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隔着门一边被艹一边回答(清光/长谷部/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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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主人专心一点嘛,再动就要涂歪了。” 黑发的刀剑付丧神从背后环住你的肩膀,将手背在你面前摊开,白皙如玉的五指每一根都那么漂亮,已经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底油,等着被刷上一层新的。 沾着红色指甲油的小刷子被你捏在手中,却怎么也捏不稳,每一次咬着下唇想要集中注意力给他涂上,体内徐徐抽插的性器就稍重些地一顶,撞击上花xue深处那团软涨的嫩rou。 被cao到宫颈的强烈快感总是叫你不受控地腿根绷紧,rou嬖痉挛地绞缠着侵入的异物,yin液淌不尽似的小股小股地喷出来,又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沿着交合处流下去,将两人身下的衣物都打湿。 “呼……”他热腾腾的呼吸吐在你的肩膀上,一只手从你的腋下穿了过去,握住了你裸露在外的rufang玩弄,过分丰满的乳rou从指间的缝隙里满溢而出,仿佛软绵绵的奶油可以被塑造成各种形状,他一边舔吻着你的脖子,一边低声道,“主人的胸部好软,下面也咬好紧。” 你被他直白的话语说得脸颊guntang,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渗了出来,将睫毛濡湿一片,这次更看不清需要涂的指甲了,最后干脆泄气地将额头枕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只能随着体内侵犯的力度,断断续续地哽咽出一句话:“这、这怎么可能……专、专心的……了啊。” “那就换我给你涂吧。”揉捏你的胸脯的那只手转而抽走了你手里的小刷子,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你的手,撑开摊平,他声音轻快地说,“感觉红色也很适合主人。” 刷子沾上恰到好处分量的指甲油,慢条斯理地扫在了你的因为情欲沁出微红色泽的指甲上。明明是人体并不敏感的地方,可是你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近似酥麻的错觉,情不自禁地想蜷起手指来,又被他细心地捏紧了手指的关节,难以行动。 “不要乱动啊主人,蹭到其他地方很麻烦的。” 他似乎一点也不受身下连接处每次抽动时绵密的快感影响,不疾不徐地用刷子涂抹过,很快就将半透明的指甲全都染成了艳丽的颜色。 “涂完了,很漂亮呢。” 你的眼睛已经起了层雾,根本没多少精力去欣赏,因为在放下手里的小刷子后,这振黑发少年模样的打刀,就迫不及待地握住了你的腰,guntang的性器用比之前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力道狠狠地楔了进去,抵在了最深处那团软腻的rou上。 “呜……”你抽泣着哽咽了一声,那一瞬间差点儿有种要被cao进zigong里的错觉,强烈的快感使得你哭着高潮了,被roubang鞭笞的zigong口颤巍巍地皱缩着,本能地抵抗。 你想要抓紧什么东西,可是他却在你的耳边提醒你,指甲是刚刚涂好的,蹭到哪里就不好了,于是唯能无力地曲了下指节就又飞快松开,泛着情热潮气的指腹在桌上软绵绵地蹭过。 “轻一点嗯……啊……进不去了呜,不要再进了……” 你被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抽插撞得声音破碎,zigong尚未被任何东西侵犯过,宫口的软rou依旧紧紧皱缩,只是随着一次次被顶到,越来越酸胀软化,在每一次guitou微陷进去的时候,柔媚痴缠地裹上来。 胸口沉甸甸的软rou随着动作,一颠一颠地晃开雪白的乳波,顶端嫣红的乳尖俏生生地立了起来,像是蛋糕上的小樱桃,吸引着人采撷。 你被他抱在怀里,以交合的姿势转了个身,花xue内强烈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你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 他低头含住了你的rutou,相较于你鼓胀得一只手抓不满的乳rou,rutou就显得有些过分小了,被含在嘴里,甚至无法如同一个奶嘴一样嘬紧了,总是随着颠簸很容易地从他的嘴里溜出去。 于是被不满地咬住了,尖尖的虎牙不轻不重地剐蹭了几下,你听到他含含糊糊的声音:“如果可以舔大一些,就更好了……尝到主人的乳汁的话……” 你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喘息着反驳:“我、我又不会怀孕……不可能的……” “想要主人怀上我的孩子,这样就会永远属于我了。”他握着你的腰的手慢慢地挪到了肚子上,隔着肚皮轻轻按压,“射进zigong里,是可以增加怀孕概率的吧?” “不可以啦!”你的情绪突然激烈了起来,原本只是攀着他肩膀的手也开始推拒他的身体,“不、不可以……怀孕的……” 被你的反应吓了一跳,他连忙握住了你的手,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一些,撒娇地亲吻你的手腕。 “不会怀孕的,主人没有孩子也很好,这样你就会多在意我一点,不用担心注意力被小孩子分走了。” 你湿润着眼睛,狐疑地瞪了他一会儿,才终于放松了下来,没几下又被他恢复的正常速度,cao得脚趾蜷缩、喘息啜泣。 “主人,你在里面吗?”障子门忽然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压切长谷部的声音,你的下体本能地痉挛起来,柔软娇嫩的rou嬖绞到了最紧。 抱着你caoxue的加州清光显然也感受到了你的紧张,肿胀的roubang被箍得紧紧的甚至难以抽动,只有暖融融的yin液一波一波的从xiaoxue深处吐露出来,浇在敏感的guitou顶端。 他轻轻地哈了一口气,你被吓了一跳,明明手指都软的快抬不起来了,还是硬撑着力气捂住了他的嘴巴,然而紧密连接的下身却不甚争气地发出了咕唧一声水声。 “主人?” 你听到外面传来有些疑惑的问询声,生怕他会拉开门,连忙道:“别进来!”声线带了一丝啜泣的余韵。 “是发生了什么吗?主人好像在哭?”虽然没有打开门,但是他的语气却显得很焦急,似乎随时可以冲进来一般。 你的确是已经哭出来了,就算侵入体内的roubang没有抽动,敏感的内壁也足以感受清楚每一寸贲张的青筋,尤其是听着外面那个人关心的话语,它似乎又在你不受控制的绞紧下更加坚硬粗壮了。 “别、别进来。”你控制不住自己不抽泣,一边被快感刺激得掉眼泪,一边努力地用强硬地声音对外面说,“我在换衣服,不许进来!” “可是……” “总之就是不许进来,”你啜泣了一声,编了个自己都不信的借口,“哭是因为……在看苦情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