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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写字(浅浅挑逗/毛笔插xue/自慰)

    陈砚清伤得不轻,这几日一直在茯神堂休养。

    自从苍术被银砂吃了之后,茯神堂的植物以分秒为单位,开始rou眼可见地枯萎。

    不出三日,这里将变成一片风干的枯木。

    ——

    书房里,陈砚清跪坐于案几前,翻阅着一卷卷古医书。

    案几上放着各式各样奇怪的书,有卷轴,折经,竹简,形式各异。

    姜灵槐收集这些大多都是邪典,炼丹延寿蛊虫五花八门的邪术。

    有的明显不是中原文字,还好有翻译注解,让他勉强可以阅读。

    陈砚清这几日休养身子,便靠这些书打发时间。

    他略懂一点岐黄之术,照着这些书有样学样,还真给自己抓了几副药出来。

    他手持毫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微微垂首,几缕发丝随微风拂动。

    手腕的伤还未完全恢复,运笔十分缓慢,纸笔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忽然间,一片枯黄的落叶,孤零零飘到桌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该走了。他想。

    但是要到哪里去,陈砚清并不知道。

    现在的天下他并不熟悉,比银砂强不了多少,除此之外,他更在意的是,真的要带她下山吗?

    银砂的力量日渐增长,那岂不是危害世间,置全天下于水火之中?

    手中毫笔悬停在纸面上空,陈砚清在犹豫。

    他大可以带银砂去一个偏僻荒无人烟的山头,远离人世,慢慢寻找解决的办法。

    但是……她会饿。

    在这几日空闲里,陈砚清甚至想过,带她去人世间,放任她吃个够,惹出祸患没关系,她杀再多人也不在意,比起这个,他更怕她饿肚子。

    这个想法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玄微门立誓守护天下人,自己曾身为掌门,如今却要把危险带给世人……

    忽然,陈砚清眼神沉寂下来。

    他差点忘了,身为掌门的那个他已经死了,现在存在的,只是一个yin贱的炉鼎罢了。

    小腹的yin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副下贱的身子,随时都渴望着被侵犯。

    如此这般,他又有什么资格谈守护天下?

    “……”

    陈砚清忽然蹙起眉头,手肘撑着案几,小幅度摩擦腿根,似乎有些难受。

    大概是太久没被cao过,身下rouxue开始发痒,他清晰感到一丝丝yin水顺着rou缝流出来,刮过xue口蚌rou,洇湿了身下的布料。

    “嗯……”

    他咬紧下唇,远看像一尊端坐的佛像,只不过近看身形微微颤抖。

    骨节鲜明的手指攥成拳,指节逐渐捏成白色,试图像往常一样忍耐过去。

    “!”

    后背突然压来重量,陈砚清猝不及防伏倒在案几上,半个身子被压在平面,软软的胸口挤压着。

    “陈……”

    银砂一整个趴在他背上,含糊不清地唤他的名字。

    满头是血,腮帮鼓鼓的,嘴里还叼着一根女人的手指。

    她眯起眼睛,扬起下巴,“嘶溜”一声,将手指吞入腹中。

    “……银砂,快起来。”

    她这几日在地宫里吃了个够,陈砚清现在基本对血腥味免疫,只是身上有些不适,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

    银砂趴在他肩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斑斑血迹。

    “你在干嘛?”

    她好奇地问,不过并没起身,而是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动,案几上堆着的书被她扫落,哗啦啦铺了一地。

    “唔……”

    陈砚清额头抵在桌面上,感觉有液体正顺着腿根向下流。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答道。

    “在……在看书。”

    银砂殷切地贴过来:“我也要看。”

    “你……唉,”陈砚清闭了闭眼,无奈妥协,“先放开我,我们一起看。”

    “哦。”

    ……

    片刻之后,陈砚清撑着桌子爬起来。

    桌面上书册纸张散乱,他的衣服领口也被扯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银砂似乎心情不错,一头扎进他怀中,撒娇一般蹭了蹭他的胸口。

    “这是什么字?”

    片刻之后,从他臂弯里探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两只大眼睛圆溜溜的,目光在书卷上转来转去。

    若是平常,陈砚清不会觉得什么。但此时他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一样。

    “……川。”他的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

    银砂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蠕动,时不时磨蹭到他身上的敏感点,惹得他下身发痒,不是很好受,持着书卷的手微微发抖。

    “唔!”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体突然触电一般战栗。

    “……哈。”

    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陈砚清蹙起眉,喘息变得粗重,感到身下已经泛滥,面上却还艰难地维持常态。

    “这是什么?”

    银砂盯上了桌面上的鼠须毛笔,双手捧起反复看了看,接着就要往嘴里送。

    “银砂,别……别动。”

    陈砚清熟练地截住她的手,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呻吟。

    “?”银砂疑惑地望向他。

    “想不想……学写字?”他说,“我可以教你。”

    “好啊!”银砂顿时来了兴致。

    陈砚清长舒一口气,调整片刻,覆上她抓着毫笔的手,缓缓在宣纸上拖拽起来。

    笔法流畅,锋芒适中,从字迹便能看出一丝笔者的影子。

    没一会儿,两个大字跃然纸上。

    陈砚清松开她的手,银砂有样学样,蘸了墨,照着他的范本,在一旁摹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出来。

    “这念什么?”她指着字问道。

    “‘银砂’。”陈砚清答道,“你的名字。”

    “!”得知非同寻常的意义,银砂顿时惊奇地睁大了眼。立刻握起笔,在纸上一连写了好几个。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陈砚清嘴角忍不住上扬,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悄悄向后挪了挪,试图与她保持一点距离。

    “……”

    大概是yin纹起了作用,他现在意识有些迷离,情不自禁地夹紧腿根,极小幅度摩擦着两片yinchun,从中获得微弱的一丝丝快感。

    然而只是杯水车薪,不仅没有缓解,甚至勾起了更强烈的欲望。

    “唔……呃……”陈砚清压抑着,忍不住发出轻哼。

    好痒……好想被……

    左手攀上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探向身下私密处,那里早已流水泛滥,指尖剥开层层叠叠濡湿的布料,向着源头触去。

    “哗啦——”

    陈砚清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

    银砂抱着他的腰,用头一个劲地蹭他的下巴,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嘿嘿嘿,喜欢,好喜欢你……”

    动作之突然,连带着整个案几都被掀翻,古卷书简散了一地。砚台也被打翻,浓黑的墨汁流到月白色衣袍上,成片成片地扩散开来。

    凉冰冰的液体透过布料接触皮肤,与银砂带给他的感觉一样,陈砚清竟诡异地生出一丝快感来。

    “……嗯,唔……”

    他伸出手臂环住身上的银砂,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似乎如此便能缓解他的欲望。

    “嗯,银砂……”他轻声唤她。

    银砂闻声抬起头。

    “我的衣服脏了……”

    陈砚清指腹揉捻着她柔软的发丝,眸光在她眼中流转。

    “为我……换一件吧。”

    声音低哑缱绻,仿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银砂眨了眨眼:“哦。”

    接着便去解他的腰带,结果发现绳结解不开,于是干脆一扯。

    随着清脆的“嘶啦”一声,完整的衣袍被撕成两半,男人光洁白净的胸腹展露出来。

    双乳饱满而细腻,乳尖一点红晕,如同雪中绯红的梅蕊。胸膛上下起伏,花蕊便如风中摇曳般颤动。

    脖颈及锁骨处依稀可见几处红痕,是先前留下的痕迹,本是伤痕,但此刻却显得异常诱人。

    “嗯……”

    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哼,身形微微轻颤。她的目光仿佛化作实体,在他周身上下游走着。

    “银砂,摸……呃嗯!”

    陈砚清闷哼一声,身体猛然一哆嗦,意料之外的触感忽然降临,他丝毫没有防备。

    银砂手中捏着那支鼠须笔,自他双乳中央起笔,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拖拽出一条长长的线。

    未干的墨汁泛着水光,与冷白的肤色形成对比,他的身体宛如一张干净的画布,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几笔。

    银砂握着毫笔,将他身体当做画纸,在他身上涂涂画画。

    先是在两只奶子上圈了两个圆圈,接着又在侧腰部画了几条线,最后在肚脐中央点了一个点。

    不一会儿,陈砚清身上便布满了幼稚的涂鸦,显得有些滑稽。

    “呜……银砂……”他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痒……”

    即便如此,他还是老老实实躺在原地,努力承受着她给予的全部刺激。

    银砂的笔来到小腹,忽然笔尖一顿,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是什么?”

    她指着陈砚清分身上方,一个奇异的特殊花纹,此时正泛着妖冶红光。

    “唔,这个是……”她毫无征兆问及这个,陈砚清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如是说道,“……是yin纹。”

    “纹?”银砂不懂。

    “是炉鼎的标记……”陈砚清敛下眸子,声音黯淡下来,“大概就是,我是个欠cao的婊子,无论是谁都可以来cao我,任何人。”

    银砂惊奇道:“啊,好厉害。”

    陈砚清愣了一下,道:“不觉得脏吗?被好多人玩过……我的身子。”

    银砂歪头:“脏?”

    陈砚清失笑。

    银砂并非常人,根本没有俗世的概念。

    也就是说,无论自己过去经历过什么,她都不会因此低看,也不会高看他一眼。

    这便足够了。

    银砂扒开他的裤子,泛滥的yin水已经流满了腿根,打湿了好几层布料。

    清晰的洇湿痕迹层层叠叠,在柔和的日光下,晶莹的液体涂满两腿中央,为其覆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

    笔尖接触表面,墨汁瞬间被稀释开来,化作一丝丝可见的墨色棉絮。

    “嗯哈……”

    细密的毫笔刺激着敏感地带,陈砚清的身体逐渐变得兴奋起来,忍不住张开双腿,期待着想要更多。

    银砂拿着笔在他xue口捅了捅,望着源源不断吐出的晶亮花液,倒是无动于衷,可能是由于吃饱了的缘故。反而蘸着墨汁,在他雪白的大腿上涂画起来。

    墨黑的笔迹毫无章法,在他腿上留下凌乱的痕迹。浓重的书墨香气中,掺杂着一丝丝甜腻yin靡的气味,在有限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唔,呃嗯……”

    陈砚清喘息着,眼尾连着耳根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被这细小的刺激撩拨得难以忍受,小幅度地扭动腰身,藏在繁复衣袍下的脚趾蜷缩起来。

    腰腹肌rou绷得很紧,随着颤抖的呼吸轻微起伏,流畅好看的身体线条显露出来,恰如其分的性感,如同雕刻般完美。

    “银砂……唔,想……”

    他咬住手指,清晰的指骨关节被他牙齿蹂躏得通红,踌躇好久,仍然没多说半个字。到最后实在难忍,干脆用双腿夹住她的手,上下挺动腰腹,在自己濡湿的地方轻轻摩擦。

    “不要不要,我还要写。”

    银砂尚未尽兴,挣扎着抽出手,想要接着在他身上画。

    “呃啊……别写了……”陈砚清忍耐不住,强烈的空虚感即将把他逼疯,“快,进来……”

    他伸手探向身下,将湿软的两片花唇分开,翻出内侧鲜红水嫩的xuerou。

    “进来吧……求你……”

    他声音沙哑地乞求道,腿间花xue也随着主人的样子,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断分泌出透明粘稠的花液。

    “好吧。”

    银砂不情愿地将毫笔伸进他湿哒哒的xiaoxue,转动笔杆搅弄起来。

    “嗯哈!……啊……”

    插进来那一瞬间,陈砚清浑身猛然瑟缩,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银砂握着纤细的毫笔,在浸满水液的xiaoxue中捅弄,发出清澈的声响。

    “咕叽咕叽……”

    “呃嗯……嗯哈……”

    陈砚清眼神迷离,咬着唇溢出呻吟,雪白小腹上的yin纹清晰发亮,像是马上就要跳出来。

    笔杆约有一根手指粗细,插进他xue里,仿佛一根树枝掉进大海,瞬间被翻涌的巨浪淹没。

    他指节蜷紧,欲求不满地摆动腰肢,身下的衣物凌乱,揉作一团,如同层叠花瓣,将他身体包裹。

    不够……还不够……

    陈砚清仰躺在地上,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浪潮,骤然掀起又轻轻落下,迟迟到不了那个可以释放的点,而是在临界一寸的地方持续撩拨,反复如此,折磨得他十分难受。

    “嗯……”

    他痛苦地轻哼,扶着银砂的手腕,向自己身体里捅去,想要插得更深一些。

    然而银砂却挣脱他的手,毫无预兆地,将毫笔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陈砚清眉头微蹙,艰难地掀起眼皮望向她,眸光泫然,似乎不解她为什么这样做。

    银砂没去看他的眼睛,而是舔舔嘴唇,埋头在他身下研究起来。

    花xue鲜嫩多汁,即便诱人,可她已经玩过好多次了。比起这个,她对后面那个小洞更感兴趣。

    银砂捏着毫笔,用笔尖轻轻扫过后xue的褶皱,xue口立刻像害羞一样收缩,片刻之后,分泌出濡湿的液体。

    “哦?”

    她忽然来了兴致,好奇地低头凑过去,不断用柔软的笔尖戳弄后庭。

    “嗯哈,银……唔,不要……”

    陈砚清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全身上下如同有蚂蚁在爬。

    他极力忍耐,手指掐住腿根的软rou,白嫩的大腿被他捏得发红。湿漉漉的凤眸乞求地望向她,希望她不要再弄了。

    可银砂偏偏一身反骨,有心捉弄他,控制着毛绒绒的笔尖,在他柔弱的后xue边缘扫来扫去。

    在持续不断地刺激下,有晶莹的肠液从中流出。

    “这里也会流水,好玩~”

    银砂手撑着地面,露出两颗尖牙,玩得不亦乐乎。

    “呜……不要再……”…

    陈砚清快哭了,扭动着腰身想要躲避笔尖的挑逗,谁知银砂下一秒直接将笔捅进甬道。

    “呃!”

    他整个身体剧烈一哆嗦,后xue紧紧绞住笔杆,银砂顺势将它往里面推了一寸。

    “嗯呜……saoxue……想,想要……”

    尚未被满足的花xue感到极度的空虚,陈砚清仰着头喘息,口中含混不清地流出破碎的呻吟。

    覆在腿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伸到两腿中央,手指抚弄着湿滑的两片蚌rou,越来越用力,仍然得不到满足,最后索性直接插了进去。

    ……

    陈砚清弓起脊背,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水淋淋的花xue中快速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湿软的xuerou翻进翻出,汁液四处飞溅,屁眼里还插着毫笔,随着动作上下抖动,显得异常yin荡。

    “哈啊,嗯……不要……”

    身体被快感吞噬,他想强迫自己停下,手上动作反倒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

    他只能看着自己在她面前,在她的注视下,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以一种极其下流的姿态自渎。

    “呃啊……银砂,银砂……”

    陈砚清眉头紧锁,上扬的眼尾被情欲染红,双唇微张着,一遍一遍地唤她的名字,表情十分惹人怜惜。

    “怎么了?”银砂回应道,余光注意到即将滑出的毫笔,于是用力将它塞了回去。

    这一下直接插到最深处,笔尖戳到深处的直肠内壁,一根根细小的毫毛簇拥着,带给他莫大的刺激。

    “唔!……”

    陈砚清闷哼一声,小腹猛然抽搐,一股液体自花xue深处喷出,尽数淋在银砂雪白的小臂上。

    花液清澈,还带着他的体温,散发着一丝丝清甜的香气。

    银砂凑上去仔细嗅了嗅:“好甜啊,你怎么变香了?”

    “……”

    陈砚清剧烈地喘息着,不知如何作答,索性偏过头去,不说话。

    细微的一响,银砂从他后xue中拔出毫笔。笔尖黏连着透明的肠液,扯出银丝。

    她伸手捻了捻,忽然起了兴致。

    提着毫笔蘸了点墨,在他身体上唯一一处空白,小腹yin纹稍下一点的地方,一笔一画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后,她十分高兴,像只宣称自己领地的小兽一样,身后无形的尾巴摇了起来。

    “银——砂。”她一字一顿念了出来,指尖划过未干的墨迹,拖出一个尖尖,“你身上有我的名字。”

    “哈……好……”陈砚清浑身脱力,疲惫地合上眼帘,用气声道,“银砂……”

    “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