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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因素。可是没有。他临阵退缩,放弃了。或者说他没找到,放弃了。紧接着,他又一次见到了涂嘉霓,意外地。那一串数字,打开了他们又一次相识的门。可随着不可控的发展,当初并不需要介怀的事情,现在成了江澍心里一根刺。在介意其他事情的同时,他对自己当初的做法也产生了耻感,以致于做好了心理准备向她坦诚,也还是继续不下去。但说出口的那几句,已经足够让涂嘉霓听明白。“你觉得我会介意?”涂嘉霓仍然没有外露出情绪,“还是说,你比我还更放在心上?”江澍被她问住了。不知是不是觉得不忍,涂嘉霓别开头看向了窗外沉沉的夜,“江澍,我们的开始本来就没有那么单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就知道了。我的过去、我的人就是这样,不会因为有人介意我就改变自己,和我在一起,就必须接受我的以前——”“而你,是第一个和我提要求的,你说你需要拍电影,我当时很惊讶,也不太明白你正在经历什么,但我从你眼睛里看出了迫切,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帮你。”“你会认为这是交易,可能是的,只是我不这样认为,我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她回头看他,“而不是因为我们睡了。”她语气平淡,江澍却听得心头直跳,焦急在深沉夜色中爬上了脸。“你通读了剧本,清楚江虹的态度,她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介意是正常的,我遇到的很多人都会介意,我这样的人,一直都在接受审视和批判,我习惯了,我也尊重所有看法,所以我没有苛责你。”说着,她声音沉下去,听起来有缠绵的意味,“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我是抱着认真的想法在和你交往。但是我给不了承诺,也不喜欢承诺。所以如果你很介意,介意陈西,介意严湖……”她顿了顿,在黑暗中盯着他继续说道:“介意叶理清——”“那我们就分开。”第43章gggzzzhhh:rottenchocote更新:2020-11-0514:24:30“我介意。”江澍在黑暗中回答。他整个人都有些抖,心口那一处像被豁了一刀。他努力拍戏,尽量整理好思绪,不把涂嘉霓代入到江虹身上,自己成为严湖的时候,他分明需要去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可又得进行心理暗示,告诉自己这不过是电影,不能把他和涂嘉霓的前男友划等号。他起初消化得很成功,可一场床戏之后,心理有了质的变化。即便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可每每戏里严湖和江虹亲近的时候,他都很痛苦。有几天夜里睡不着,长时间的思考让他认为自己太过阴暗,也太过小家子气,在不断进行自我否定之后再去拍戏,他很难再进入状态。还有叶理清出现的时候,那辆黑色的辉腾像是鬼魅,不断追随他,他心思溃散,一场戏没法继续拍下去。可是,他又想起她对他的好。她自己亲口承认过,里面的剧本,是为了他才写的。她带他去复兴街,本来以为这对她来说是常事,可皮杉又告诉他,她第一回领人回家。她坚持给他讲电影史,去节目组探班,甚至让他当她戏里的男主角……一件件分明是好,他却越想越难受,就像现在,她说完“分开”两个字后始终沉默,时间每延长一秒,他就越发喘不上气。手越抖越厉害,他再也坐不住,靠过去将她抱紧,执拗地说:“我也不要分开。”边说,边在黑暗中寻到她双唇,伸舌勾缠住她时,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他气势汹汹,满身的怒气全去了舌尖和牙齿,光亲不够,还咬她,且力度不小。涂嘉霓被咬痛,下意识往后躲,双手却是紧紧勾住他脖子的,推拒又迎合,和江澍嘴上有些矛盾的话出奇的一致。涂嘉霓心里也堵得慌,想反咬回去,又怕把他咬伤。抱得多紧,贴得多近,亲得便越凶。车里喘息声交缠,不知不觉间,他已将她放到椅座上,逼仄的空间里,他压过去,两手并用去解她衣服扣子。江澍俨然失去了些理智,但涂嘉霓没有,她将他手掰开,他再压过来,她便用双手挡在身前,“你到底要怎么gggzzzhhh:rottenchocote(1/6)样?你介意,你生气,又不要和我分开,你想我怎么办?”她一开口,江澍就停下了动作,车外有暗黄的光透进来,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清了她眼里闪烁的光,那光还往外泄露些。心连抽两下,他伸手要去碰她眼角,被她大力拍开,随后整个人也被她往后推。涂嘉霓翻身坐好,开门下车之前丢下两个字:“上来。”江澍愣着,隔着玻璃见她朝酒店方向走,下意识要跟上,犹豫两秒,又摊坐了回去。几分钟之后他推门下车,几乎是跑着进了酒店,电梯一路上行,他默默注视着显示屏的数字,“叮”一声,门打开,他迅速跑出去。他给过她一张房卡,自己的还落在片场,现在只能敲门。几乎是敲响的那一刻,门开了。里头只开一盏床头灯,昏沉一片,他快步跟进去,反手关上门,后背被迫贴上门板,涂嘉霓靠过来亲他。她动作很凶,可到底不敌他的力量,只是他足够配合,将她一把抱起带着往床边走,边任由她亲他。若是他脑袋里现在有一千个想法,多半是接受的,还有少部分,是拒绝。他们话还没说清楚,他一颗心仍放不下,不应该就这么稀里糊涂先躺去床上,可涂嘉霓身上那股狠劲儿让他没法将拒绝说出口。原是他压着她,翻滚间,涂嘉霓到了他身上,手去解他皮带的同时,开口问他:“还记得第二场床戏用的什么姿势么?”江澍听着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她手已经顺着他不能写钻进去,感受到自己被不能写,他呼吸忽地粗重,整个人紧绷起来。等她顺着剧本里写的第二场床戏将他不能写时,江澍有过半秒的挣扎,随后完全任她主导。他明显爽到了,耳边涂嘉霓又轻声问他,“第三个呢?”他发不出声音,循着记忆将她扳转过来,再斜侧身,将自己从不能写送进去。一番不能写不能写后,两人体力都有些跟不上,涂嘉霓却继续下一场。这场戏还没有拍,而且先前黎炼说过,这场可能不拍,即便拍,也只是很短一场,开个头便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