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季末最后一天截图后的私下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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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完黑名单,花海瞥了一眼弹幕。 很多人在问为什么明明是兰摧玉折的直播间,画面却是花海的游戏角色。 有热心水友在帮忙解释,解释兰摧让花海代播的来龙去脉,更有直接让新观众去看摧花cp向直播切片的。 花海无声的扬起嘴角。 现在看见cp向的弹幕,他就一阵暗爽。 刚开始代播的时候,花海还只是老老实实替兰摧谢礼物。 很快,他有点不太满足这样。 他想向更多人炫耀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开始开着兰摧的号在别的主播房间里乱转悠,甚至会乱花一点兰摧账号上的余额给别的主播刷礼物,以此昭示他们的亲密。这种心理说来幼稚,就像对象刚给他开通亲密付,他一定要消费一下试试是不是真的开通了。确认真的开通后就开始窃喜,窃喜到一分都舍不得花,但如果根本没开通只是骗骗人,那排山倒海的委屈就会吞噬理智。 花海在一点点的试探着兰摧的底线。 只要兰摧对“招摇他们之间的亲密友谊”这件事情表达出一点不耐烦,花海就会立刻服软道歉加赔钱。可是自始至终,兰摧都在默许他的任性。 甚至他擅自刷礼物后主动转账给兰摧,兰摧也不收,只说让花海开心就行。 花海当然开心,兰摧直播间差礼物过任务,他就号召自己的金主老板帮刷,实在刷不动,就自掏腰包给兰摧补齐,生怕兰摧业绩不漂亮。 今天晚上虽然兰摧能上游戏,但到底是在老家,网络不好,所以花海依旧帮他代播。 jjc休息的途中,另一个队友下楼拿外卖,花海在长安城后跳,随机挑选路人刷梅花盾,顺口聊到新外观,“话说,有没有琴娘买了黑椿山呀,实装好看吗?它那个裙子我还蛮喜欢的,但是袜子…也挺好看就是和琴娘气质不太配。” 弹幕劝买和劝不买的各占一半。 兰摧一直没开麦。 花海知道兰摧在家,身边有小孩儿debuff不方便说话。 微信响起提示音。 【你说那个外观,是不是穿黑丝那个?】 花海:…… 合着兰摧就关注了个黑丝是吧?他无奈的想笑,意识到直播还开着,又忍住笑声。 【是的】花海回复。 兰摧:【你喜欢黑丝吗?】 “虽然知道说得是外观,但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花海小声吐槽,吐槽完继续打字。 【还挺喜欢,就是感觉和琴娘有点不搭,不太端庄。但是版型又挺好看,怪纠结的。】 聊天之间,队友拿外卖回来。 花海放下手机没再和兰摧闲聊,继续打jjc。 因为兰摧今天是哑巴,导致配合不顺,花间又是不交流就容易暴毙的职业,最后胜率有点尴尬。 花海倒是无所谓,30多岁的他早就不是特别在意输赢这种小事,他更担心兰摧的心态会不会崩。 还是…输掉jjc会哭吗?输掉就会变得暴躁易怒吗? 下播以后,花海并没有急着下线,就这么在长安城转悠。 兰摧给他发了一句【睡了】之后,就再没音讯。 甚至花海发的晚安也没再做回复。 他有点想问兰摧今天是不是心态打崩了,又怕自己多虑,更怕兰摧是真的睡了,发信息反倒打扰到兰摧休息。 万一兰摧这么多年也成熟了,不再计较输赢了呢? 蹦跶了一会儿,飞鸽传书的音效响起。 花海把鼠标移动到小信封,一见是非官方书信,紧张感顿时涌上心头。 会不会是今天输太多,观感不好,被人骂了? 他惴惴不安的挪到信使npc面前,已经做好收到聚灵符和被问候全家的准备。 和兰摧和好以后花海没少收到过言辞过激的密聊,基本都是骂他不爱惜羽毛倒贴挂b前夫,又或者是骂他男小三插足别人婚姻。明明他天天直播打jjc,谩骂中却从来没有一句和竞技有关。 虽然花海能做到拉黑不回复,但每次被骂心颤还是难免的,毕竟没有人喜欢挨骂。 点开信使,花海顿了一下。 【标题:椿山漫.故人.豪华】 发信人是xx仓库叁号,很明显是淘宝店的囤货号。 信里还有一句话:代写留言:你内琴娘穿啥都好看,偶尔换个风格也挺好。 花海怔怔的看着短短一行字,不知不觉,对着屏幕傻笑出声。 他瞬间反应过来是谁送的。 正好门派频道在复制sao话: 【哑巴了?上线都不知道叫老公?鄙视】 【老公,人家家想要椿山漫欣喜】 【老公,人家家想要椿山漫欣喜】 【老公,人家家想要椿山漫欣喜】 【……】 直冲上头的喜悦已经不是言语能表达出来的,花海抱臂趴在电竞桌前,消化着过剩的愉悦感。 在桌子上打滚了半天,花海才把盒子从信使里取出,也舍不得套,放进仓库最中心的格子,上下左右8个格子全部摆满烟花,保护着这件来历特别的椿山漫。 下线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过速的心跳还是没有缓解。 花海刷着手机,打开菜鸟裹裹想看一眼快递进度,不料,信息栏里有个多出来的陌生包裹。 “好友代买…谁给我买东西了吗?”花海自言自语着,点开了代买信息。 表情霎时变得十分微妙,“啊这……” 好友代买只能看见商品名称。 【0D蕾丝吊带黑丝袜防勾丝春夏性感耐穿不掉档……】标题太长,app显示不全。 花海只觉得脸上烫的厉害,手指都是抖的。 原来刚才,兰摧问他喜不喜欢…不止是游戏里吗? 直觉和推断都告诉他就是兰摧买的。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去问。 花海没再思考,喝了两口冰水强迫自己冷静,迅速钻进被子里开始睡觉。 - 兰摧回重庆以后就一直发消息喊花海出来吃饭。 花海只说有时间再说。 倒不是不想见面,只是…… 离上次和兰摧一起出去吃饭加发生关系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这段时间赛季末,点嘎的老板不少,晚上还要直播,健身房跑得不是那么勤,加上天热,难免多贪了几口冰奶茶。 原本就是易胖体质,不可避免的重了几斤。 虽然这几斤在他的身高上乍一看不是很显眼,但花海清楚记得,兰摧夸过罗云熙的脸好看,说喜欢那种瘦到半死不活的感觉。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花海急忙放下手中的奶茶,沉默了好久,焦虑感完全吞没食欲。他不可能长得像明星一样精致漂亮,身材也达不到那种柔弱的易碎感。 花海甚至认认真真考虑过整容的事情,考虑了一晚上,最后还是被疼痛和各种风险后遗症劝退。 兰摧和他报备要回重庆的时候,花海才慌慌张张的开始节食锻炼,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儿能这么快就减回去? 这两天花海除了起床会正正经经吃一顿饭,其他时间就是喝水喝水喝水,直播期间饿了也只敢啃一点胡萝卜和水果。 他总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兰摧,所以一直推脱兰摧约饭的邀请,打算过几天体重控制好再找兰摧。 今天jjc约的明教得7点才到,花海一早就被兰摧叫上yy聊天。 “你不刚从东北回来吗?怎么又要去长白山?”花海原本正犯着困,一听兰摧又要离开重庆,瞬间清醒。 兰摧:“播户外啊,跟若若小糕他们一起。海哥,你来不来?我请你。” “我才不去。”花海最讨厌运动,如果不是太容易吹气球加上体质差,他连健身房的门都不会进。 还有,他社恐。 兰摧的同事他知道,个顶个儿的外向,情商也高,面对镜头永远元气营业。花海每次面对镜头,就跟倒退回婴儿时期牙牙学语的状态似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流畅的话。 “现在长白山还下雪呢,可凉快了,一起呗。” “不去。”花海依旧拒绝。 又侃了会儿别的,卧室门不知道怎么被猫猫扒拉开了,猫砂的味道直冲天灵盖,花海只能说自己去吃饭,实则去收拾小动物闯祸留下的烂摊子。他yy闭麦,但声音还在外放,依旧能听见兰摧说话。 “摧哥!”弄猫的时候,花海听见小糕元气的声音,“我刚才就挂在这儿挂半天了。” “……”兰摧说了什么没听清,只能听见花间技能的音效,应该是进jjc了。 “到时候咱俩住一间呗摧哥?” “那我和若若住一间又不合适,咱俩睡呗?” “啵啵,啵啵摧哥!” 花海蹲下抱猫的手有些停顿。 酸涩的感觉像是中毒一样,从心脏蔓延到指尖和后背,甚至出现短暂的耳鸣。 怪了。 兰摧和女主播一起玩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人家meimei年轻漂亮又会赚钱,情商高说话做事都有分寸,肯定看不上离异带俩孩儿嘴上不把门动不动能创死人的兰摧。 但是有同性出现在兰摧身边,心境就变得不一样。 花海暴躁的把电脑静音,不去听他们谈话。 收拾猫砂的时候,他的动作像带着一股气,恨不得把猫砂盆捏碎,把小猫吓得躲在角落里直呜呜。 晚上打jjc的时候,花海一直郁郁寡欢,除了报技能外也不太说话。 他有点后悔拒绝兰摧的长白山邀约。 但是他跟着去…花海自知自己是个需要被别人照顾情绪的人,无论是恋爱还是友情里,如果强行和一群不认识的人旅游,他会嚯嚯的一圈人都心累。 今天的胜率不错,花海有点想故意当着兰摧的面夸一句肥猫不愧是国服第一明教。 他准备等兰摧失误的时候再夸肥猫,一直卯着劲儿不说话。 这一把的地图是藏剑武库,还没开场的时候,花海听见兰摧cue他。 大概是因为今天打得顺,兰摧的语气格外轻快,“海哥,过两天我去长白山播户外,到时候晚上有空了…” 播户外时长肯定够啊,怎么还要他代播?花海腹诽。 “晚上有空了……咳……可以吗?” 花海:??? 咳嗽什么啊?! 花海一时间摸不清头脑,jjc已经在倒数了,脑子里完全乱成一团浆糊。 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但没一样是和代播有关的。 “什么可以吗?”花海心虚的声音像蚊子哼哼,觉得肯定是自己心里的废料太多,毕竟还有另外一个队友在,兰摧多少也该正经一点。 “好不好嘛。啵啵,啵啵。”兰摧的声音带着撒娇示软的意味。 花海:……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奶歌玩出肌rou记忆,闭着眼睛听声音也知道该按什么,他现在已经一个聂云冲上去投敌了。 大脑exe已经完全停止响应。 他不知道兰摧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句“啵啵”的,只知道气血飙升的感觉让人目眩。 如若真是如他所想…… 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 下播以后,花海正准备去洗澡,微信突然响起提示音。 【海哥】 【能接电话不】 花海没回答。 不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花海顺手接起,“我要去洗澡了,你打电话干嘛?” “没啥事儿,就是我后天要去长白山了,真的不出来见一面?就吃个饭就行,吃完饭就送你回去…不做别的,主要是想见见你。” 想见见你。 花海听得心跳直接慢了半拍,下意识颔首,“主要是……”花海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毕竟兰摧一回来他就拒绝见面,兰摧再是粗心之人,也会多想。 “最近…胖了一点,想减下来再和你见面。”思量了好一会儿,花海自暴自弃的说了实话。 兰摧笑得无奈,“不是,就这?就因为这个一直推辞,不肯出来?” “昂。” “我还以为我哪句话没说对,或者礼物送过火了,这两天我正还反思呢,”兰摧语气中的笑意明显轻松了不少,“不是海哥,你看咱俩每次见面我都跟喂猪似的给你塞,你回去又给你点奶茶买零食的,你要是一点秤儿都不长,这也太对不起我的努力了是不是?” 花海故作不耐烦的砸了一下嘴,“你才是猪。” “好好好,我是。那明天?今天jjc打太晚了,明天早一点,争取凌晨一点左右到饭店呗?” “嗯,”花海尽量藏住语气中的愉悦,忽然又想到什么,“诶对,还有。” 兰摧:“嗯?还有什么?” “剑网三不是有个民间传言嘛,GWW会保佑赛季末最后一天一起截图的亲友友谊长存。所以…明天一起截个图吧,去飞龙的烂柯山,一切开始的地方,把万罗的号也开过来。对,还有苏言他们,把水友也叫上,尤其是水友们,他们真的很重要很重要。”花海这句话发自内心。 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当初他们能撕得那么难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看客煽动,但是后来花海能鼓起勇气重新与故人和好,也是承蒙网友的推波助澜。 “我还去啊?” “你不去谁去啊?总不能绝弦镇魂调一个人跟罗儿的号站一起吧?” 兰摧迟疑了许久,才开口,“……水友们,估计不太愿意和挂哥截图吧?会嫌晦气的吧?” 花海没想到有一天会从兰摧嘴里听到“挂哥”这个词。 原来,兰摧可以面对以前的事情了吗? 电话两端沉寂了很久,几乎能听见微弱的电流声。 花海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废话,最终,只能吞吞吐吐的慢慢说道,“往事休矣,能来截图的水友都是能释怀的,释怀不了、厌恶我们的人,自然也不会来截图对不对?虽然人可能不会太多,但来者一定都是真心实意喜欢我们的,也肯定不想看见你自怨自艾的样子。” “嗯。”不知道是不是隔着网线的缘故,兰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 花海:“反正你来就是了,不来下播以后我就不和你吃饭。” “好。” “那说好了,”花海笑了一声,“我要去洗澡啦。” “诶,海哥,洗澡能不能别挂断语音?” 花海愣了一下,“你——” 过分流氓的话语,他甚至想不出来骂人的词。 “无聊。”说完,花海按下的红色的小电话。 果然刚才在藏剑武库的那把jjc,兰摧说得就不是什么正经话。 - 来烂柯山截图的人比花海想象中要多的多。 像是一场盛大的筵席,满堂宾客四海而来,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而他们就是这场宴席的主角,所有人都是为了祝福他们才在坐在这里。 yy里亲友吵闹的时候,花海没有跟着插话,一直在开小差刷手机。 正好刷到一条微博,大概意思是:绝弦镇魂调已经朝兰摧玉折走了九十九步,只需要兰摧再向前一步就能圆满但兰摧却依旧踌躇。 花海看着这条微博苦笑了一声。 明明是他走到第一百零一步时,点了轻鸿的兰摧直接两个太阴窜远了好不好?化羽同归都拉不回来,哪里踌躇了?跑得比天策都快。 花海还是没忘记,他大概是几年前,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拽着一姐陪他去兰摧直播间,结果被直接拉黑的事情。 大家闹着让兰摧说两句词儿,花海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回电脑屏幕上。 他把目标移到兰摧身上,套了个梅花盾。 花海很喜欢梅花盾的新特效,折梅奉君这个极具故事感的名字配上金灿灿的绽花,就像是他在掌控、保护着兰摧一样。 下播之后,花海找借口说自己要睡觉退了yy,关闭电脑后就迅速开始换衣服。 正好微信来了消息。 【位置】 【要不要去接你?】 【不用 我自己开车更快】花海一边脱着睡衣一边敲字。 选衣服的时候,花海陷入沉思。 那条袜子,他收到了。 收到了之后,花海只是摸了一下,感觉材质不是很结实的那种,而且看起来与他的身材不合,就没试穿。 要不要…穿在裤子里面? 花海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今天,不然试着主动一点?如果每次他都处于被动状态,对方应该很容易腻吧。虽然兰摧嘴上说着喜欢矜持的,但他真故作矜持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兰摧性致不高。 花海从没戳穿过兰摧的场面话,只是行动上默默迎合着对方的性癖喜好。 穿上吊带黑丝袜,再套上外裤后,花海在卧室里走了两步。 目前来说除了有点勒,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他也没多想,就这么带上随身物品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花海才有点后悔。 到底是女款,裆部是按照女性身体曲线设计的,会死死勒住关键部位,加上丝袜本身就是有点粗糙的质感,导致稍微一动就磨得难受。 停好车步行进入火锅店的时候,花海彻底后悔。 坐着开车的时候动作幅度不大,磨也是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但是现在……他就像刚上岸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yinjing被丝袜刺激的抬头充血,还好裤子足够宽松,为他遮去尴尬。 兰摧早就在店里等他,花海一进来,远远地就看见角落里有个傻大个儿朝他招手。 凌晨的火锅店依旧人声鼎沸,有很多直播行业的同行刚下班来聚餐,大厅内吵闹不堪。 “海哥,你可算来了。” 刚一入座,兰摧爽朗的东北口音就传入耳。 “你看你吃什么,随便点。” 花海接过菜单,“晚上不敢开太快,路上慢了一点。” 点菜的时候,他用余光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男人。 怎么有人出来吃火锅穿白衬衫啊…… 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系,喉结到锁骨的线条大大方方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上还有一道结痂的血痕。 花海依稀记得好像是半个多月前他不小心弄得,当时兰摧一边抱怨他要谋杀亲夫,一边继续咬弄挺立的乳尖。 兰摧:“安全第一,慢点儿是对的。” 说完,花海察觉到兰摧朝他伸出手。 他没躲。 结果下一秒,脸颊倏地一疼。 “干什么呀?”花海下意识龇牙咧嘴,赶紧把兰摧的手拨掉。 “没胖啊,”兰摧的不太情愿的收回手,“这脸不跟以前一样吗?真因为这个才不肯和我出来的?” 花海:…… 兰摧见花海表情无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我手劲儿太弄疼你了?” “你说呢?”花海没好气的反问,“打对面鲸丐的时候不见你用力,这会儿倒好。” 他倒是没有真的生气,见兰摧不知所措,主动转移话题,“你之前不是说,这次回重庆把你女儿带过来吗?” “正想和你说这个事儿呢,计划的是让她读完这个学期转过来,毕竟我联系学校也得需要时间,”兰摧说着打开手机里的图片,“海哥,你从小搁重庆长大的,这两个学校你以前有听说过没,咋样啊?” 面对面看对方手机不方便,花海顺理成章的挪到兰摧身边,也没彻底贴着,中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勾着头去看屏幕上的文字。 “左边这个不太清楚,应该是新学校吧?离城区这么远,估计只能寄宿。右边这所听说过,老学校了,就是校风不是很好。” “咋不好?” 提到性相关的事情,花海难免有些难以启齿,“这学校不抓早恋。至少我十来年前读书那会儿不抓,当时有小学同学在这儿念,看他qq空间……嗯,都不止是不抓早恋,甚至有点纵容,就是,来上学的孩子家里都不差老师也不敢往狠里管,加上男女孩儿都挺早熟——” 兰摧没等花海说完立刻会意,“那哪儿行,不考虑了。重庆有没有私立女中?我对这边儿的学校也不了解,看它学费贵的rou疼,还以为夺好呢。” “也不用草木皆兵到非女校不可吧,”花海见兰摧吓得脸色骤变,主动给他续上柠檬水,“一定要私立吗?考不考虑公校啊?” “我倒是想给她找个好点儿的公立,老师管得严学习抓得紧,私立确实容易怠惰。但主要没房子,想买人家学位也不认识人。按照外来务工人员子女政策分配的学校,估计校风还不如刚才那个私立,我他妈一天天累死累活直播,结果闺女被混小子哄走我不得气的跳楼。接她来身边上学就是算着她到青春期了,怕她在老家被人带坏,我就是那个年纪长大的,再不懂十几岁的小男生…真的,嘴甜心蔫儿坏。”一提到孩子的问题,兰摧的话立刻变多,伴随着声声叹息,说完揉了揉太阳xue。 花海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的房子带学位,能划到重点。就我现在自己住那套,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 “啊?”兰摧愣住,像是被吓到。 死寂。 持续了好几十秒,花海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太…逾矩了! 哪有主动开口,说要帮炮友的孩子找学校的…他们不过是rou体上的露水情缘,网络上的商业cp,关系远远没好到能帮这种大忙的程度。 花海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怎么想出这么过线的话,反正就是听到兰摧有烦恼,下意识想尽全力伸手。 “倒是想从你这儿买。但是…买学位得把孩子迁到你户口本上,你暂时当他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而且到底算是灰色cao作,对你……有影响的吧?以后你找对象人家看见你名下曾经有个孩子,难免多心。” 兰摧一时间说话也磕巴,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 火锅已经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点的菜品也上的七七八八。 “先吃饭先吃饭。” 花海没再接话。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花海有点窃喜自己刚才的勇敢。 如果兰摧真的接受他的好意,那就真的太好了,这个人情,足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没办法解绑。只要兰摧不再婚,他就可以一直以暧昧的身份在兰摧身边转悠。 花海反思过,他们之前能闹到老死不相往来,除了双方粉丝煽风点火,也有他本来就和兰摧之间没有相互亏欠,没有产生深刻羁绊的缘故。 花海暂时没再思考这件事,用筷子捞了一块冻豆腐。 一口咬下去,吸饱鲜甜汤汁的豆腐在嘴里爆开,混合着豆制品独有的醇香,好不满足。 “吃这个没事吗?”兰摧停下用公筷在不同的锅里下菜的动作。 “有在做脱敏治疗,常见的食物除了牛奶不能喝,鸡蛋得少吃,其他的都能吃,”花海没急着继续进食,“亏你还记得我的过敏原。” “你说过我肯定记得,来,吃这个,多吃点儿。” 花海任由兰摧替他夹菜。 这种被投喂的感觉其实不错,兰摧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像是被豢养的宠物,可以暂时摒弃个人意志,完完全全依赖对方。 “吃完饭你要去干嘛?”花海松开吸管,示意对方自己不太喜欢这个饮料,见兰摧把杯子端远,才开口问道。 “回家收拾行李啊,不然还能干啥,上午9点就得跟他们会和了,路上再睡觉。” “噢。” 花海用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毛肚。 他没想到兰摧居然真这么纯情,大半夜就喊他出来吃饭。 “咋了?改变心意准备和我们一起去了?” “那倒没有。” 花海瞄了一眼兰摧清澈的眼神,目光转移向下。 他今天穿的运动裤是有侧开扣的,花海悄悄解开了两颗,确保空隙能让手伸进去。 “兰摧玉折。”花海趁兰摧喝水的时候,故意凑到他耳边,脑袋悬停在宽阔的肩膀上方,就是不和他肢体接触。 “怎,怎么了?”耳边的呼吸搔的人发痒,兰摧稍微偏了一下头,“你不吃了?” 花海没急着说话,先是压低声音轻笑了一声。 他看见兰摧的耳垂有点发红,才满意的用气音问道,“猜猜我今天穿了什么?” “什么穿什么?不就是普通的休闲——”兰摧话没说完,瞬间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咳咳咳——”一时间水也喝不下去,呛的直咳嗽,他赶忙放下杯子,手忙脚乱的抽了两张纸擦掉喷出的水珠。 看向花海的时候,只见清纯的圆脸上挂着慵懒得逞的笑意。 “到底是什么?”兰摧大概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置信的追问。 花海没再说话,一把抓住兰摧的手,朝着刚才解开侧扣的地方引导。 兰摧摸到丝袜紧密的触感时,瞳孔震惊的放大,“卧槽,海哥,你——” 被丝袜包裹住的rou感大腿手感不必多言,兰摧的手刚碰到就像粘在上面一样,仗着有裤子和桌面的掩盖,肆意在腿间游走抓揉。 本来裆部就被勒的厉害,加上手掌的压迫感,花海情不自禁躬身,呼吸加重。 “行了,别…嘶……”现在还在外面,花海没想到兰摧会这么无所顾忌,话没说完就被迫咬紧牙关。 周围嘈杂的要命,随时会有服务员路过。 “你不就等着我来摸你吗?而且硬成这个样子,期待了很久吧?” 温热的大掌重点关照着腿缝间的软rou,偶尔拂过囊袋时,花海闷哼了一声,身体小幅度颤抖着,下意识往兰摧怀里靠,“没…没让你现在摸…啊…都说了别——”花海发现言语阻止不了对方,试图往旁边的空位挪动。 却被扣着腿根一把拽了回来。 “别躲。” 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花海只能抬眼求饶一般的望着兰摧,喘息中很难挤出完整的语句。 噙着泪水杏眼只会愈发激起人类的欺负欲,兰摧眯起眼睛,手指转向被箍紧的性器。 没有内裤的阻碍,勃起yinjing的温度有些烫手,精准的找到头部的沟壑,用指甲来回揉掐着。 “啊——”花海赶忙抓紧衣摆,避免自己泄音。 丝袜沙沙的触感磨蹭着敏感的guitou,他完全软在兰摧怀里,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轻哼,腰肢不自觉的扭动着,“别碰那儿…兰摧…我生气了……啊……” “我碰哪儿了?”兰摧痞里痞气的轻声问道,环顾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才继续压着嗓子问,“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说完,用粗粝的布料压着性器头部慢慢擦动,有意折磨花海,“说出来。” 这哪里是能在公共场合说的。 花海实在消化不了小孔附近刺激的爽感,脑袋抵在兰摧胸膛上,双手死死地攥住白衬衫,“我真生气了!” “你勾引我的,怎么自己还生气上了?”兰摧语气中的笑意更加放肆,“不会说的话,那我来教教哥哥?” “…不用……呜…别摸了……”花海抗议的声音有点转调,“会有人……” 涨紫的guitou像熟透的车厘子,兰摧完全无视抗议,横蛮霸道的继续用丝袜摩擦碾搓着马眼,“我现在在用丝袜摩擦哥哥的guitou,手指在玩尿道口,哥哥可以记住这些部位的叫法吗?所以,求饶的时候要说清楚地方,不然我怎么知道哥哥要什么不要什么?” “呜……不要……”轻痛和酥麻交替间,花海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在公共场合,不能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会被人看见的。 随着性器完全勃起,丝袜的紧致感弄得花海越来越疼,这种疼痛又会带来异样的爽快,折磨的他几乎发疯,一直捶打着兰摧的试图挣脱。 只听见“刺啦”一声细响,兰摧善解人意的帮他从裆部撕开黑丝。 “前面已经开始流水了,这么shuangma?还是说只有在半公开的场合哥哥才有感觉?” 花海说不出话,只能死命的摇头,报复性的掐住兰摧的后背。 最终,花海忍住极大的羞耻心,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求饶道,“别…别,别揉……啊…别揉guitou…求你……” “也…也别掐…啊啊…别掐尿道口…呜——” “嗯?”看着花海连连痉挛,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兰摧变本加厉的扣着冠状沟壑中的小孔。 花海没想到求饶换来的更激烈的凌虐,委屈到声音带了点泣音,“我…我已经说了…啊啊……别……” “我只是教哥哥一下求饶的方法,又没说哥哥求了我一定会心软,”轻浮的声音理所应当,还故意在他耳边喷了一口湿热的吐息,“哎呀,有人要来了。” “你——”花海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尽力憋住喘息,一声也不敢吭。 兰摧见怀里的人实在抖得厉害,像是街头受尽欺负的流浪小动物,最终于心不忍,用空出来的手安抚了一下单薄的后背,“逗你的,没有人。” 好过分。 花海抱怨不出来,因为一张嘴就是克制不住的放浪yin叫。 刺激guitou的感觉来得激烈,但始终还是不够,大脑一次次麻木又清醒却始终无法高潮的感觉过于磨人。 roubang前端的汁液越来越多,呼吸早就紊乱的不成样子。 摸摸茎柱…… 他希望别的地方也得到爱抚,忍不住的在兰摧手心里挺腰。可兰摧偏偏装作不懂他的意思,无论他怎么暗示,都只摩擦尿道口附近的那一点神经。 灼人的情欲完全吞噬理智,花海也顾不得是在公共场合,伸手就想自己解决,结果手还没钻到桌下,就被拍了回去。 “摸,摸一摸下面……”他只能微声央求。 “下面是什么地方啊?”兰摧依旧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样,“说清楚。” 太过分了…… 他原本想着是先给兰摧吊吊胃口,吃完饭再去酒店。 没想到兰摧…… 公开场合本来就会感到羞耻和恐惧,兰摧还火上浇油的激他。 水盈满眼眶的泪水遮蔽视线,花海咬了咬牙,死活不肯再开口。 “想被摸jiba还是想被摸yinnang?还是说,想用xiaoxue高潮?说清楚我才好帮你对不对?” 花海还是没接话。 情欲和委屈一起攻击着大脑,他吸了吸鼻子,死死地把脸埋在对方身上。 “诶——”兰摧正调戏他调戏的得意,突然感觉到衣襟湿了一块儿,低头,瞬间意识到花海抖动的频率明显不是因为快感,像是在抽泣一样,又忍着不敢出声。 “花海?” 花海依旧不吭声。 感觉到只在guitou上玩弄的手突然开窍一样,开始taonong硬挺的yinjing。 可是委屈感不减反增,兰摧越是温柔,泪水越像决堤一样奔涌而出。 被湿热的手掌包裹的感觉很好,加上刚才前端的刺激持续了太久,不过几十秒,花海就开始痉挛,紧紧咬着下唇,在公开吵闹的环境中达到了高潮。 “呜……”他即刻忍住呻吟的冲动,只是无声的缩在兰摧怀里等着高潮的抽搐过去。 “别哭呀……”过了好久好久,空白的大脑才能重新接受信息,第一句听见的就是兰摧手忙脚乱的声音。 缓过来后,花海稍微坐直了一点,抹了一把眼泪,“我没哭。” 从高潮中回落之后,花海也想不通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流泪。 好像是被兰摧欺负的太狠?具体细节他忘记了,只记得巅峰时轻飘飘的感觉是美妙的。 “咋没哭啊,给我衬衫都哭湿了。” 兰摧出门时穿的干净白衬衫早就皱巴巴的,中间还有一块儿洇水的痕迹。 花海观察着兰摧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窃喜。 “你这么怕我哭?”他明知故问道。 “也不是怕,你一哭我就慌。”兰摧不太知道怎么形容,顿了一会儿,双手把纸巾盒捧到花海面前。 如果是别的男同事在他面前哭,兰摧可能表面上会安慰几句“老哥别哭兄弟在”,但内心多少会觉得对方脆弱,不像男子汉。 花海不一样。 感受到花海眼泪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慌神儿,恨不得化身后羿把月亮也射下来送给花海。 花海没忍住,嗔笑了一声,“难怪你刚才那么通人性,原来是慌了。” 通人性…… 兰摧这辈子没想到这个词会被用来形容人。 他没接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花海,“汪。” 花海:…… 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哄人时死皮不要脸的程度。 可他偏偏就吃这套。 “那…你怎么办?”花海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被欺负的事情,开始担心起兰摧,“要不然,开个钟点房帮你也……” “不用了,我出门连套都没带。” 兰摧还有点没接上花海情绪上的巨大转变,“海哥,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 “说你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花海:…… 这什么话啊,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帮人数钱。” 说完,花海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先反驳一下自己这么大人了,防范意识很强根本不会被卖? - 凌晨四点的死巷静的像恐怖游戏中的刷怪点,连流浪汉都不愿意光顾。 花海跪在地上,嘴巴开合到最大,脸上的皮肤几乎被撑破。 性器太过庞大,粗度能将口腔撑满不说,guitou已经捅进喉咙深处,根部依旧露在空气里。 “嗯……” 听见兰摧发出舒爽的声音,花海闭上眼睛,忍着深喉的不适继续往里吃。 他以前一向讨厌帮别人koujiao,因为不会爽只会疼,味道也不喜欢,除非对象再三要求,花海可能会不情不愿的做一次。 但是兰摧不一样。 即便兰摧再三推脱,花海还是不由分说把人拐进了巷子。 完全含到根部的时候,腮帮子已经酸痛的不像样,大量酸水从喉中反出,整个人被腥膻的雄性气味环绕着。 花海试着吐出一部分再吞深,用口腔模拟rouxue交合。 roubang太大,他只能慢慢来,可即便动作慢,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往外飙。 “哈……要,要不然算了吧海哥,太勉强你了。”被来口活的感觉自然是好的要命,只是看着花海眉目紧蹙,生理性的快感似乎又不是那么明显。 花海没说话也说不出话。 只是保持深喉的姿势,抬眼向上望着兰摧,殷红的眼眶配上水盈的眼珠,看上去脆弱不堪。 他抓住兰摧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上,用眼神无声的说道:请像对待性玩具一样使用我,不必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