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赤司征十郎:警惕一些单独行动EX的英灵(兰堂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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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难得风和日丽的一天,午后明媚温暖的阳光像某种镶金工艺镀在花园的草坪上,风一吹,掀起短暂的一阵绿浪,金发女性就坐在长椅上,优哉游哉地端详指尖跃动的碎金,忽地摊开,又忽地收拢。 像植物一样。 在发现自己能从照射到皮肤的阳光中获取聊胜于无的能量时,珀耳一度面色怪异,想到遥远过去跟自己相性还不错的异母兄弟,又觉得也没那么难以理解。 毕竟她跟很多神明关系都不错嘛。要是英灵有人物面板这东西,她或许能看到状态栏里密密麻麻到塞不下的各种增益buff也说不定? 这两天沉迷于这个时代丰富到让人目不暇接的电子游戏的金发英灵自信地想着。 距离珀耳离开横滨已经过去三天。 最初的两天兰堂和森鸥外音讯全无,珀耳虽然觉得港黑效率堪忧,但转瞬就沉迷于琳琅满目的电子游戏中,而赤司征臣更是个耐得住性子沉得住气的性子,一转眼就过去两个日夜。直到今天早上,珀耳才收到兰堂发来的讯息。 开头是一声问候,紧接着进入正题,说这两天港黑内部高层有所变动,内忧外患,故而许多安排被推后了,现在组织相对稳定,大概今明两天能从刑讯处得到问询结果,最后则是一句“希望没有打扰你的睡眠”。 收件时间是凌晨三点多。 这个时间,不管是在上班还是加班,都非常恐怖呢。 生活相当悠闲的英灵小姐早晨醒来后看到消息,一边回复,一边默默地想。 “珀耳……珀耳?” 一只手在发呆的金发英灵面前晃了晃,珀耳回过神,看向了一边的赤司征十郎。 “下课了?” “嗯。”赤发少年在珀耳对面坐下,他穿着一身骑术装备,贴身的马裤勾勒出腿部笔直又富有力量感的线条,直到消失在马靴。因为刚结束运动,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 “雪丸今天状态很好,我多跑了两圈。”雪丸是他的马驹,自小伴着他长大。 赤司征十郎微仰起头,手指摸索着头盔的系带,大概是绑得有点紧,一时间竟然没有解开。 “别动。” 珀耳说完,凑近拿开他的手,修长的手指伸向系带。赤司征十郎一动不动,目光落在女性专注的眉眼上,轻声问:“珀耳要不要试一下……” 少年人尚在发育的小巧喉结因此上下一动,碰上了女性的指尖。 扣子解开,珀耳顺手帮他把头盔摘下来,听他继续说:“骑马。坐在马背上,让马儿跑起来,可能有点颠簸,但视线会变得开阔,几圈下来连心情都会变好。” 他描述着自己骑马时的心情,却忽地收了声音,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不去看含笑注视自己的金发女性。 赤司征十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骑马在她眼里大概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曾经骑着刻耳柏洛斯在冥府驰骋的神明小姐倒没想这个,她好笑于一直表现得稳重的少年也会因为这些事活泼起来,故而很是捧场:“听上去很不错,有机会我一定试试。” “嗯,”赤司征十郎强自镇定,点点头继续道,“准备合适的骑术装备会更安全,像头盔、马裤、马靴这些,要是珀耳不擅长挑选的话,可以问我……在这方面我多少还有点经验。” 少年借这些话掩饰砰砰直跳的心脏,珀耳时不时应和一下,两人竟然就着马术这个话题聊了许久,待到脑子里的东西都说完了,赤司征十郎才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还有就是……” 手机来消息的提示音响起,打断了少年的话。 珀耳拿出手机,点开一看,是兰堂发来的。 开头是惯例的一句问候,然后是一串地址,结尾则是几个意义不明的字符。 赤司征十郎礼貌地等珀耳浏览完信息。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去,再抬头,跟他说:“我大概得去横滨一趟了。对了,小少爷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希望对方来看球赛的邀请在舌尖转了一圈回到喉咙,赤发少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想说珀耳偶尔也可以喊我的名字。” “好啊,”珀耳笑吟吟地唤了一声,“阿征。” 横滨。 “啊,坏掉了。” 兰堂坐在浴池里,看着左右手掌心各一半的手机残骸,陷入沉默。 像他一样。 因为事故失去过往的异乡人。 异乡人记忆的起点是在七年前。恐怖的爆炸席卷了跨海大桥所连接着的那片靠海土地,它带走了众多建筑和人命,也带走了异乡人的记忆。刚苏醒的那段时间他无疑是惶惑的,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要到哪里去,有没有亲朋好友,家又在哪儿,身上尽是爆炸带来的伤口,而他所拥有的,只是一顶绣着法语“兰波(Rimbaud)”的黑礼帽—— 谢天谢地,他还记得自己的母语。 异乡人徘徊在当时还不叫擂钵街的地方,希冀于能够偶遇找寻他的同伴,可惜没有,一个也没有。 但他也没能呆太久。有军方模样的人在断壁残垣中忙忙碌碌,说是在找外国人。异乡人明明失去记忆,却本能地避开那些人,就好像…… 他们要找的或许就是自己。 异乡人意识到这点,停了许久的步伐终于迈开。 尽管因为没有身份证明,他在这人人自危的城市里甚至没有一个安全落脚点。 为了生存,异乡人流落街头,干了许多见不得光的脏活,他讶异于自己对这些活计的得心应手,愈发肯定自己绝对不能被日本官方的人发现。 没多久,在一次有些激烈的械斗中,异乡人找回了自己的异能【彩画集】,无机质的透明亚空间冰冷异常,他却觉得心安了一半。同时,因为下手稳准狠,他收到了港口黑手党的招徕。对他这样的黑户来说,这个选项几乎完美。 再然后,经历爆炸的弃土成了容纳贫民与黑户的“擂钵街”,而异乡人则在港口黑手党摸爬滚打,一步一步成了今天的兰堂君——是“Rimbaud”的错误读法,几次纠正无果后,他只能宽慰自己就当取了个假名。 从在一线靠异能保护自己的小兵,到武装组的小队长,再到前两天首领换代,受新首领赏识的兰堂被直接提到了准干部的高度。但也正因如此,兰堂这三天才被使唤地疯狂连轴转,上到铲除趁乱偷袭的其他组织,下到镇压不服现任首领的先代党。直到半小时前,新上任的年轻首领才假惺惺地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森鸥外。 兰堂在心底狠狠地用母语问候了这位凭借先代口谕上位、然后疯狂压榨员工的新首领。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阔别三天的小别墅,兰堂刚打算泡个澡好好放松一下,刚脱下大衣,一个不长眼的下属就抱着一打整理好的文件和新首领的口谕站在了别墅门口。按下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兰堂准干部耐心地出门跟下属交接工作,大致意思就是三天前从郊外抓回来的人的刑讯结果已经出来了,森首领工作繁忙,希望兰堂能将这些交给珀耳小姐,并尽量让珀耳小姐对港黑产生正面的观感…… merde! 心情糟糕的兰堂送走了部下,回到起居室,随手把文件扔到桌上。几乎不用多想,他决定先泡个热水澡,跟那位金发的小姐约个时间后睡个好觉,醒来后再处理这件事…… 不幸的是,精神过度疲惫的状况下异能好像也不太受控。 兰堂靠在浴池边,用异能产生的亚空间包裹住手和手机,本意是避开水汽方便发消息,却不料眨眼的功夫,手机就被失控一瞬的异能从正中切成了两半,彻底罢工。 沉默许久,盛满热水的浴池上方升起袅袅水汽,法国青年想了想方才编辑到一半的消息,目光沉沉地注视一左一右的残骸。再次确定拼不起来后,他把两块冷冰冰的残骸往台子上一撂,整个人慢慢沉入水中。 不管了。 唔,好温暖。 恒温的热水包裹住了极度畏寒的躯壳,热意浸透每一寸皮肤,令僵化的血rou都有所回温。青年贪恋这久违的惬意,直到肺部的空气耗尽、大脑有些缺氧才恋恋不舍地探出脑袋。 这片土地好冷啊。 兰堂靠在垫了层厚毛巾的池壁,调整了下姿势,确保下巴以上都在水面上后,他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出神。 其实他现在的处境比一开始好太多。一份不怎么光明但薪水相当丰厚的工作,在组织内也算不错的地位,还有一栋容纳自己的欧式别墅。当然,这栋别墅是港黑收缴的黑产,是兰堂早年漂亮地完成了一个有些分量的任务后,先代首领送给他的。 但是空虚感挥之不去。 还有这创伤后遗症一般的畏寒体质。 它们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兰堂——他还有一片未曾见面的故土,还有一个至今未曾记起的过去。 他莫名想到了那位珀耳小姐。 和自己一样,与东亚长相区别巨大的女性。 一头富有光泽的淡金色长发,束成一束,发尾搭在肩膀上。 初遇时的对话并非虚构。在他看见珀耳小姐时,脑海中真的浮现出一个不甚清晰的人影……或许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跟他关系亲密的人,有着这样漂亮的头发。 极度舒适的热水勾起了男性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放在过去,兰堂大多时候会选择不去理会。 但现在…… 或许、说不定、刺激一下,能想起一些事? 青年鬼使神差地升起这个念头,选择了放纵自己。 水下的右手滑过小腹,慢慢握住了半勃的性器。四指合拢,虎口与渐渐勃起的柱体严丝合缝,借着水的润滑,一下一下,从顶端滑向根部,再从根部到顶端。他不厌其烦地重复无数次,直到预感登顶,青年的指腹在guitou正中的小孔上狠狠一碾。 哈…… 兰堂眯着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水波微漾,水下乳白色的浊液四散开来。 安静的、漫长的射精。 唔,等会儿再冲个澡吧。 轻微洁癖的青年瞥见水下隐约可见的乳白色,皱了皱眉。 至于记忆……虽然很遗憾,但他还是—— “珀耳小姐……?”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的金发女性双手抱臂,眉眼弯弯,声音甜得像块蜜糖,“兰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