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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梦女警探案1:公园女尸迷案】(2)现场尸检

    作者:yyrl

    2021年1月1日

    字数:8,466

    第二章:现场尸检

    待我再次醒来已经坐在公园的石椅子上,幸好没有闻到jingye的醍醐味,而迎

    面是杨明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他关切地问:「周姐你发烧得很厉害啊!如果不是突发凶杀案,分局刑侦又

    没其他人了,我真不该请你来的……你出来的时候,吃了药没有。」

    我的回应是迷迷糊糊地摇了下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接过他递过来的水。

    他继续说:「市局刑事技术科他们已经到了,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先歇会。」

    然后风急火燎地走了。

    我扭开瓶盖,这是什么水,怎么有股jingye的味道……眼皮不由自主地沉重地

    合上了,好想眯一会……

    *********

    我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市局刑事技术科的同事拿着照相

    机怼着我的脸上一闪,把我闪得眼睛一花,再次努力睁开,他还在拍个不停……

    「搞什么……」我想说话,但是喉咙使不上劲,舌头被一个凹凸不平的圆柱

    体紧紧压着,舌头与圆柱体之间好像还有很多一片片薄薄的什么东西,这个圆柱

    体很长一直伸到喉咙让我呼吸困难,而且口腔里黏糊糊的,两条硅胶带子紧紧的

    绷紧勒得有点痛……脸上也油腻腻的,额头、鼻梁上似乎有近似jingye的腥臭味道,

    眼皮很重,闭上眼睛也残留着闪光灯带来的白色光影,

    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我又在做梦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定睛一看,我被吓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的视觉位置

    很低,正面是个戴着医用帽、口罩,穿着防化服拿着单反相机的男人,右后侧是

    一排四种颜色的垃圾桶,左侧稍远处是好几个半蹲着身子在地上摸索着什么东西

    的同样穿着防化服的男女。

    此时我的头已经不痛了,但是全身肌rou都很痛,而且动弹不得,嘴巴、生殖

    器里面以及屁眼都很涨很涨,屁股缝下面垫着毛绒绒的东西,毛绒绒的旁边还有

    点泥土沙子的触感。

    等一等!

    如果没搞错,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正是女尸刚才陈尸之地!我成为了那具凄惨

    的女尸!按照此情此景,我是附身或者「穿越」到死者身上了么?一阵寒意袭击

    了我全身,冷汗飕飕地冒了出来,心脏扑通扑通地急跳起来。

    刚才察看尸体的时候就已经发过两个绮梦了,怎么这次又来?但为什么感觉

    这么真实?比刚才的还要真实!

    稍微冷静一下,我再次看了下四周,发现正如我所想:是的,我现在正全身

    一丝不挂,背坐在垃圾桶旁的大树上;嘴巴里涨涨的触感还真的是一根硅胶假阳

    具,噎得我几乎窒息,我试图用舌头去挤压它,却徒劳无功纹丝不动;双手双腿

    被绑紧吊在头上的树枝上也是动弹不得;低头望去,书写在rufang上的反过来的

    「rou便器」黑色字体首先映入眼帘、一个一动不动的跳蛋被胶布固定在右侧rutou

    上;胸部的跳蛋虽然是静止的,但是下身的私处里却传来强烈的震动:从我的角

    度,能清晰看到我下半身那光洁无毛的阴阜下方,刚才那根粗大的白色假阳具左

    右耸动着猛烈冲撞我的xiaoxue,又鼓又涨……

    这怎么冷静啊,每当我想「冷静」这个词语,假阳具就给我下体来一下。

    可还是要分析一下情况。刚才的两个梦,好吧,姑且算是梦,而不是幻觉,

    因为如此真实,不能与「幻」挂钩,梦虽然也是虚幻的,但确确实实能够在前面

    加上「真实的」词缀。而且,我还在如今这个似乎更真实的梦里分析情况。

    第一个梦里,赤身裸体、浑身胡言秽语被许许多多人围观的我,是站在现场

    稍远处,而女死者是仍然被束缚着躺着原地点的,我与她距离差不多10米远;第

    二个梦里,我被陆子轩、杨明、赵队、刘队他们围着强jian,是更靠近女死者,就

    在咫尺之间,我还近距离看见了她那邪魅的一笑,然后就被他们射进下体射进嘴

    里射到身上……啊,为什么我又想起陆子轩那入珠的yinjing触感……

    然后如今,这个也许是第三个梦里,我是直接处在了女死者的位置?!而这

    个全身穿着防化服的市局的刑事技术科同事正在对我进行尸检前的拍照存证!

    我这算是附身或者穿越到她身上了么?不对,尽管我的身高体型和她接近,

    但是我有坚持健身加上职业是一名女警,我的肌rou线条比她要明显,胸部比起她

    的「豪乳」稍微小一点点,但是更加结实有弹性,而且我的头发是黑色齐肩中短发

    并非是挑染金色长发,下体是天生的无毛也就是所谓「天然白虎」并不是像她这

    样后天加

    工的……

    我观察了一下高举的阴阜位置,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毛茬……不,这不是那个

    女死者的身体!

    这个身处窘境的,是我自己的身体,是我周紫菱,一名西城区刑侦中队的女

    刑警的身体,是我每天晚上洗澡时都会独自欣赏的身体,而不是刚才看见的还不

    知道名字的女死者尸体!说明这并不是我的灵魂寄宿在别人身上!这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的身体!这是我rou身穿越到她身上吗?是我死了?还是我又在做梦?

    我正前面正在拍照的市局刑事技术科的同事,尽管他带着口罩和帽子,但从

    露出的咪咪眼与微胖的体型上判断,他是刑事照相李焕!我还在市局的时候曾经

    和他在数个专案组一起共事过。

    此时他正把镜头对准了我的下体,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连续按了十几下快

    门后似乎还意犹未尽,拍完移开相机,还在盯紧我的私处看个明白,眼珠子随着

    电动假阳具在我的xiaoxue耸动的节奏前后飘移,仿佛在用眼神遥控它的耸动频率……

    一上一下一进一出……

    「不要看,」我心里呐喊着,「羞死了!」挣扎着想把撑得很开的双腿合起

    来,但是完全使不上劲,而且双腿系在树干上的麻绳绷得很紧,还很牢固。尽管

    我扯动绳子,也只是引起树叶的轻轻抖动……

    假阳具是没有温度的,但是他那热烈的视线有!

    一股热流从我那包含着假阳具的yinchun涌现,沿着甬道发散,向我的小腹处传

    导了上去……

    啊,怎么还在看,拍摄现场证据照片哪用站这么近,相机镜头也有长焦端的,

    你站得太近已经在破坏现场了!

    李焕他当然听不到我的心声,他把头凑近我的下体定睛瞧了一下,然后端起

    相机咔嚓又一张,放下相机又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不断进出的假阳具抽插的

    蜜xue,盯着盯着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好像要对我yinchun的每一个皱褶都

    要看个彻底。

    不行,啊,我要xiele……几乎没什么反应时间,xiaoxue一阵暖流荡漾、爱液沿

    着棒棒的边沿迸射而出,与他抵得很近的脸庞打了一个照面,有很大一部分直接

    弹射到他的脸上了,好羞耻,好羞耻,这算是传说中的潮吹吗?我倒还从来没试

    过……

    我夹紧双腿猛的抽动了一下两边的大树,力度之大连粗大的树干树也被我摇

    动。尽管我的爱液,不,yin液,是yin液溅射到他的带着口罩的脸上,但他却无动

    于衷、浑然不觉……

    这是我的幻觉吗?喂,我没死啊,我刚才能扯动所有绑住我的绳子了,我在

    动啊,你们没看见吗?树叶都快让我摇下来了!为什么你们都好像没发现一样,

    快来救救我啊……

    附近不止李焕一人,刑事照相只有他一个,物证提取员、法医以及痕迹检验

    员在后面的位置等候,加起来有5、6人,更外围一点还有派出所的民警,熙熙攘

    攘围在我身边的加起来有11、12人之多,但是全部都无视了我的挣扎,仿佛我就

    是个死物一样从来没有动过……

    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刚才第一个梦里被众人围观的感觉……羞耻度爆表然后

    又刺激,我我我,我好像又高潮了……说时迟那时快,又一股yin液迸射出来扑向

    了李焕的脸庞……

    我的脚趾伸得直直的,好不容易从高潮里舒缓过来,大力地用鼻孔呼吸,打

    量了一下已经泛滥成灾的档部,那里布满了新鲜的湿淋淋的yin液……喂,李焕你

    看看,这可不是一具尸体应有的表现啊!

    死物应该不会高潮甚至潮吹吧,至少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且我感觉到不止xiaoxue插着东西,屁股垫着的毛茸茸的物体,它的末端有个

    yingying的东西深入了我的菊xue,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很充实地撑满了内在……如果

    没猜错,这应该是字母圈里常见的插在屁股里的假尾巴……

    这究竟怎么回事呢,这个假尾巴是我想象出来的幻觉吗?但我应该是不知道

    死者屁股里还插着这个东西的啊,刚才头晕头痛根本没留意到假阳具下面藏着的

    白毛竟然是这玩儿……难道真的是成为了这个女尸的替身了吗?这样太玄乎了吧!

    我试图在目视范围寻找「我自己」的身影,刚才晕倒应该就被杨明搀扶到了

    附近的石椅子上。可是环顾四周,除了同事们之外,就是臭味熏天的垃圾桶与粗

    壮的大树,看不到「我自己」的身体究竟在哪……

    也许是最后一下快门声「啪」声停止,李焕终于完事,跟他的领导、市局法

    医张先权主任——我记得这个带着厚厚眼镜的中年男人的名字,耳语了几句,就

    继续站在一旁等候,继续把视线停留在我的隐私处。

    然后另一位技术科的男同事,认识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物

    证提取员还是痕迹检验员,走到我的跟前端详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蹲下来,

    观察了一下我xiaoxue里耸动的假阳具,然后拿工具出来采集棒子末端可能存在的指

    纹……

    我在先前的梦里隔着丝质裆部摸了一下假阳具的末端,这应该不会有指纹吧?—

    —当然不会有!说了是梦说了是梦!

    这个男同事也不管棒子其实还是在运动着的,直接就在没有停歇的假阳具上

    作业。

    喂!它在动啊它在动啊!你把它关掉再采集指纹不行吗?这样不难受吗?你

    自己也很别扭啊!啊,不要摸我的阴蒂,小豆豆上不会有指纹的!你老老实实做

    你的本行不行吗?

    他没有理会我的心声,一手按上我的阴部,牢牢握住假阳具,然后另一手在

    振动着的假阳具末端采集指纹。

    这对我又是另一种感觉,裆部由于被yin液浸透,初秋的凉风一吹,私处冰凉

    冰凉的仿佛用了薄荷卫生巾,这下他的手按了上来,尽管隔着手套,也给我带来

    一股暖意……可是,他握住假阳具并没有关掉它的电源,这假阳具深埋在我体内

    的棒身更显得疯狂,仿佛孙猴子在我的yindao内不停地翻筋斗!大师兄这会一个侧

    翻,那下一个腾挪,再接几个旋转跳跃的动作……

    幸好这种腾闹没有持续太久,他怪异地采集完指纹后,又把外接充电宝上也

    采集了一下。

    等他完事,张法医与他的助手——这个我就完全不认识了,是个新来的妹子,

    一起抵近了我的身侧……

    带着手术手套的张法医先是撑开了我的眼睑,用手电筒照了下——不,我的

    眼睛是睁开的,根本不用你撑开眼睑!

    我摇摇头想挣脱,但他们熟视无睹,但张法医在说话,他在跟助手说话,但

    是我却听不到,仿佛他们在演哑剧,从口罩里的嘴唇抖动似乎在说推断的死因和

    死亡时间……

    「唔、唔、唔……」啊,我能发出声音了,虽然被假阳具压着舌头无法言语,

    但是我能叫唤了,我能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可是他们却装作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活着,我是你们的同事、西区刑警队重案的队员周紫菱啊,快帮我解开嘴巴的

    拘束!

    他们听不到我发出的呜呜声,但张法医仿佛却听到了我的心声,回过头来继

    续查看了鼻腔、脖子之后,他叫来旁边的李焕准备拍摄,双手绕到我的脑后,要

    解开后面的扣抽出我嘴里的假阳具解放我的嘴巴……

    他凑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消毒水味道,我能看见他的喉结在耸动,

    我能感受到他口罩下面的沉重呼吸声,但我仍然听不到他的说话……然后扣子打

    开了,他在揉动我的嘴巴,想把假阳具取下来。

    我正要准备大口喘气畅快呼吸,他轻轻抽出去一小节,却仿佛发现了什么,

    又把假阳具猛的一下塞了回我的嘴里,太突然太粗暴了简直不把我当活人!噎得

    我更想吐了。然后他大声呼喊后面的人拿个什么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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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到了,虽然只是一瞬间,当假阳具抽出来的时候,它下面压着什么东

    西——或者说,压着一堆什么东西。方才还是麻木的味觉突然变得很灵敏,嘴巴

    里一腔腥臭,浓重的醍醐味,又涩又苦又甜百味杂陈……是jingye的味道!

    很久以前我我尝过前男友韩警官的,他让我吞下去,我忍受不了几乎全吐了……

    上一个梦里我好像也尝过杨明的,我拔枪朝他们射击时好像无意中全咽下去了……

    很臭很腥……不对,梦里咽下去的怎么能算尝过!

    刚才假阳具再度插入口腔时,又把那堆薄薄东西往里面推了一下,像是一堆

    密不透风的胶布粘住了我的喉咙……不会是用过的避孕套吧?我呼吸更困难了,

    想要咳嗽、干呕……

    另一个法医助手交给张法医一个量杯和镊子,他一手拿着量杯按在我的下嘴

    唇接着,让女助手扯着假阳具两端的硅胶带子,缓缓抽出,将我的嘴巴解放出来……

    我一阵反胃,想要把口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喉咙发出一阵阵咳痰的声音,眼

    泪从眼角止不住地流出,努力尝试将那堆东西吐出来,但可能是舌头由于长时间

    的麻木动也不能动,结果是徒劳无功——可尽管我造成这么大的动静,但是他们

    还是感觉不到我的活着的存在。

    张法医两指撑开我的嘴巴,用量杯靠近下嘴唇的位置接着,镊子从我的舌面

    上夹出一片东西来,迎着早晨的阳光一看——啊,这东西果然是个避孕套!还是

    用过然后破了个洞干瘪的红色避孕套!

    那我刚才尝到的jingye是避孕套里面溢出来的jingye吗!我感觉恶心坏了,喉咙

    尝试干呕,可是舌头仍旧麻木,不能主动的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张法医没有停止,他把这片的避孕套袋子放进量杯,然后再次把镊子去取下

    一个——1个、2个、3个、4,五颜六色……我不敢数了,究竟有多少个!

    旁边的刑事照相李焕也在不断拍照记录着这一切。闪光灯一下一下的亮起记

    录着我的窘态。

    这些避孕套尾端打了死结,前半部被尖锐的物体戳破了洞,尽管身子干瘪,

    但是透过早晨阳光可以清楚看见袋子里面仍然残留着一些白浊的液体。那我嘴巴

    里尝到的味道是它们曾经装着的jingye的味道无疑了!

    张法医把所有避孕套取出后,继续撑开我的嘴巴,用镊子细细地尽可能的刮

    擦液体下来,金属制的镊子蹭得我的舌头与口腔内壁生疼,尽管jingye也是液体,

    但我还是被他弄得喉咙干涩。所有刮擦出来的液体,包括jingye和口涎都被量杯悉

    数接住。然后他把我的嘴巴合上,让李焕多角度拍照存档,最后拿来一张医用胶

    布把我的嘴巴封住。

    我想扭头抗议,但他们仍然当我是死物,然后我就被胶布封住嘴巴更加无法

    说出话来了。

    处理完嘴巴,张法医转身回头和助手们商量了一下不知道什么。然后绕到了

    我的正前方,蹲在我的大大张开的下体面前,双手按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似乎

    要让我的双腿撑开更大角度。

    啊,刚才由于痛苦地应付他在我口腔里的作业,我忘却掉的羞耻又回来了……

    没错,我刚才一直大大张开双腿,向来来往往的同事们大方展露我最私密的地方,

    而且里面还插了一根还在动的电动假阳具!

    我的大腿和小腿是被高高扯起的,身体斜躺在树干上,从我的视线角度,能

    够对自己的阴蒂,和「包、含」着白色电动假阳具的两侧大小yinchun一览无余。

    按理来说,尽管这假阳具很粗,满满当当地撑满了我的yindao,但是足够湿润,

    直接一下子拔出来应该很容易,可是张法医并没有这样做,他似乎打算一点点地

    缓缓抽出来。

    我的视觉能够清清楚楚看着他带着手套的左手按住我的两边yinchun、掰开、放

    手、尝试按住右侧的yinchun、碰一下、又放手、再次按下两边撑住、无意中摩擦了

    一下、比上次更用力的掰开两边……最后,另一只手扶住白色电动假阳具的末端,

    轻轻摇了摇。

    他这一摇,可是要了我的命,耸动的硅胶guitou猛的似乎连消带打来回刮蹭到

    了我的里面的所谓G点,仿佛挠到了我心底的痒痒,我再也忍不住,被胶布捂着

    的嘴巴发出「呜啊……」的声音,把胶布鼓起了一个小包。

    又一股淅淅沥沥的泉水从棒子的边缘迸出,痛击在他的手心——我又xiele……

    张法医你就不能先关掉开关吗?

    高潮过后我用鼻子大大的喘气,嘴巴呼出的热气也一下下的鼓起冲击着胶布,

    而张法医也像李焕一样,毫无波动。

    他的手套被我的yin液喷得已经湿透——不行了再这样喷下去,我要脱水了。

    他张嘴和助手说些什么,又叫她拿着一个量杯,这次按在我的xiaoxue的下边末

    端。张法医刚才按上后一直没离开过yinchun的手指再度用力,插入xue口的边缘,另

    一只湿湿漉漉的手轻轻转动电动棒子,一点一点的慢慢将它抽出……

    棒子抽出一寸,我能感觉到棒身的颗粒在往外面移动一寸、我的心灵就平添

    一分空虚感,缓缓的缓缓的抽离,我充实的灵魂也要抽离了。

    这个假阳具已经被抽出来一半,我看到白色的棒身上果然布满了成规律的许

    多凸出点,不过都远远没有陆子轩的入珠大颗。棒身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张法

    医眼神暗示旁边的女助手了一下。

    然后那女助手点了点头表示心领神会,腾出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来,将棒

    身的液体刮落量杯之中。可是或许是被粗大的棒子遮挡住了视线,有几滴液体飞

    出了量杯之外。

    我看到张法医瞪了女助手一眼,而那女助手也很心虚地低下了头,手不禁打

    了个颤,带动握着的半截棒子戳了一下我的rou壁,痛得我眼角淌泪。

    张法医示范了一下,轻轻将棒身的粘液往靠近我yinchun的方向撸,将液体揩落

    在我的yindao口,然后再抽出一截棒身,只剩guitou卡在里面,保持着振动撞击xuerou。

    这振动的假阳具,像垂死挣扎的鱼,一下一下甩动着,鞭打着我的敏感部位,痛

    得我隔着胶布大声呻吟起来。

    张法医并不关心我扭头表示疼痛的样子,似乎只是担心棒子甩动会把上面

    「证据」甩走,终于关掉了假阳具的

    开关,让它缓缓停止了动作……

    有够离谱啊!现在才想起关掉开关吗!

    女助手看到示范后,也学着张法医样子,一下下撸着外露的棒身,仔细地将

    粘附在上面的液体揩落于我的yinchun内。

    张法医再次抽出来半个假阳具guitou,让那已经停止运动的棒子与我的yindao若

    即若离,维持着还有一点陷在里面。

    女助手细细清理假阳具的guitou冠状沟,将残留在上面的液体也收集起来。

    最后,棒子终于被完整的抽出收入了证物袋,抽出来时,不可避免带出的液

    体,被放在下面的量杯收集去了。

    而我的xue口由于长时间被这根棒子撑着,久久才能缓慢地合拢着,还伴随着

    我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仿佛在喘着气,两片yinchun将要粘连在一起。

    张法医再次伸出手指阻止了我xue口合拢,他的二指撑开两边rou壁,另一只手

    用手电筒照了下看了一会。他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在说话,他说这话的时候,

    我感觉像在放慢动作电影,让我清楚地看到他口罩里面的嘴吐出的每一个字眼,

    每一个吐字都像每一下重拳击出——是的,尽管隔着口罩,我也看懂了他说了什

    么,他说:「好多,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量……」

    敢情是被10多人轮jian过了……不,我没有!最多是刚才梦里给强jian犯陆子轩

    用他那入珠的yinjing射进去里面一发!

    放下手电筒,他继续让助手拿稳量杯,再度大力撑开rou壁,另一只手伸出最

    长的中指,深深的插入我的体内。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里面屈起,然后捣动,我的xuerou能感受到橡胶手术手

    套的奇怪触感,我能感受到已经结块的jingye一坨坨的从yindao深处被挖出流淌到下

    面接着的量杯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刚才还插了根大棒子,应该没什么容

    量了吧!这不合常理啊!还能挖出这么多jingye,这是梦里才会有的事情吧!

    我这样想着,但他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在里面挖弄,一指变成两指,不停的抠

    不停的挖不停的深入不停的抽插……虽然他手指的动作不像AV里男优们的「金手

    指」纯粹的性形式,每次的抠挖都是科学的例行公事(医用手套的橡胶皮与yindao

    内壁的摩擦、发出古怪的声音),但是他的手指仍然会偶尔无意碰到所谓G点,

    让我好一阵酥麻……他不停的抠挖着抠挖着,仿佛我xiaoxue里头的jingye比10多人还

    要多得多……

    而旁边,李焕一直在咔嚓咔嚓地按动快门,记录着这一切,记录着一坨坨精

    液从我的xiaoxue里被抠落量杯……你不要拍啊!好羞耻啊!

    张法医甚至用手指挑起一坨,悬空停留在xiaoxue口的上方,让李焕拍摄以我的

    yinchun作为背景的特写镜头。由于后者的磨磨蹭蹭对焦,手指上的jingye沿着手指根

    部滑落,再次回归到我被撑开的xiaoxue里——张法医不得不再次抠起一坨,让李焕

    重新拍摄……

    ……时间是那样缓慢是那样折磨,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他们这让我羞耻之极

    的cao作终于完事了。

    张法医最终用屈着两只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再也无法抠出什么东西

    来,竖起两指开合几下,粘在上面的不明粘液拉丝又断开,他打量了一下我那被

    他掏弄得更加难以闭合的xue口——他露出口罩外面眼睛的神态让我怀疑他竟然有

    点「惋惜」感!

    最后他在我的yinchun那摸了一把,又拿来一张医用胶布,从阴蒂到yinchun最下方,

    封上了这道「口子」。最后还大力按压几下以确保贴得牢靠。

    接下来是肛门。张法医唤来两个大汉,把我的屁股抬起,插在我菊xue的尾巴

    就自然松脱掉了下来——可见这东西并不是很大且插得不深——张法医恰恰接住,

    没有让这尾巴掉到地上被尘土污染。他用证物袋收好「尾巴」,然后再回来扒开

    我的菊门,拿手电筒照了下,发现没什么异常,竖了一下拇指表示就处理完毕,

    然后唤来警犬队的同事。

    警犬队的同事我不认识,他直接就把一条搜索犬牵了过了,吓得我汗毛都竖

    起来了——不对,警犬通过嗅闻衣物就可以识别气味呀,为什么直接牵到我身边

    来?!哦,对了,我好像根本没穿衣服。

    那搜索犬伸出长长的舌头,直接就冲我的张开的下体跃来。再次吓得我一个

    激灵,扯动束缚着全身的麻绳抖动。幸好在它将要扑到我的身上时千钧一发地被

    它的搭档扯住,才没直接扑上来。然后这该死的狗在它的搭档的指引下开始嗅探

    我的全身。

    在几乎和它平视的角度我发现这死狗竟然兴奋了,粉红色的丁丁伸得老长,

    瘆人得很,我万分紧张,害怕会发生什么奇怪的违法版规的事情。

    妈的,警犬不用绝育吗?

    这狗东西绕着我用湿润的鼻子一个劲地嗅着,嗅得我头皮发麻。但是它还算

    是守规矩,嗅了好一会之后——也没舔上我,就被它的搭档扯走去寻找证物了。

    经历这一番折腾,张法医终于让旁人过来,吩咐可以把绑在树上的绳子解下

    放我下来了……

    虽然系在树上的四肢被解下放在地上,但麻绳依然捆着我的双手双腿,四肢

    麻痹不能动弹,然后我就督见了他们拿来一个黄色尸袋。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砰砰乱跳,我又开始疯狂捣鼓着头,挣扎着身体,但是

    也不妨碍他们当我是个死物。

    两人撑开袋子放在担架上,两人抬起我,把我装了进尸袋安放好。

    然后我看见顶上的拉链被迅速拉上了,一切光亮一瞬间抽离,离我而去,我

    的视界变成昏黄的黑暗……我怎么还不能从这可怕又漫长的梦里醒来?我要死了

    吗?我要代替这女死者死了吗?

    这么羞耻,倒不如真的死了吧。

    下章预告:第三章·尸体第一发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