上头。那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汁水,魏小鱼知道。辩驳的言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又可笑。“小鱼儿,我给过妳机会的。”把指腹贴上少女的唇瓣,孟易扬的低喃状似无奈。“可妳还是送上门来了,而且居然一点戒心都没有……真是傻呼呼的。”任凭她左闪右躲,孟易扬仍旧涂了层“透明唇膏”在她的嘴上。“尝尝妳自己的味道,是不是甜甜的?”“不……”“是我让小鱼儿的身体变得甜甜的呢。”孟易扬说着,竟是以性器为杵,沿着花瓣打磨起来。“小鱼儿知道吗?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每天都梦到妳似这般躺在我的身下。”“装作无辜的羔羊,却极尽勾引挑逗之事……”孟易扬说到这里,魏小鱼总算懂了。一切都是预谋。或者说,将计就计。包括这场醉酒。“不要这样看我,小鱼儿。”少女眼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绝望让孟易扬眉头一蹙。“妳真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又或者问问妳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魏小鱼脸色一白。“我可以纵容那些无伤大雅的任性,也可以满足妳说不出口的虚荣心。”男人说着,浑圆巨大的头部已经撑开xue口。“可是小鱼儿,是不是到了该给点利息的时候了?”孟易扬知道自己是冲动的,可是并不后悔这份冲动。既然无法放手,那就坦然面对吧。“不啊……”又是一次熟悉的撕裂剧痛。不同的是,这次还带着一股令人恐惧的充实感,像是会被全部填满的充实感。“乖,放松点。”层层障碍也没能撼动男人半分,昂扬的性器就像勇往直前的斗士,意志坚定。“不可以的……疼,好疼……呜……”魏小鱼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彷佛烈火烹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太大了,不要……呜,不要……”面色惨淡的少女就如失掉养分滋润的花朵般褪去了鲜嫩的色彩,只余一座空架子。杏目边缘有泪滴悬挂,往常漆黑乌亮的眼珠子中尚有浅浅雾气氤氲着,如泣如诉,似瞋似怨,非但没能引起半分怜惜,反而刺激的男人更想狠狠蹂躏。孟易扬用力的深呼吸,好平复体内奔窜的躁动。他也不好受。紧窒在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也产生了极大的阻力。“再试着放松,小鱼儿。”卡在半途的roubang往回退了一点后又再次向前挺进。“乖。”“我做不到,做不到的,真的……”当男人揉拧上阴蒂时,魏小鱼不是没有感受到快意,只是和痛觉相比起来微不足道而已。“你出去好不好?爸……孟易扬……求你,求求你……啊……”当男人沉下腰腹,精瘦的腰部往前一送,庞然巨物竟是挟着一扫千钧的气势直接刺进了尚未被彻底疏通的甬道内部,蛮横且粗暴。魏小鱼的眼泪簌簌的流。她同时咬住孟易扬不知何时放进嘴里的大手。男人闷哼一声。说出来的话却柔情似水。“没事的。”“这不是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