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许仙志(南宫絮玉四改补章节完美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1

分卷阅读791

    裴公,难道说的是……?”

    李思明昂然道:“正是!诸位还有什么意见吗?”

    那书生立刻坐了下去。

    李思明环顾四周,场中再无人有什么异议,都是屏息以待的模样。

    对买票进来的观者来说,若真能见到这样的场面,便只是一场,也胜过百场千场,而对于这些来挑战的书生才子来说,能够见到这样在他们心中如神一般的人物教训许仙,千里迢迢也值了。

    许仙转过头问旁边的云嫣和尹红袖,“那裴文渊真有这么大名气?”

    云嫣和尹红袖一起点头。

    许仙干脆的道:“好,看我打败他。”摇头晃脑的拽词,“吾将取而代之……额,不好笑吗?”

    尹红袖和云嫣一起点头。

    让旁边的侍女看得一阵窃笑。

    这时候场中一片哗然,一辆马车穿过大门,直行到场中方才停下。

    车夫正是唐明轩,他连忙下马掀开门帘,想要扶上一把,却被一只苍老的手推开,“我还没老到这个地步!”紧接着走下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裴文渊。

    他刚一下车,那些书生学子就都撩开前襟就地跪下行礼。

    裴文渊拍拍手,示意他们无需多礼,却将目光在场中寻找,立刻找到许仙。

    许仙正在犹豫要不要做点什么,见裴文渊看过来,就咧嘴一笑,露出两行大白牙!

    杭州知府已凑上去为裴文渊引路,也被他婉拒,独自走上高台,许仙已在他走上台之前上去等着他,见他走上来,拱手道:“学生许仙见过裴院首。”

    裴文渊微微颔首,上下打量着许仙,心中有些诧异,感觉他并不像传言中那么张狂,反倒是谦逊有礼,而且看那一双明闪闪的眸子,身上哪有半点桀骜之气。若非弟子亲眼所见,他绝不相信这样一个人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裴文渊道:“我此次前来,并非为了名利,更算不上是挑战,只是有几句话想来问问你!”中气十足,不显老态。

    许仙道:“请裴公示下。”

    裴文渊道:“你真以为自己天下文才第一,无人能及否?”

    许仙道:“非也!”

    台下士子都觉得解恨,唯有裴公才能让这个张狂之徒,低头伏法。

    尹红袖心中有些叹息,但也觉得这样胜过正面与这样的人相抗。

    裴文渊道:“那你为何当初在这高台之上口出狂言,小觑天下之人呢?”

    许仙挑挑眉毛,“但是我觉得说不定我妻子云嫣是天下文才第一!”

    此言一出,场中大哗。

    李思明一阵苦笑,“这小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云嫣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这夫君……”

    裴文渊捻着胡须,皱了皱眉头,单手虚按,场中又静下来。

    “你真觉得那个女娃子还要胜过你?”

    许仙坦然道:“真的,除了诗词外,我自认文才远远及不上我妻子!”

    那些来挑战的士子就发出一阵轻蔑的嘘声,堂堂诗仙,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承不及一个女子!

    第六卷伊人倚红妆第一百八十二章师说

    斐文渊也大觉得诧异,感觉许仙真的将红颜美色看的比自家的名声还重要,色令智昏,果然不假,对许仙的印象立刻就差了许多,打定主意,非得敲打敲打他不可。

    即使是他这样的博学鸿儒,观念也难免囿于时代!

    许仙忽然将手一指挑战席上,高声道:“我出此言并非是我小瞧天下士子,而是天下士子小瞧了天下人!”

    人声一静,而变得更加沸腾。

    “你这是血口喷人!”“信口雌黄!”“无耻之至!”

    谁能受得了这样一个屎盆子扣下来,他们本来就是因许仙狂妄而来讨伐,怎么忽然之间变成自己小瞧天下人了!

    裴文渊却还沉得住气,皱眉道:“此话怎讲?”

    许仙昂然道:“我妻子登台,只因身为女子而被众人轻之蔑之,我身为丈夫,自然只有爱之护之。大丈夫若连一个女子都不能保,还谈什么家国天下!”

    裴文渊却不肯随着他的思路走,问道:“这跟天下人又有什么关系?”非要他说出个因由不可。

    许仙反问道:“听闻裴公曾为帝王之师,后又大办书院,桃李天下,请问何为‘师’?”

    众人见许仙竟敢问这样的问题,更是愤怒不已。

    裴文渊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人有知而我不知者,人有能而我不能者。达者为师,能者为师。”

    许仙道:“那应该如何待师呢?”

    裴文渊自然道:“侍之以礼!”皱皱眉头,似乎明白许仙想说什么了。

    许仙道:“我能中得探花,除了圣上抬爱,就是我妻的功劳,我在学问上的疑难常要向她请教,所以她对我来说不但是要爱惜的妻子,也是需要以礼相待的老师。若果裴公你被旁人轻视,难道是唐兄会袖手旁观吗?”

    唐明轩立在台下,立刻反驳道:“你这是诡辩!”

    李思明摇头笑道:“这家伙平日不怎么言语,口才竟如此便给!”这样一来,就先把好色的名头撇清了,但仅仅是这样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