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来吧,给牧公子一份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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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来吧,给牧公子一份见面礼
折腾了这一天一夜,叶棘也觉得身心疲惫,“王爷,若无其他的事情……”
崇开峻点了点头,“你先回房休息罢。”
等到叶棘前脚一走,后脚身边的总管从松见崇开峻神色凝重,“王爷,叶棘的事情怎么办?”
崇开峻望着叶棘离去的门扉,双手交握,转着拇指上的青玉扳指,已经被把玩得光滑油润的脂玉在烛光下反射着幽幽的辉光。
他并没有立刻解答总管的疑问,而是先问另一个人的行踪,“牧公子那边怎么样?”
从松:“牧公子带着凤京城中的武侯,还请了一堆擅长河泳的江边渔民,在两江交汇口昼夜不停地打捞。”
崇开峻轻轻一哂:“如此说来,便是二十斤以上的鱼,也要让他给捞起来了?”
“想来……”从松颔首,“大差不差。”
“小棘虽然聪慧,兴许自幼摸爬滚打了解些人性,但对于男人的心却了解得还不够透彻,”崇开峻悠悠叹了一口气,“她究竟还是年轻浮躁了些,对于男女纠葛涉足甚少,以为全天下男女之事合则合,不合则分。”
却不知道有的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爱欲如逆风执炬,即便是有烧手灼心之痛,也不肯放弃。
看牧小公子这幅情态,对她正是欢喜上头的时候,如何能够忍受她的突然离去。
她以为只是单单只是弃了船,丢下几样随身行李,几件衣服钗裙就能糊弄得了他吗?
就是她想抽身而退,那人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轻易地放手。
到时候露了马脚,在牧公子天罗地网的搜捕下,她很快会出纰漏。
一离开崇开峻身边,叶棘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从松也知晓此事头疼,“那该如何是好?”
此番叶棘行程仓促,崇开峻自然要为她善后,“去刑部问一问,有无年纪相仿、形体类似的死囚,顺着江流抛下去,给牧公子一个交代。”
从松不无忧虑地道:“但咱们这番寻找下来,距叶棘离开牧公子已经有了些时辰,莫不会引起牧公子怀疑?”
崇开峻见惯了战场厮杀,死于非命,当下神色如常。
“泡上两夜,没了人样后,再与枯枝、水草与尸首捆绑在一起,顺着江流飘下去,如此便能说得通了。”
河道有深有浅,有数不清的暗礁漩涡,尸体浮起来后被杂物所绊住,迟上些时日也不打紧。
既然是要作假,便得做到全头足套。而不是像叶棘那般,一时心血来潮与人情投意合,一时要决绝便手起刀落求个痛快。
当时看起来倒是快刀斩乱麻,解了心头之痛,却给后续留下了无穷无尽的隐患。
倘若叶棘不是头遭涉足男女情事,已知晓男女欢好的规律,便不会像眼前这般心浮气躁,贪功冒进。
其实只要她与牧碧虚徐徐图之,引其厌倦,两人便能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她却选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时机,殊不知男人的心中多的是举头望明月的情结,在两人还没有彻底生出龃龉之前骤然离世了,反而在男人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入灵魂不可磨灭的印象。
以后不知道牧公子要寻多少替身,才能够疗愈自己这回心灵伤痛。
此时刑部还是夜值的时候,正好打探消息,从松放出去的探子很快就给了回讯。
“王爷,当真是找着了一个年龄体型都相仿的女子。”
崇开峻展开手中的信纸,简要看了看这替死之人的生平。
任氏时年二十四岁,父亲原本是京畿道附近昌年县的父母官,两袖清风,勤劳俭勉,生有一子一女,妻子早逝。
当地的沈氏豪绅欲向上峰行贿,却被任县令所阻拦,沈家心生怨怼,故而勾结了上峰,将任县令打入大牢,革职流放。
任县令孤傲清高,还等不及流放就已去世,弟弟参军生死未卜。只剩得一个jiejie有几分姿色,生是女儿身,心却有男儿志。
她得知自己的父母被沈家所陷害,不惜碾转曲折到沈家的门前,请求家主收留。
沈氏家主见她年轻貌美,楚楚可怜,居然忘记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径自沉浸在强取豪夺的快乐中,让她先做了个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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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虐虐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