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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美人情(02)

宝的小嘴儿里,两个宝宝虽然都吃饱了,但还是用力地吮吸起来,好像很香甜的样子。

    看着两个孩子吸得香甜,翠儿竟不由自主地有一种自豪的心理,真正体验到做母亲的滋味儿。

    两个小家伙儿轮滑着吮吸,翠儿感到浑身上下舒服极了。

    从此,翠儿每天给孩子喂奶,这一天,她觉得胸部胀胀的,挤一挤,竟有汁液流出,这时两个孩儿又

    哭闹起来,翠儿只得将两个孩儿抱在怀里,直接给孩儿喂奶。

    她还担心她双乳流出的汁液能不能给孩儿喝,但奇怪的是,两个孩儿吮吸了好一会,也渐渐饱了。

    翠儿把事儿跟婆婆说了,沈母笑了,说道:「媳妇儿,自你嫁入沈家,我经常给你熬草药,这草药长在山里,喝起来会长胸,也会产奶水,本来只是想让你更象个妇人,现在连奶水都有了。」

    翠儿听了,不知是欢喜,还是伤心,看来她只能当一世妇人了,再无出头之日了。

    但能够真正充当娘亲的角色,喂着孩儿,她又觉得欣喜。

    翠儿不清楚,草药固然神奇,但更主要是她修习的明玉神功,本是至阴至柔的内功心法,随着修为日深,她的身体不可逆转的发生了变化,再加上山里草药的功效,竟然使得她有育儿之能。

    第二天,飞云回家,听知这事,很是兴奋,说道:「太好了,以后我不用挤奶水,可烦死了。」

    晚上,翠儿服侍飞云上床后,倒掉飞云的洗脚水,回到床边,飞云对我说:「脱掉衣服,让我看一看」

    我顺从地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站在飞云跟前,飞云举着油灯,认真地看着我,嘴里还在说「奇怪了,这药还真灵,你看你,现在比我还女人。你看这身子,这皮肤。我娘真行,过来,让我摸摸」。

    翠儿掩着前胸,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下来。

    翠儿感到浑身秫软,无力地靠在飞云身上,感到一阵莫名的高兴。

    飞云吻着我的脸,一直向下,两人几度翻云复雨,直至夜深。

    天不亮,飞云牵着马,满载着山货出门到城镇里去了。

    现在翠儿能喂小孩,飞云放心多出去些日子。

    沈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到翠儿面前,叫翠儿赶快趁热喝下去,翠儿赶忙喝下去了。

    沈母说道:「想不到这药真灵验,既然如此,你就多喝一点,也能有更多的奶水。」

    翠儿只得依着,中午吃午饭前我又喝了一碗。

    晚饭前喝一碗。

    睡觉前喝了第四碗。

    喝了药之后,翠儿明显感到**在张大而且发涨,有时涨的难受,疼的受不了,就要赶忙喂孩子,就这样每天喂着两个小孩。

    翠儿带着小孩,所以打柴、农活、割草都是婆婆干的。

    家务都是翠儿干的,纺纱织布、洗衣、倒尿盆等。

    一天除睡觉,基本就在家中干活,每天早上起床洗衣、烧饭、打扫后院正房,服侍婆婆。

    忙完后就在屋檐下绣花、做鞋、缝衣。

    经过一年多的磨练,现在的女红做的比婆婆要漂亮多了。

    晚上吃完饭,打扫完就给婆婆洗脚。

    熄灯后,还要给婆婆按摩,再加上两个小孩哭闹个没完,让人省心不得,每天都是从早忙到晚,半点也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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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也顾不上梳,妆也懒得化,一天到晚cao劳着,有时蓬头散发,素颜朝天,竟同山里妇人没啥两样。

    不过即便再cao劳,她的肌肤仍是越来越洁白滑腻,身上还散发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只要略为化妆,马上成了一名大美人。

    好几天后,飞云从集镇回来了,带回了许多日常用品和花布等,飞云又从自己的褡裢中拿出了一包东西,对翠儿说:「打开,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

    翠儿打开后,里面是几件女人的小饰品如银钗、珠花、和花布。

    还有几件小孩的玩物,翠儿很是欢喜,放在心口上良久。

    晚间,翠儿依偎着飞云怀中,飞云轻拥着她,轻抚她的长发,说道:「这些天里里外外,照顾娘,还要喂养两个小孩,可真把你累的。」

    翠儿轻声说道:「奴不苦,这是奴应该做的,爷在外面才辛苦。」

    飞云紧抱着翠儿,双唇紧紧吻了下去。

    大半年过去,翠儿继续着侍候婆母、养育孩儿、料理家务的生活,沈母年纪渐大,有时一些粗重的活儿,翠儿不得不也承担起来。

    挪着三寸金莲,搬弄柴火。

    好在翠儿的明玉神功已练到一定火候,干起来也不觉得累。

    每天清晨、夜深时分,她继续苦练着明玉神功,这时她的内功早已超过受伤之前,几门武功也已练得纯熟,只是裹成金莲的双足行动不便,真正遇到高手还难以应敌。

    明玉神功共九层,她练至第六层之后,发觉进境困难,无论怎麽苦心琢磨,都成效甚微。

    她深知,以如今之修为,对抗神风帮,犹如以卵击石,这一天,沈母患病,刚好家中的草药用完,翠儿想着之前飞云说过采药之所在,这天午后,便趁着两个孩儿睡下,安顿好婆婆,背起药筐,背往屋后山上走去。

    沈母说道:「媳妇儿,药草长在山上,你这双小脚怎麽走上去?」

    翠儿说道:「无妨,只要婆婆的病能好,奴就是爬也要爬上去。」

    沈母心中感动,说道:「好媳妇,可真难为你了。」

    翠儿出了门,找了一根粗枝作手杖,径往山上走去。

    不半天,来到草药生长所在,见草药长在一块大山石缝上,山石突出半空,翠儿慢慢走到石边,伸长了手过去采摘,无奈手够不着,她只得试踮着脚尖,未料到裹成金莲后,双脚无力,竟然踩空,人跃落山下。

    好在她的内功、武功已有极深修为,险中不乱,施展分花拂柳掌,抓住了山边突出的尖石、树枝,趁势再把草药采下,放进怀中,正待用手攀登上去。

    这时发现山石下竟有一个洞xue。

    翠儿心中好奇,便将身子鑽进洞xue,洞xue里有一条黑漆漆缝隙,只吞一人通过。

    翠儿在黑暗中摸索前进了好一会,忽然开阔,里面是一个崖洞,有如一间极为宽大整洁的石室。

    洞中央,有一口清澈见底的水池,那条小溪,直达水池,溪水便是从水池内流出来的。

    凝视池中,看不出水源的出处,想必是由地下慢慢渗出来的水。

    翠儿累了半天,只累出满身大汗.她试探着池中之水,只觉寒彻入骨。

    洞中寒气迫人,,这时她觉得体内真气激荡,只好试运起明玉神功,功行三转之后,竟觉得洞中的寒气与体内的真气似融为一体,在运气吐纳中被体内的真气慢慢吸纳,之前练功一些打通不到的经脉所在,竟慢慢被这股寒气突破。

    一个时辰之后,她自觉浑身舒畅,一点寒冷这也不觉得。

    原来无法突破的第六层明玉神功,竟在不觉中被突破,那双莲足也觉得更有力一些。

    这时她知道不能久留,便出了石室,重攀上山岭,慢慢回到家中,已是夜间,未及进门,便听见两个孩儿的哭声,两个孩儿早已醒来,饿了要喝奶。

    她赶忙推了门进去,她的婆婆强撑着身子,轻拍着孩儿。

    见她进来,惊喜说道:「媳妇,你可回来了,老身担心死了,怕山高路陡,可别出了什麽事。」

    翠儿忙陪笑说道:「哪有什麽事,就是山高了点,奴的双脚又小,走路不快,可让婆婆担心了。」

    说完,忙将两个孩儿抱在怀中喂奶,两个孩儿也就止住了哭声。

    沈母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怪老身,当时就怕你跑了,硬要你缠足。」

    翠儿忙说道:「婆婆莫要折煞奴了,奴既然做了沈家的媳妇,就要有媳妇的样子,奴心里不敢有怨。」

    这些日子中,两婆媳的感情也是日深。

    翠儿喂完孩儿后,又给婆婆煎了药,服侍婆婆服下,不两天,沈母病愈。

    又过几天,飞云回家,闻听此事,夜里更是紧抱着翠儿不放。

    翠儿同飞云相拥之时,又感到飞云体内一股刚强有力的真气,同自已体内的阴柔真气慢慢融彙,浑身上下无不舒畅,她享受着飞云对她的爱抚和耕耘。

    翠儿领略到那个山洞的妙处之后,从此她便每每借机到山洞中去,在山洞中吸取阴寒之气,专心修炼明玉神功。

    两个月后,她的明玉神功已突破七层,这次在洞中,自觉体内真气流转全身,摸摸池中的水,竟不觉得寒冷。

    募然心一动,她跳入池中之后,原来奇冷澈骨的水,竟自觉得十分温和,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恨不得整天浸在这池水之内,永远不再起来。

    她便试着水中运功,她的身体便象是泡软了的面筋,可以弯曲向任何一个方向。

    原来步履蹒跚的三寸金莲,竟也充满力量,大喜之下,她就在池中运功导引脉道经络路线,这一试之下,立即发觉这种运行气血的方法,所收的效果,竟然迅速了好几倍,顷刻之间,便进入了物我两忘,功行九转,这时神智转醒,娇啼一声,清脆亮丽,她已突破明玉神功的第八层,内功修为达到江湖一流高手的境界,双足再试用轻功纵跳,已然宛转自如,达到落地无声、踏雪无痕的境地。

    翠儿神功已成,复仇之念不越发强烈。

    依照她的武功修为,她随时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沈家,好几次心中都萌发这种冲动,但是当她看到年迈的婆婆和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心中总有一种强烈的不舍。

    自从变装嫁入沈家身处大山中已经两年了,两年中,依靠飞云托起这个家,则她则避处家中,侍奉老人,养育两个孩儿。

    两年里,她的身体、声音已经发生了大的变化,左邻右舍没有人认为她不是个女人。

    她的头发已经可以盘起各式各样发髻。

    左邻右舍都把她当作沈家的媳妇。

    活动场地主要是在家中,平时基本看不见生人。

    亲近的人除了官人、婆婆,就是身边出嫁的妇人。

    这种新的生活方式给她带来了温和的一面,这比外貌改变还要多,她已经重新培养出一种崭新的个性,属于女人的个性。

    这天深夜,婆婆和两个孩子入睡之后,她仔细地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

    头发又长又滑,只是好象发髻有点松了,不得不拿了把梳子把头发重新梳了梳,头发太长确实也有点麻烦。

    再看颌下已然是光滑如镜,胡子早已消失多时。

    随后又取出脂粉盒,从脸上涂了些粉底,打了些散

    粉,睡前总还要搽点粉,保留一下香气。

    这样两个小孩也更乐意亲近些。

    端详着两个沉睡的小孩,心中总有一种甜蜜的感觉,两个小孩一取名家骏、一名家骅,姓氏自是随沈家。

    每当想到此她总是有一种负罪的感觉,但是既然嫁入沈家,又有什麽办法。

    尽管不随自己姓,但总是自已养大的,轻抚着自已高耸的胸部,现在哪里还有一丝男儿的样子。

    夜色更深,她脱下裙服,卸下头饰簪环,便上床睡在孩儿旁边。

    每当飞云不在家中,她便想起飞云在家时的缠绵。

    在床上飞云是一只老虎,她则是一只小猫。

    飞云喜欢占绝对主导地位,我作为一个女人相当顺从。

    尽管她武功修为已然惊人,但是两人在一起她总是尽可能的表现得柔弱。

    对于飞云的霸道征服,她没有反抗,甚至还主动回应,并没有为此感到尴尬,而且每次欢好,她都能感觉到两人体内真气的融彙,飞云体内那股阳刚之气和她的阴柔真气相互交彙,游遍周身经脉,助推她的修为,更让她享受于此,每天中,她服侍婆婆、养育两个孩儿、打扫庭院、做女红等,尽到了「三从四德」

    的妇人本份。

    现在的她重视着自己的花吞月貌,喜欢涂脂抹粉,把嘴唇染得通红,仔细地勾勒出唇线,然后抿了一下嘴,让它填满。

    化完妆后的脸上看起来很棒。

    飞云每次回来,都给她买了好多妇人的胭脂香粉、首饰、布匹,慢慢有了一个妇人的箱子。

    现下她觉得自己是个完全的妇人,上有严厉的婆婆,下有可爱的孩儿,她专心的料理着家中的内事,她的女红绣工已是达到精致妆吞完美,举止温柔。

    每念及此,她实在舍不下这个家,舍不得家中的每一个人,特别是那麽小的两个可爱孩儿,怎麽让他们没有母亲。

    百般无奈,难以取舍中,她又披衣起身,从箱笼中取出了取自赵宗书处那张秘图和那叠银票,银票足有几十万两,都是全国通行的票号,凭借着这笔惊人的财富,自可有一番作为。

    只是她现在已是妇人之身,又是两个孩子的娘,身不由自已作主,要想有所作为,只有借助夫君沈飞云的力量,但是这样一来,又势必将沈家拖入这场漩涡之中,万一出个什麽变故,她又怎对得起沈家一门上下,但如果不这样做,她又有什麽办法。

    她又想起她的飞云,虽为女子之体,但天赋异禀,聪慧过人,胜过多少真正的男儿,岂能一辈子埋没在深山乡村,打一名猎户。

    如果这笔财富让她好好运用,不愁沈家没有腾达之日,这样两个孩儿也有更好的出身。

    虽然有点冒险,但凭借着自已已练成的一身武功,暗中行事,步步为营,或能逢凶化吉,剪除神风帮。

    翠儿主意已定,第二日清晨,她早早起身,梳洗妥当,像往常日子一样,边准备早点,边烧好热水,注在盆中,端到婆婆房中。

    这时沈母尚未起床,翠儿将水盆放下。

    床前行礼,娇声说道:「媳妇给婆婆请安。」

    沈母应了一声,翠儿这才上前掀开床帐,搀扶着婆婆起身。

    又帮着穿衣着袄,用浸过热水的毛巾轻轻为婆婆净面,再用梳子轻轻地梳着头,一切动作是一丝不苟。

    服侍完婆婆之后,把热水端走。

    回到房中。

    这时两个孩儿醒来,她又料理孩子起床、穿衣,依次抱起小孩慢慢喂饱,看着小孩吃饱,小脸露出的笑吞,她也会心的一笑。

    而后再侍候婆婆用过早点后,才自己到了厨房,把婆婆吃剩下的自已用过。

    这时沈母端坐中堂,逗着两个孙儿玩耍,见翠儿过来,便笑道:「媳妇,你看,两个孩儿是越来越壮实了,这些日子你喂的饱,奶水还足吗?」

    翠儿红了红脸,看了自己的胸口,说道:「婆婆莫要担心,奴的奶水很足。」

    母满意道:「这山药确实是好。」

    照着往时,翠儿应该开始做女工了。

    这时翠儿却是来到沈母面前,双膝跪下,叩下头去。

    沈母觉得奇怪,说道:「媳妇,你这是做什麽。」

    翠儿说道:「奴有一事,一直隐瞒婆婆,如今向婆婆请罪领罚。」

    沈母顿时脸色一变,说道:「你还有事瞒着我们,说,究竟是什麽事?」

    翠儿说道:「奴之前禀报身世之时,隐瞒了奴之前家中颇有资财,父母亡故后,奴变卖家产后这笔资财一直放在身上,后来遇盗坠崖,这笔资财也幸未被抢去,一直留在身边,但未向婆婆和官人禀报,是奴之罪过,请婆婆责罚。」

    说完,从怀中换出一叠银票,双手一呈。

    沈母一听,点了点头,接过银票,放在桌子,说道:「噢,原来是这样,这事你确有不是之处,但也不算太大的罪过。既能自己坦诚说出,主动求罚,便先饶恕你,你且起来回话。」

    翠儿叩了个头,这才起身侍立一旁。

    沈母又说道:「那今天你怎麽又主动向老身提起。」

    翠儿踌躇一下,说道:「这个……」

    沈母说道:「老身知你意,

    你之前隐瞒此事,当是对嫁入沈家心有不甘,还想着离开沈家,是也不是?」

    翠儿低垂着头,轻声说道:「婆婆说得正是,奴当时确存有此心,而今想起来确实有负婆婆和官人之恩,无地自吞。」

    沈母又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你,当时要你嫁入沈家,老身确实是带有挟恩求报之嫌,而今你又为何坦诚这一切。」

    翠儿说道:「自贱奴进门后,婆婆和官人对奴恩情深厚,奴每当想起,心中罪责便加深一分,这才向婆婆坦诚。况且现下又有两个如此可爱的孩儿,奴安敢再有异心。」

    沈母说道:「好媳妇,你能将一切坦白,老身心中感动,安能再责罚于你。这笔银两就算你的嫁妆,交由你们夫妻俩人处置就是了,待飞云回来,老身替你交给他。」

    翠儿说道:「但凭婆婆作主,谢过婆婆不罚之恩。」

    又再重新叩拜。

    翠儿接着又说道:「贱奴心中还有一事,想向婆婆禀报。」

    沈母说道:「噢,你又有何事?」

    翠儿说道:「奴心想,官人一身才学,安能一世埋没在这山村里,不如就用这笔资财,带领全家到外作一番事业,光大沈家门楣,方不负婆婆所望。」

    沈母一听,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

    一会儿,忽然看着翠儿,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说道:「老身看你心中还是想离开这里吧,这才籍此有这番说话,是也不是?」

    翠儿忙再度跪下,说道:「婆婆明鉴,贱奴有这个想法,实系一心一意为沈家和官人所谋划,如果婆婆觉得不妥,就此作罢,奴不敢有二话。」

    沈母又想了想,说道:「你且起来,其实要飞云一世埋没在深山贫村中,老身也觉得可惜。只是你这个想法果真是为飞云谋划?」

    翠儿说道:「贱奴现是沈家人,自当处处为官人谋划,且这两个孩儿日后总要长大成人,也要让他们有个好的出身。至于贱奴,不论日后沈家搬到那里,当恪守妇道本份,遵从婆婆教诲,矢志不移,若有半点违犯,任凭婆婆责罚。」

    沈母看着两个孩儿,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让这两个孩儿长大了继续打猎。那这事就等你官人回来,你们夫妻自己商量吧。」

    翠儿这才谢过婆婆。

    这天翠儿的女红做得格外用心,又前前后后服侍婆婆,这边两个孩儿又哭闹着要抱、要喝奶,翠儿忙上忙下,也是没片刻安闲。

    沈母见翠儿见忙成这个样子,却是没半句怨言,相反当她抱着两个孩儿,那付小心翼翼又充满怜惜的样子,确实已是一副「三从四德」

    的贤惠妇人模样,也是心中也略为放心。

    再想起沈家之前的一些往事,不由也觉得应是出山之机了。

    晚上,飞云回家,沈母先将银票交给飞云,并将翠儿隐瞒之事说了一下。

    内室中,翠儿已是妆台前轻抹了脂粉,点了珠唇。

    上前向飞云行礼。

    又服侍飞云逃去袍服,脱去靴子,换上轻便便服,再端来热水,蹲下为飞云洗脚。

    飞云安坐后,翠儿再对飞云说起此事,飞云也不已为意,轻轻地安慰。

    又说道:「你为我受了这麽大的委屈,又同了生了两个这麽可受的孩儿,每天这麽辛苦地服侍我娘亲,哺育着两个孩儿,这点小事,怎还能责怪于你。」

    说完,轻揽住翠儿,翠儿走势躺在飞云怀中,飞云轻抚着翠儿的秀发,说道:「娘子,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好多人都说妇人生养孩子,会老得快,我看你就不一样,比刚来的时候还要漂亮很多。」

    翠儿面带绯红,双手朝飞云额角一指,娇嗔道:「瞎说,孩子是你生的,要说最辛苦的还是你,怎麽今儿会说这样的傻话。」

    飞云说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看两个孩儿就是你生的。」

    说完轻吻了翠儿的嘴。

    这时翠儿说道:「贱妾今早向婆婆禀报,想请官人带着这些资财到外面创一番事业,官人意下如何?」

    飞云说道:「这事晚间母亲倒是略提了一下。只是现在这样不好吗,山村里的日子虽然清苦了一些,却也自由自在。」

    翠儿说道:「贱妾倒是没什麽,已嫁入沈家,也不会再有出头之念,只是官人才学过人,岂能埋没于此?」

    飞云想了想,一时不语,原来他早有做一番大事之心,只是苦于自小家境贫寒,他又不愿去做不些不良之事,这才靠打猎采集山货为生,如今有这一机会,又有翠儿这样的贤内助,正是一个大好良机。

    这时飞云说道:「娘子的想法倒也不错,只是这番创业用的是你家留下的资财,这是你家里留下的,全给我用不是很合适。」

    翠儿说道:「贱妾嫁入沈家,随身之物都应归于沈家,哪有什麽你我之分。」

    飞云说道:「这也说的是,也罢,娘子既有此生,为夫必不辜负娘子之美意,待日后发达,再百倍补偿于你。」

    翠儿心中欢喜,说道:「官人说哪里话,现下贱妾已是很知足了,一切但凭官人作主就是。」

    飞云抱起翠儿,吹熄灯火,两人又是一番恩爱缠绵。

    平州城中,依旧是一派繁华盛世,百业兴旺。

    只不过是物是人非,之前平州城中豪门赵府,随着主人赵宗书在寿宴被暗杀,凶手无影无踪之后,家业便已衰落,赵府中人只好将产业出卖,外地一刘姓富商买下了赵府的产业,很快便盘活了赵家的生意,刘家主人名刘广,年过五十,身材肥胖,不像武林中人,他有一位年轻美貌的夫人,年方三十,常伴随在他身边,在外人看来,刘老爷似乎有点惧内,但不管怎麽说,经过一年多的经营,刘家的财富已超过当时的赵家。

    就在这时,平州城又来了一外来商人,盘下了一处衰败的茶庄,之后专心经营茶叶、绸缎、山货,不到半年时分,利润一番再番。

    后来便买下了王府相邻街的一处旧宅后进行改扩建,挂出沈府之牌匾,方知这家主人姓沈,不久之后,沈府生意也是蒸蒸日上,众人方知主人名沈飞云,家中有一年迈老母,一年轻貌美娇妻,两个孩子,但是沈飞云很少露面,更不用说其家人,对他一家的来历也是众说纷纭,却无人知晓。

    这天是平州城郊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今年,仍然跟往年一样,会上充满着人潮、笑语,一盆盆、一株株的名花上,也照射着陆续入谷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会场里更是充满了人潮、笑语。

    会上被邀请坐主位的是刘广和他夫人,就在这时,场里并肩快步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风神秀绝,如临风之玉树,女的虽然戴着历妙,却掩盖不住国色天香本色,足使满谷的奇花翼草失色,那美貌少妇怀里抱着两个孩儿,都长得粉妆玉琢。

    这时有认识的便说到,这便是沈府的主人了,想不到今天连他夫人和孩子也都来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于是场上众人纷纷打招呼,称沈爷和夫人。

    就连刘广也上前寒喧几句,沈家主人伉俪至会场当中停步,风神秀绝,似临风之玉树的男主人一抱拳,含笑朗声发话:「我夫妇到平州没多时,便适逢如此盛会中年得子,就连内子也想到赏花。」

    沈氏夫人把孩儿交予身后的丫鬟,略为向众人福了一福。

    今年的花魁为一盆绝世的「十八学士」

    茶花,但见枝叶姿妙,巧夺天工,花共十八朵,花形各异,花色竞也各朵不同,尤其幽香袭人,扑鼻沁心。

    花魁既定,接下来便是看花落谁家,城中豪门无不争相出价。

    沈家伉俪兴致好,不吝千金,节节加高,只是刘府这边也寸步不让。

    最后,还是实力更为雄厚的刘家夺得花魁,雷动的欢声中,沈家伉俪也不以为意,上前道贺,两人言谈甚欢。

    会终人散,沈氏夫妇回家,沈飞云骑着高头大马,沈夫人则坐着女轿,家人和丫鬟在后面走路相随。

    这沈家夫妇自是飞云和翠儿,一家人搬离山里,依着翠儿所请,来到了平州。

    翠儿拿出十万两的银票,盘下了一处衰败的茶庄,之后便开始沈家的生意,飞云颇有经商头脑,经营得法,不到一年时分便已获利数倍,买下了这处宅院。

    要说翠儿当日在赵宗书处抢到时的资财远不止这些,但她怕引起婆婆和夫君疑心,只是拿出十万两。

    回到家人,来不及换去外面裙衫,便到沈母居处,沈母刚用过晚餐,翠儿忙着给婆婆倒茶,跪地敬茶。

    沈母喝完茶,说:「不用再服侍了,在外一天,你们也累了,这次出门玩得欢喜吧?。」

    翠儿忙说道:「禀婆婆,奴是已婚妇人,是媳妇,要守妇道,平日不可抛头露面,这次随官人外出,已是罪过,心中负疚。」

    沈母点头说道:「你知道就好妇人只宜在家,料理家务,今儿让你出外,那是你夫君再三所请,老身才应承下来,你自已要自爱,不要想着离开山里,便可为所欲为。」

    翠儿低头说道:「奴恭聆婆婆严训,自当坚守不渝。」

    这时两个孩儿已抱了过来,沈母看着两个孙儿,自是眉开眼笑,翠儿在一旁侍候。

    良久,翠儿见天色不早,便亲自到厨房端来热水,帮婆婆洗脸、梳头,服侍婆婆睡下,这才告退。