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情意

    第二十四章

    招魂岗一如其名，本是一块乱葬岗，据说曾经被天一教用做制作蛊毒和尸人，留下了许多不知名的毒物和毒蛊，更加阴森可怖无人涉足。众人跟随伥鬼的踪迹赶到此地，只见浓黑夜色中魂火幽幽，在凹凸起伏的坟冢间游荡，加上偶尔传来的怪异声响，俨然如恶鬼地狱。姬别情神色凝重，如果想继续进入这片乱葬岗，恐怕要费不少精力，听李忘生他们说醉蛛本人可能也在其中，他一个人的话，在夜里根本没有把握来去自如。

    “要么穿过去，要么绕远路。”剑魔斜睨了谢云流一眼，“怎么，继续走吗？”

    他话音刚落，那团伥鬼化作的浊气猛然一亮，啪的一声轻响后竟然熄灭了，随即散了个干干净净，连渣都没剩下。梦貘吓了一跳，赶紧又躲到众人身后。

    “各位当心。”姬别情开口道，“贸然进入会被鬼尸和蛊物攻击，毒气入体会很麻烦。”

    “这里有吸聚鬼魂和蛊毒的功法，加上之前被师兄的剑气所伤，这伥鬼承受不住了。”李忘生仔细看了看四周，“既然周围有这种功法，说明醉蛛可能就在附近疗伤。虽然夜里不太方便，但我们最好还是进去一探。”

    “啰嗦。”一直沉默的谢云流冷哼一声，缓缓拔刀：“让开。”

    炫目的刀气划破夜空，带着摄人的嗡鸣如同滔天巨浪一般扑向整个招魂岗。无数魂火骸骨、腐朽器皿随着这道刀气炸裂开来，此起彼伏的碎裂声和魂鬼的爆体声如同一场阴森可怖的烟花，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突兀地绽放开来，映在神色各异的几个人脸上有种诡异的滑稽。姬别情和梦貘再次缄默不语，只不过梦貘是司空见惯，而姬别情是大为震撼。难怪当年谢云流即便带着拖油瓶都能顺利逃脱追杀，他有这等荡平一切的本事，凌雪阁输的不冤。

    所以姬别情准备不再说话，目前看来他只需要跟在后面捡漏就行了。

    等所有的声音平息之后，众人正准备往里走，远处一个山岗上突然腾起了一团浓黑的瘴气。“谁，是谁！”一个声音嘶哑地尖叫，“是谁毁了我的阵法！”

    “小心。”李忘生低声道，“醉蛛果然在这里！”

    剑魔也将手扶上剑柄，未等开口，却见气急败坏的醉蛛已经气昏了头，主动向他们这边冲过来。他之前被剑魔扫出的带着剑气的巨石击伤，逃脱之后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蛊毒和瘴气聚集的地方恢复伤势，还没等痊愈，又被人破坏了。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要命，在阴气最盛的夜里跑到招魂岗来找麻烦？

    然而等醉蛛看清来的是什么人之后，他意识到他犯了此生最大的一个错。

    两个面目完全相同、身材完全相同、武器和神色却不同的谢云流一起盯着他，但眼神同样的如同睥睨着阴沟里的老鼠。醉蛛闭了嘴，他下意识地想逃，却发现自己腿脚颤抖，再挪不动哪怕一步。

    “你……你们……”醉蛛的声音也颤抖起来，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刚才荡平招魂岗的那一刀有多么可怖。之前一个谢云流已经恐怖如斯，当时要不是因为他顾及李忘生，自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逃脱。而现在竟然有两个谢云流，之前打伤自己的是那个用剑的谢云流，方才破他阵法的是用刀的谢云流，怎么会有两个谢云流，究竟是自己疯了，还是谢云流疯了！

    “交出绝情蛊的解蛊方法。”用剑的谢云流开口了，“我不说第二遍。”

    醉蛛愣了愣，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绝情蛊没有解法，只能转移！”尖锐刺耳的笑声回荡在招魂岗，醉蛛面色癫狂，“但太迟了，蛊毒会让你发疯，发狂，你杀的所有人的冤魂都会成为我的养分！天道轮回，谢云流，你也有今天！”

    “那就杀了你。”剑魔冷笑，他也即将失去耐心，“你想好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杀了我，你便要永受蛊毒之苦！”醉蛛尖叫起来，“绝情蛊是我做的，这世上只有我最精通蛊毒，我……”

    “你的内丹。”李忘生突然开口打断他，“你一个百蛊之王的内丹，总不至于一无是处。”

    醉蛛猛然瞪大双眼，然而他只来得及发出半个破碎的音节，就被锐利的刀气贯穿了胸口。怨恨和不甘让他颤抖着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响，他死不瞑目，直直地向后倒去，砸得后面的坟头上尘土飞扬。

    “啰嗦。”谢云流收刀，脸上露出不耐烦的厌恶。一旁的剑魔伸手向前虚空一握，一枚暗色的内丹从醉蛛身上缓缓升腾而起，在夜色中泛着幽幽的绿光。

    内丹飞到谢云流身旁，表面还裹着浑浊的瘴气。剑魔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给，新鲜的，趁热吃了吧。”

    谢云流身上升腾起杀气，姬别情和梦貘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李忘生走过来，他手中拿了一个精巧的银色小盒子，将那枚看上去不太美妙的内丹收了进去。那银盒是个净化的法器，在李忘生手心泛起温润纯净的蓝色微光，于夜色中映出他清隽专注的脸。剑魔本想阻止，却在看到清光笼罩下那张宛如圣子的脸时，堪堪忍住。

    李忘生运转起内景经，只见丝丝缕缕的黑雾从盒中逃逸而出，包裹内丹的瘴气正在被逐渐化解消除。直到光晕恢复纯净的蓝色，后又渐渐淡去，他才将银盒递给杀气腾腾的谢云流：“师兄，内丹需要慢慢炼化，方能解除蛊毒的影响。”

    旁边剑魔的脸上浮现出不快，却什么也没说。谢云流冷哼一声，最终却还是接过了那个盒子。他看向李忘生，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李忘生突然抬手扶额，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

    谢云流微微吃惊，他知道李忘生很能忍，轻易不会失态，除非病痛实在难以忍耐。他刚要问，剑魔却已经先一步伸手将人扶住，皱眉道：“你的毒才刚解不久，怎么就给他用内景经化解瘴气！他嫌弃的话爱吃不吃，你cao什么心！”说罢，也不理会一旁脸色阴沉的谢云流，揽着李忘生径直腾空而去。

    姬别情和梦貘依然大气不敢出，带着杀气的谢云流威慑力实在太大了。好在过了片刻，谢云流似乎渐渐平静下来，转身要走。姬别情大着胆子上前道：“请留步。”

    “你有事？”谢云流侧头望向他，眼神在夜色里锐利如刀。

    “之前经过长安，有消息说一些东瀛人在打听你的行踪。”姬别情顿了顿，“至于其他，我也不方便多说。”

    谢云流语气冰冷，“我知道了。”

    看他闪身走了，姬别情这才松了口气，转向梦貘。“我也走了，你自便。”

    “去找丢失的资料么？”梦貘摊手，“祝你好运。”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夜色依旧，烛火幽微，李忘生坐在床沿望向板着脸的剑魔，无奈笑了笑。方才是因为内景经运转过度，他被半扶半押送回这落脚的客栈之后，身体透支一样的眩晕已经好了很多。

    “你还能笑的出来。”剑魔冷声道，“他嫌弃内丹，愿意继续受罪就随他去，你还帮他净化，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

    李忘生却道：“话虽如此，但你们本为一体，无论哪边有隐患都不妥。”他看着剑魔，“我只希望师兄平平安安。”

    对上他真诚的脸，剑魔竟哑口无言，不自在地别开头去。“下不为例。”他哼了一声，心想谢云流既然要去炼化内丹解除蛊毒，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碰面，自己能和李忘生安安稳稳待在一起，岂不是一件美事。剑魔如此想着，心情也渐渐好起来，眼看桌上的灯油快燃尽，刚要去添，突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李忘生看着剑魔的表情从冷厉变为恼火，正要询问，却见他一把拉开门：“你来做什么？”

    谢云流走了进来，现在他对剑魔的气息已经很熟悉，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他不理会脸色阴沉的剑魔，瞥了一眼李忘生：“我要走了。我的刀法需要精进，准备去历练。”

    他的临别来访让李忘生也十分惊讶，还未接话，旁边剑魔已经阴阳怪气道：“走呗，你最好去会会剑圣，希望以后不出门也能听到你天下第一的大名。”

    谢云流依然不理会他，对李忘生皱眉：“你是修为不稳固，瘴气中毒吗？”

    “没有大碍，双修一下就好了。”剑魔开始不耐烦，没好气地说，“你走吧，赶紧走。”

    然而，谢云流突然又不想走了。他跨步上前，擒住李忘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

    “是你想双修吗？”

    灯油燃尽，灯芯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屋内彻底黑了下来。一片漆黑中，李忘生的眼睛亮如星子，“我并未……”

    然而没等他说完，谢云流径直吻上了他的唇。与周身冷冽如冰的气息不同，谢云流的这个吻甚至算得上轻柔，仿佛年少记忆里那些青涩的温存。在这个不容抗拒却又温柔的吻里，李忘生从最初的惊愕到接受，他缓缓闭上眼，岁月匆匆白驹过隙，尽在无言中。

    这一吻太过绵长，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李忘生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后带。纠缠的唇瓣刚刚分开，李忘生一下跌进了身后剑魔的怀里，肩膀随即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剑魔打了个响指，在房间四周下了禁制，随后抬手摩挲着他湿润的唇，幽幽笑道：“既然要双修，师弟便拿点诚意出来吧。”

    黑暗中，对面谢云流的目光灼灼，李忘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呼吸，缓缓抬手解开衣襟。

    他解的很慢，甚至有些笨拙，谢云流和剑魔却突然有足够的耐心，仿佛打定主意要让他自己来开场这次欲望的盛宴。当解了腰封，褪下亵裤时，屋内的气息突然灼热起来，李忘生的手指开始颤抖，上次被一起进入的回忆涌入脑海，他的思维却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然而此刻他的姿态在谢云流和剑魔眼里，却是衣衫半掩眼神迷离，以至于剑魔不想再等——他低头啃咬上李忘生的喉结，将胸前散乱的衣料全部扫开。李忘生被他叼住喉结啃咬，仰头发出模糊的呜咽，这时下身又抚上一双手，摸进了他的腿间。他不知道是谁的手，那双手彻底褪下他的亵裤，握住他尚且垂软的性器缓缓撩拨。指间薄茧时不时抚过顶端的小孔，不过片刻李忘生便硬了，他微微颤抖，感到囊袋下的花xue慢慢变得濡湿。原本包裹在他性器上的手，也心有灵犀一般向下探去，指尖滑入娇嫩的rouxue，抵住前端最敏感的那块软rou，轻轻一按。

    李忘生惊喘一声，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身后剑魔却开始舔吻他的耳珠，灼热的呼吸撩在耳侧，李忘生整个人复又酥软下去，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然而紧接着下一刻，花xue里的手指骤然深入，刮搔过细嫩的花径，直到指根抵在他的花唇上——李忘生颤抖起来，下身涌出一股春水，流了那人满手。

    那只手却不打算放过他，长指在他花xue里勾弄搅动，甚至随之探了另一根手指进来。两根手指时而恶劣地撑开他的花xue，时而抽插搅弄出水声，李忘生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抓住那人的胳膊微微推拒，却被攥住下巴，重新吻住了双唇。

    唇齿间的舌尖也在深入，隐约的窒息感里，李忘生瞪大双眼，却被紧紧压住，下身的刺激和不容拒绝的深吻让他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了泪水。泪水挂在颊边，在黑夜中一片冰凉，谢云流微微一怔，舌尖停止了纠缠的索求，退了出来。

    “你太粗鲁了。”剑魔轻声道，挑衅般对着谢云流挑了挑眉，“你真能让师弟舒服吗？”

    谢云流却看向李忘生。“师弟觉得不舒服吗？”

    他声音清冷，插在李忘生花xue里的手指却开始抽插勾弄，在一时静默的房间里发出yin靡的水声。李忘生双眼迷蒙，脸颊渐渐guntang，唇间逸出压抑的低吟。“师兄……”经过之前的数次颠鸾倒凤，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本能追逐起被进入的快感：“只要是师兄，都可以……”

    谢云流抽出手指，将yin水抹在李忘生的大腿内测，将腰胯贴近他的腿根。“既然都可以，那我就进来了。”

    粗硬的性器挑开娇嫩的花唇，慢慢顶入湿热的花径。那热硬茎头深入浅出，甚至隐约在花径里勃动，李忘生喘息着，很快就软了腰，大腿挂在他手臂上任他施为，甚至都顾不上去回应剑魔的亲吻。剑魔恼怒地抬头瞪向谢云流：“你怎么不按套路！”

    之前谢云流一直抗拒蛇妖内丹对李忘生身体的改变，看不上前xue，如今却主动侵占，这令剑魔十分惊讶，又气恼他攻城略地，不将自己看在眼里。“哼。”谢云流冷哼一声，“你就是我，我即是你，这不是你说过的吗？”

    说罢，他不再理会剑魔，顶弄胯下向李忘生花xue更深处cao去，直到顶上宫口。李忘生呻吟一声，花道里涌出一大股yin水，流过后xue又流向臀尖，甚至有些滴落到地上。剑魔往那饱满的臀上摸了一把，摸到满手春水，也不顾得上跟谢云流拌嘴了，如此可口的师弟，不能便宜谢云流自己享用。

    剑魔手指挂着yin水摸入臀缝，摸到后xue，将两个指尖慢慢顶入。恰逢cao入花xue的谢云流又一个深顶，李忘生发出一声闷哼，后xue翕张着裹紧剑魔的手指。前xue的yin水源源流下来，沿着手指和xue口的缝隙被推进后xue深处。

    “师弟，你的水越来越多了。”剑魔感叹道，用两根手指在后xue里旋转勾弄，另一只手揽在李忘生胸前，揉捏那微微涨起的胸乳。随着前面花xue里不断被顶撞宫口，李忘生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强烈的被侵入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仰起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就在他渐渐适应了后xue的异物感后，剑魔却立刻将手指抽出去，低头啃咬他裸露的肩颈，在如玉般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齿痕。

    “别……”微微的刺痛让李忘生本能地躲闪，却被谢云流箍住腰，重重按到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李忘生小腹起伏，只能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整个人瘫软不堪，全靠谢云流捞住颤抖的大腿，才不至于滑下去。

    剑魔轻轻松开牙齿，重新摸到他的后xue，那里正在不断翕张，仿佛勾引人cao弄——剑魔随手将他的yin水在下身抹了两把，扶住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那翕张的小口缓缓cao入：“师弟，我进来了。”

    他语调轻柔，在李忘生听来却像是魅魔邪恶的低吟，伴随着后xue被撑到极致的刺激，李忘生身体僵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哀叫。然而剑魔并未给他求饶的机会，趁着谢云流前面稍稍退出，一下将自己粗长的性器尽根cao进了后xue深处。

    李忘生顿时瞪大双眼，感觉自己前面射了出来，随即却是一阵眼前发白的眩晕。有那么一瞬间他毫无意识，直到在粗重的喘息里听到了滴滴答答的水声。

    “师弟把我身上全尿湿了。”谢云流声音冷淡说出yin靡的词句，让李忘生心里涌起莫名的羞耻，他下意识攥紧身上凌乱的布料，眼角一阵阵发酸。然而剑魔却恶劣地摸向他的小腹，接话道：“是前面尿了，还是两个小眼儿一起尿了？”

    “没有，没有尿……”李忘生带着泣音低声喘息，“是水……”

    谢云流将guitou抵在他宫口软rou上来回cao弄：“师弟的yin水和尿水一样多吗？”

    剑魔用手将他小腹上的精水和yin水抹开，边揉弄他稍稍垂软的性器，边贴在他耳边吐气：“不是尿的话，yin水也会这么sao吗？”

    李忘生浑身颤抖，强烈的羞耻和下体被完全填满的酸涨让他失控地开始流泪。他咬紧牙关不再说话，谢云流和剑魔却不会放过他，这场rou体的盛宴从他默许开始，就注定不可能草草结束。两人对视一眼，身下同时发力，热硬的性器同进同出，开始狠狠cao弄李忘生敏感湿热的下体。

    “啊……啊！不……”李忘生猝不及防，发出破碎的、哀声的叫喊。娇嫩宫口被cao弄和后xue敏感点被碾压的灭顶刺激，让他瞬间丢失忘记了所有的羞耻感和尊严，他感到小腹被两根性器顶撞得不断隆起，感到一阵阵眩晕。他泪流满面，不由自主胡乱挥舞双手，企图逃脱像极乐、却又像炼狱的cao弄，却被谢云流和剑魔前后压住，动弹不得。他的眼前不断闪过白光，下体传来的快感却还在不断堆积，四周和身体里都是谢云流的气息，他无处可逃。

    渐渐地李忘生不记得自己喊了什么不要脸的话，或者被逼着说了什么yin词浪语，他隐约觉得谢云流和剑魔也疯了，两个灵魂、三具rou体在源源不断的快感里彻底融为一体。李忘生真的尿了出来，他被射得小腹鼓涨，谢云流甚至在他花xue里射尿，热烫的尿水冲刷着已经红肿的敏感宫口，李忘生又大叫起来，精水和尿水撒得到处都是。意识模糊中，他听到剑魔在他背后喘着粗气，说愿意死在他身上。

    夜很长，他们不记得这场甜蜜又荒诞的交合究竟有多长。

    天色渐渐泛白的时候，李忘生仿佛恢复了一点理智，他脑中一片混乱，想起在这之前明明也感受过高潮到崩溃的三人行，自己真的害怕被两个人同时进入的崩溃吗，还是隐隐期待“两个”师兄带给他的濒死的快感呢？

    或许，他是希望和师兄心意相通、相濡以沫，那是他从年少时一直都在期盼的事情。

    李忘生想着，昏昏沉沉在满身yin靡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