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一边给老攻煮粥一边夹腿磨奶，男mama产后修复累到昏倒

    千濯的个子高，明月的沙发小，他只能蜷着身子窝在里面才能放得下，尽管如此，他从未对此有过怨言，还在能动之后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清洗了沙发的坐垫。

    一般情况下，他只有在晚上洗完澡之后才会睡到清洗过的沙发上，白天他都是把自己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不碍事的一角。被子随人，就好像每当雅芳雅兰姐妹偶尔过来时，他无声的缩在不起眼的角落，除了端茶倒水之外，都尽量让自己像一块沉默的木头桩子。

    他最后的底线和尊严，就是在有客人来的时候去卫生间套上内衣，挡住肥大红肿还总是漏奶的saorutou。他的身体敏感，又不经常穿内衣，rutou每每都被磨得又痒又难耐，肿涨着挺立在巨大rufang的尖端。

    他在楼上时，即便是大着肚子，方钦也不放过榨干他剩余价值的机会。偶尔晚上会迎来一些嫖客，扯着他的大奶子又啃又吸，还拍打他的肚子说他是怀着孩子还用屁眼勾引男人的saomama，他挺着大肚子撅着肥屁股跪在地上，一边流着口水痴痴地回应。

    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大肚子还想着被cao弄吸奶的saomama。他沉沦于欲海之中，偶尔也会幻想着有一天会被某个善心人带走，不用特意给他准备什么，也可以继续用铁链栓着他，只要不让他再继续卖yin，也不要用烟头烫他的脆弱的阴蒂和rutou，只是这样而已。

    至于重新遇到她，还被她接回家，住在她的沙发上，穿着用她的钱买来的柔软家居服，用着她也在用的外伤药和绷带……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他无法心安理得地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做，所以忍着伤口崩开的痛楚也想要迫切的为她做些什么，结果是害她更烦闷了。他不敢再轻举妄动，直等到伤口结痂，才开始履行保姆的职责。

    先从厨房开始，角落里的油污，纱窗上的浮尘，还有黏糊糊腻巴巴的油烟机，他一一擦洗清理，又将过期速食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厨房用具分门别类，小小的厨房经他打扫整理过后几乎是焕然一新。

    他在厨房柜子里没找到什么可用的食材，倒是翻出了各式各样的速食面，汤面拌面酸辣粉，市面上的热门口味一应俱全。她之前的工作太忙，没有什么下厨的时间，可是总是吃这些东西，胃病哪里能够养得好。

    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能用的食材实在不多，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在煮粥。千濯刚生产完不久，还没出月子，正是要将养身体的时候，他之前只顾着想要照顾明月，根本没在意自己，有一顿没一顿都是常事。她不问，他自然也不说。

    可是，现在明月认出了他，会不会……她习惯了有保姆的日子，就不舍得在伤养好之后就把他赶出去呢？那样的话，他需要活得长一点，至少在她厌倦他、丢掉他之前，他还能够照顾好她——这也是他唯一的作用了。

    也许是被捡回来又被好好对待让他生出了妄念，他最近越来越喜欢幻想。在厨房煮粥时，他想，要是以后自己zigong里装上了她的宝宝，他光着身子大着肚子，只围着围裙在厨房忙忙碌碌，而她下班回来，洗完手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抱他。

    因为他怀着她的宝宝，爱屋及乌，所以偶尔温柔地抱住他难看的大肚子，一边抱一边摸。对了，明月不在家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发sao自己摸完不够敏感，他的下面当然是要用贞cao锁锁起来，钥匙就揣在她随身的衣兜里。

    yin根和sao逼都被锁得死死的，奶子也要用乳塞堵住，这样就不会流的到处都是。她拔掉乳塞，从身后揪住他的大奶子，捏住rutou挤出两柱奶线，挤到装了面粉的盆子里，他一边被挤奶，一边用自己挤出来的奶和面，做成小零食投喂她。

    她的客厅里有两箱牛奶，她每天都会喝一瓶，捡到他时还给他也喝过。她一定喜欢喝奶，他有很多的奶水，不用花钱买，随时都可以喝到新鲜的、温热的母乳。

    “嗯……喝奶，宝宝喝奶。”陷入幻想的千濯忍不住隔着衣服，捧起一只沉甸甸湿漉漉的乳球，上下晃动两下，saorutou里又喷出奶水来，顺着奶根往下流，淌到肚脐上，又钻进浓密的阴毛里，消失不见了。

    只是给她煮个粥而已，下面就已经湿透了。女xue被剪开，yin水更是没了遮挡，他真的太sao太下贱，大腿根永远是湿漉漉的，根本没有干燥的时候。想要，时时刻刻都想要。

    好在他始终都还记得明月的命令，他的身体状况太差，不可以自己乱摸。那里好痒好难受，千濯微微撅起屁股扭动着rou乎乎的肥臀，不光是他的sao逼，连屁眼都忍不住想要被插入。

    “嗯……哼，小，小月caocaomama吧，mama……”害怕会被隔壁房间还没睡醒的明月听见，他只敢咬着牙轻轻哼哼。他是不要钱的免费婊子，如果她需要，他还可以出去赚钱给她，怎么使用他都可以的，他永远都会爱着她，永远都会。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关心他这些年是怎么撑过来的，因为卖yin发sao没让客人满意，赚的钱不够多，赤身裸体的他被方父踹进了猪圈里。

    猪圈每天也都是他在清理，所以算不上太脏，可是迎面扑来的猪味让他苦不堪言。赤裸的人引起了猪的注意，他在猪圈里左逃又躲，逃的头发散乱奶rou震颤。

    而方家人就和那个不满意的嫖客一起看着他在不大也不小的猪圈里四处奔逃。不要，不要，他已经够脏了，无论如何也不要被种猪侵犯。

    听着猪圈外嫖客们的笑声，那一刻裸露着大奶子和畸形下体、毫无尊严可言的他并不想哭，他想吐，他想要去死，然而，他眼前却浮现出那个女孩的脸来。

    还好她现在不在这里，还好她到最后都还以为他是海市来的小少爷，那是他第一次被爱着、依赖着，他却亲手将她纯真甜美的笑容毁掉了。如果，她真的像那些人说的，是一头母猪、一条母狗就好了，没有那根会吓到她的东西，也从来没有认识她的机会。

    她也不会带着对他的恨意，和被他造成的阴影走下去。他不想被她讨厌，更不想被她憎恨，可是他没有办法救自己，那是唯一能救她的办法。

    不是人人都能有爱与被爱的能力，她拥有这种能力，他知道。她有疼爱她的老师，也有关心她的邻居，她是一只很容易就让人心生好感的小蝴蝶，蝴蝶翅膀扇动，轻易捕获他人的爱怜，尽管这可能并不是她的本意。

    他就没有这种能力，他是不被爱的，也是不懂爱的。在被卖给方家之前，他跟着母亲生活，深知一个独身女人带着孩子的不易，他从记事起就开始分担家务，母亲将对抛弃她的人的发泄在他的身上，他也都默默承受着。

    不光是在家里情况尴尬，他在学校也同样不讨人喜欢，他没有什么朋友，只知道一心一意扑在书本上，除了期末成绩下来毫无悬念的稳居第一会引起几道日常赞叹的波澜，别的时候他都沉默得像是一道影子。

    所以，他被卖掉之后，没有一个人发现，也没有一个人问过他去了哪里。没有人关心他的行踪，所以即便是被卖掉也没人发现，他没有地方可去，即便死去也没有去所皈依。

    直到今天，他也不明白被爱簇拥的小蝴蝶为什么愿意围在他的身边，扑进他的怀里，分明，他现在不是什么小少爷，只是条肮脏yin贱到了极点的人形牲畜而已。他会，把她弄脏的。

    一边煮着粥，一边努力练习着夹腿动作，时不时还会因为磨到肿胀的阴蒂而yuhuo焚身。生产后括约肌松弛导致总是漏尿，sao逼里的yin水也总是包不住，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更是已经被cao到合不拢。

    这样的身体连他自己看了都要恶心，所以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总是一边做家务一边依靠锻炼修复形体。好歹能努力做到不再漏尿和控制不住流水才行，他不想浪费她的钱，每天给他用卫生斤，真的很浪费。不仅不能给她赚钱，还总这么麻烦要花钱，迟早会被讨厌的。

    每当累到双腿颤抖不想再动时，他都幻想是夹着她的手指或者脚趾在卖力伺候。这样想着，就有有了无限的动力，只是，如果被她知道的话……不，他会努力忍耐，不让她发现的。

    摸着腰间似乎变得紧致一些的松皱软rou和酸热的大腿，千濯想着，还要再加强锻炼才行。变得好看一点，她再看到时，就不会那么恶心了，虽然还是很恶心，但只要能少一点，那他的酸痛和疲惫就全都是值得的。

    从来没被爱着的千濯有着笨拙的爱，他不懂得怎么表现才会让自己被爱，一如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寡言少年，默默分担，默默承受，默默地关心和照顾着他爱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够懂事还是不能赚钱，又或是长了这样畸形的身体，才会让相依为命的母亲把他卖到人间地狱。他只知道，如果有一天连明月这样善良可爱的女孩都要把他转卖掉，一定是因为他哪里做的不够好。

    肮脏的畸形的身体已经无法改变，他只能努力做到让自己裹着遮羞布看起来还算漂亮，他不想再被丢掉一次，所以他要用行动告诉她，他是有用的。

    把她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努力看书和杂志跟上时代也跟上她的爱好思想，不至于在她想说话时无话可谈，乖乖被她锁在屋里等她回家，听她的话让张腿就张腿，让禁欲就努力忍耐……

    这样的他，可以被她重新爱着吗？真实的他，现在的他，yin荡又卑微的双性母畜，努力在学习如果重新做回一个人的他，可以得到她的爱吗？

    “宝宝，别嫌mama丑了，mama产奶给你喝，逼也给你cao，什么都给你，什么都……”

    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他，他会干活，他会听话，他的奶子有好多奶，他的屁股又肥又大，他的sao逼和屁眼都很会夹，他的zigong，对，他的zigong还会怀孕。打他也好，拴着他也罢，不给他穿衣服不给他吃饭，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要讨厌他……

    心力交瘁的千濯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厨房。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人倒地，巨大的声响引起了明月的注意，她大叫了几声千濯，没得到回应后立刻拨通了雅芳姐电话。

    “喂，雅芳姐，千濯，千濯出事了，你快过来，求求你，求求你，我没办法起来，求求你。”

    “千濯？是你家楼上那位吧，哎，别哭别哭，姐马上过去。”

    那个总是冷静礼貌的女孩什么时候这么激动过，她一向连给钱送餐都怕麻烦别人，像现在这样抓着电话带着哭腔哀求，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所谓十万火急的大事，是千濯在厨房煮着粥晕倒了，找了小区诊所医生来看，说是产后体虚营养不良又疲劳过度才会这样，多吃点滋补的东西养养，别总心疼钱，身体才最重要。

    雅芳姐进厨房处理粥，也同样感叹了一遍明月的速食产品，不过心直口快的老板娘并不像千濯一样只敢默默叹息，她直接没收了明月所有的方便面当做酬劳，又叫老公送来几道清淡小菜和一份老母鸡汤，就这么强买强卖，然后对着不靠谱的两个人一人批评了几句，风风火火带着一大袋泡面走了。

    “我……”（千）

    “我们……”（月）

    “您先说。”

    “你先说。”

    “好吧，我先说，”明月坐在轮椅上，用唯一能动的手艰难的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还给他加了个鸡翅和大鸡腿，把碗往前推了推，看到千濯乖乖把碗接过去，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们以后还是一起出去买菜吧，家里什么都没有，害你没有养好身子，被医生和雅芳姐教训了呢。”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她，她连顾及自己的饮食都成问题，常年依靠胃药过活，又哪里懂得如何照顾别人，何况，他手脚能动也长了嘴，害怕提出意见和要求被她赶走所以才自作聪明的沉默着不去提醒，休息不好也都是他自己心里不安睡不着，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觉得她好瘦，又好小一只，抱起来轻飘飘的像羽毛，身上都没什么rou，只是她没让医生给她看，不然她才更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明月：？）

    明月看着千濯微红的脸和通红的眼圈，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内容，眼看下一秒就快哭出来，她咳了两声：“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脸红是因为听到她说“我们”，眼圈红则是听到她又说了“家里”。这是她租的房子，既不是她的家，也自然不是他的，可是“家”并不单单指代一所归属于自身的住宅，有人在的地方才有家，没有了人，房子也只不过是不动产而已。她随意的脱口而出，没有想到那么多，但正是她无意识的发言，让他忍不住想哭起来。

    “我想，好好照顾你。”

    “嗯，还有呢。”直觉告诉她，他并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完。

    “想要，好好地活下去。”即便很难很难，他也活了下来，过去是，未来也会是。

    “还有吗？”总觉得还有，不管有没有，先问问看好了。

    他突然变得犹豫局促，不知道是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来，她少见的没有出言嘲讽或是推开他，而是平静的看着他，像是在鼓励他说出剩下的话来。在这样的注视下，那副浪荡的身体居然停止了时刻不停的yin欲幻想，近一步远一步都不想要，就只想要真真切切存在的现在。

    “我……六个月后，还想继续做你的保姆。你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治伤，我没有钱可以还给你，但是应该补上做工期。”

    “哦，好啊。”反正她本来就不打算把他还给方钦那种人，如果他还敢回来找她要，那正合了她的意，这里可不是天高皇帝远的小山村，她会让方钦知道肆意伤害他人身体还非法拘禁的代价。

    而且，她总要知道来龙去脉了，再放千濯离开吧。不然，也太对不起那个被他欺负了的少女了。把欠她的解释还给她，到了那个时候，他要走要留，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知道，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管是亲人、朋友，还是所谓的恋人，总是要有分道扬镳的一天，她能够永远依靠的，只有她自己而已。不然，她也不会走到今天。

    不想以后，只看眼下，她希望他努力活下来，为了他自己也好，为了她也好，总之一定要活下来，至少要活到仇恨昭雪的那一天，不，要活得比那一天还要久。

    她不想再看见有什么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了，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照片，日夜折磨着爱着他的人。

    “千濯。”

    “是，我在。”

    “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许食言。”

    “好，要来拉勾吗？”他伸出瘦长的小指，指背上还有一道陈年的烫伤，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除了脸。那是他用于揽客的招牌，唯独脸是不可以被毁掉的，不然价钱就会大跌。

    每次看到，她都会觉得难过，每一道疤看着都很痛，他却总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因为觉得她不会关心他，只会嘲讽他，所以没必要在她面前展露脆弱呢？

    不服输的明月伸出了小拇指，够不到，也动不了，千濯在她开始委屈之前凑了过来，勾住了她的小指“我们宝宝以后好好复健，一定可以恢复好的。”

    “哦，‘宝宝’是谁，你认错了，我以为我是‘明小姐’。”

    面对突如其来的阴阳怪气，他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反而被她逗的笑了起来。她小时候就喜欢和他斗嘴，凡事都要争个输赢高低出来，那时候他作为居心叵测的成年人，自然什么都让着她。

    “明月，不要生气了，我给你摸摸奶子，很软很好摸的。”

    鬼使神差，她真的顺着他的手摸了一把，果真又弹又软饱满多汁，他被捏了也不叫，就只跪在地上红着眼睛抬头看她。他真的不会哄人，除了用自己的身体来讨好别人，他什么都不会做，被揉捏也好，被鞭打也罢，或是一动不动任她紧紧的拥抱，他只会做这些。

    被心爱的小姑娘揉捏着rufang，很难不喷奶出来，他面红耳赤，软软地说着抱歉。他也不想把她的手弄脏的，但是他实在控制不住，一个没留神奶水就自己喷出来了，家居服又快要包不住了，真是一对下贱的rufang。

    明月也不懂，她决定待会百度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方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rutou总是湿漉漉泡在奶水里，也不是个事儿。

    “好了，快起来去吃饭。你身体都差成这样了，不要总是跪地上，你突然晕倒，我刚才都要吓死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那样了。”

    他乖乖坐回去，又乖乖端起鸡汤，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一边喝还一边抬起眼来看她，反复确认过她确实没再生气，才勉强放下心来吃鸡rou。

    他应该也是吃过鸡腿的，没被卖掉的时候，母亲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不会打他出气，也会把鸡腿夹给他，那大概是他童年生活为数不多的温存回忆之一，虽然已经记不太清味道，但应该和明月夹给他的差不多。

    汤很好喝，鸡腿很好吃，他很爱很爱明月，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好好地活下去。

    直到吃完饭洗完碗又被赶去休息，明月看着他在沙发上没办法伸展的可怜模样，突然就知道了为什么他会休息不好疲劳过度。长久以来的身体亏空，再加上总是担心被她赶出去，他能不生病只是晕倒，已经很厉害了。

    “带上被子，去我床上睡吧。”

    他本来都乖乖听话闭上眼睛了，听到这话重新睁开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就在这里睡。”

    她不说话，他急了:“要……用我的话就在这里吧，在地上也行，我怕把你的床弄脏。”

    “才不是那样，笨蛋千濯，你就自己在沙发上睡吧。”

    被狠狠冤枉了一通，气鼓鼓的明月转着轮椅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千濯。他似乎又做了多余的事情，弄脏了他洗干净不就好了吗，怎么能拒绝她，她会生气也很正常。又惹她生气了，她说的对，他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