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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男人仰着头索吻,眼角滑过一滴泪,顺着脸颊落入了两人缠绵的唇齿间。咸咸的,凉凉的,在舌尖绽放。

    后xue里的跳蛋并没有因为男人的高潮而放过脆弱的内壁,依旧孜孜不倦地跳动着,时不时往外放出一丝电弧。

    放弃抵抗的身子就像砧板上的鱼rou,被刀拍一下才会抽动着在砧板上弹跳。

    我也不会因为鱼任人宰割的模样就放过。

    我就像杀鱼的屠夫,将毫无抵抗的鱼按在砧板上,用锋利的鱼刀剖开鱼柔软的腹部,伸手进去在他的体内搅动,拽着五脏六腑而出,看着濒临死亡的鱼在砧板上无力地抽动,嘴无力地张合,艰难地喘息。

    “哈…啊…”

    我的手心按在“鱼”柔软的腹部,那处皮rou微微颤抖,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凸起,只不过软rou包裹着,并不明显,只有手覆在上面才能摸到这具身体下的暗潮涌动。

    “嗬啊—”我又一次撞到了顶,落到结节处的跳蛋又一次被撞了进去,男人有些喑哑地从喉间发出媚叫,被钉在yinjing上的臀部骤然绷紧,被腰带着弹起,又因为重力落下,被二次地顶到底,大张的xue口直接吞进整根roubang,roubang严丝合缝地嵌入xue里,在外面都看不见半点茎身。剧烈收缩的xiaoxue被撑的都有些透明,却还大张着像是要吞掉假yinjing和绑带交接的底座。

    “嗯…让、哈啊…让我缓一下,啊!”男人的上一轮高潮还没结束,马眼里还往外溢着有些稀薄的jingye,往外流着yin水的rouxue又被狠狠地撞击,过载的快感让他有些找不着北,嘴唇贴着女人的嘴角无力地张合,祈求着片刻的缓和。

    “可我还没玩够呢。”

    女人柔软的唇厮磨在男人的嘴角,亲昵地一下下亲着,好像撒娇一样说出了残忍的话,下身挺动着为男人施加上爱欲的酷刑。

    “额啊!不行…哈…好难受…嗯—”

    身下的cao弄突然换了频率,温烫的假yinjing快速地磨蹭着凸起的软rou,还未结束的快感被生生叠加,过度的酥麻扭曲成胀痛,快感和难耐相互撕扯,拽着他的意识也被拉长。

    还未结束高潮的后xue错乱地抽搐着,酥麻的快感逐渐变得尖锐,在他的身体里叫嚣,撕扯。

    上一轮的高潮尚未结束,新的快感直接覆盖上,无尽地延长着高潮的时间。

    他大张的马眼里溢出的精水被xue里的冲撞带着时而喷出时而滴落,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肤都像是被磨人的快感爬满了,好像哪哪都布满了快感的受体,xue里是,被女人掐着的腰是,被轻吻的眼角是,靠在女人胸前的背脊是,没被碰触的rutou是,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痉挛,他开始分不清高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分不清高潮有没有尽头。

    “嗯哼,又要射了?”我看着他肿胀着挺立的yinjing流尽了jingye,但依然挺翘着吐着前列腺液,大张的马眼收缩着像是在蓄势待发,有些意外他居然没了不应期变得连续高潮,扶着他腰的手好奇地去抚弄他红肿的茎身。

    “唔啊—别…啊…啊…又要…又要到!啊…”

    男人被温热的手指触碰到过载欲望的yinjing,浑身发颤,说不清这样的后果,他已经无法预料自己身体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至少不会是正常的射精,太不对劲了,这样的快感,太超过了…

    “嗯哼,那就,再来一次?”女人没有理会,弹了弹他圆润的guitou,勃起的yinjing被弹的左右晃动,抽搐着往外溢着前液。

    “啊…要去…不…”

    男人痛苦地缩紧小腹,身体弓起又弹回,仰面躺在女人的肩头,攥着拳头既想射又不敢射。

    “五…”女人的倒计时又出现在了耳畔,但不是电视里的,而是耳边的。

    视频不知何时已经暂停了,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见下身被cao地咕叽作响的水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此时女人的倒计时哪怕很轻,但又是那样的明显,像是盛大仪式前的礼仪,像是在给他心里准备的时间,又像是在给他划上限制,他睁大的眼睛里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屏住了马眼。

    “四…”

    高启强眼神微微放空,喘着气颤抖,红肿挺翘的yinjing被女人捏在手心里突兀地跳动了一下,但没漏出来。

    “三…”

    女人突然松开了手,没了阻碍的yinjing霎时不受控制地溢出稀薄的jingye,断断续续的还在忍耐。

    “二…”

    “唔啊!”

    女人猛地一个顶撞,撞上了深处的跳蛋,被撞到的跳蛋释放出一丝电流,在身体深处绽放,他耳边像是幻听一样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白花花的身子像脱水的鱼一样在岸边弹跳抽搐。

    “…”

    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浑身像是抽筋一样痉挛了一瞬,颅内好似炸开一片过于刺目的电光,一片空白。

    抽搐的yinjing骤然往外喷出稀薄的jingye,又无缝衔接着潮吹。他弓着腰绷着臀rou,yinjing挺翘在空中向外射着,像是人体喷泉一般往外漏着水,在卧室的光照下折射出点点水光,在高启强被泪水朦胧的眼里看去还有些梦幻。

    “…啊…啊…”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来,喉结滚动间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怎么还没到一就射了?不听话的小熊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还没从过载的高潮中回过神,就听女人恶魔般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他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眼里的迷离间透出些清醒,畏惧地看着微笑着的女人,张着嘴抖了抖咽了咽口水才找回声音,有些沙哑地呢喃:“主人…不要…不要了…求您…”

    女人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她的压抑已久的施虐欲早已在听见他磕磕绊绊地说喜欢的时候就已经被勾起,又如何能轻易停止。

    像是同情般地吻了吻男人微颤的双唇,我从一旁拿出一根顶端有颗钢珠的细长的尿道棒,在他惊恐的眼神中扶着他已经射空的yinjing往里戳了戳。

    刚刚高潮过的马眼还没闭合,大张着容纳了尿道棒底部的钢珠,圆滑的钢珠顺着脆弱湿润的马眼往里面挤了进去,尾部的棒身也很顺畅地被尿道容纳。

    而高启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细长的尿道棒一点点地没入他的yinjing,喉间发出沙哑的呻吟。

    很快小钢珠就被插到了底部,在拐弯角浅浅地顶弄,男人不适地想要躲避,但疲惫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女人抽插着尿道。

    底部的拐角早被撞开过几次,此时磨蹭几下也就堪堪放松着给尿道棒放了行,小钢珠在又一次顶撞中拐着弯猛地撞到尿道壁外的前列腺,从这里刺激前列腺的快感又爽又痛,刺激地他一个激灵抽搐着从xiaoxue里流出水来。

    “唔啊…!”被撞到前列腺的小熊猛地抻了下腿,又很快瘫软下去,眯着眼喘息。

    此时他已经被连续的高潮cao弄地有些意识不清了,仰着头张着嘴伸着舌尖,喘着气抖着身子说不出话,只是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地低喘着。

    他就像一滩被cao透cao软的橡皮泥,我拢着他的胸rou肆意地揉捏,一个用力将他翻倒在床上,让他跪在床上,翘着圆润湿软的屁股挨cao。

    高启强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就已经趴在了床上,脸被埋进了被子里,双腿被迫跪着,支撑着下身的重量。

    但身后的女人cao地又重又深,他的双腿软绵绵地打着颤,几乎要跪不住。

    我自然发现了他颤抖的双腿,俯身用手托着他的肚子,强行让他抬起了屁股,从身后把枕头塞了进去,垫在他的肚子下,让他翘起臀部。

    “啪—”我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臀rou,手掌用了点力,扇在了他的臀尖,掀起一片rou浪。

    “啊啊!”高启强脸闷在被子里发出闷哼,有些疲惫地扭过头看向女人,像是在疑惑这又是在干嘛。

    “好软。”我安抚似的揉了揉显出红色印子的白皙臀rou,舔了舔嘴角又打了一下。

    “嗯…”高启强不能理解女人诡异又复杂的性癖系统,干脆不去理会,闷声承受着。

    但这种诡异的性癖很快就被他的身体接纳了,他诡异地在被打屁股的羞耻中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因为反复高潮而疲惫的身子竟然在疼痛和羞耻中兴奋了起来。

    半软的yinjing不知不觉地又硬了起来,倒是将卡在里面的尿道棒吞地更多了些,在被顶弄中胯下的yinjing随着动作被撞地前后晃动,坠在尿道里的尿道棒也跟着摆动,磨蹭着敏感的内壁,让他有些不适地发抖。

    不能…不能再高潮了…太多次了…要坏了,要坏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到,但被捣成浆糊般的大脑很快又被身下的快感带跑,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被cao熟的xiaoxue有些松了,里面蓄着的yin液顺着假yinjing往外流,只有在被前后同时cao到前列腺时才会剧烈收缩一下,裹得假yinjing都有些难以抽插。

    这样灭顶的快感没坚持多久他就呜咽着从后xue溢出水,被堵着的前段也不住地溢出清液,但jingye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瘪下去的yinnang有些酸涩地抽动,但已经再榨不出jingye,只能流出些前列腺液抽搐着干性高潮。

    他下体上下两处都往外溢着水,连口水和泪水都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被子的一角。

    这一刻高启强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为了性爱活着的,无尽的快感地狱让他分不清是反复高潮带来的痛苦更多一点还是高潮时灭顶的快感更多一点,他就像是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只知道高潮喷水,上下就跟拧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流着水,控制不住的感觉就跟失禁一样。

    想到失禁他因为失焦而涣散的瞳孔缩了缩,像是回了魂似的意识到自己之前喝的几大杯水已经尽数进入了膀胱,此时被cao地有了尿意。

    仅存的羞耻感瞬间让他清醒了过来,被情欲笼罩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挣扎了几下,但回过神又软下了身子,对即将失禁的现实妥协。

    “怎么了?”女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原本已经被cao地沉醉在高潮中无法自拔的男人突然挣扎,摸了摸他挺着的小腹,恰好压到了他的膀胱,男人的尿道口一整酸意,鼓胀的膀胱支撑不住地想往外输送尿液。

    “哦,小熊想尿尿了。”女人看着男人皱着眉难耐的表情瞬间明白了过来,把无力反抗的小熊掀起来靠在身上,覆在小熊小腹上的手按了按,听着小熊难耐的呻吟让他去看不知何时又开始播放的视频。

    电视里的自己也和此时的他以一模一样的姿势出现在厕所的监控里,面对着镜子大开着下体,像被小孩把尿一样对着水池,yinjing里也插着一根尿道棒被女人玩弄着,几乎和此时一模一样。

    他知道那晚在这之后发生的一切,羞耻地扭过头不愿面对,但女人哪能遂了他的愿,让他睁眼去看监控里的自己对着镜子失禁的模样,他看见自己yinjing里的尿道棒被抽出来,尖叫着仰起头,yinjing里射出淡黄的尿液,哗啦啦地溅到镜子上,落到水池里。

    女人看着男人微微颤抖的身体,泛红的眼眶,坏心眼地在他耳畔吹起“嘘—嘘—”的口哨,手隔着软软的肚皮压在他的膀胱上。

    高启强看着自己失禁的视频,耳边传来小儿把尿的“嘘嘘”声,尿液落在水池的哗啦声,小腹被手无情地挤压着,像是被蛊惑般地放松了尿道口。

    但因为尿道棒还塞在里面,尿液只能从缝隙里挤出来,guntang的尿液在狭窄的尿道里溢出,特别是前列腺附近因为小钢珠压着,炙热的液体冲在前列腺上让他在失禁中产生了性爱的快感。

    但尿液只能一点点地往外流,一次排尿被无限的延长,而排尿带来的快感也无限地延长。他的后xue已经不会激烈地高潮了,跟正在漏尿的jiba一样不停地往外分泌着yin水,像是陷入了无休无止的高潮。

    坏掉了,坏掉了。高启强的脑子里只剩下着一种想法,他的身体好像被玩坏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高潮地停不下来。

    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恐惧,但又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身体被快感淹没,只能嗯嗯啊啊地乱叫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脑子晕乎乎地,像是在云端下不来了。

    他的rou体和灵魂似乎抽离了一瞬,又重新回归了rou体,像是突然回魂一般委屈地落下泪,垂着脑袋转过身子蜷缩进女人的怀里,低声啜泣着昏了过去。

    我看着小熊被持续的高潮像是玩傻了,像是丢了魂似的落着泪,瑟缩地转过身蜷缩在我怀里,下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往外流着尿液和yin水,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傻乎乎地要亲亲。

    为什么呢?明明之前每次都…

    我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我不太能理解,大概是愧疚吧。

    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把他低垂着的脑袋捧了起来,去亲吻他柔软的唇。但他就像失去了太阳的向日葵,没有回应。

    我有些慌了神,我不懂,哪怕是第一次独自面对财务危机时我也没这么慌过,但又不一样。我捧着他的脸毫无章法地去吻他的唇,但手一松开他又垂下了脑袋。

    他好像一片羽毛,掠过了我的发梢,我伸手接住但没抓紧,被风刮走,落到了我的脚边。我弯腰去捡,但风好大,刚放到手心他便又飘飘悠悠地飞走了。

    突然我尝到了些许咸味,我有些意外地睁开眼,却没看见他醒来,自然也没有流泪。

    原来,是我的。

    我有些意外地用手背蹭了蹭脸,湿湿的。

    怎么会这样呢。

    我突然觉得有些冷,看着怀里的小熊抱了上去,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小熊…不要这样…”

    “我也想要亲亲…”

    周围很安静,那晚的监控视频早就放完了,电视一片黑屏。我抱着小熊缓了缓还是起来了,毕竟小熊还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我抱着他进了浴缸,泡进了温暖的热水里,他xue里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了,我拽着露在外面的线把跳蛋拉了出来,用手指小心地清理着他的后xue。

    里里外外都清理完后我又重新放了热水,泡在温热的水里呆呆地看着垂着头的小熊。想了想还是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身子,鼻尖凑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有些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一片黑暗中我的肩头像是被什么舔了下,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扭头看见小熊在舔我的肩。

    我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到:“这里,不小心被我咬到了…痛不痛。”

    我低头去看,有一圈淡红的牙印,是之前cao他时留下的。不痛不痒的,甚至比不上学散打时的零头,但我却不知怎么地撒了谎,瘪着嘴说:“痛。”

    男人从未见过女人这样的表情,像是在撒娇。他有些手足无措,如果是他meimei撒娇他尚且还能从容应对,但是…

    “我也要亲亲。”我看着有些慌乱的小熊,理直气壮地说着,抬着头闭上了眼。

    高启强有些愣神,亲亲?

    他愣愣地看着女人,她的蹙着眉睫毛微颤,像是在紧张。等等,紧张?她也会紧张吗?因为一个吻?

    高启强心情复杂地凑近女人的脸,闭上眼将唇印了上去。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唇舌纠缠,就是简简单单地贴在了一起,安静的浴室里呼吸交融间能清晰地听见两人心脏的砰砰跳动,炙热又缱绻。

    他好像突然开了窍,手自然地搂在女人的腰上,托在了女人脑后,将她拥入怀中,像是抱着他的珍宝。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手终于够到了那片即将飘走的羽毛,把他贴到了胸口,风再也带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