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妄》(中)泥塑/雌堕/假孕play/涨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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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晚起,李忘生的胸口时常泌出乳水来,既湿且腻的粘住里衣,好不难堪。没奈何,他便裁了一条长长素绢,裹住这对作乱的活兔儿。鹤氅一披,从外头看,并没丝毫异样,又岂知有小小两团温香软玉,正柔绵绵地躲在绢罗的束缚里,瑟瑟发抖,花露暗沁。 入夜了,李忘生把帘帐放下一半,帷帘缥青,春雾袅袅的低护着榻上艳景,红香白雪,露滴牡丹开。胸口的绢罗束得紧,他一圈一圈地将它解开,动作很轻。华山的夜也很静,静的连梅蕊飘坠,吹向幽阶的碎响都能听得见。 倦梅余花里,倏忽掠过了烨烨飞星。 窗间烛摇荧荧,阁门半闭,大概是李忘生还未歇息。谢云流趁夜归来,他抬起手,刚要敲敲门,又停住了。谢云流寻思着唬李忘生一唬,于是,他悄悄将门扉推开了一截空隙,但见星影游烁,他仗着身法轻灵,隐声匿息的地借着这一截空隙,闪入阁内。 重帘深垂闲不卷,却遮不住阁内有暗香扑面,扑面的甜,甜香细细,使人眼饧骨软,透着缕缕风情月意,其暧昧撩拨之韵,难以言明。 他一径循香而去。香最浓处,李忘生果然被从天而降的谢云流给唬到了。他顾不得礼数,匆忙掩住前胸,腰身一拧,床帐顿时水一样的落下来,李忘生扯着胸口素绢,整个人惊慌失措地蜷进绣衾,不肯出声。偏生此刻,他胸口乳珠又涌出一小股奶水,下头的小口也跟着泛了湿,xue口稍稍一缩,缩得他心荡神驰,情不自禁的略张了腿——师兄就立在帘外,能唤他入帐欢好么……不,不成,唤不得。 “忘生?” 谢云流开窍开的早,他心思聪敏,如何察觉不到异常?且是潘郎宋君年正少,恰逢贪花恋蝶好时节,再者说了,谁让他身边刚好有个夭桃秾李的玉人,每日在他面前明眸顾盼,糯言软语。谢云流隐约猜得出,帐内会有何等色相等着自己前来探访,只是不知全貌罢了。他目光一转,瞥见地上还落着一段素绢,沾香带蕊,原是李忘生在情急之下,无意间曳在帐外的。 谢云流俯身,将素绢一圈一圈地绕在腕上。 他好比一个猎户,深山雪夜天寒,白狐躲在窟中,这一段素色绢罗,是白狐忘记藏好的尾巴。 缠在李忘生胸前的素罗,被谢云流牵扯的力度所扰,一分一分地收紧,乳水从挺立的蕾尖滑出,有些浸湿了绢罗,有些一路往下淌,李忘生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而多情。猎户拉着他的狐尾,决意要把他捉住,带出洞窟。带出洞窟以后,他准备怎样处置他? 白狐嘤嘤啼鸣,走投无路,只能婉婉转转的随他去了。谢云流从枕衾里,捉住一个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尤物。 李忘生偎在他怀里,别过脸去,不愿见人。 这是…… 谢云流的呼吸不禁微地一凝。 这样的景致,他以前只在些隐僻的异闻杂书里见到过记述,谢云流素来当它们是胡诌闲扯,遂付之一笑,却万万料不到,今朝有此奇遇。 他这师弟,实在是…… 谢云流迟迟不说话,李忘生未免心中不安。总不能一夜都不说话的,一直躺在他怀里,像什么样子?李忘生十分难过地摇了摇头,终于开口,声音极低,“师兄,我这是……”他在另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上犹疑了片刻,还是没有说,“是不是得了怪症?” 他怎能有此yin乱之思、痴妄之念?天阴地阳,天乾地坤,男欢女爱,伦常如是。他既非女身,又入道门,谈何要为他孕六甲、结珠胎? 诸般晦涩杂念,恍若纷乱梦境,交织闪过。谢云流仍未有任何举动,李忘生浑身虚软地伏在谢云流怀里,浓艳长发漫在谢云流的膝上,他心绪迷离,无边缠绵悱恻,无声掀起愁海滔天,九千九丈灌愁海,三十三重离恨天,如被扼喉,自苦难言。 “非也。” 许久,一只手徐徐探入他胸前素绢,霜绡缕薄,映出冰肌玉骨,小小的两团粉兔儿在谢云流的手里,娇滴滴的发颤,揉了满掌雪腻酥香。 “你不是得了怪症,是长大了。” 谢云流说这话时,李忘生下身嫩红xue口,正含着短短的一支白玉笛。 短短的玉笛被他紧紧含着,含的又热又黏又湿。长长的素色绢罗缠在李忘生的腿根,像小母羊偏到了一边的尾巴。 小母羊乖乖地翘起尾巴,更乖地揪住师兄的衣襟,檀口微张,似哭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