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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族高中沦为家畜(19)H

    “……什么?”

    无鸾支撑不住跌坐在沙发背后,隐约听见有人在跟她说话。她揉了揉太阳xue,努力让昏胀的眼睛恢复点儿作用。

    下一秒,有人将她抱起,放在更加柔软的床榻间,有淡淡的冷香浮游在身侧。

    少年身躯肌rou硬挺,双手撑在她头两侧,高大且精壮的体型把她完全笼罩在怀中。

    “我说,我喜欢你。”

    十八年间,他从未体会过心动的感觉。无论怎样亲近的人,在发现他招惹鬼怪的体质后都会对他敬而远之,连自己的家人也不例外。

    只有她是不同的。

    少女消失之后,他以为此生再难相见,那一刻终于意识到凡人和神无法逾越的鸿沟——自己永远无法追上她的步伐,于她来说只是芸芸众生,没有任何特别。

    即便他抵触做趁人之危的事,但眼下这个能与她建立特殊联系的机会,他绝不能放过。

    丰旭温热的吐息缓缓移至她的耳侧,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染着薄红的耳垂,又重复了一遍:

    “我喜欢你,无常大人呢,喜欢我吗?”

    痒意迟钝地漫上耳垂,从这一小块细嫩的软rou开始扩散。轻柔却濡湿的触感带出难以忽略的水渍声,传进耳道,像一小片羽毛沿着耳蜗轻轻扫动,痒得她头皮发麻,连后颈都是酥的。

    “你……你哪位?好挤、唔……放开!”

    丰旭感受着她在怀中的胡乱扭动,眼眸瞬间变得深不见底。他吐出被舌头玩儿的满是湿液的耳rou,搭在少女身侧的手拢住她细细的腰向后一扣,便令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满是坚硬肌rou的男性躯体。

    “啧,完全认不出我吗?”火红的眸子微微眯起,而后又像是想通了某些事情,眉眼舒展开来,“先做一次应该会清醒些吧。”

    他虎口处常年健身留下的硬茧卡住少女尖巧的下巴,两指一掐就让樱桃小口完全张开了。粉软湿润的舌头在里头胡乱搅动,毫无章法地隔着一层颊rou去顶弄扣在脸侧的长指,使得整个口腔都暴露在他眼中。

    白的、粉的、红的,加上软舌尽头接连的喉口,无一不在勾引着他。

    “唔……干、干什么,脸好酸呀……”

    少年挑了挑眉,低头便衔住了她柔软的唇,凛冽的冷香在唇齿间荡开。随后想也不想地用另一只手撕开她身上的工服,内衣扣被不耐烦地扯断,跟着她腿间的内裤一同落下,露出少女光溜溜的身子。

    比舔耳更加激烈的水声在她的嘴里“啧啧”作响。大舌死死绞住少女粉软的舌,沿着每一寸柔滑嫩rou往里厮磨,舔得她整条舌头都是酸的,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送进来的所有口液都会自动流入她的喉咙,像是他用舌头把小嘴cao了个透,疯狂哺进来的液体便是从他的口中射出来的精水,将每一寸黏膜都射满了、舔肿了,粉rou鼓胀,挤出难以合嘴的酸麻。

    “我喜欢你……啾、为什么不回答我——唔……只要说喜欢就好了……”

    学生会长宽大的手掌拢住她胸前的两团白兔,强行把奶rou挤在一块儿,用指尖轮番勾弄红嫩的rutou,力道粗鲁,磨得两颗奶粒又硬又肿,让她疼得不停缩起身子,嘴里含含糊糊地叫,一只手去握他卡在脸侧的长指,另一只费力地阻止他玩弄乳尖的粗暴动作。

    可是药效的劲头并没过去,藤原梦子显然是考虑到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这药的催情成分并不多,反而注重肌rou无力和视力剥夺。现下她的一切挣扎都如蚍蜉撼树,眼前像是蒙着一层浓雾。

    大舌更用力地顶入口腔,把小嘴塞满,敏感且鲜少被注意的舌底因为过于狠厉的舔吃而变得极酸,刺激着无鸾分泌出更多湿甜涎液,再被少年的舌尖勾住,一同送进她张合的喉口中。

    “唔——呜呜……咕啾、咕噜,哈……”

    视线模糊后声音对于她来说变得极度敏感,接吻与吞咽的声音交替着出现,无不刺激着她的耳膜。

    “这里也流水了。”

    丰旭终于舍得放开她几乎被亲肿的唇,语气间洋溢起诡异地愉悦,“好多水啊……原来和生物书里写的一样。”

    初经人事的少年像是完成了某项实验一样兴奋,火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的下身,湿红水嫩的xuerou被他的手指迅速撩开,一波又一波yin水倾泻而出,将少年修长有力的指尖淋得一片水光。

    贴在一块儿的两瓣贝rou轻易被分离,拉出几道黏连的丝,粘附至指节,跟随手指的动作没入xue内更深处,抵着里头满是褶皱的嫩rou使劲儿磨,再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弄,插得无鸾腰肢泛软,又低低叫了几声,抓着铁似的肌rou发抖,喷出一小股温热黏稠的yin水。

    少女清丽绝俗的脸上因为高潮而浮上一层粉色,身体竭力蜷缩起来不停地抖动,无力地扣着他结实的小臂,哭腔一声低过一声,像是一只害怕受伤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想要更深的侵犯。

    “你高潮的时候真漂亮……”

    学生会长兴奋到眼尾泛出红色,瞳孔内爬出几道过度隐忍的血丝,在年轻英俊的脸蛋上徒增几分暴虐,仿若从某个神殿中跑出来的狂热信徒,将失去所有力量的神明囚在怀中,用舌头、用手指,甚至要用上粗壮可怖的rou棍,来亵玩毫无反抗之力的神。

    都怪你。

    他在心里叹了一声,明明他从没如此失控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